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诫有言,双侍等闲不得外出,若是一定要外出,已婚双必须由丈夫陪同。后来经过世俗演变发展,已婚双不但外出时必须要由丈夫陪同,而且丈夫还必须在出行时随时狎玩双侍的肉体,骑在马上时丈夫要从后面握住双侍的肉棒把玩,坐在行驶的马车里丈夫要在车厢中肏弄双侍的小穴。双侍出行一次十分不易,次次都要承受当众表演的羞耻。按照如今的风气,在行驶的马车里狎弄双侍并非羞辱,而是尊重与宠爱,纵然是帝后出行也是这般。
车厢滞闷,对面坐着的又是身份尊贵懵懂可欺的太子殿下,不找点乐子简直对不住自己。顾衡坏心的将他抱坐在怀里,一手扶着他的腰肢,一手搭在他翘起的玉茎上,听他念的不好便捏一捏他肿胀的肉棒作为惩罚。赵景修有孕在身,那处远比平时更加敏感,此时被这样坏心的玩弄,水珠很快就从铃口一颗颗溢出。
他们走的是官道,路途还算平坦,有时路过颠簸路段,插在体内的东西便戳的急些,逼得他语不成声。负责驾车的卫临最懂主子心意,专往不平坦的地方行驶,故意给车厢里缠绵的二人增加情趣。
马车驶到荒野处,车轮碾过一片坑坑洼洼的土道,车厢一阵剧烈颠簸,赵景修被臀间硬物顶的浑身乱颤,粗喘数声,忍不住泄在少年掌中。
顾衡又捏了捏他的阳物,催促他继续将书中的内容一句句读给他听。
赵景修艰难的缓了几口气,断断续续的读着:“庄晏……泣不成声,拽住……嗯……拽住薛公子的……衣摆,求他……求他再疼自己一回……”
两人胡闹了一路,等驶到下一个城门,赵景修已是浑身酥软,再读不出一句完整的戏文。顾衡拿出一块帕子,帮他擦拭腿间的秽物。依然敏感的前端被柔软的布料不轻不重的擦拭着,赵景修发出一声酥软的轻吟,眼角又有些湿润。
卫临直接将马车赶到客栈门口,赵景修强忍着不适,颤巍巍的打理了一下衣物,下车与他进了客栈。
三人在客栈了休息了一晚,翌日马车出了城,途经一片竹林。秋风一过,竹叶簌簌声不绝于耳,幽静的令人有些发毛。夜里刚刚下过一场小雨,今日雨势虽然止住,但天色依旧阴霾,未有放晴的迹象。林子里积了些水洼,马车在泥泞里艰难前行着。
林子里静的有些古怪,直觉有些不对,卫临向着车厢里喊道:“公子,有些不对劲!”
话音刚落便生了变故,一轮羽箭密密麻麻的射向三人乘坐的马车,卫临心头一惊,立时拔出腰间长剑,奋力荡开一支支凌厉的羽箭。
一伙蒙面人随之从竹林里冒出,举剑向着马车杀将过来。林子里充满了肃杀之气,卫临持剑迎敌,与那群黑衣人战在一起。
顾衡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回头对太子道:“修哥哥别怕,我来解决,你待在车里先别出来!”来的都是高手,卫临一个人肯定解决不了。
太子刚一露面就被人盯上了,西州是秦王的封地,谋杀太子是何等大事,如今西州地盘上遍布着他的眼线。只等太子一露面,立时将他拿下。
太子点了点头,看他跳下车,加入了那场刀光剑影之中。惊变发生的虽然突然,但赵景修尚算冷静。他本能的察觉到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人保护,并没有下车添乱的意思。骤变陡生,前一刻他还在与情郎浓情蜜意,后一刻便陷入危险的刺杀之中。太子躲在车厢里,安抚着腹中的胎儿。车外兵戈之声不止,他却格外镇定,还能在险境中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这片林子里,有人安排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赵景修的心头有些沉重,他不知道这场刺杀究竟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身边的少年。他的真实身份呼之欲出,似乎即将要浮出水面。
赵景修掀开车帘一角,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发展。竹林里刀光剑影,数十名黑衣人挥舞着兵器,纷纷攻向顾衡主仆二人。猩红的血液飞溅起来,在空中扬起一片血雾,顾衡脚下已经倒下数人,血污令他身上的青衫染上了点点深痕。
顾衡挥动手中长剑,剑尖划开其中一人脖颈,留下一道纤细的血线。他避开袭来的刀风,错身向前,剑尖带着一串血珠,在空中划过一道惊艳的弧度,又没入另一人的喉头。顾衡自从练了系统给的功法秘籍,武功就突飞猛进,这些黑衣人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人数太多,有些棘手,他和卫临两个人根本杀不过来,只能相互配合着先护住马车。
赵景修没有想到少年的武功竟会如此之高,他看着少年杀人的身影,心底波澜不惊,冷静的不可思议。
顾衡与卫临相互配合着护住了马车,见久攻不下,首领一声长啸,所有黑衣人全部扑过去缠住卫临。卫临抵挡不住,肩头被人一剑刺中,战斗力瞬间折损过半,只余自保之力。
顾衡一人难敌十数名高手,护的密不透风的保护网瞬间撕开一道缝隙。寻到机会,一条漏网之鱼突破防线,寒风迎面劈来,一剑朝着马车刺去。车帘被罡风掀起,剑锋骤然而至,太子惊乱中拾起身边的油纸伞,本能的在身前一挡,阻住了兵器的去路。电光火石间,伞骨啪嚓一声被刀刃劈裂,再承受不住第二次攻击。
黑衣人持剑朝他面门刺出,他在马车里慌乱的后措,挪移间光顾着护住肚子,后脑勺一头撞在车厢壁上,脑中眩晕不止。
太子还不待喘息,又是一记剑风扫来。此时避无可避,他按住隐隐作痛的肚子,瞳孔骤然睁大,只等他剑锋落下。
在剑刃距面孔只有一寸距离的惊险时刻,黑衣人的动作突然顿住。他的脸上呈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颈部鲜血喷涌,在太子面前缓缓倒了下去。顾衡就站在黑衣人身后,手中长剑从他颈部缓缓抽出,剑尖不断往下滴着殷红的血珠。
此时天上又开始掉落起雨滴,顾衡站在雨中,执着剑缓缓转身,挡在他身前。太子捂着眩晕的头部,松了心神,当即头痛的晕了过去。
天色微微有些暗沉,青衫的少年游走于敌人之间,一剑划过便是一片铺开的血色。他杀人的方式近乎于艺术,身形扭转间,只在敌人颈上留下一点瑰丽的嫣红。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二十几具尸体,雨幕将血水冲刷,将地面染成一片猩红。场上仅剩下四名黑衣人还能够站立,他们见识了顾衡的恐怖,眼中已浮现出退意,只是可惜再没有后悔的机会。
第25章 25孕太子恢复记忆,不告而别断孽缘(临别h)
太子醒来时已经离开了那处血腥的修罗场,他茫然的看着客栈的床顶,不知今夕是何年。
“修哥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赵景修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心里一个个念头浮起,又一个个被扑灭。
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他是当朝太子赵景修,被秦王派人追杀,迫不得已跳河逃生,这才暂时保住了性命。想到这几个月来跟少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太子尴尬至极。身为一个男子,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不但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双侍,还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任意玩弄。
顾衡握着他的手柔声说道:“修哥哥你昏迷了好久,我都快吓坏了!”
太子尴尬的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捂着头敷衍道:“我还有些头晕,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他态度有异,顾衡有些讶然,脑中思绪一转,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那我先出去,你再躺下休息一会儿,有事叫我。”
太子胡乱点头,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不敢去看朝夕相处了数月的情郎。
那日之后,赵景修便时常发呆。顾衡冷眼旁观,并没有出言点破。
太子身怀有孕,本不该舟车劳顿,近日又受了这番惊吓,两人便在客栈里住了几日,打算休养几日再行出发。
三日之后恰巧是个中秋佳节,叶城晚上有灯会可看。两人宿在叶城多日,早就听说了这一日的盛景,太子开口道:“今日是中秋,我想出去走走。”
顾衡自然不会拒绝。
两人并肩走在叶城的街道上,今日是灯会,街道上灯火通明,街边商贩不断叫卖着自己制作的花灯和小吃,热闹得与他的心境截然不同。太子走在喧嚣的街道上,身边人是他烦恼的根源,三日过去,他却不忍心与他当面道别。他知道自己应当灭口以绝后患,可是每次想要动手,那些亲密颠倒的往事都会一桩桩一件件浮上心头,让他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
他无法说出自己的身世,也不能留给他任何线索。他们本就是陌路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顾衡买了一盏兔子灯,应景的提在手上。灯会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是个买灯的功夫,两人便被人流冲散。
一大波人流朝着一个方向雀跃涌去,太子被人推挤着前行,他本能的护住肚子,莫名其妙的被拥挤的人流冲到了桥上。太子茫然的站在桥上,无言的看着来时的方向。也许这是最好的机会,反正也要离开,不如就此转身。
太子离开的脚步有些犹疑,看不见的牵绊捆缚着他的脚腕,令他在这人潮汹涌的夜市上越走越慢,渐渐迷失了方向。
太子孤独的站在街头,周围的喧嚣与他毫无关系。他从不属于这里,高处不胜寒的生活才是他一生的归宿。
“修哥哥!”
一声熟悉的呼唤划破孤寂的内心,太子转过身来,看见少年拿着一盏兔子灯向他跑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修哥哥,你冷不冷?”
秋夜寒凉,顾衡握住他冰凉的手掌,放在掌心想要帮他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