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调戏的意味,太子身后的侍卫立时呵斥道:“大胆,这是太子殿下!”

顾衡恭敬的执了臣子礼道:“顾衡不知是太子殿下,言语失礼之处还请殿下勿要怪罪。”

太子心乱如麻,避开他的视线,强装镇定道:“人有相似,世子大概是认错人了。”

顾衡自然应是,随后看似随意却又意有所指的问道:“听说殿下的小公子已经两岁了?”

前两年东宫新添了一位小殿下,据说是救了太子殿下的民间双侍所出,太子甚是宠爱。知道赵景修把孩子生了下来,顾衡很是高兴。

太子心头一惊,煦儿便是他最大的破绽,他当年一时不舍将腹中孩子生下,虽然伪造了出身,却改变不了月份。

两人寒暄几句,太子便心虚的带着侍卫回了营地。顾衡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长。

顾衡耐心的等到夜深人静才偷偷溜出帐篷,黑衣少年深夜踏月而来,避开侍卫偷偷潜入太子帐中,只为数年前的一场邂逅。

烛光明灭,榻上的男子温雅和煦,睡着的面孔染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即使入睡眉头也紧紧蹙着,似是有什么难解的心事。顾衡默默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曾经美好甜蜜的回忆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心中漾起一丝温柔。他无声的撩开被子,轻轻解开他的衣襟。

身上一沉,太子呻吟着清醒过来,尚未睁眼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正被一只白皙的素手玩弄着胸前的乳珠。太子惊喘一声,借着皎洁的月光辨清了来人,心中喜忧参半,千般滋味。白日里匆匆一面,太子亦是思绪万千,难以入眠。他前半夜辗转反侧,顾衡来时才刚刚入睡,哪成想少年亦是无法安睡,借着夜色潜入他的营帐。

黑暗将少年俊美的脸庞衬托的更加神秘魅惑,太子睫毛轻颤,眸中的神色极是复杂。被抚弄的羞耻无措,太子轻斥道:“你知不知道私闯太子寝宫是死罪!”太子万万没有料到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夜袭太子。

“那殿下你就叫人进来砍了我呀!”顾衡有恃无恐,玉手探进裤裆里拨弄着敏感的花蒂,将娇嫩的地方刺激的红肿发硬。顾衡就是吃准了他对自己狠不下心,太子若是狠得下心来,顾衡当年回京路上不可能风平浪静,怕是前来灭口的杀手都不知道处理了几波。

太子拿他没有办法,下面不过抚弄了一两下就红透了脸颊,抿唇不语。

少年亲了亲他的鬓角,柔声在他耳边道:“我就知道,殿下你舍不得。”

轻吻如羽毛一般落在他的心上,太子的心颤了颤,软成一滩春水。太子摸着他的脸,轻声道:“顾郎,你长大了!”

少年对他一腔热忱,他却只能辜负,太子心中对他有着深深的愧疚。当初不告而别,必定伤了少年的心。只是一转身的功夫,当年天真懵懂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今日震慑边疆的将军,他错过了少年一生中最重要的成长时期。

“修哥哥这些年有没有想我?”顾衡捏住他的花核轻捻,脸上冰寒一片,刺激的太子不住轻颤。

太子轻喘道:“自然是想的。”

“那你为何不来见我?”

“不行,我不能……”他的神情十分复杂,痛苦,难过,愧疚,克制,还有一些顾衡分析不出来的情绪。他是太子,是被人寄予厚望,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男人。他想要登上皇位就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变成了一个低贱的双侍。太多的人对他虎视眈眈,他不能有丝毫的行差踏错。他隐瞒身体的秘密,回避与他恩爱缠绵过的少年,历经数年相思折磨,只是为了维护储君的地位,江山的安稳。他身为储君,从不是为自己一人而活,而是为这江山社稷,天下太平。他放弃了自己所爱的少年,寂静无人的夜里,他无数次质问自己可曾后悔,却始终没有答案。

顾衡瞬间就心软了,顾衡知道他的难处,又怎么会真的为难他。

床帐里传出啧啧水声,顾衡扒下他的亵裤,两指插进小穴里搅弄,开拓着这处两年未曾有人光顾过的甬道。

“这里有没有想我?”少年的手指在水润的甬道里轻拢慢捻,撩拨着磨人的欲火,“太子哥哥的骚穴有没有想念过衡儿的大肉棒?”

多年没有做过,这处自然也想他想的厉害,但这么羞耻的话,他自持身份怎么说的出口。太子不肯答话,被顾衡惩罚的不住呻吟,小穴很快就被玩的流出水来。顾衡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手指还在不停的搔刮敏感的肉壁。

太子忍着下面令人酥麻的快感,羞涩的帮他解开裤子。亢奋的大肉棒立时弹了出来,颤动着抽在太子白嫩的手背上。太子殿下的脸登时红透了,男人比过去更加粗长的尺寸令他心惊肉跳。

稍稍做了下扩张,顾衡就没有耐心的捣了进去。太子闷哼一声,下面被弄的又痛又爽。顾衡的分身比两年前又大了一圈,撑的狭窄的甬道快要胀破,赵景修痛苦的抱住身上的少年,配合他将自己的禁地顶穿。

多年没有使用,太子的小穴紧的要命,顾衡被夹的也有些不爽,挺身在里面轻轻磨蹭,挺动了数十下才将紧致的小穴肏开,被迫流出淫荡的汁液。

时隔两年,两人再次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太子心中五味掺杂,种种情绪随着有力的撞击在他脑中炸开。他的肉体在快感中沉浮着,神志却混乱如麻,短短的一炷香时间,他痛苦过,恐惧过,迷茫过,挣扎过,终归是欣喜战胜了恐慌。也许这段情会令他坠入深渊,万劫不复,但他却不想再放手,不想再回到孤寂无人陪伴的寒冷深夜。他的心依恋着身上的少年,曾经一百多个日夜的相拥已经让这个稚气的少年走进他的心里,纵然恢复记忆,他也无法割舍这段感情。他曾经尝试将少年从自己的生命里剜去,可是失去他后自己的心却痛苦不堪,再也回不到平静无波的过去。既然不能忘怀,为何不勉力一试,纵情在这场情爱陷阱里,任性的放纵一次。

他是承继江山的太子,也是渴望幸福的凡人,再至高无上的权势也无法缓解他内心的孤寂。皇位是冰冷的,可是与他相拥的少年却是温暖的。如果这是命中注定的重逢,如果这是一段无法逃避的感情,那么他想要紧紧握住对方温暖的手。也许这段禁忌的情感会令他失去皇位,坠入深渊,他却再也无法狠心推开这团炙热的诱惑。两行热泪从男人紧闭的眼角划落,他紧紧抱住身上的少年,深拥着渴望已久的温暖。

蝴蝶般的轻吻落在他的眼角,顾衡轻柔的吻去睫毛上闪烁的泪珠,下身更深的肏进他的体内深处。

柔软的宫口在一次次凶猛的撞击下可怜兮兮的打开一个小口,硕大的龟头立时顶了进去,在宫腔内喷洒出炙热的种子。赵景修被烫的不住痉挛,分身一抖也跟着泄出了阳精,撑到极限的子宫口喷出大量骚水,全部喷洒在少年深入敌营的大肉棒上。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文已经写腻了,我感兴趣的梗只剩下催眠太子妃,帝后3p和大婚3个梗没写,应该会在十章内完结。

第38章38皇子仍持侍奴心,春色撩人营帐内(口侍,贞操带)

众人休整一晚,翌日围猎正式开始。顾衡混在一众世家子弟中驭马跑进树林,他昨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的美人,心情甚好,对今日的得失并不十分上心。

他与大哥结伴而行,随便射了几只猎物。行至树林深处,见有一只梅花鹿从树后闪过,顾衡随手拉满弓弦,一箭未至,便见另一只羽箭飞速划过空中,抢先一步射中了猎物。

一红衣男子策马过来,男子身着红色猎装,并未束发,而是以金色发带半束于身后。双侍有双道要守,不可束发带冠,纵然是宫中贵人,也不能坏了规矩。那人桀骜炽烈,眉宇间透着一股张扬的贵气,正是去年新立的太子妃楚凤君。

顾衡赞了一声:“好箭法!”

男子矜傲的看了他一眼,稍作骇首便算是打了招呼,直接从他身侧策马过去。身后侍从拾起猎物赶紧跟上。

太子大婚时,顾衡正在边关打仗,等得到消息早已尘埃落定。楚凤君是宁国公和昭阳长公主之子,跟太子是表兄弟。生性骄矜,从不将其他男人放在眼里,却独独恋慕太子表哥,借着家世被选为太子妃。

太子一直以难忘旧情为由推拒婚事,去年终于扛不住多方施压迎娶了等待他多年的宁国公之子楚凤君。这位楚凤君对太子痴心一片,从年少水嫩的青葱少年一直等到待嫁边缘。若不是律法规定双侍超过二十岁不可为正室,婚事恐怕还要再拖下去。

前世楚凤君就是太子正妃,因太子宠爱苏青的缘故,也是费尽心机才得以入宫。前世为了讨太子欢心使劲了浑身解数,宫中秘闻苏侧妃就是让他暗害了去。

想起这些传闻,顾衡嘴角微微上扬。这位太子妃倒是有心,即使是出宫围猎也穿的像只迎风招展的凤凰,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吸引太子殿下的视线。只是可惜了,名草已经有主,他的太子殿下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顾明远见他盯着红衣男子的背影远去,不悦的清了清嗓子,提弓搭箭往林中射去,看似漫不经心,却一箭正中猎物,而且还是将两只野兔同时射穿。

顾衡偷笑,大哥这是吃醋了吧。顾明远避开他戏谑的目光,驭马往树林深处走去,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薄红。

皇家狩猎走的就是个形式,下午顾衡早早回了营帐,他征战多年刚刚回京,对围猎活动丝毫不感兴趣。顾衡趁着众人还在林中狩猎,无人注意,回到营地偷偷钻进了七皇子的帐篷。

“主人!”流照君早已等候多时,他借口身体不适已经在帐篷里等候了整整一日,原本有些许清冷忧郁的眉目此时见了心心念念的主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立时舒展开来。光阴流逝,流照君清冷绝色的脸庞出落的更加动人。这一笑犹如初春时节冰雪消融,桃花盛开,好看的令人移不开双目。

顾衡招手让他过来,一把将他抱到腿上,右手伸进束紧的衣襟,玩弄起粉嫩的茱萸。流照君早已被磨平了高傲的性子,一上来就被玩弄乳头也只是低头不语,昳丽的面庞如桃花般红艳。他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被狎玩,纵然两年没有被玩弄,也丝毫没有忘记作为性奴的乖顺。

顾衡享受着丝般顺滑的肌肤触感,在边境待了两年,他都快要忘记这种光滑细嫩的美妙手感。大哥作为饱经风霜的武将,肌肤的手感毕竟不如这些深宫里养出的娇郎好。

等他摸够了乳珠,又把手移到被硬物包裹的俏臀。两年前,他前往边关前亲手给他戴上了这件磨人的束具。这是双侍专用的贞操带款式,戴上后同时锁住男根和女穴,不留一点红杏出墙的机会,而且这款束具里面还暗藏着养穴的顶级秘药,能够令佩戴者的花穴在日复一日的药物渗透下变得更加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