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吗。

陈宇摁着他的肩膀,让他逃无可逃,钉在自己身下,操的一次比一次重,他甚至感受到哨兵的大腿肌肉在抽搐,过于刺激的快感导致他后穴的媚肉在不停的痉挛,但这对陈宇来说无伤大雅,甚至有种别样的享受,哨兵的身体就像蚌壳,他致力于操开他,舒展他,让他露出脆弱无辜的蚌肉,任他蹂躏。

这是陈宇给自己建的巢穴,黑暗中隐匿着他的蟒。哨兵身上的温暖是巢穴里唯一的慰籍,毕竟冬眠、狩猎、交配,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交配。

精神体影响着主人的性格,冷血动物的特征在陈宇身上暴露无遗,他不知疲倦的,将哨兵翻来覆去地操,毫无道德廉耻的捆绑对方的双手,顶着一张禁欲的脸,伸出舌尖舔他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尖,掰着他的屁股,恨不得将自己吞的更深。

哨兵不会叫床,也叫不明白,只会带着哭腔的喘息,他是真的爽,但也是真的难受,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让他心理得到满足,生理得到高潮,但无休止的侵犯让他感到崩溃,越过了叫度的横线,他越发察觉到陈宇的残忍,没有温柔的、点到为止、令人心满意足的结束,他的欲望如沟壑,要一整个哨兵祭奠。

哨兵紧紧揪着床单,瞅准一点机会就想逃,陈宇松开对他的限制,让他趴在羊毛毯上,抓着他的脚腕,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他从后贯穿。

“公寓的密码可以告诉你。”陈宇附身在哨兵耳边,淡笑着说:“但你出不去这个卧室。”

哨兵微微睁大眼,像是被他这么恶劣的态度玩弄到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他说不出话,每一次挣扎着向前,都被摁着后颈拖回来,干脆自暴自弃地瘫着,陈宇被他乖巧且摆烂的态度取悦,让他面对自己,吻掉他眼角的泪,逐渐向下,啃咬小小的乳尖,尖利的虎牙磨着,软嫩的乳肉带着丝丝齿痕,又痒又疼,哨兵小兽似的哽咽,听的陈宇心里软软的,不由自主搂紧他,深埋在他体内,却不动了,而是听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和自己的血管连接了,他再没有此时那么清晰的认识到,他再次拥有了一个人,一个完整的,鲜活的,会陪着他的人。

哨兵用被捆绑的双手抚摸向导的黑发,像母亲给予孩子安慰,陈宇撑起身体,让他的双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低头,咬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

长长的蛇信子卷着柔弱无骨的小白兔,金黄的竖眸和纯白的兔毛,一点一点消失在黑暗里。

第46章《 给 我 一 个 吻 》小

当古行第三次摁响门铃时,门开了。开门的人衣着整齐,仪表堂堂,英俊的眉眼波澜不惊,侧身让位。古行一进屋,瞬间皱眉,他僵硬着身子,无法面对这劈天盖地的,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情欲气息。他扭头看陈宇,陈宇错开他,给他倒杯茶,放在茶几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

“我……”古行张嘴,又闭上,下意识且忍不住的用手挥了挥,试图把空气中的暧昧氛围挥走:“这次你可别怪我先斩后奏啊,电话给你打了,信息给你发了,三天,你都没回我,我实在没办法,才找来的。”

陈宇说:“我请假了。”

古行一愣:“请假?身体不舒服啊?”

陈宇看着他没说话,他反应过来,呃了一声,沉默了。

尴尬,太尴尬,古行感觉自己一分钟都坐不下去了:“怎么没见你那个哨兵……”纵然他可以开玩笑地找陈宇讨要和双精神体哨兵结合的感觉,但一脚踏进这种刚结合过,还没清扫干净的战场,任谁都觉得自己多余,他总不能在这儿觍着脸问陈宇爽不爽。越想越感觉无语,古行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

“他在床上。”陈宇淡淡地说。

“啊?”古行不乐意了:“哪有这样的,怎么能让你自己……”自己的好友被压不说,还要出来面对他,还护着那个哨兵,再闻着这空气中弥漫的发情气息,古行感觉自己硬了,拳头硬了,他没办法面对陈宇了,他总是下意识想陈宇这么刚硬的人被人压在身下……太惊悚了!

“你不行,你就,再多休息两天。”古行思绪飘渺,眼睛也四处乱飘:“局里没什么事儿……你,你照顾好自己……该节制的时候就节制”

他的话被打开的卧室门中断。

他震惊了。

首先是更为浓烈的,让人闻到就会脸红心跳的荷尔蒙味道,古行下意识舔唇,感觉会是带着些腥臊的咸味,是精液,再就是出来的人,个子不高,看起来很瘦弱,头发有些湿润的贴着苍白消瘦的脸颊,一双黑眸迷茫又混沌,清秀的面容,表情却带着令人心泛痒意的痴迷与荡漾,他缓慢地,行动极其不便的,姿势非常怪异的一点一点挪到陈宇身边,古行的眼睛钉在他上,缓不过来,直到陈宇拉着哨兵的手,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古行看一个微微颤抖的背影。

古行的眼瞪大了。

他感到异常不可思议地看向陈宇,又看看他怀里的哨兵,又看看陈宇。

乱套了,乱套了,这个世界乱套了,他的好友真他妈强悍,把哨兵压了。

他只听别人八卦说陈宇和哨兵在后山结合了,但更详细的内容却没有一个人透露,原来是这样……

“你还有事吗。”陈宇说。

古行猛地回神,对上陈宇目不转睛的注视,瞬间惊慌地摇摇头,站起身准备离开。

而到了门口,他却鬼使神差地扭头,恰好看到陈宇捏着哨兵的下巴,微微侧头和他接吻,大手伸进哨兵的衣服,引的哨兵一阵呜咽。

门轻轻被关上,古行心乱如麻,攥着背包的手都在泛白,他一步又一步脚步沉重的离开这放荡又湿润的巢穴。

陈宇咬着哨兵的下唇,一只手捏着他有些肿胀的乳尖,另一只手探进哨兵的裤子,将堵着后穴的丝绸一点一点揪出来,哨兵喘息着听他胸膛里的心跳,感到后穴的精液不受控的流出,粘湿向导干净的西服,黑色裤子上黏斑斑点点的白精,有的甚至流到了小腿。

陈宇目光温柔地摸着哨兵微微鼓起的小腹,稍微使劲,就感到有更多的精液流出。

“太、太多了……”哨兵糯糯地开口,臊的浑身发抖:“射、射进来、的、太多了……夹不住……”

陈宇垂眸看着他,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扣挖,嗓音低沉,语气平淡:“小邋遢。”

“唔……啊……”哨兵揪住他的衣服,难耐地扭着腰,像在邀请,勾引,显然被一根手指玩舒服了,却并不满足。

陈宇咬着他的耳朵,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裆,那里已经勃起了,撑起一个包:“自己吃。”

哨兵喘息着解他的皮带,撸动着硕大硬挺的性器,脱掉自己的裤子,摁着向导的肩膀,对准自己湿润的,依旧往下流着精液的后穴,缓慢地吞进去。

哨兵的思绪是混乱的,他无法冷静地思考什么,只想抱着向导,让他不停地占有自己,一刻不停的侵犯自己,他张着嘴,露着红红的舌头,神情满足淫荡。

陈宇让他舔自己的手指,他就像小狗似的舔,舔完手指舔向导的眉眼,鼻尖,嘴唇,陈宇的手掰着他的臀,玩弄他的臀肉。

鲜少人知,蛇性本淫。

他们只看到陈宇高不可攀、光鲜亮丽的外表,看到他严谨认真,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唯独忽略善即恶,黑即白的辩证真理,陈宇想放松,哨兵就要陪他到尽兴,所以他不能受伤,要扛得住他的侵占,那两颗药丸就是最好的犯罪证明它们使哨兵短暂地丧失自己的支配权,变得欲火焚身,成为鲜嫩的羔羊,沉浸在向导的身下,恨不得让他划开自己饥渴的身体,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当成淫贱的器具操干。

他失神地吐着舌头,陈宇吮吸着他的肌肤,拿过那杯已泛凉的茶水,嘴对嘴喂给哨兵,冰凉的液体让哨兵的睫毛颤了颤,他下意识舔舔唇,感受着凉意将他的身体劈开一道缝,让他的胃里变得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