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脱下外套扔到一边,把秦乐压倒在床上......
这场残暴的性 事不知道经历了多久才停止,秦乐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打捞起来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了。
季慎东不知道时候离开的,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嫖客,嫖完就走。
秦乐一身都是黏黏糊糊的汗,他扶着墙壁脚步虚浮来到洗手间,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内裤沾了点血。
秦乐往下摸了一把,没有裂开,也不知道血是从哪里来的。
秦乐思考不了那么多,打开花洒洗了个澡。
地下室里没有热水,不知道是不是季慎东授意的,秦乐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洗了个冷水澡后变得更白了,嘴唇也冻得青紫。
从洗手间出来以后,秦乐用单薄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也许是季慎东今天太粗暴了,好不容易消停的胃疼又涌了上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
9.肚子疼
“季少最近好像心情不错。”
一个穿着最新季西装,带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温和有礼的男人施施然地朝着季慎东走来,朝他举了举酒杯。
季慎东闲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摇晃着酒杯里的哄酒,唇角微微勾起,“段少眼睛什么时候这么毒了?”
段斯似笑非笑,“最近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两人平时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不过今天季慎东心情好,难得多说几句,“逃跑的狗抓回来了,自然心情好。”
段斯眉头微挑,“难道是之前逃跑的那个小卧底?”
季慎东饮了口酒,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段斯是个人精,一看季慎东这反应就猜到了大概,“看来是真的了。”
一年前季慎东在自己生日宴会上被警察带走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在笑话季慎东被自己养的小情人阴了一脚,以后肯定爬不起身。
结果季慎东只是折了一个心腹,人不仅没事,事业反而蒸蒸日上。
“季少把人抓回来,打算怎么惩罚?”
季慎东没急着回答,反问:“如果是段少,你会怎么做?”
段斯沉吟片刻,意味深长地说:“那手段可多了,不过呢,我绝对不会把这种叛徒留在身边。”
“我跟段少不一样。”季慎东意味深长地说:“不听话的狗,我就会把他打听话。”
段斯玩味地说:“季少不怕被狗反咬一口?”
季慎东勾起嘴角,“那只能怪自己没用。”
说完两人碰杯,季慎东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丝毫没理会身后宾客的交头接耳和议论纷纷。
宴会结束后,季慎东开车回到别墅,走路带着点醉意的虚浮。
来到地下室门口,季慎东随口问保镖,“他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保镖如实交代,“季总,秦先生在睡觉。”
季慎东微微眯起眼睛,“又在睡觉?”
保镖点了点头。
这几天秦乐突然变得嗜睡起来,保镖进去送饭,五次里有四次秦乐都在睡觉。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秦乐每天待在地下室无事可做,也只能睡觉打发时间。
季慎东冷笑一声,“他倒是悠闲,被关在这种地方还睡得着。”
保镖不敢说话,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雇主此时心情不太好。
季慎东推门而入,果然看见原本早该起来的人在硬邦邦的床上蜷缩着身体,秦乐紧闭着眼睛,唇瓣干涩,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消瘦下去。
秦乐睡觉时喜欢蜷成一团,好像这样才能获得安全感,谁能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东西,居然敢联合外人背叛他。
秦乐睡得很熟,直到季慎东压在他身上才有了反应。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黑影压在他身上,等他看清是谁以后,扑面而来的酒味让他打了个寒颤。
秦乐最怕就是季慎东喝酒,以前季慎东每次喝醉回来,在床上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好几次秦乐都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秦乐声线抖了一下,“季少......”
话音刚落,身上的浴袍被扯了下来,季慎东为了方便上秦乐,连件内裤都没给他穿,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把他按在身下直接占有。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今天的季慎东比以往都要粗暴,秦乐一开始还能忍受,可是到后面就像有根棍子在胃里搅动,疼得他冷汗直冒,脚趾头都绷紧了。
秦乐额头直冒冷汗,忍不住拿手去推季慎东,“季少......我肚子疼......”
这副样子落在季慎东眼里就是演戏,当初他就是被秦乐这副无辜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想起一年前的事情,季慎东一肚子火,蛮横地把秦乐翻过去,掐着脖子把他的脸按进被子里。
秦乐发出闷窒的呜呜声,喘不上气似的扑腾,双手努力想去推季慎东的胸膛,可惜于事无补,“疼.......真的好疼......”
季慎东盯着秦乐漂亮的后脑勺,冷笑道:“秦乐,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秦乐以前就是用这副模样骗过了他,结果转头就联合别人出卖自己。
一想到秦乐干的吃里扒外的事情,季慎东恨不得把他干死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