太子欲要发怒,思绪一转又平息下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其实顾衡说的全是实话,这京中的世家子弟哪个不是这么想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相处过一段时日,顾衡自然会喜欢上聪慧貌美的小七。而且小七是皇子,纵然顾衡对他没有感情,也绝对不会亏待了他。圣旨已经拟好,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违逆皇命。顾衡总要迎娶正室,他既然自持身份无法与他成亲,又有什么资格去束缚对方呢!

太子心里始终对顾衡有愧。他生性宽宏,与顾衡结识时顾衡年纪尚小,他又不告而别弃对方而去。再见面时顾衡已经长大,他自认没有资格去强迫对方,也自持身份不愿与他人争宠。顾衡在他心里始终是当初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年,他不舍得去约束对方,强迫对方做不愿意的事。有时他对顾衡的态度甚至堪称纵容,所以他接纳了顾衡对他堪称放肆的行为,也接受了顾衡做自己的弟夫。顾衡就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有恃无恐,总是做些过分的事情挑战他的底线。

六个月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便到了大婚的日子。

顾衡身穿皇帝御赐的婚服,骑着高头大马,领着接亲的仪仗,一路向着正德门迎去。

流照君下嫁定国公世子是件大事,皇家婚礼,自当与民同庆,所以街上人流涌动,俱是些观看婚礼的平民百姓。

按照大雍的婚俗规矩,顾衡需一早进宫叩谢皇帝皇后,然后再于正德门下与流照君汇合。流照君需乘坐六匹马拉乘的花车于正德门下等待新郎迎娶,新人会乘坐花车前往流照君府,并在花车上完成最重要的仪式。

花车以鲜花装饰,金玉为顶,四面悬挂着半透明的纱帐,由六匹上品骏马拉乘。新郎会在花车上当众为对方验穴,若不是处子当场便可退货。若是被退货的双侍否认自己不是处子,迎亲队便会将四面纱帐扯下,由街上群众轮流为他验穴,以证真伪。新郎若是说谎便会颜面扫地,只能接受一个被众人摸过小穴的正室,并因为说谎终身不得纳妾收奴。

皇家子嗣当为天下表率,为了避免新娘是身份尊贵的皇子,纵然不是处子,君夫也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大雍的开朝皇帝雍高祖甚至规定君夫必须当场为皇子破身,引处子之血流下,下面垫有一块白绸。喜婆再将染血的白绸拿出车外悬挂展示,以证明皇子仍是处子之身。

到了正德门下,顾衡撩开纱帐,悠然跨入车内。流照君正襟危坐在车里,头戴金丝红玉冠,两侧发绳垂于胸口,下坠一点赤红流苏。他并未着裤,全身只着一件黑红相间的华丽锦袍。黑袍浓郁如墨,领口饰以火焰纹路,腰封上点缀着炎阳烈焰纹,敛起的两侧袖口分别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浴火凤凰。墨色深沉,朱红明艳,将矜贵的少年衬的更加俊俏。

顾衡敛衽坐下,两人以红线相系,相对而坐。喜婆为两人系好红线,恭敬的退出纱幔,跪坐在帘后。

明媚的日光透过纱帐照射进来,将布满鲜花绸缎的车厢笼罩的柔和暧昧。顾衡按例解开腰带,将裤子稍稍褪下一寸,露出已然勃起的雄壮巨物。流照君面如桃花,羞答答的掀开袍底,在百姓的见证下迎接新郎入内。流照君面色红艳的将腿张开,环住新郎精干的腰身。粗度惊人的肉棒一寸寸顶入花蕊之中,破开珍贵的肉膜,任由殷红的血珠滴落。

车行缓慢,轻纱浮动。在宽大喜袍的遮掩下,两人的肉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当着万千观众的面融为一体。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大腿滴落,在洁白的绸缎上逐渐晕染出一朵淫靡的红花。

顾衡将他的臀部托起,抻出染血的白绸递给候在帘外的喜婆。喜婆当着万千围观百姓的面将白绸展开,用旗杆悬挂于花车顶端。

群众欢呼雀跃,又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子被当众玷污,沦为万千卑贱双侍中的一员。千百年来,历代皇帝用高贵的皇子一次次向他们展示了双性人的低贱。纵然是皇帝的亲生儿子,只要生为双侍,就永远是供人玩弄的贱奴。双侍的低贱被世人一次次强调,成为根深蒂固的思想。流照君曾经自恃身份高贵,高傲轻蔑,意欲违逆世俗,更换自己的夫君,如今也只是成了一场笑话。

流照君露出痛苦的表情,下体疼痛不堪,然而撕裂般的痛楚并不是令他痛苦的根源,被低贱的臣民观看令他感到既屈辱又羞耻。听着车外的沸腾呼声,流照君羞耻难当,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白绸扯下撕碎。他的身子明明只有主人一个人可以亵渎,这些贱民也敢犯上议论!

顾衡破了他的身子,又去摸前面的花锁。皇室专用的花锁纯金打造,金灿灿的,尽显贵气。金色藤蔓交错绕过,巧妙的缚住阴囊底部,将囊袋与茎身连接处牢牢锁住,金色藤蔓绕着男根缠了三圈,上面雕着小巧精致的花式叶子,藤蔓尾部回弯,没入铃口。另有一枚精致的紫藤花挂坠从藤蔓拐角处生出,小巧的坠在龟头下面。

顾衡将花锁掰断,递出车外,跟白绸一起悬挂在车顶。

车外人流涌动,车内春情盎然。

摸穴断锁后,婚礼仪式已经进行到第三环节探胸取果。

顾衡一上车便看见流照君胸口鼓囊囊的,他知道里面装的是一整盘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新娘出发前要从领口灌入枣生桂子四种喜果,寓意早生贵子。行车过程中,新郎会将手伸进新娘衣襟将喜果一颗颗取出,抛洒到观礼的人群里,与民同乐。

喜婆捧着金盘,恭敬的候在两人身侧。顾衡将手伸进流照君的衣襟,很快取出一颗红枣放入盘中。

车外的人隔着纱帐隐约能够看到男人将手探入流照君衣襟,在里面来回摸索,取出一颗颗红枣桂圆。流照君胸口的衣襟被手掌撑得鼓起波动,尽管看不清表情,众人还是感到情色十足。

流照君已经快要被当众表演的羞耻感折磨疯了。主人的手来回抚摸胸口,喜果又在里面翻滚碾压着敏感的乳头,流照君蹙眉低吟,一对细小的乳头三两下便被捏的红肿发硬,又疼又爽。顾衡连着取出六七枚喜果,灵活的手在里面来回摸索,不断触碰着流照君的胸口,甚至好几次故意将他的乳头当做桂圆捏住拉扯,逼他发出难耐的呻吟。他这副身子被调教的骚透了,哪里禁得住这般恶意玩弄。刚刚解开花锁的部位被刺激的微微抬头,花穴里也不要脸的涌出一大股汁液。

他咬紧牙关,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高傲如流照君,闺房之事怎会愿意当众表演。他情动的叫声只有主人才有资格听到,淫荡的身体也只有主人才有资格赏玩,才不让底下那群贱民偷听。

一盘喜果终于摸尽,顾衡在里面最后探索了一下,便抽出手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襟。

喜婆掀开纱帐,将金盘中的喜果抛洒到人群之中。底下众人争抢,都想得到被皇子胸口温过的果实。

仪式至此方毕,顾衡欲抽出玉茎,流照君却环住他的肩膀,小声央求道:“别拔出来好不好?贱奴想含着主人的大肉棒。”

顾衡抬起他的下巴,戏谑的问道:“真这么想要?”

流照君红着脸道:“贱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主人的大肉棒了,主人那里好大,贱奴下面被弄的好湿,若是不用肉棒堵住,垫子会湿透的。”

顾衡轻笑,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颊。这个尊贵的少年已经被他调教的骚透了,这具肉体明明才刚刚破处,却已经开始思慕男人胯下那根淫邪之物。

尽管车外仍旧人潮汹涌,流照君被主人抱在怀里安抚着,面如桃花一般红润可人。下面含了一路,已经褪去初时的疼痛,变得酥软发痒,温柔的包裹着里面那根巨物。

到了皇命敕建的流照君府门外,花车缓缓停下。两侧宫人分开纱帐,恭敬的迎新人入府。顾衡揽住他的腰,将他抱下花车。流照君被插的有些腿软,阳物骤然离开他的身体,水润的肉穴不适应的收缩着,每走一步都有一点透明的水珠滴落。他迈着软绵绵的双腿跟随着心爱的男人,衣袍浮动间两条光溜溜的大腿若隐若现,上面蜿蜒着神秘的水痕。少年一路走过,铺地的红绸上面星星点点的闪烁着亮晶晶的液体,不知有多淫靡。

顾衡牵着他的手走过铺满红绸的道路,来到父母座前。两人一齐叩谢父母的养育之恩,然后将各自的发梢用红绳系在一起,再用金剪剪下收起,表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作家想说的话:】

小区刚解封没几天,我核酸十混一阳性又被隔离了,绝倒。

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路过的姐妹给投个票吧,心情恶劣的都不想更文了(T▽T)

第42章42洞房夜灯烛不熄,连续三日翻红浪(连续三天洞房,口侍接圣水

按照大雍婚俗,两人新婚三日都需要在床上度过,尽情播种,不可下地一步,一日三餐皆由下人递入帐中。

双侍破处头几日最易受孕,所以新婚头三日格外重要,许多双侍都是在洞房日受孕。

房中烛光摇曳,红泪低垂。侍女合上纱帐,鱼贯而出,留新人独处。

顾衡轻轻抬起流照君的下巴,细细亲吻他的脸庞。两张俊美的脸贴近在一起,流照君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沉醉在对方深邃的眼神里。少年有一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流动的光彩让人感到迷醉。流照君的心怦怦直跳,双颊像染了胭脂一样嫣红。见他这么羞赧,顾衡轻笑,拉过他抱坐在腿上。再一次被主人抱在怀里,流照君情意绵绵,极度幸福的甜蜜感在心中流淌。

顾衡温柔的吻着他的朱唇,将合卺酒喂进他嘴里。辛辣的酒水混着男人的唾液顺着喉咙滑下,流照君幸福的闭上眼睛,伸手搂住的主人的肩膀。嘴唇尚未分开,流照君就被主人就着接吻的姿势抱起,轻轻放在床上。薄薄一层礼袍轻易就被男人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和已经抬头的欲根。温热的手掌在他的皮肤上肆意抚摸着,给予了他不同于过去那般粗暴的柔和快感。

“主人……”被心爱的主人压在床上爱抚,流照君发出情动的低吟。

顾衡放开他的嘴唇,将吻下移,依次吻过光洁的下巴,仰起的脖颈,平坦的胸膛,最后落在嫣红的茱萸上。右侧的乳珠被他用牙轻咬了一下,然后张口含住用力吸吮。

“啊……”乳头先是一下微痛,然后又被玩得很爽,流照君被弄的兴奋不已,口中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右乳在男人的吸吮下胀大了一圈,变得又大又硬,犹如一颗成熟的樱桃。顾衡被它诱人的色泽所诱惑,在上面舔了几下,又用牙齿轻咬了一口。

“疼……啊……”

顾衡在刚刚制造出的咬痕上轻舔了几下,然后抬起头细细观察自己努力的成果。两枚乳珠一大一小的挂在白皙的胸膛上,一枚已经被他玩弄的红肿胀大,另一枚还是小小一颗的可怜状态。顾衡用指甲掐弄着肿大的那颗,将本来已经充血的乳珠掐得更加红肿。

“主人,饶了我……嗯……求你别、别这么用力……会坏掉的……”流照君被掐的又痛又爽,喘的快要断气。

顾衡不愿冷落另一颗乳头,一边掐着这颗,一边张嘴含住另一颗乳珠用力吸吮。两枚红樱都被男人精心玩弄着,流照君爽的失声浪叫,眼角忍不住溢出欢愉的泪珠。等到顾衡终于肯放过两颗可怜的小乳头时,那里已经胀得发紫,犹如两颗熟透的葡萄挂在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