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受到限制,又被困在陌生的房间里,流照君有些慌张。究竟是谁要害他呢?是日常与他不睦的六皇子,被母后责罚过的玉妃,还是哪个后宫争宠的小贱人要抓他威胁母后?有嫌疑的人实在太多,获得的信息又太少,流照君一时之间难以判断。
帐影浮动,一个黑色身影透过纱帐影影绰绰的呈现在他面前,他猛然发现有一个陌生男子正站在床帐外,隔着半透明的纱帐冷冷的看着他一语不发。流照君心里有些发毛,厉声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囚我在此?”
男子看着他明明惊慌还要故作镇定的面庞冷笑了一声,眼中充满了恶意的嘲讽,他嘲弄道:“我是谁?我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为复仇重返人间!”
男子轻轻撩开纱帐,一点点展露出与他记忆里相似的容颜。流照君有些心惊,流照君醒来时脑中多出一段陌生的记忆,记忆里他为一己私欲残害忠良,将未婚夫迫害至死。
顾衡为他编织了一场前世情人的噩梦,此香名为一枕黄粱,可令自己进入对方梦中,随心意操控对方梦境,让人一夜之间在梦中过完一生。
顾衡在给他植入记忆的时候无可避免的又想起了那些旧事。前世,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却连这个人的手都没有摸过,顾衡怎能甘心,怎会甘心。今日他便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将他的高傲踩在脚下狠狠碾碎。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道邪恶的弧度,摸着他象征贞洁的花锁轻声呢喃,犹如情人夜半的私语:“殿下的滋味不知是否和我想象的一样好……”梦中的顾衡全然是前世亡故时的年岁模样,褪去年少的天真稚嫩后,他带着恨意的面庞竟显得阴冷得惊心动魄。
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流照君又羞又气,铁链被他拽的哐哐作响,却除了发泄怒气以外毫无任何作用。被花锁牢牢束缚住的欲根被摸的渐渐起了感觉,流照君绝色的脸庞浮起了两团羞耻的红晕,内心的羞耻加深了肉体的快感,青涩的肉棒很快便充血肿胀,被缠绕在茎身上的金属藤蔓紧紧勒住,痛苦的呈现出肉块被挤压凸起的凄惨模样。
流照君的茎身被金器束缚着,金色藤蔓交错绕过,上面雕着小巧精致的花式叶子,藤蔓尾部回弯,藤条直直插进尿道。另有一朵精致的紫藤花挂坠从藤蔓拐角处生出,小巧的坠在龟头下面。日常行走时紫藤挂坠会随着步伐不住晃荡,若是步伐快了便要受些皮肉之苦,被金属小花一下下击打敏感的龟头和大腿内侧。
这件精巧的束具就是双侍未婚时需要佩戴的花锁。双侍十二岁行过簪花礼后,需要在茎身佩戴花锁保护贞洁。双侍天性淫荡,女穴尚有处膜守着,男根却无法可证,只能事先约束。为了防止婚前乱搞,先人便发明了这花锁。双侍戴上花锁后,茎身便无法使用,一旦情动便会受到藤蔓压制。花锁按十二岁时的尺寸量身定制,随着身体成长,花锁便会越箍越紧,所以双侍一般都会早早出嫁,免受皮肉之苦。
顾衡欣赏着这件精巧的束具,避开花锁摸索着手中淫物,坏心的将小指屈起,来回挑逗。分身被刺激的愈发肿胀,藤蔓更深的勒进肉里,可怜的小肉棒被勒的又疼又爽肿胀不堪。流照君身娇肉贵,哪里受过这等折磨,额头很快便沁满了冷汗。在他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来之前,顾衡终于玩够了这根可怜的小肉棒,手上骤然用力,象征贞洁的花锁被残忍的捏碎了。
“我是皇子,你、你怎么敢!”花锁的破碎象征着贞洁有瑕,流照君惊怒交加,恨不得将面前的贱人撕碎。
男人冷笑一声,在他憎恨的目光下毫无阻碍的扳开雪白的大腿,用滚烫的部位抵住紧闭的入口。流照君崩溃的反抗着,却丝毫无法撼动身上的魔鬼。顾衡在他惊惶的眼神下,挺身撞入他的体内,残忍的笑了:“皇子又如何?你与我前世有杀身之仇,负心之恨,我不当如此对待你吗?”
“啊啊”
流照君体内狠狠一痛,两具身体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他本能的挺起胸膛,清冷的面容染上了一丝痛意。他的贞洁今日毁于一旦,珍守多年的身体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夺去了清白。流照君恨恨斥骂道:“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已经不再记得我了,那些痛苦只有我一个人无法释怀。”男人将他脸上稍显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后,状似温柔的亲了亲惨白的脸颊,“你不需要知道,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你只要承受我的恨意就足够了。我自地狱而来,借仇恨托生于你身畔,就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恨意。我不曾有负于你,你却害我入狱,伤我性命,玩弄我的感情。你站在牢门外嘲笑我时,又可曾想到过会有今日?”
男人神色阴冷,犹如黄泉下的厉鬼,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脖颈上抚摸着,似乎下一刻就会掐断他的脖子。
流照君本能的战栗着,赤裸的身体畏惧的往后缩了缩,眼中闪过一丝惧怕。没有人不畏惧鬼神之说,厉鬼报仇的传说流传于世,纵然是深处皇宫的皇子公主也听闻过一二。不论真假,都怕是难以脱身。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看着他露出惊恐的神情,顾衡快意的笑了,举起他的双腿在里面狠狠进出,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啊啊……混蛋……”流照君被他凶狠的攻击逼的喘不过气来,冰肌玉骨的高贵身躯在男人掌中被迫绽放,尚是初次的稚嫩花穴被捣的汁液乱飞,残破的喷着粉红色的花汁。
这是一次单方面的掠夺,只有施暴者能够在其中获得精神与肉体的欢愉。被索要的猎物除了呻吟与喘息,就只有无尽的绝望。娇嫩敏感的花穴被一次次捣入碾压,流照君倔强的承受着囚禁者的施暴,不肯流下一滴示弱的泪水。
滚烫的热液喷洒在阵阵抽痛的穴壁上,流照君被激的一阵哆嗦,心里感觉阵阵恶心。
“滚开……”他推开趴在身上的男人,狭长的眼里尽是厌恶。
“急什么,一切才刚刚开始……”顾衡轻笑着扳开颤抖的臀肉,将硬起的肉棒重新埋进淌着汁液的嫩穴。
流照君被插的粗喘一声,夹紧大腿屈辱的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又一次撞击。
【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还是修改了受的出场顺序,本来想玩囚禁梗,现在只能玩梦中囚禁梗了。修文修到头秃,剧情神马的,我已经彻底放弃了(T▽T)
第3章 3堕胎受罚遭壁尻,墙里墙外齐虐身(产乳,壁尻) 章节编号:7131499
男人没日没夜的索要着他的肉体,流照君被锁在这间阴暗的囚室里,饱受摧残的娇花一日也不得闲。顾衡每日都会索要他好几次,将恶心的精液浇灌进娇贵的子宫。流照君屈辱的承受着情欲的洗礼,清纯的肉体很快就被情欲浸染,绽放出熟妇的气息。顾衡冷眼欣赏着他明明心中抗拒,却又抵不住情欲侵袭,既羞耻又欢愉的受辱表情,心里别提有多愉悦了。流照君肤白貌美,清冷高贵,对顾衡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顾衡总是忍不住为他沉迷,一次次占有这副始终充满抗拒的肉体。
被囚禁的第二个月,流照君的胸部逐渐隆起,分泌出清甜的乳汁,他怀上了顾衡的孩子。
在梦里,一切都随顾衡的心意,所以可怜的流照君在屈辱的第一次就怀上了这个罪恶的果实,甚至在有孕后双乳二次发育,原本平坦的胸部日渐隆起两团性感的双峰,甚至不足两月便开始泌乳。
流照君羞于见人,却将此归咎为自己体内的皇室血统在作祟。大雍朝第三任皇帝有只御用乳牛,传闻这只天赋异禀乳量惊人的乳牛本是他人侍奴,被人调教的日日产乳不绝,后来被皇帝看上纳入宫中,靠着一对奶量丰沛的巨乳甚得皇帝宠爱。受宠时他曾生下一位皇子,因身份低微,皇子过继到皇后膝下。后来太子早殇,最后竟是这位过继的皇子承继帝位。流照君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体内确实流着这只御用乳牛的血,皇室历代之中偶有皇子会如他这般孕后早早产乳。流照君以此为耻,却又无力阻止,只能任由双乳越发丰满,乳汁越发丰沛。
有孕后,顾衡解开了束缚他的锁链,也不再强迫他用身体服侍自己。流照君暂时获得了人身自由,他想要逃走,却苦于找不到机会。有孕后顾衡虽然一反常态对他温柔体贴,但流 照君岂是一点甜头就能收买的。高贵的身体惨遭玷污,纯洁无瑕的子宫被人强行种下罪恶的 果实,这是奇耻大辱。流照君绝不会为囚禁强迫自己的男人生孩子,他不是任人欺辱的玩偶, 被羞辱践踏过后还肯屈辱的为仇敌生子。
两个多月的胎儿还很脆弱,轻易就能让他流产。流照君已经下了堕胎的决心,他自幼长在后宫之中,多少了解一些后宫阴私,知道要去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并不困难。只因身边没有一件趁手的利器,这才平白耽搁了几日,让这孽种在他腹中越长越大,吸取他的养分,回报给他更深的羞辱!
没有寻不到的机会,只有狠不下心的弱者。在他被囚禁的第七十二天,终于让他寻到了机会。
“呜……”
腹痛如绞,流照君疼的直冒冷汗,大量血水从双腿间涌出。他心中有种报复的快感,他的身体里流着皇家的血,对待血亲拥有超乎常人的狠心。
“嗯……哈……哈……”他捂着绞痛的腹部发出痛苦的呻吟,大量血水从体内流出,腹中绞痛不止,渐渐化作坠痛,他知道这个孩子终于要流掉了,他终于如愿以偿的杀死了它!他心中既得意又凄然,浓烈的恨意支撑着他保持清醒, 等待那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人发现他的异状赶紧回禀主子,顾衡赶到时地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血泊,流照君流着泪蜷缩在地上,向来冷傲的面庞展现出从未有过的脆弱。
顾衡在这一瞬间甚至遗忘了这里只是一个梦境,他的脑子里嗡的一下,跑过去搂住失血的爱人,失措的安抚着即将失去孩子的挚爱:“别怕,大夫很快就到了,不会有事的……”
“我的孩子……”流照君流着泪,虚弱的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对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顾衡心慌的将他紧紧抱住,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防备。
噗
搂住他后背的手瞬间僵住了,艳丽的血花从胸口溢出,晕湿了胸前的衣料。顾衡有些僵硬的低下头,看着少年冰冷嘲弄的潮湿面容,再次想起了那个在牢门外曾经嘲讽过他的蛇蝎美人。
“谁要生下你这个畜生的贱种……”流照君轻喘着气,泪水未干的眼中充满嘲讽。
“你果然还是如此无情……”顾衡抚摸着少年充满寒意的面庞,曾经火热的心彻底凉透,“竟然能用自己的亲生骨肉做饵……”
这一下快狠准,趁他不备直插心脏,绝不是临时起意那么简单。这根象牙筷磨的锋利,不知他是何时藏在身边,这个狠毒的少年竟然狠心到利用自己腹中的孩子制造机会。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梦里的他是不会死的。顾衡嘴角上挑,捂住胸口露出了无声的冷笑。不愧是曾经要了他性命的狠毒皇子,对他再好也是无用!
顾衡彻底死心了,对付这种人就该比他更狠毒无情才是,容不得自己有丝毫心软。
流照君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再次醒过来已经趴在一辆行驶的马车上。顾衡面无表情的坐在他身边,眼神阴冷的看着他。流照君被盯的头皮发麻,却又不甘示弱,倔强的回以更加凌厉的眼神,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行动受到了限制。他的左臂与左腿被迫前伸,分别被绑在一根铁棍两头,另一侧情况相同,右臂与右腿也是受制于一根细长的铁棍,如今的他只能维持四肢着地的姿势,若要行动只有爬行一种行动方式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