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移到虞竹身后的位置,将她抱起坐在他腿根上后右手掰开她花穴,重新将肉棒慢慢入了进去。

只是进去时不免挤出一些精尿,弄的二人交合处一片湿泞。

“小景,不来了......”虞竹以为赵景还要再来一次,感觉到体内充盈着的肉棍后便挣扎着想起身离开。

“不来了,徒儿只是将之前还没释放完的尿液继续灌给您,之前徒儿察觉到您身下这张小嘴有些吃不下了,才在放到一半的时候停下。”

话落,像是为了证实他所说,赵景按住虞竹已经布满红色捏痕的细腰,继续将他之前还没来得及尿完的水液灌进她体内。

热乎乎的尿液顺着花穴口的位置被灌进腹中,烫的虞竹闷哼出声的同时,不解问道:“小景,为何你跟小介他们一样,这般喜欢在我体内小解......?”

赵景低头去嗅虞竹的一头青丝,唇瓣轻触她耳垂时回她:“徒儿也不知晓,只是想着,希望师尊您浑身上下都能沾染满属于徒儿的气息。”

说完,在小舟带着虞竹和赵景上岸之前,赵景都没将堵住虞竹体内尿液的肉棒拿出来,撑的虞竹被他带上岸,做好清理之后,还觉得体内像是堵着什么一般。

时间眨眼就是大半个月过去,这日虞竹疲软着身子被赵景和虞介二人灌完精尿,任由他们带着她进入浴桶清理身子时,她脖颈间挂着的那个传音碧青色吊坠闪烁起了光亮。

见状,就算不用修为打开吊坠,她和虞介还有赵景三人也能猜到应当是聂玉轩到了。

为了不让聂玉轩知道虞竹已经被他们吃干抹净,虞介和赵景直接动用起修为帮她清理身上留下的爱痕。

等虞竹从浴桶里出来时,玉体上已经变得光洁如初。

虞介慢腾腾帮她穿好烟青色衣衫,赵景替她用束发带绑好青丝后,两人便不舍将她带到皇宫后门的位置。

这里,正是他们约定让聂玉轩过来接她的地方。

如今已经初冬,虞竹没修为护体,没法给自己御寒。

她看着从天际上落下的小雪,伸手去触碰时肩上多的那件厚实挡风披风。

“师尊,那徒儿便先带那双生子兄弟二人回修真界了,您那边有任何事情,只需握住此物,默念三声徒儿的名讳,就能直接同我联系了。”虞介把一个叶子形状的木牌塞到虞竹手里,不舍着眼神看向她。

赵景在人间的事情还没处理完,等虞介说完,又给虞竹右腕上戴了一串可以帮她保命的水色手串后不舍抱住她身体,最后对她唇瓣印了一吻时,一股强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虞竹顺着气息传来的方向望去,天际间,一身着青衫,腰间挂着同色玉笛的年轻男子踏风而来。

男人那双自带温柔气息的桃花眼在看见虞竹的瞬间便亮了起来。

他御着轻功落在她身前,眸内虽是有雀跃的神色,面上却将情绪遮掩的很好,弯唇柔声道:“阿竹,许久不见。”

虞竹的确是和聂玉轩很久没见过面了,再加上她又失去了不少记忆,现在去看他的时候,总有一种像是在看陌生人的感觉。

但等聂玉轩从虞介手里将她带过去,她嗅见从他身上传出的清冽竹香,那股陌生感便顿时少了许多。

她点了点头,同样回了句“许久不见”后,聂玉轩又挨个和虞介和赵景打招呼寒暄起来。

大致了解了下虞竹现在的情况,知道她不能动用修为,聂玉轩直接从纳戒里取出他许久不用的传送符箓,对着虞介和赵景师兄弟二人再次挥手道别后便带着虞竹跟随传送符箓到了他洞府。

“身上穿这么少的衣裳,可觉得冷?你如今没法动用修为御寒,应当是极畏寒的。”

聂玉轩关上他洞府的木门,看着穿着单薄的少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让她先去屋里找个地方坐着,他去书房取一样东西。

按道理说,修真之人在住所上已经不再太讲究,也不会再保留凡人有的一些习惯,但聂玉轩现今作为散修,便不大相同了。

虞竹记忆里聂玉轩的洞府的确是有不同分区,颔首寻了个位置坐下后便开始打量起屋内。

屋内的陈设除却一些桌椅板凳床外,还有栽种有不少花花草草的盆栽摆在窗边。

床榻正对面还挂有一张山水画的画轴,画轴右侧方则是置放有一个茶桌,上面放有茶具。

她就坐在茶桌前的一个藤编蒲团上,身前摆放有聂玉轩用修为烹制好的一壶茶水,茶杯上还画有仙鹤和祥云。

大体看下来,屋子的主人品味如何一看便知。

“久等了吧,这件法衣我之前一直闲置着,本以为不会有用到它的时候,不曾想今日竟是派上了用场。”

聂玉轩说着,带着一个像是银质,镶嵌着一些枫红色细小宝石的链条衣带了出来。

那衣裳并无任何布料,单单是以链条制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正常衣裳。

虞竹看着递到她眼前的链条衣,神色微怔:“阿轩,这法衣要穿的话,你得先出去一下才行。”

“出去?”聂玉轩轻皱起眉头,不解问道,“为何?阿竹,你我之间,是即将结为道侣的关系,何须顾及那么多?”

【作家想说的话:】

到好友的主场喽。

题外话:这周六日北南方小年,提前祝大家小年快乐哦~下周见啦~

第三十三章好友帮换链条衣,吃乳喝奶(半H)颜

聂玉轩说出这话的时候,握着链条衣的右手其实因为紧张已经紧攥了起来,视线紧盯虞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发现她先是迷茫了一瞬,而后有些半信半疑地歪头打量他,他心里的紧张才被压了些下来,桃花眼温柔看着她,试探去触碰她身上束着的腰带。

“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为夫便来帮你宽解衣衫更换一下这链条衣吧。”

其实更换衣裳,只需要聂玉轩一个挥袖使个术法的功夫,但亲手给虞竹脱衣的事情,他还未做过,也就没提。

他不提,虞竹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就没说。

只是在身前的青衫男人解开她衣带的时候问:“那咱们之间的结侣仪式,原先是定下何时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