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男人的哄笑声,各个都等着看这场羞辱敌人的好戏。一股畜生身上的骚臭味扑面而来,顾明远差点没有恶心的吐出来。这些草原人自己都不常洗澡,更别提他们养的狗了!这只狗的鸡巴是他见过最丑陋恶心的东西,而这么恶心的物事现在却要插进自己的体内,顾明远只要想想就感到毛骨悚然。顾明远拼命挣扎着,妄图逃过即将降临的残酷羞辱。被一头畜生羞辱,他还不如去死!

大狗兴奋的摇着尾巴,牵狗的北狄人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好孩子,去吧,你的小母狗就躺在那里,给他点颜色瞧瞧!”

大狗顺着主人指的方向扑了过来,北狄人让狗将爪子搭在顾明远的胸口,扶着狗鸡巴强行塞进紧闭的狭小洞口。

“滚开!不要啊啊啊!”就这样被一只畜生肏进了身体,顾明远徒劳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吼。

公狗的肉棒对尚未开苞的处子而言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顾明远新生的小穴才只有幼女那般娇小,怕是连正常男人的尺寸都吞不下去,更何况是公狗的巨型肉棒,狗鸡巴刚塞进一个头部就卡住了。大狗不耐烦的低声咆哮了两声,凶猛的往前一顶,随着体内噗的一声,可怜的肉花瞬间撕裂,一道殷红的血线顺着大腿直往下滴。

“啊啊啊……”

顾明远眼前一黑,被强行进入的身体不住痉挛着,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扭曲。他也算是相当不幸了,第一次就要享受这么庞大的性器。公狗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根本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撕裂般的痛感充斥着他的下体,比在战场受的伤还要难忍百倍,这其中的屈辱更是令人感到崩溃。

狭窄的阴道被庞然大物完全塞满,强行撑开的肉穴里面布满了裂口,捅进体内的孽根借着血液润滑在里面凶猛的撞击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脆弱的甬道,顾明远疼的眼冒金星冷汗直流,四肢徒劳的挣扎着,腹部被庞大的狗鸡巴撑的隆起一大块,猛的一看就像被肏怀孕了一样,那些围观的士兵哈哈大笑,指着他嘲笑这么快就被狗肏大了肚子。顾明远羞愤欲死,拼命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丢人的惨叫声。既然这些可恶的北狄畜生想要看他失态惨叫的脓包模样,他就是咬碎了牙也万万不能让他们得逞!他恨不得一刀杀了这些折磨自己的畜生,却又悲惨的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只能被迫被这些畜生嘲笑羞辱。

随着凶猛进出,他的腹部一次次被顶出小山般的弧度,在狗鸡巴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粗大的凶器已经可以捅进更深的地方。公狗的速度与力量是人类远远无法比拟的,顾明远就像一只被铁棒贯穿的待宰羔羊,最脆弱的地方不住受到暴力碾压,绝望的承受着本不该由男人来承受的屈辱与痛苦。在暴风骤雨般的残暴攻击下,娇嫩的肉逼被迫吃下更多的肉棒,庞大的头部凶狠的顶开子宫口,一头撞进娇嫩的子宫。顾明远整个身子差点弹跳起来,饱受摧残的肉穴一阵痉挛,痛苦的差点昏厥过去。不等他缓过一口气来,这只可恶的畜生便开始凶狠的肏干起他的子宫,在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翻搅折磨。

顾明远痛苦的翻着白眼,强壮的身子被肏的不住颤抖痉挛,连子宫都快要被插烂了。这种兽交的行为不曾带给他任何的快感,满满都是疼痛与羞辱。不过这种单纯只有痛感的受刑一样的行为反而让顾明远的内心好过一些,而接下来的几天,他在军妓营里所享受到的肉体快感反而更加令他感到羞愧难当。

在娇嫩的子宫里撞击了上千下,公狗快要射精的鸡巴突然膨胀成结,牢牢卡住他的阴道。顾明远已经被肏木的阴道再次绽放出撕裂的剧痛,他扬起头颅,绷紧的身体很快就覆上一层潮湿的冷汗。狗精一股一股有力的喷射而出,全部灌进娇小的子宫。犬类射精量惊人,很快就灌满了子宫,将平坦的肚皮撑得膨胀起来,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顾明远痛苦的挣扎着,感觉自己的肚皮都快要被撑破了,可是公狗舍不得它的小母狗,膨胀成结的性器牢牢堵住精液的出口,将大量浓精全部灌入宫腔。肚子里的精液越灌越多,他的肚皮被撑得高高隆起,很快便像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一样。直到精液全部泄光,卡住阴道的肉结才终于消了下去。大狗恋恋不舍的将肉棒从温暖的巢穴里抽出,那些数量惊人的乳白色液体立刻争先恐后的从撑大变形的穴口涌出,失禁一样的往外狂喷。顾明远的下体很快就糊满了精液,被狗肏过的小穴红肿变形,张着一张无法合拢的淫靡小口不住往外滴着精液,看的周遭的草原士兵淫心大起,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敌人按在跨下羞辱。

两名北狄士兵上前粗鲁的扳开他的大腿,给众人展示他刚刚被狗肏过的骚逼。顾明远屈辱的咬牙,一双猩红的眼睛带着恨意扫视着在场的北狄士兵。可惜他的愤恨只能令这些不怕死的北狄勇士们变得更加兴奋,将强壮的敌人压在胯下羞辱和驯服烈马一样令他们着迷。

顾明远被用竹竿抬着在军营里展示了一圈被狗开苞的残破娇花,一路上公狗留下的精液从刚刚开苞的肉逼里不住往外涌着,滴的一路都是,这其中的屈辱不亚于被狗开苞的过程,直恨的顾明远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顾明远展示完残花败柳的身子便被送进了军妓营,一盆凉水毫无预警的泼在疼痛发热的臀部,顾明远被冻的哆嗦了一下,下体撕裂的伤口还在火辣辣的疼着,却已经有一队又高又壮的北狄士兵等着插进他饱受折辱的娇花。顾明远连恐惧的情绪都不及涌上,那些红着眼的糙汉将他身上的精液冲洗干净,立刻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将狰狞的肉棒狠狠捅进他的体内。

足足五天五夜,他刚刚开苞的肉逼一刻也不曾休息,在情欲的地狱里被迫接纳了数不清的恩客,那些禽兽的丑陋欲望争先恐后的插进他的体内,翻搅着他的阴道,若不是身体强壮,他怕是要被干死在这罪恶的地狱里。

他成了北狄军营里万人肏的婊子,每天一刻也不得休息,所有时间都被用来服侍军士的丑陋欲望。草原的士兵们排着队等着肏干他这个敌国校尉,往往他要同时伺候三四个男人,不过四五日时间,使用过度的骚逼就被玩烂了,成了一个闭合不上的肉洞,时刻张着小嘴等待临幸。但这些都不是令他感到最恐惧的,最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被男人肏干的过程里,从一开始只有撕裂般的疼痛感,到现在逐渐适应后竟然有止不住的快感涌上。他彻底变成了一个被男人肏的骚货,被人暗无天日的轮奸还能爽的不住高潮喷精。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变成铁勒将军说的那样,变成离不开男人那根的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顾明远惊恐的在男人胯下微弱的挣扎着,同时插着两根肉棒的屁股爽的不住喷水,被当做玩具频繁把玩了好些天的阴茎已经累的再也吐不出一滴精液,只能在体内强烈的刺激下徒劳的挺着。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持续了足足五日,被弟弟带兵营救时,他正狼狈不堪的被三个北狄士兵压在地上狠狠肏干,两个骚洞被迫享受着敌人的肮脏肉棒,习惯了被肏的的身体爽的不住喷汁,全身上下浇满了淫靡的精液。他在弟弟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感到羞愧难当,简直恨不得立刻拔刀自刎。这副变得不男不女,又被敌人泄欲玩烂的身体还有什么面目苟活,纵然回到大雍,怕是从此也只会被人当做卑贱的双侍来对待,那样的生活对他而言生不如死。

在这间阴暗的军帐里,他屈辱的被关在里面,双腿大张的被人一次次侵犯过,羞辱过,甚至连狗都肏干过他的身体。那些卑鄙的北狄混账不但用邪恶的果实毁了他,还用畜生羞辱他,数不清的丑陋性器一次次挺入他的体内,将他从铁骨铮铮的汉子变成在男人胯下喘息呻吟的淫娃荡妇。区区五个日夜、一百二十个时辰就改变了所有!他的尊严被敌人踩在脚下,碾落成泥。他失去了令自己骄傲的性别,失去了争权夺利的资本。就算他还活着,以后也只是一个低贱的、任人宰割的玩物!

顾明远脑中一片空白,他浑浑噩噩的被提上马,北狄军营里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兵戈之声。顾衡带着一队人直接冲出大营,在精兵的护送下很快摆脱了后面的追兵。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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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9 逃离魔窟身堕落,欲火焚身陷乱伦(发情,自慰,引诱亲弟)

顾明远从昏迷中醒来时,下面带着一丝陌生的痒意,那个新生的恶心部位瘙痒中还带着一丝渴求,让人恨不得放什么东西进去戳挠。

他疑惑的睁开眼睛,发现面容俊俏的少年正跪坐在他双腿间,手指在他饱受蹂躏的骚逼上摸来摸去。他惊恐的将对方一把推开。

“你做什么!”

顾衡晃了晃手中的药瓶,一脸无辜道:“自然是在给大哥上药!”他下面都被肏肿了,上点药很正常吧。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日以继夜的淫欲地狱和那口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骚逼,顾明远就感到窒息。

“不过真是没想到大哥居然会是双侍,那么以前大哥都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性别了?”顾衡偏了偏脑袋,弧度好看的小嘴直击顾明远的痛处。

顾明远呼吸一窒,最令他感到恐惧的事情被自己的亲弟弟发现了。

“当然不是……”顾明远不安的垂着眼睑,叙述了他变成双性人的整个过程,并隐晦的表达了他会寻找解药恢复过去的身体,希望弟弟不要将此事泄露出去的意思。他的叙述中隐瞒了被狗开苞的经历,他在军妓营里所受的屈辱也被几句话一笔带过,这件事对他而言无疑是痛苦的,他却不得不撕开自己的伤口展示给别人看。

顾明远有些尴尬,他的自尊心很强,跟弟弟的关系又算不上好,弟弟同情的目光只会令他倍感屈辱。但他现在必须要忍耐,他需要顾衡的同情,只有顾衡同情自己,才有可能为自己保守这个秘密。

顾衡果然答应了帮他隐瞒此事,握着拳头义愤填膺道:“你放心,大哥,弟弟一定会为你讨回这笔账!”

“不必了,我定会亲手讨回!那些北狄畜生一个也别想逃过!”顾明远眼中的恨意快要喷薄而出,这些日子所受的屈辱他必会亲手奉还!

“大哥放心,那些跟我一起营救出大哥的兵士我已经封过口了,他们回去不会乱说的。大哥先稍事清理一下,我去附近打点猎物,填饱了肚子我们再回去。”

顾衡之所以没有直接带他回军营,是想让他先打理一下自己的形象,毕竟他现在一看就是副被人糟蹋过的凄惨模样。顾明远眼中闪过一丝自嘲,顾衡是对的,对父亲而言,一个被敌军当做军妓使用过的庶子还不如一个战死沙场的儿子要来的好,更何况是他人。若是被人知道他这些日子的经历,整个家族都会因他蒙羞。

弟弟走后,顾明远才终于从地上爬起来,岔着一双颤抖的长腿艰难的挪到河边。他这几日被肏的合不拢腿,被迫长时间打开的双腿一时间无法合拢,只能耻辱的岔着腿走路。

他心乱如麻的在河边清洗着脏乱的身体,干涸的精液被清澈的水流冲走,露出原本精壮的麦色身体。他一脸苦闷的搓洗着遍布青紫的残破身体,手掌拂过红肿的乳头时,他的身子一阵战栗。

两颗惨遭蹂躏的乳头不但被玩的红肿破皮,而且还肿大了一圈,这两个可怜的小肉粒被吸乳器连续吸吮了五天五夜,早已肿成两颗深紫色的大葡萄,只要稍稍一碰就会产生一股又痛又爽的奇特刺激感。

他不敢再碰,转而去擦洗其他部位,洗到下半身时,他的视线不可避免的放在自己肿胀疼痛的可怜肉棒上。他的阳物已经肿成一根紫红色的腊肠,因为快感膨胀却又无法释放,他的肉棒胀成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已经足足有三天没有射出过精液了,那些北狄畜生不允许他用男人的方式享受极乐,只能依靠被不停肏干的花穴达到性高潮。

“嗯啊……”

他忍着痛苦将堵住尿孔的细棒一点点拔出,这根尿道棒最里端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绒毛,随着拔出一路搔刮着脆弱的尿道,对初次使用的人来说显然是太刺激了一些。等到整根尿道棒完全拔出,顾明远已是浑身冷汗,饱受摧残的分身又被刺激的站了起来,立在那里一抽一抽的疼痛着。

然而堵塞出精口的细棒抽出后,憋涨数日的精液并没有狂喷而出。这根可怜的肉棒实在是憋的太久了,他犹豫了一下,将手掌覆在疼痛的肉棒上轻轻撸动。

身为世家子弟一向有人服侍,顾明远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多经验,努力了半天,这根饱受折磨的小东西不但没能射精,反而软了下去。顾明远有些惊恐,难道他再也做不回男人了吗!他拼命撸动着手中的性器,近乎疯狂的刺激着软绵绵的肉棒,可是努力的半天,这根不争气的东西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肉棒被摩擦的快要破皮,而无人关注的花穴里始终蔓延着奇怪的瘙痒,他一直努力忽视身体里的痒意,然而花穴里的瘙痒感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发展到现在已经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乱爬,痒的令人快要发狂。顾明远难受的夹紧大腿,握着肉棒的手掌撸动的更加急切。习惯了被肏的身体更加容易堕落,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便摸向肥嘟嘟的花唇,拈着湿滑的软肉轻轻揉捏,想要缓解这股痒意。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动静的肉棒竟然在揉捏花唇的刺激下慢慢挺了起来。

更多的痒意驱使着他的手伸向更深的地方,两根手指插进软烂的穴口,饥渴的肉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手指刚一伸进去就被紧紧吸附住。顾明远屈起手指在湿哒哒的甬道里按压抓挠,不住安抚着肆虐的痒意。然而尝过肉棒滋味的淫穴又岂是手指可以满足的,顾明远越是揉捏,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越是强烈,难受的他不住扭动。

还想要更粗一点的……更大更长的东西插进去……顾明远的脑中一片浆糊,此时除了急需被满足的欲望,什么都想不起来。

顾衡提着山鸡回来竟看到大哥在用一块扯下的干树皮来回磨逼。这药竟能令一向稳重禁欲的大哥骚成这样,顾衡始料未及。

被弟弟撞见自己发骚自渎的模样,顾明远眼神迷离看着面前的少年,脸上流露出陷入欲望中的痛苦表情。他已经在焚身的欲火中彻底丧失了理智,什么伦理,什么尊严,都被欲火吞噬殆尽,除了男人胯下那根,这一刻他的脑袋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肏我……”顾明远主动张开湿漉漉的大腿,用手抚弄着自己被树皮磨得嫣红水润的骚穴,干裂的红唇吐出堕落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