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顾衡早在香炉中点了迷魂香,此时酒过三巡,药效已逐渐发作。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这药不但能令人神志昏聩,还能催发人体内的淫性,任人摆弄,最重要的是药效消散后便不会记得中药时发生过的事。

见药效已经发作,顾衡笑着对众人道:“光是行酒令有什么意思,不如大家玩些有趣的。要求大胆些,大家到时不要羞涩拘束,我们只为好玩,若一味推脱,反失乐趣。”

“六弟此言甚是。”众人纷纷点头。

恰好轮到大哥掷骰子,两颗骰子在盒中咕噜噜一转,一个停在两点,另一个停在了一点。顾衡趁众人迷离时,已命人暗中换了签筒。三哥不知其中厉害,随手抽出一签。

众人好奇看去,只见是个“竹”签,正面题着甘为春山化雪涛,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得此签者,需回答在场之人三个问题,提问者自饮一杯。无甚特别。

众人有些失望。顾衡便率先开口道:“我问的问题尽是私事,三哥可要如实回答,莫要敷衍小弟。”

“别说三个,便是六个问题我也敢答,六弟休要小瞧了哥哥!”

顾衡直夸三哥爽快,话锋一转,便问出第一个问题: “三哥已经不是处子了吧?”

三哥一愣,没想到他的问题竟这般私密,如实道:“是的,我早就是父亲的人了。”

这件事顾衡早有耳闻,三哥年过十八尚未定亲,几度出府休养,下人私下里传出了些流言蜚语。这侯门里的腌脏事多的是,他早就听说过有些双侍天生媚骨,会被父兄占有,留做禁脔,想不到身边便有这样的腌脏事,这定国公府里面果然脏透了!

他追问道:“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三哥为药性所侵,言语之间毫无忸怩之意,甚是大胆:“小时候父亲带我到郊外教我骑马,我靠在父亲宽厚的胸膛上,父亲的大鸟顶着我的屁股,马背每一次颠簸都会往我的股沟里顶。我的身子突然变得很奇怪,小穴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痒,我忍不住用臀缝去磨蹭父亲的大鸟。我听到父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心里怕极了,身体却兴奋的直颤。父亲将马骑到林子里,不许下人跟着。骑进林子深处,父亲托起我的身子,在马背上就干进我的穴里。下面流了好多血,我疼的一直哭,马儿每颠簸一次,下面都像是要将我顶穿,好几次都顶进了我的子宫里。”

顾衡目瞪口呆,第一次就马震,这也太劲爆了吧!

五哥惊呼道:“那第一次做时,三哥你岂不是疼坏了!”

“也不全是,一开始确实很疼,但干到后来我得了趣味,竟觉从未如此快活过,父亲射了后吵着还要。父亲骂我骚,将我抱下马,按在草丛里又要了我一次。”三哥媚眼如丝的夹紧了双腿,提起旧事竟有些情动,小洞里不住流出骚水。

“从那以后,父亲每天都会要我一次,不、不止一次,有时父亲会一连要我好几次。嗯……好舒服……下面好痒……”

说着说着,三哥竟将手伸进裤底,揉捏起发痒的肉唇。其余几位哥哥听的耳热,也有几个忍不住偷偷将手伸进裤底。

五哥年少天真,又不得父亲宠爱,向来对父亲有濡慕之情。此时听闻三哥被亲生父亲破处玩弄,他不但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心驰神往。五哥有些羡慕道:“爹爹这么疼爱你,平日里一定待你极好吧?三哥你以后就可以留在府里,侍奉膝下。爹爹定舍不得别的男人再碰你,不必再嫁到别处受苦。”

“并非如此。”三哥闻言神色有些复杂,“父亲并不是唯一占过我身子的男人。”

见众人都有些惊愕,三哥痛苦的摇了摇头,娓娓道来:“那年我第一次有孕时偷偷和四弟骑马遛出去,不小心滑了胎,父亲气疯了,说要给我个教训。父亲将我带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命令我趴跪在墙边,墙上有个大洞,父亲让我把屁股从洞里伸出去,只露出被打肿的臀瓣和疼痛的阴户,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的长相。墙外很快传来脚步声,我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人,每个经过的人都会把肉棒插进穴里面,用力肏我的子宫。我听见墙外传来交谈声和催促声,好多人排队等着肏我,前一根刚拔出去,下一根就会立刻插进来,不给我歇口气的时间。他们插的又快又狠,我前日刚滑了胎,哪里受得住,才到第十一个我就受不了了,哭着求父亲饶了我。父亲不肯松口,让人继续弄我。我在墙边跪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那些人才逐渐散去。”

顾衡心中了然,内宅中向来对犯错的双侍有一种隐秘的惩罚手段壁尻。壁尻也叫壁罚,就是在墙上开一个洞,被罚之人只有屁股露出洞外供人肏干玩弄。一墙之隔,被罚之人看不到侮辱自己的人是谁,占便宜的人也看不到受刑之人的长相,彼此不知对方的容貌、身份,纯粹肉体接触,自不会有后续麻烦。在城北有一道壁尻墙,是默认的壁罚之所,无论是大户人家犯错的妾侍下人,还是小门小户犯错的双侍都会被秘密送到这道淫靡的墙边,很多娶不上媳妇和逛不起青楼的贩夫走卒流氓乞丐常去这道墙外溜达,一见有雪白的屁股从洞中伸出来立马像饿死鬼一样扑上去,排着队等着用自己刚正不阿的的肉棒狠狠惩罚那犯了错的骚屁股。这种刑罚对视贞洁如生命的双侍而言是一种巨大的羞辱,若是被外人知晓自己被壁罚过将会名声尽毁,再也抬不起头来,二叔能用壁罚惩戒亲生儿子也当真是狠心!

“那些人离开时,三哥下面都快被肏烂了吧?”得知事情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美好,五哥反而有些同情他。

“是,我下面肿的特别厉害,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才能下地。”

顾衡叹道:“看来二叔那次确实生了好大的气,不然怎么舍得把三哥让给别人弄。”

五哥追问道:“后来……三哥你后来又怀上了吗?”

三哥点了点头:“从那次之后,父亲就让我把催孕汤当水喝,还要天天含着助孕棒,我很快又怀上了,接连为父亲生了两个孩子。”小穴里实在太痒,他停下来喘了口气,捏了几下花唇又补充了一句:“七弟和八弟都是我给父亲生的。”

顾衡恍然,怪不得他去年借着养病的名义在别庄住了半年,原来是生孩子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酒桌夜话是一个一直想写的梗

第15章 15玉茎簪花红梅艳,迷魂香下欺嫂子(群体催眠,当众玩大哥嫂子 章节编号:7060939

三个问题问完,提问过问题的人各饮一杯,便继续进行。三哥摇了摇骰子,打开一看,这次是个两点。

顾明远随手擎出一签,拿起一看竟是只杏花签。签语曰:一枝红杏出墙来。得此签者,自饮三杯,讲出一件心中最为隐秘之事。

顾明远垂眸转着杯中的佳酿,沉默良久,这才娓娓道来:“五年前,我背着家里花重金养了几个死士。去年花灯节,我布置了第一件任务,让他们去绑架定国公府的小公子。”

顾明远面无表情的叙述出了这件藏在他心底的往事,在座众人听的惊呆了,如何能够想到道貌岸然的兄长竟是一个心怀叵测谋害亲兄弟的伪君子。

“本来计划安排的好好的,谁知道那伙人办事不力,竟然绑错了人,害我又花了一千两银子才将他们打发了。”

顾明远忿忿不平的将酒杯杵在桌上,杯中的酒水摇晃了一阵又归于平静,就像这段往事一样悄无声息。

二弟经历过的惨事好像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仿佛只是他自己倒霉一样,连一丝的愧疚都不曾有过。顾明远从来都是一个无情的人,弱者的遭遇他根本不屑一顾。

顾衡听的心头火起,恨不得扑上去当场将他咬死。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如今天先收些利息。一个点子在心头悄然浮现,今日倒是个极好的机会,既然他的好大哥不好对付,那么先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讨些利息也不错。

两枚骰子在盘中咕噜噜的转了几下,摇出了七点。众人游戏前便已约好,七点代表的是楚辞。楚辞含笑抽出一根玉簪花签子。上面写着雪魄冰姿俗不侵,得此签者,簪花一朵,直至席终,极是普通。但前面有了三弟的前例,他倒也不敢放松警惕,小瞧了这签语。

“大嫂稍候片刻。”这倒是正中下怀,顾衡听了签语,吩咐沉璧出去折了枝腊梅,用小刀修剪成细条,枝头独独留了一朵绽放的红梅。

顾衡捏着梅枝嗅了嗅花香,近前道:“这腊梅凌寒独自开,最是沁人心脾,不知大嫂可还算满意?”

楚辞不解其中深意,点头道:“六弟选的花自是极好的。”

“那小弟便得罪了。”顾衡的手掀开衣摆,一把握住楚辞的玉茎。也许是双腿残疾的缘故,楚辞的阳物尺寸娇小,分外惹人怜爱。楚辞倒吸一口凉气,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此时方知他意欲为茎身插簪。他身子羸弱,脸上存着几分病弱之态,极是惹人怜惜。羞耻难当,他手足无措的叫了声六弟。这声六弟真是千回百转、欲言又止,顾衡听的浑身都酥了。

顾衡忍不住逗他:“大嫂莫非是嫌小弟年幼,想换个人为你簪花?”

楚辞面若桃花,羞的掩面不肯回答。

顾衡轻笑一声,摸索着手中淫物,忍不住将小指屈起,来回挑逗。楚辞难耐的扭了扭身子,那话儿已经硬的翘起,根本不需要他再费心套弄。他握住充血的阳物,对准入口,两指捏着梅枝,一点点往里面插去。

“嗯……”楚辞疼的轻哼,紧闭的花唇却吐出一大团骚水,显然不只是疼痛。

顾衡勾起嘴角,屈指弹了弹颤巍巍立着的茎身,顶端红梅招展,煞是好看。

簪好花枝便可继续游戏,楚辞忍着不适接过骰子,用力晃了晃,打开一看,是个十点。

半天没有轮到自己,四哥已有些不耐,催促道:“这个不算,重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