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肉体交合而不住发出的啪啪声中,秦偌恍然中痛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酷刑之中被劈开,那埋在深处的姜块还在不断顶弄碾磨着他宫口处一圈脆弱的肉环,四溢的姜汁也同样蔓延着火热的辣意。

“干,真他妈骚的屁股,看我肏不死你这个荡妇!“

男人心中蔓延着无穷的色欲,他几乎是想要当场把秦偌干死过去,连同那柱身末端的两只囊袋也在不断的抽插运动中持续拍打着秦偌的臀瓣,等他再次几乎尽根拔出又狠狠肏入之时,秦偌也被他那蛮横又毫无人性的贯穿给奸弄得浑身打颤,身上冷汗直漫,就像是刚从水桶里捞出来一般,小脸上也浮着苍白的脸色。

周遭的平民观众们抱着围观高门大户好戏的心情,也乐得看见这样野蛮的奸淫,那男人在数只眼睛的注视之下,全身火热,呼吸粗重,显然是变得愈发兴奋了起来。

他随着那源源不断快感的指引,继续向前狠狠冲刺,蛮横地抽插着秦偌的穴心,这可怜的美人在那反复的牲口一般的奸淫之下,已经连哭泣的声音都逐渐沙哑起来,整个下身更是被肏成了完全烂熟的样子,那穴肉更是会下意识地吮含起入侵其中的器物。

那几只姜块在硕大柱头的无数次顶弄之下,也终于冲破了软嫩宫口的束缚,直直奸入了最为深处的子宫。

那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的恐惧,也让秦偌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几根细白的手指也徒劳地抓着地面。

他感觉到自己几乎像是遭到雷劈一般接受着这场酷刑,那几只姜块也连同着阴茎一并将他顶坏顶穿了,来自子宫深处那股酸麻又热辣的痛觉几乎是要将这只可怜的肉壶完全挤碎一般,那压榨出来的硬烫汁水也四处满溢着,同样奸淫着他娇小可怜的子宫。

“噗呲!“

随着男人再次撞出一记狠厉的猛顶,他那硕大的柱头也牢牢抵进了秦偌的子宫,更是借由着那柱头顶弄的力量将埋在子宫之内的姜块捣弄得更碎了,那一汪火热又辛辣的汁液兜在这口可怜的肉壶里,刺激着整个脆弱的内壁黏膜,便是连秦偌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在这骇人的子宫奸弄之中被顶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弧度,简直就像是要将他的小腹破开一般。

此时秦偌的子宫就像是一只糜烂的鸡巴套子那样,任由男人无情地奸淫和使用,他在肏弄之时又嫌那姿势干得还不够深,还掐着秦偌的腰身把他掉了个位置去,将这无助美人的两条笔直双腿完全分开,火热的大掌更是不时玩弄起他胸前那一对顶着红肿奶头的奶肉。

秦偌早就无暇顾及那围观人群们饱含着恶意的视线了,他只能在意识仍保持着半清醒的状态下浮沉,却始终没有办法完全晕过去,那男人压着他不住狠干,自己更是被摆弄成了仿佛是一条母狗正在接受配种的姿势,那两腿被压着全然打开,早就被捅出一整根阴茎形状的淫烂腔穴也依旧淫靡地裹含着内里肆虐的阴茎,那穴口一圈的艳红肉花也全然被肏得外翻了,不时还向下流淌着粘腻又散发着生姜气味的水液。

那男人尽兴享用着秦偌肉体的样子,也看得周遭一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也同样觉得热血沸腾,他们没过多久,便纷纷也加入到了这一场惨无人道的奸淫之中。

秦偌只感觉自己在被完全肏熟肏烂以后,小腹也一点一点向外胀鼓着,有什么与姜汁一般滚烫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子宫,那应当是男人射出的精液。

而后那根粗长的狰狞肉根终于拔出,也连带着使得许多汁水喷溅出秦偌的体外,淫靡又惊人。

然而,秦偌那口可怜的肉穴却丝毫没有几分休息的余地,就又要遭到男人们的侵犯和奸淫。

这群男人把秦偌围挤在中间,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他那一身狼藉的皮肉不住磨蹭,试图从中获得性快感,而抢占了先机占据秦偌下身那两处肉洞的两位男人们,也在这时前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把身下那勃发的硬物狂热地刺入秦偌的体内。

这可怜的妾室便只能被男人们掐着奶头和阴蒂绝望尖叫,眼见着那一根又一根阴茎将腥臊又灼热的液体填进自己的子宫,连同那整口腔穴里也一并流淌着他们的精液,在无休无止的啪啪狂干声中,被灌注在秦偌肉穴之内的大量汁水也被这些阴茎肏得四处横飞,流满了整个地面。

那些男人们奸淫到最后,已然把秦偌当成了最为下贱的母狗,而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妾室,他们恶毒地出言羞辱着秦偌,并奸淫着他身上的每一处肉洞,甚至有人拿来一条狗绳系在这妾室的身上,让他赤身裸体地在地上模仿母狗爬行。

秦偌一边爬着,那高耸的肥臀上还要落下数道鞭子,胸前因为活动而四处乱甩的大奶也同样遭受到了鞭子的酷刑,惹得秦偌几次摔倒在地,几乎是连爬行都要没有力气。

但那些男人依旧不会罢休,他们干脆从后面骑上了这只母狗,又再次轮番着肏弄起了他后穴处流着精液的肉洞,并将剩余的姜块也一股脑地捅入秦偌的花穴,那口烂熟的腔穴虽说早已接受了长时间的轮奸刺激,但双性人的身子也着实敏感至极,等那姜块再次塞入之时,便也顿时被火烧般的刺激凌虐得不住痉挛抽搐。

男人们见此便哈哈大笑着,又再次掌掴上了秦偌的阴户,甚至揪起已然破皮的阴蒂开始无情地拉扯,他们牵着秦偌的狗绳,一边挺胯狠干着这具娇躯,一边命令秦偌像条真正的母狗那般张腿尿出来。

秦偌在昏沉之中只能被自己全身的痛意折磨,根本无法分出闲心弄懂那些男人的命令,惹得这些人又在他摇晃的奶子上狠狠扇打了几巴掌,而后秦偌也不堪重负,在那猛烈的轮奸之下白眼上翻,抽搐着身子,终于自下身断断续续地失禁流出了浅黄的尿液,这一出逼迫他做母狗表演的戏才算是得到了休止。

第137章 | 【被惩罚的妾室?】骑木马当众游街,麻绳缠假阳具被整根吞吃

秦偌被那些粗野的汉子持续奸淫着,身上遍布粘腻的精斑,一些已经干涸,一些却是依旧温热地流动着,这场凌虐直到太阳落下,人群散去,才暂且算是告了一段落。

家仆们见着这终于支撑不住而陷入昏迷的妾室,也并未生出半分怜惜之心,只是像拖着某样无生命的物件那般,将一丝不挂的秦偌拖进了柴房。

按照夫人的意思,秦偌还须得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承受接下来几天的折磨,直到夫人满意为止,因此,家仆也再次掰开了秦偌的口唇,给他强硬地灌进去许多参汤。

“咳咳……唔……咳……”

秦偌痛苦地咳嗽着,被那味道强烈的汤水呛得不轻,周遭几位家仆却是厉声呵斥着他,似乎只要秦偌把这些汤药吐出几口,他们就会再给秦偌一些狠毒的教训。

这破旧的柴房里自然也没有热水,家仆们搬来的木桶里甚至只是装着自井中打上来的冷水,待他们把秦偌无情地扔进这只木桶内时,那带着刺骨寒意的井水,也顿时侵蚀着秦偌的肌肤,使得他那些原本被鞭子和姜块凌虐得满是伤痕的肌肤,又再次在水液的浸润之下爆发出钻心的疼意。

不仅如此,那冷水中还被倒入了一些药铺里最为廉价的伤药,这些药大多由品相不好的草药与先前熬药剩下的药渣共同熬制而成,这种条件下,伤口不仅好得慢,也会感受到更多来自劣质药草的刺激。

“啊不、不能碰那里好痛呜呜……好难受……别这样……求求你们了……”

秦偌浸在水里无助地扑腾痛呼着,那些家仆厚重的手掌也在清洗他身体的时候重重抚摸过原本就破皮留下伤痕的地方,不论是那奶尖上被鞭子抽破的地方,还是他两腿间那肿胀又娇嫩可怜的阴蒂,都没有被放过。

“老实点,你这婊子,犯了那么大的过错,有人伺候你洗澡就应该感恩戴德了,怎么还叫个不停。”

不耐烦的家仆一巴掌扇向了秦偌胸前的奶肉,直把那浑圆的嫩肉扇打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就连红肿的奶头也随之颤抖着,那家仆却因此觉得十分过瘾解气似的,又连着扇了他好几巴掌。

一阵泄愤过后,家仆低头瞧着秦偌那白嫩的奶肉已经被扇得不成样子,便是连那浑圆的臀瓣上,也接连着被留下了好几个鲜红的巴掌印,顿时起了色心。

毕竟早已是没了清白身子的低贱妾室,就算由他们这些下人糟蹋了去,老爷也绝对不会过问。

家仆想着,便把秦偌瘦弱的身子又从那泡着冷水的木桶里捞起。

他们见秦偌这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似乎是在激起男人们的施虐欲,而他虽然四肢纤细,那雪白的屁股和奶肉却生得十分丰腴,更加显得这貌美妾室就该是生来服务男人的鸡巴套子。

他们心中的欲望如火般燃烧着,自然也不再客气,抬手便掰开了秦偌的大腿,使得他露出那嫣红的花唇,还有整片承受过无数凌虐的肿胀穴缝,这穴缝间也滴滴答答地浸润着那冰冷的草药汁。此时还在无助地一张一合。

家仆们的鸡巴横冲直撞地肏进了这口勾人的穴口,将那软热的肉洞更加使用成了淫浪又烂熟的样子,他们在这偏远的柴房处轮奸着身下赤裸又无助的躯体,秦偌越是哭叫,他们便越为兴奋,直把他身下那两口肉洞也干出了阴茎的形状,就算这些人的鸡巴抽出那糜烂的肉洞,洞口处一圈嫩肉也无法在短时间合上。同样地,这些男人们的精液也喷洒地到处都是,他们随心所欲地将这些粘稠的液体射在秦偌的脸上和嘴里,射在他满是掌印的屁股上,也射进他的两口骚穴里。

等那阴茎拔出以后,大股大股粘腻又透着淫靡味道的液体便汩汩往外流着,它们灌满了秦偌的前后两处穴口,也在干涸后变成了情色的精斑。

这噩梦般的一天结束以后,等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更为严酷的刑罚也在等着秦偌。

按照夫人的意思,那天当街处罚秦偌,也只有小部分民众能够见到,这样的力度显然还不够,最好要把秦偌这等通奸的东西放在带滚轮的木马车上,进行一整天的游街示众,才能让更多人参与唾弃这做了下流勾当的婊子。

天还未大亮,秦偌便被家仆们从那柴房的破草堆上拽了起来,这妾室身上的伤口在药草的养护之下倒确实好了些,只是依旧留着斑驳的凌虐痕迹。秦偌身上本就只有一件破毯子可以敝体,在被家仆们架着手脚押出去以后,便又是一副不着寸缕的样子。

他胸前的两只大奶随着走动的步伐,正可怜地摇晃不止,而秦偌在看清柴房前准备好的那一只可怖木马之时,更是吓得面色煞白,顿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似乎是想要逃离这骇人的器物。

那只木马本就制作得十分高大,待接受刑罚的人坐在上面经受游街惩罚之时,周遭的群众更是能将他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这样一来,那接受着万千视线的受刑者,也会自内心感到加倍的耻辱意味。

而在那木马上被一前一后交错着安置的两只假阳具,尺寸本就极其粗大惊人不说,阳具上甚至紧紧地缠绕着麻绳。那粗糙的麻绳裹了一圈又一圈,麻绳的表面仍在滴着液体,那是浸过一夜强力春药的结果。

“不……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们……不行……不!”

秦偌仓惶地求饶喊叫着,他那纤弱的四肢还在可怜地不住踢蹬,却没有办法阻止周边的家仆架住他的身体,把他往那高壮结实的马身上狠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