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涨红了眼睛,像濒死的鱼,大张着嘴,饥渴地贪图氧气,却感觉周遭空气愈发稀薄,太阳穴突突作响。
“他给你多少钱?”
记忆中熟悉的低冷声音侵蚀她仅存的理智,时穗急切地摇头,眼眶中涨出的水汽沾湿了眼睫,惹怜极了。
她望着那张轮廓冷厉的面庞,被他脸上森然的神情吓得浑身颤栗。她突然后悔了,不该答应谈颂来冒险。
谈宿那双点漆的眸子愈发深暗,嗓调直坠寒窟似的,一字一字砸着凉气:“跟了哥哥,还要弟弟,开心吗?”
时穗一如既往地摇头。
他圈住她脖子的手早松开了,但大掌掐住下颌,手劲儿大得,像随时都能捏碎她脸骨,疼得她呼吸都跟着哽咽。原本圆润清亮的杏眸此刻涨得难看,直视着他,里面除了仓皇,便是恐惧,都是谈宿厌恶的情绪。
理所当然觉得,她有愧于他。
谈宿睨下来的目光带着明晃晃的鄙夷,许久,放开她下巴,手往后走,将她脑后乌黑的卷发拢起,一把束成马尾,用力往自己身前拽。
“啊……”
时穗疼得皱脸,倒吸冷气。
谈宿就压着她后脑把她按到面前,俯身凑到她耳边,冷硬得象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是不是把你绑到床上只能挨操你就会老实?”
从他们交易成立的第一天,他就说过,不许她和其他男人有牵连。偏偏现在,她挑中他弟弟。
接二连三的羞辱让时穗绝望,她心中最后一缕光也熄灭,置身黑暗,哪里还顾得上尊严。她终于有机会自暴自弃,不用管别人做什么,不用再虚与委蛇地讨好,就这样,任硬刀子软刀子来回折腾,一声不吭。
殊不知,她的沉默才是引发灾难的导火索。
谈宿看她如傀儡般空洞的眼神,冷嗤一笑,起身动作粗暴,直接把她倒着抗在肩上,朝不远处的客厅而去。时穗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像突然回神,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混蛋……不许碰我!”
不许。
谈宿的人生从未出现过这二字。
他冷厉面容被讽意笼罩,眼神深寒,一手拽着时穗的长发,一手囫囵解开裤子拉链,在女人凌乱的骂声中,粗长的性器径直捅进她嘴里,堵住所有的声音。
坚硬的龟头一下捅到喉口,粗硕尺寸挤压着喉道软肉,氧气瞬间消失,憋得时穗皱眉呜咽,抬手胡乱推搡,就被谈宿并到一起,钳到头顶控制。
他用力往前挺胯,象是要操开她的嘴。
“嗬……唔……”
时穗被捅得感觉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了位置,最细腻感受到的,是龟头上溢出前精的腥涩味,让她清晰地记起,这近一个月时间被她玩弄后射满浑身精液的经历,还有吃进嘴里的,都是相似的味道。
她好怕自己永远忘不掉。
思绪被他狠厉的力道顶得断断续续,时穗眼眶中掉出生理性的眼泪,仰头目光破碎,像含着雾,温柔又可怜。谈宿在与她对视上的一瞬间,加速冲刺,又在她承受不住剧烈挣扎时,抽出正处于兴奋状态的茎身。
滚烫的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0049 鸡巴套子
时穗感觉喉咙被擦破,脸上的白浊来不及清理,就被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面对面压在沙发上,身子紧密相贴,昂扬挺翘的粗物硬邦邦地戳在她腿心,吓得她神经倏地绷紧,用力推他:“起开……我不舒服,你别碰我……”
她越反抗,谈宿越生气,抬手,宽厚干燥的掌腹按住她的脸,压着她一声接一声的反抗,囫囵揉开射在她脸上的精液,把那淫靡的味道混着纵横的眼泪,涂满她全脸。
她的狼狈看在谈宿眼中,别有一番滋味。
他轻笑,眼尾眉梢之上的冷意未融化半分,看向时穗的目光还是高高在上,充满睥睨,“遇见你,我才懂什么叫欠操。”
“……”
时穗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他难听的用词伤到。她直视他眼底的冷漠和傲慢,原本还能强撑坚强的目光正在逐步龟裂,破碎成一片一片的心痛。
活着好难,遇见的都是坏人。
她从始至终除了拒绝,不肯和他说话,谈宿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被点燃,烧毁所有理智,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时,时穗的尖叫一刹消失,她疼得皱眉,大口喘气,埋在体内的巨物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里面一点水液没有,他每一下抽送都足以让她疼得面无血色,缩在他身下颤栗不止。可他全程未有怜惜,掰开她总想合并的腿,一下比一下深重地往里顶。
快速又密集的几十下深插,女人的甬道终于湿润,谈宿像不知疲惫的动力机器,凶悍地挺动腰身,撞得时穗白嫩的阴部通红一片,满室都是肉体拍合的清脆响声。
到最后,时穗几次高潮,穴里水多,被谈宿用力操干,入眼的便是泠泠的水声,像在容器里晃荡,色情又刺激。
谈宿早就在汹涌的快感中红了眼,偏偏躺在他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哭。她满脸的眼泪,第一次让他感到烦躁,胯下动作狠戾到底,腰身粗暴下沉,故意破开她娇嫩的宫口,吓得她扬起脖颈哭叫,咬着鸡巴的小穴又汩汩喷水。
在她痛与乐极端交织的一刹,谈宿掐住她喘息剧烈的脖子,力道大得瞬间听不到啜泣声音,只有女人怕死握住他手腕掰扯的力道。感受她指甲在他手背留下深长抓痕,他戾气压眼,嘴角兴奋翘起,胯下加速挺动。
时穗感觉眼前黑一片白一片,好像真的快窒息死掉,钳握她颈部大动脉的男人手掌松开,让她猛地咳出气来。
但谈宿没给她舒缓的机会,射过后抽出粗红狰狞的性器,把她像随时能丢弃的衣服,翻过一面,压着她单薄的背,抬起她一条腿,用后入姿势狠狠插进全部,深捅到底,撞得穴中已经麻木失去知觉的花心紧缩着抽颤。
“不要了……”
时穗埋头在抱枕里,啜泣声细密又哀怜,就感觉在她体内驰骋的性器撑开了层层叠叠绞上去的穴肉,撞得她平坦的肚皮浮动色情的凸起,吓得她大声哭出来:“太深了……我真的要坏掉了……”
岂料,谈宿根本不理会,改为抬起她两条腿,用各种羞辱的姿势操她,从沙发到地毯上,她爬两步,就会被他拖拽回去,按到胯下,插得双腿哆嗦。
从傍晚到凌晨,时穗被激烈的高潮刺激得昏过去,又在男人狠重的操弄下清醒……反反复复,她最后已经没力气哭,像被颠得破碎不堪的娃娃,麻木地承接他的肉欲。
意识彻底失去时,她清晰地听到谈宿凑近她说的话:“不听话,就只能做没用的鸡巴套子。”
0050 迷药
时穗睡得时而清醒,时而昏沉,她不是困,只是累得承受不住,两条眼皮打架,浑浑噩噩过了好久才能完全睁开眼。也是出于对环境有恐惧,她不敢贪睡,醒了就想从沙发上爬起来。
客厅的落地玻璃窗没有拉窗帘,外面漆黑,雨后没有星星,时穗模糊看到一道高大宽阔的背身剪影,双手撑在阳台的护栏上,指尖松松夹着的烟在夜间窜着猩红的光,明暗交替,在他用力吸了一口后烟头烧得愈发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