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看得眼睛发红,他走过来,从高牧珽手里抢过白子心,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宝宝来,骑到我的鸡巴上,摇你的奶子给我看。」陆琛躺在浴室的水床薄垫上,肉棒直挺挺向上,白子心跨坐在上面,穴口吞没那根巨物,她哼了声开始上下套弄,乳浪晃动得厉害,奶子像两个水球般甩来甩去。

「陆琛……你的鸡巴好硬……我骑得爽死了……啊……顶到花心了……」她浪叫着,双手按在陆琛的胸膛上,他的刺青纹身在水光下更显好看。

叶亦白黏人精似的凑过来,抱住白子心的腰,从后面玩她的屁股。

「心心,我也想要。」他将手指探入她的后穴,配合陆琛的前穴抽插,双重入侵让白子心尖叫:「亦白……前后都满了……要被玩坏了……鸡巴和手指一起操……好变态……好爽……」裴宴川在一旁看着,邪魅地笑:「我的乖宝,你真是个小淫娃,五根鸡巴都喂不饱你。」

迟净砚温柔地加入,他让白子心转而骑在他身上,女上位继续。

「子心,慢慢摇,我爱你。」他双手托住她的奶子,揉捏着乳浪晃动的胸脯,白子心骑得越来越快,穴肉紧裹着他的肉棒,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净砚……好温柔……嗯嗯……操得好舒服……奶子被捏得好痒……啊……又要喷了……」在迟净砚的温柔抽插下,她再次高潮,身体颤抖着喷出淫液。

高牧珽控制欲发作,他将白子心拉起,边走边操,这次走到浴室的角落,按着她靠在玻璃墙上猛干。

「老婆,我要射给你,接好了!」他低吼着,射出一股股热精,白子心被烫得浪叫:「射进来了……好烫……我的穴被灌满了……」

裴宴川问:「你有打避孕针?」他不想要在白子心跟文暖暖不同意的情况下让他们怀孕,避孕针是X国新发明,为了不让地位崇高的女性身体伤害而发明,专门打在男人身上。

高牧珽喘气点头暗哑说:「打了。」

陆琛不甘示弱,他抱过白子心,边走边肏到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看啊,我的宝宝,你的穴被我的鸡巴撑成什么样了。」白子心看着镜中乳浪晃动的自己,嫩穴充血,被猛烈的肉棒抽插,带出了蜜液,又?成白沫,白子心羞耻却兴奋:「陆琛……好棒……」陆琛看着白子心的样子,轻轻吻着她的颈椎。

不知道多久裴宴川接手,他用按摩棒先逗弄白子心的穴,让她高潮喷水,然后才肏进去。y蛮升涨毎馹皢説羣???三九????ó哽新

「乖宝,你的喷水真多,我爱死了。」白子心骑在他身上,女上位摇晃,奶子甩得眼花缭乱:「宴川……操死我……啊啊啊」

叶亦白最后温柔地抱住她,让她骑在自己身上,黏人精似的亲吻:「心心,我还要你。」白子心被操得精疲力尽,终于在高潮中昏睡过去,软软地倒在叶亦白的怀里。

第0086章 捷足先登,温柔的狼开始会抢人,其他男人拳头作响

白子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

房间里阳光暖暖地洒进来,乳白色的窗帘被微风轻轻吹起,带来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她一动,整个人立刻哀叫出声。

「唔……腿好酸……!」昨天一整晚几乎都在浴室疯狂做爱……

她瘫在king ? size的床上,半张脸埋进枕头,声音奶软奶软的,连自己听了都想哭,她被做到太过激烈,想起来还是害羞。

这一声惊动了不远处安静工作的几位男人。

迟净砚第一个起身,笔电都还没合上,已经走到床边,微微皱眉:「妳还不舒服?」他正在做甜点广告。

白子心抬起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语气委屈:

「腿软……真的起不来……」她试了两次,微微爬起来又跌回去床上,腿都要合不拢了。

她眼神湿润,可怜兮兮。

迟净砚眼神一沉,低声道:「……是我们昨晚太过分了。」

说完,他动作温柔地弯下腰,一手穿过她膝窝,一手托住她后背,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白子心被他怀抱包围,心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我可以慢慢走……」她小声抗议。

「不必了。」迟净砚低声说,声音沉得发酥,「我带妳盥洗。」

这话一出,原本坐在沙发上、在移动办公桌前处理会议纪要的几位老公们纷纷抬头。

陆琛靠着椅背,撇嘴冷笑道:「迟净砚现在也会抢我的宝宝了啊。」

裴宴川单手托腮,语气有点酸:「以前不是说你最讲理、最能忍?」

叶亦白笑得像个学院派猫咪:「说什么不求她看到你?」

高牧珽翻了翻手上的资料:「啧,迟净砚你动作倒是比我快啊。」

迟净砚脚步不停,怀里的白子心耳根红得不像话,他淡淡回了一句:

「昨晚休息时,她都抱着我睡。」迟净砚难得表现骄傲,他的子心真的很可爱。

话音一落,白子心「呜」了一声,整张脸埋进迟净砚胸前,不想做人了。

身后五人瞬间炸锅。

「靠,是你自己贴上去吧!」陆琛率先吼出声。

「她抱你?!少在那边装温柔,你肏的没有我们少。」裴宴川一脸不敢置信迟净砚说什么干话。

「你什么时候升级了这种亲密度!」高牧珽追问。

迟净砚语气一如既往平静:「我跟子心的感情是逐渐加温的。」打死都不会承认他们两私底下早就做过。

叶亦白忍不住吐槽:「这么文艺的操作,居然有效?」他没有听出弦外之音。

白子心已经红成一只虾,整个人埋进迟净砚怀里快蒸熟:「……我、我不是故意的啦!昨天一滚就…到他怀里了。」她的睡姿真心不好。

迟净砚勾唇:「我也不能拒绝推开啊。」

几位男人:「……操。」

迟净砚已经抱着白子心,推开浴室门,里面玻璃墙后的玫瑰金莲蓬头正滴着细细的水珠,一片暖雾。

白子心小声问:「那、那个……你会帮我洗吗?」

迟净砚低头看她,声音低哑:「妳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