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李儒林特意雇用这样呆傻的秘书,只是为了更加方便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玩弄。
甚至公司其他的员工也非常清楚,秘书秦偌只是大老板的泄欲性玩具,只有可怜单纯的秦偌,始终被蒙在鼓里。
每当他在工作上犯错的时候,李儒林并不会对秦偌进行任何责骂,然而,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对于身体的惩罚玩弄。
“啊……老板……小母狗快要受不住了……饶了母狗吧啊嗯嗯嗯”
在那间装潢得一片宽敞气派的老板办公室之内,秦偌一如往常地,正在因为犯错而接受着李儒林的惩罚。
他被迫要求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肥嫩的屁股,并伸手掰开那丰腴饱满的臀瓣,露出藏在其间的一口艳红嫩穴。
从那高耸的臀部与张开的两条白腿的角度看过去,李儒林甚至还能看见秦偌的一对肥嫩大奶也在这时摇摇晃晃地垂坠在他的胸口,那两点骚红的奶头生得又大又浪,几次已然摩擦到了地面,可惜呜咽着正在接受惩罚的小秘书却没有发觉。
秦偌今天早上弄错了一些文件的资料,因此,在他掰开自己的穴口以后,李儒林十分不留情面地一口气往里塞进了三颗无线跳蛋。
这些跳蛋们相互挤压在一处,正在猛烈地碰撞着,一边震动,一边疯狂碾压着娇嫩腔穴之中脆弱的黏膜。
可怜小秘书的腰身一下便被震得酸软了,那强烈的快感几乎要致使他跪坐不住,泛着痒意的酸麻与那过电一般的感觉直冲大脑,美人只得红着眼尾不断啜泣喘息着,连同他那颤抖着一张一合的花穴之内也痉挛着吐出了好些黏腻的汁液。
来自花穴的快感也一并刺激着秦偌下腹处那根雪白秀气的阴茎在此时硬挺起来。
然而,这根可怜的阴茎早已被李儒林用透明胶带缠绕捆扎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正常达到勃起的状态,李儒林还特地在阴茎柱头的位置加紧缠绕了几圈,这下子,就算秦偌的阴茎只是半勃而起,也会因此感受到十足的痛苦意味。
“哈啊……老板……骚母狗错了……求求老板饶了母狗吧……”
秦偌可怜地半张着口唇哭泣,从他那花瓣一样鲜艳漂亮的小嘴中不住溢出透明的涎液,滴滴答答顺着尖细的下巴滑落,痛苦难耐的秦偌却无法顾及这些。
“怎么了,我们的惩罚不是才刚开始吗?你真是一天比一天还要娇气了。”
李儒林一身西装革履,前面的额发尽数用发胶固定在后脑勺上,此时正透过一副金丝边眼睛的镜片审视着面前那具因为痛苦而不断扭动的,雪白的肉体。
“呜呜……但我真的……”
秦偌在这时还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他那被跳蛋凌虐着剧烈震颤的花穴之内,却在这时骤然被塞进了什么新的东西。
那是一颗还带着一点凉气的葡萄。
最近天气炎热,公司里也时常会预定一些冰镇果盘供员工们享用,显然,属于大老板的那一份,他还没有动过。
“啪”
李儒林反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向了面前饱满的嫩臀,惹得那一整片白皙的软肉也震荡出淫靡的臀浪。
“不许再给我乱晃你的骚屁股了,老实吃好里面的东西,要是再把其他的掉出来,我还会继续惩罚你。”
臀尖之上顿感一阵火辣辣的抽痛的秦偌,只能在这时呜咽着点头,表示自己会乖乖听话。
紧接着那颗葡萄被塞进来的,还有切成小口状的桃子、火龙果、橙子和奇异果,它们刚从冰箱中被拿出来不久,本就隐隐散发着雪白的凉气,此时直接接触着娇嫩艳红的内壁,与那一阵阵下意识收缩的腔穴紧贴在一起,更是冰凉得秦偌绷紧了腿根,不住哭叫,不知这场属于他的惩罚什么时候才会走到尽头。
“瞧你的骚逼和骚屁股,吃着跳蛋和水果还能流下那么多骚水,也是时候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李儒林说着,从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只签字用的钢笔。
他随手取下笔盖,用那看上去便十分锐利的笔尖,对准了秦偌腿间艳红柔软的那一点花蒂。
以秦偌这时的视线范围,并不能得知自己接下来还要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因此,当老板修长的手指骤然抚上他的阴蒂之时,那酥麻且快感汹涌的刺激,只是刺激着秦偌再次张口浪叫了起来。
双性人的身体确实是又淫荡又敏感,李儒林只是玩弄了一会儿那饱胀的肉蒂,这地方就在不断的摩挲按揉之下颤巍巍充血挺立了起来,甚至牵连着秦偌身下整口骚浪流水的腔穴也在随之忘情地一缩一缩。
那温热的肉壁在收紧之时也压迫着内里含吮着的水果,没过多久,几滴带着浓郁果香味的淫液也缓缓从美人白嫩的腿根处缓缓淌下。
“啊……哈啊……母狗的骚逼好冰……啊啊啊啊啊”
就在秦偌可怜地颤抖着身子哀求之时,李儒林拿着钢笔的手腕也在这时忽然毫无预兆地向前送了去。
针刺一般的尖锐的笔尖,在这时准确地命中了秦偌肿胀的阴蒂。
双性美人无措地突然睁大了眼睛,脸上也后知后觉地浮现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颤抖着身子,崩溃一般喊叫着,漂亮的小脸上同时淌下晶莹的泪珠。
“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老板不要扎小母狗的阴蒂了……好痛……阴蒂要被扎破了……母狗受不了这样的……呜呜呜……”
面对美人可怜的哀求与眼泪,李儒林俨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随着他的手腕摆动,那钢笔的针尖也不时落在秦偌整片花户的各处。
有时它狠狠扎动着两瓣饱胀肥大的花唇,有时是戳刺着穴口,甚至会在秦偌的阴茎根部猝不及防戳探几次。
更多受到这样戳刺酷刑的,依旧是那枚分部着许多神经末梢,感知十分丰富的阴蒂。
从秦偌跪趴的角度,几乎无法让他能够在不改变姿势的情况下看见自己花穴处正遭受的酷刑,因此,每一次那钢笔的笔尖落下的地方,对于他来说,都是未知。
这样随机的疼痛,对于他来说,在等待着钢笔笔尖落下那时,一切都是未知的,这般无法掌控现状的恐惧十分致命,而整片花户遭到刺中的疼痛,也同样致命。
“啊啊啊呜呜呜……求求老板饶了母狗吧……”
秦偌每受到那令人崩溃的戳刺一次,便会下意识夹紧自己的花穴,这时那些属于水果的汁液也被他榨取得越来越多,无数甘甜的果汁不断顺着美人的腿根流淌而下,乍看过去,俨然会让人以为是老板的秘书在办公室里失了禁似的。
李儒林用钢笔陪着秦偌的花蒂玩了好一会儿,直到那花户处大片粉嫩的软肉之上尽是遍布着戳刺带来的墨迹与轻微冒出的血点,他才就此罢休。
这时的秦偌已经无法保持原有的姿势继续跪在地上,他的整个上身几乎都在这样残酷的刑罚之下无力地趴在地上,只留那一处肥软的白臀还高高撅起。
李儒林在这时又顺手拿过一根戒尺。
“我说过了,你的惩罚还长着呢。”
在李儒林的戒尺扬起又落下之间,办公室里十分有节奏地响彻着戒尺接触皮肉的“啪啪”声,秦偌那处可怜的臀部也遭到了新的一轮狠厉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