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只需要把你的骚阴唇也夹住。”
仆从的动作十分利索,他一左一右地分别用两只巨大的夹子钳住美人肿胀的花唇,那整片花唇实在是太过肥厚,他又嫌两只夹子还不够,便紧接着再次添加了两只。
这下,对称钳着肥阴唇的,便有左右加起来足足四只夹子,它们把原本饱满的唇肉也夹成了充血的扁状,同时也让美人的骚穴失去了一部分唇肉的遮挡,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了外阴上,能够被他人一眼瞧见那个淫浪的洞口。
这些铁夹之间分别被一根特制的细铁链串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
仆从仅是勾扯住连接着秦偌奶头的铁链玩了一会儿,美人身下的阴唇与花蒂便同时被这折磨人的铁链扯住,惹得秦偌再次可怜地哭叫出声,浑身颤抖。
“怎么样?爽死你了吧,骚婊子。”
仆从正说着,一巴掌又扇在那红肿的肥逼之上,惹得几只阴唇夹也互相撞击在一处,更是牵动了连接奶头的西链,秦偌却在这时发出又是痛楚又是淫浪的叫声。
“怎么,把你的骚逼扇得这么爽了?你看看你这不要脸的阴蒂,都快从阴唇里完全掉出来了……你说我们掌事的要是一声下令,把你的骚阴蒂给整个割掉,你会有什么感觉呢?”
那无情又森冷的声音回响在秦偌的耳畔,等折磨到了这时,秦偌才真正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他又累又饿,全身还被凌虐得疼痛无比,在这种神经极度紧绷的环境之下,男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将秦偌进一步推进畏惧的深渊。
“不……不行……不能把阴蒂割掉……好痛……呜呜呜好痒我的骚逼好痒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
整口淫热的嫩洞都在不知廉耻地反复张合着,不时吐露出晶亮的水液,秦偌甚至还在骚浪地扭动着两瓣肥臀,似乎是想要依靠这种方式止痒。
他的骚穴实在是太麻太痒了,那大量的淫液不住流淌而下,甚至能给人造成一种失禁的错觉。
“哦?你真的知道错了么?”
男人再次无情地拉扯起秦偌身下的阴蒂夹,这回便是那钻心的痛苦与麻痒中得到抚慰的爽利感掺半袭来,感到片刻好受的秦偌,顿时将头点得像是拨浪鼓一般,生怕这仆从不信任他。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以后我不敢再出去私自接客人了……我也不说我要做头牌大富大贵了呜呜呜……就让我在醉生楼里打杂吧……为管事做牛做马也行……只要不受罚我什么都会做的呜呜呜……“
美人秀气的眉头紧蹙在一处,颤抖着抽噎不止,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一旁的管事在这时悠悠然开口。
“十次。”
“……什……什么?”
陷入虚弱状态的秦偌一时没有听清管事在说什么。
“我说,十次。”
管事的目光扫向秦偌那一片狼藉的淫穴,淡然得像是在打量一只毫无生气的,只供人泄欲赏玩的淫具。
“只要你今日再用那女穴泄身十次,我便饶恕你这回。”
就算管事提出的要求十分严苛,秦偌为了从那无尽折磨的地狱中挣脱出来,便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是一边流泪一边连连点头。
“我能做到的……我能……啊”
管事忽然抬手劈下,美人在情欲奔涌中变得半硬起来的那根秀气阴茎,在这时骤然遭到了戒尺狠厉的抽打。
“我说的是使用女穴来泄身,自然不包括你前面这根摆设一样的东西。”
说罢,那周遭的下仆便利索拿来了一根专门打磨好的银针。
这银针的针身略有些粗,下仆捏着秦偌下身那根雪白的肉茎,将顶端的孔洞对准了针头的部分,还未等秦偌适应,便将小半根针身都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痛求求你……呜呜……”
马眼处传来又酸又胀的触觉,秦偌的整条尿道都被这根银针所贯穿了,他的阴茎还被掌握在下仆手中,甚至不敢就此胡乱动弹,只能可怜地哀求不止,任由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从颊边滑落。
可怜的阴茎在放入银针之后,便无法轻易泄精,同时这根阴茎若是处在完全勃起的状态,则要时时刻刻忍耐内里银针的存在,因此,秦偌的阴茎也会在受痛之后再次迅速疲软下去,就这样反复不止。
那些牵连着奶头、阴蒂和阴唇的细链被下仆拢在一束,这时男人却再次取来了一只木桶,并将收束过后的细链系在木桶的两侧把手之上。
这时便呈现出有些滑稽的一面,被凌虐到红肿可怜的阴蒂与奶头被继续往下拉扯了些,连美人的阴唇都扯得有些变形,它们作为几个敏感脆弱的受力点,却不得不承载起悬在半空的一只小木桶。
只要仆从稍微推动那只木桶,它更会像是在荡秋千一般,开始不住前后摇摆,就连美人红肿的肉唇,也在这般飘荡下被拽得向前又向后。
“啊嗯……奶头被拉得好难受……阴蒂要烂了……”
在秦偌的不断呻吟啜泣之中,等木桶再次稳稳悬停之时,它恰好位于秦偌整个花户的正下方。
“好了,现在开始数数,你一共会泄身多少次吧。”
随着管事的一声令下,静候着的仆从也从腰间取下鞭子,狠狠抽打在秦偌的花穴上。
那猛烈的药性刚好发挥得正是时候,秦偌在这疼痛中,也瞬间感受到了迷一样的爽利。
他双腿大张着,淫浪又无助地承受着鞭子火辣辣的抽打,身体各处的夹子也会因为鞭身扫过的劲风而牵扯到钳制住的嫩肉,秦偌却感觉到一阵目眩神晕,似乎是那过电一般的快感正顺着脊柱攀满全身,又再次于情热的浪潮之中将他吞噬,来得猛烈又汹涌。
“啊啊啊嗯骚逼又被抽了”
变了调的呻吟也在这时包含着极尽的浪荡,男人明明还没抽打上几下,大股大股淫浪黏稠的汁水却忽然从那外翻着的糜烂穴口中喷溅而出,甚至浇湿了仍在抽打不止的鞭身,将四周也散布了好些透明的水液。
“我也算是惩罚过好些犯了事的妓子,怎么就你这口浪逼那么淫贱,那么能喷水?”
温热的汁水打在了男人的手背上,惹得他顿时露出一脸嫌恶的神情,又忍不住将这样的愤怒情绪发泄在受刑的双性美人身上。
他伸出几根粗糙的手指,探进那汁水淋漓的一口软烂浪穴之内,也不顾秦偌再次倒吸着冷气发出一声惊叫,只顾着粗暴地用手指将整口腔穴都捅穿,还要变着角度不断旋转抠挖,狠狠按压着内里敏感流汁的嫩肉,只为寻得这浪荡婊子的敏感点。
正当粗糙的指腹狠狠压上某一点事,秦偌也如男人所愿,忽然绷紧了腿根,自喉中发出一阵绝望又带着欢愉意味的呻吟。
男人立即啐了一口。
“真他娘的是个下贱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