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研墨。”
顾衡态度冷淡的召他过去研墨,流照君不敢怠慢,打理好衣物赶紧抖着发软的双腿走了过去。那般娇嫩的地方被针尖残忍穿过,整个都肿了起来。下面的坠子沉甸甸的,平白将细小的肉珠坠长了一截,娇嫩的花核暴露在外面,被迫在布料上摩擦,刺激的更加红肿。流照君举步维艰,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凌迟,粗糙的布料磨的下面痛痒难耐,实在太过刺激,紧闭的缝隙里不时流出温热的液体,不一会儿就沁湿了裤裆。
书桌上铺着一幅洁白的生宣,顾衡手执画笔在上面舞动,聊聊几笔便勾勒出一个美丽的背影。流照君不经意间看过去,吓得差点打翻手下的砚台。只见那画中美人双手抚桌,脊背低垂,一对挺翘的肥臀高高撅起,粉嫩的花唇淫靡的张开,一点朱泪自分开的花唇间垂落,点缀的香艳万分。画中描摹的竟是刚才被淫玩狎弄的自己!流照君红透了脸颊,羞的不敢再看。
顾衡心情甚好的画了一下午艳图,流照君红着脸侍立在一旁,下面整个下午都是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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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口难调,最后还是选择了斯德哥尔摩受作为现实梗,继续求票票~
关于上一章攻对受说的话没想到妹子们反应挺大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攻说的以后对你好,其实是先把你骗回家一边甜言蜜语一边虐玩肉体这样子滴。主要是考虑到受是攻爱过的人,又是皇子身份,婚事不由己,要是受以后嫁别人,攻的占有欲肯定不允许,而且在古代娶皇子又对攻有好处。
第11章 11铃铛垂穴花心胀,银环锁阳受磋磨(道具,锁阳,处女膜加固)
“二公子的踪迹尚未寻到。那伙贼人挟持二公子出京,一路往北,流窜到边境,已到了黔州一带。属下正让人往边境搜索,应该很快就会传回消息。”
黑衣少年恭敬的向他汇报着近期的搜查成果。卫临是父亲特意为他挑选的侍从,从小跟在他身边,对他忠心耿耿,前世纵是他身陷囹圄也不曾背叛他。
顾衡蹙眉沉吟,指节心烦意乱的敲击着桌面。前世就是用了两年时间才找到人,被救回时二哥已经身心受创,没有多久就郁郁而终。难道重来一次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备受欺凌香消玉殒吗?
一阵悦耳的铃声自门口传来,由远及近,动人心弦。千娇百媚的少年手捧茶盘入内,人未至,声先入耳。
少年身上只穿了件轻薄的长衫,下体裸露出来,隐秘的私处随着走动在长衫下若隐若现。特制的花锁尽责的束缚住微微勃起的玉茎,双腿因花穴里巨大的填充物而无法并拢,从大张的穴口内垂下几枚金色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他几乎每走一步都痛苦异常,雪白的大腿与嫣红的私处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暴露在人前,令他羞耻到了极点。
卫临目不斜视,面上的神色丝毫不变。别说是衣衫不整,流照君就是像狗一样爬进来,他也不会感到诧异,侍奴本来就该是这么伺候主子的。
流照君如今在定国公府就是个侍奴的身份,他像条小奶狗一样害怕着被主人抛弃,那日流照君与心爱的主人见过面后,他为了能够长伴君侧,竟然隐藏身份化名月奴,以侍奴的身份被带回府,在这定国公府挂了名号,隔三差五便要偷偷遛出宫近身服侍主人。此举无疑是自甘下贱,流照君这是完全丢弃了属于皇室的尊严与骄傲,受人尊敬的皇子不做,非要做一个任人淫辱狎玩的侍奴。要知道什么是侍奴,最卑贱不过侍奴。当今天下以双侍身份最为低贱,远远低于男子和女子,双侍过门后可以任由丈夫或者妻主随意狎弄蹂躏。正室还能保有些尊严,只能在私下里玩弄,妾室就不一样了,当众玩弄鞭打都是常事。更低贱凄惨的还有侍奴,侍奴分为两种,一种像下人一样日夜服侍主人,又被称为人肉尿壶,是专门用上下两张小嘴为主子接尿用的小奴。另一种则称为狗奴,狗奴只能像母狗一样光着身子在地上跪爬,再也不允许站立起来。侍奴有时甚至不止伺候主人一个人,主人一时兴起还可以用他们待客、送人和贩卖。顾衡将流照君带回府里,便声称是友人所赠,这种事在大雍再平常不过。他如今在定国公府无论怎么被人淫辱玩弄,也没有出声拒绝的余地。
顾衡瞄了一眼给他奉茶的少年,冷脸吩咐道:“让人加紧搜寻,一定要将二哥找到。”
卫临领命。
待多余的人出去,顾衡一把搂住流照君的细腰,将他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塞满异物的蜜穴刚一接触腿面,流照君就吐出一声酥软的呻吟。自今日一早他便被装扮成这副模样,被支使着出去逛了几圈不知有多羞耻。人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勾引主子的贱人,个个眼红不屑,拈酸押醋。
垂下的铃铛被大腿顶进穴口,碾压着敏感的花唇,流照君受不住的呻吟,花穴里的玉势瞬间被压入更深,危险的顶在隐隐作痛的处子膜上。顾衡探入他的腿间,温热的手掌在撑开到变形的穴口上摸索按压,丝毫不顾及他还是个处子,肆意揉弄着艰难吞吐下数枚铃铛的软肉,不过几下就将红肿的花口弄的酥麻不堪。流照君被揉的几乎背过气去,可怜的穴口撑的饱涨变形,里面鼓鼓囊囊的都是玩物,似乎只要一碰就会裂开。而手的主人却像揉弄核桃一样去揉里面的铃铛,迫使它们在里面挤压晃动,研磨撑开到极限的脆弱肉壁。流照君的处子膜本就生在较深的位置,顾衡早已用系统出品的灵药加固了流照君的处子膜,任凭自己玩的多狠,这道屏障也不会破损导致皇子失贞的丑事发生。
“贱狗不行了,要胀破了……呜呜……公子饶了贱狗吧……”下面快要被玩坏,流照君惊恐的啜泣着,瘦弱的身体在主人怀里不住颤抖。
“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看看小母狗的骚穴是不是真的受不住了。”
顾衡拍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催促,流照君不敢违逆,忍着胀痛撅起屁股,让主人查看自己的骚穴。那处可怜的小口已经红肿不堪,两瓣花唇鼓起外翻着,胀的无法闭合,穴口的嫩肉被撑的薄薄的,似乎一碰就会裂开。毕竟还是处子,顾衡也知他到了极限,便好心的将铃铛抠挖出来,让它们重新坠挂在腿间。
一颗颗铃铛被手指从穴口里抠出,垂落在花唇外面,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水渍,在腿间不住摇晃着,弄出一片淫靡的光影。顾衡捏起一枚金铃在他的股间研磨,将饱满的春囊蹭的一片濡湿。
被束缚的欲根在穴口强烈的刺激下已经肿胀万分,被花锁紧紧束缚着,不得解脱,将一切春情都压制在春囊之内,一戴上便令他无法出精,只能挺着硬起的肉棒等待欲望自行消退。
流照君被压制的痛苦不堪,他的欲根已经连续束缚了一月,肉体持续受到刺激,快感层层堆积,却一次也没能真正释放过。顾衡以皇子不能失贞为名故意不解开他的花锁,冷眼旁观着这个高贵的小奴隶受尽欲火的折磨。
顾衡将欲根刺激的胀痛难耐,又揪住花蒂上的小环轻拽,将圆润的肉珠扯成薄薄柱状。脆弱的小肉珠被拽起,还不等他喊痛,顾衡又放手让它弹了回去。然后又拽起又弹回,重复了十几次,直把娇嫩的花蒂折磨的红肿不堪。
“疼……啊啊……要坏掉了……”
流照君被刺激的哭了出来,分身狠狠抽搐了一阵,花锁尽责的锁住精关,高潮受到压制,勃起的阳物变得更加青紫,反倒是被玉势堵住的肉缝里渗出一道细流,打湿了顾衡的手掌。顾衡玩上了瘾,捏住红艳清透的玛瑙小坠在手中把玩, 不停磋磨着他的花核。
流照君哭着求饶:“不行了,主人,求你不要再弄那里了,贱狗要……啊啊……要丢了……又要丢了……”
又是一股花液喷出,流照君失神的看着窗口,脆弱的身体不住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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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2春水磨墨绘桃花,嫩穴走绳泣泪珠(毛笔,走绳,人体画布) 章节编号:7146568
紧闭的书房大门内是常人难以窥探的春色,年少俊美的世子站在书桌前亲自为自己研墨。粘稠的水滴一颗颗自上方滴落在春山砚上,合着墨汁被研在一起,融成一方淫靡的液体。若是有人顺着滴水的方向去看,便会看到书桌上面悬挂着一具裸露的胴体。美若谪仙的少年一丝不挂的垂在梁下,敞开的双腿被红绳巧妙绑缚在身体两侧,露出门户洞开的香艳景色。少年青涩的肉体已经满是春意,勃起的阴茎被花锁束紧,憋到极限已泛出紫红的色泽。紧闭的花穴被一枚圆环强制撑开,露出里面色泽粉嫩的软肉。
流照君的花穴已经被刺激的十分水润,柔软的笔尖插进洞开的花穴里不住搅弄,坏心的在敏感的内壁上书写勾画。流照君被刺激的快要哭出来,笔尖毛茸茸的触感在敏感的软肉上扫过,比粗大的玉势还要更加难耐。里面被弄的又酥又痒,没有多久就变得泥泞不堪。淫水一颗颗滴落在砚台上,顾衡拿着墨锭,专注的用他的淫水磨着墨汁。
待墨汁调好,顾衡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背脊,用手指一点点在上面描画。流照君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自从他自甘堕落做了主人的侍奴,他这一年来没少被狎弄,顾衡天天变着花样的玩他下面,又不许他释放,令他受尽苦楚。
顾衡将他后背当成画布,就着悬挂的姿势,拿起狼毫在上面挥洒,聊聊几笔就勾画出妖异的树身。流照君被笔毛刺激的微微发颤,绝美的脸庞又露出了隐忍的春情。顾衡换了一只画笔,沉吟片刻,笔尖沾了一点朱砂,在繁茂的树枝上点缀出点点粉红的娇艳桃花。
他绘的很是用心,每一朵桃花都有着不同的姿态。个个粉嫩娇美,惹人喜爱,很快便绘出一幅香艳的桃花图。雪白的后背上春意盎然,处处皆是春情。纤瘦的腰肢上绘着挺立的树身,背上花枝招展,朵朵粉桃盛开其间,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各有一杈粉嫩的桃花,娇艳的花蕊点缀在淡粉花心上,清纯之中带着一点妖艳的魅惑。扭曲的树根没入臀间,消失在淫靡的缝隙里,诱人寻觅。
顾衡抚摸着香艳的图景,柔软的指肚在他的背脊上缓慢滑过,留下一点酥麻。流照君肌肤轻颤着,恨不得他能再重一点暴力一点,将发痒的后背搔出红印。他毕竟不是一块毫无知觉的画布,毛茸茸的笔尖在他的肌肤上来回勾画,一路从后背痒到了心里。
背如凝脂白玉,桃树陷于曲线之中,粉枝招展,桃花点点,顾衡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蹙眉沉思。桃树虽美,但美中尚有一点不足,便是这一切太静了。这一树桃花若是摇动起来,粉桃凌乱,风舞飘摇,不知该有多么动人心魄。
顾衡将他从绳上解下,抱到墙角。角落里横着一根麻绳,粗糙的绳子上系着六七个硕大的绳结,是供他走绳磨逼所用。顾衡将他放在绳子上,让他用花唇夹住麻绳,一路往前爬到末端。绳面上的毛刺搔刮着敏感的嫩肉,不用移动已经令流照君吃了苦头。流照君畏惧的不敢动换,顾衡踢了踢他的后背,催促他快点。流照君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只能含泪向前爬去,任由粗糙的绳面一路磨蹭着他的花缝。
绳上粗糙的毛刺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娇嫩的软肉很快便被磨的红肿。胯下的阳物因为情动翘起而逃过一劫,下面的卵囊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无处可逃的被麻绳一路摩擦。流照君忍着刺激艰难的向前爬去,含住第一个绳结。
“哈啊……好大……好痒……要不行了……”
流照君腿软的停在上面,粗大的绳结将狭窄的花口撑的满满当当,浑身的硬毛残忍的戳刺进去,将娇嫩的内壁研磨的红肿不堪。流照君在这般剧烈的刺激下已是腰肢酸软,两腿发抖,背上一树桃花乱颤,雪白的背脊犹如风中的蝴蝶,不住翻飞颤动。
“嗯……”
绳结拔出时,少年发出一声绵软的鼻音。粘稠的花汁不断从里面流出,吐出的绳结几乎整个被粘液包裹住,散发出淫靡的水光。红肿的花瓣颤巍巍的张开着,吞食过绳结的穴口变得更加艳丽,轻易就将粗糙的麻绳夹住吞纳。
流照君呻吟着向前爬动,脆弱的囊袋摩擦得一片嫣红,娇嫩的小逼被蹭的不住流水,肉缝里泥泞不堪,一路留下水润的痕迹。穿着银环的花蒂更是水深火热,坚硬的玛瑙坠子被狠狠抵进张开的花唇里,脆弱的肉珠被麻绳碾压,吊坠拉扯,已经肿的像颗熟透的葡萄。流照君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活,强烈的刺激令他难以承受,几乎快要溺毙在里面。
“不要了……呜……哈啊……好疼……要坏掉了……”很快又是一个绳结蹭过,娇软的少年被磨的走不动道,摇头停在上面不住啜泣。
“宝贝乖,到主人这边来!”顾衡朝他伸出手,微笑的面容透着几分危险的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