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秘书赶到时,向导和哨兵正激烈的纠缠,连精神体都大大咧咧的翻滚在一起,场面一度惊悚又色情,充满了荒淫无度的意味。
几个好奇的探头看,却只能看到哨兵微张的唇,那双漆黑的眼被陈宇用领带蒙了起来,因为哨兵在流泪,眼泪混着淅淅沥沥的雨水看起来异常悲惨,可依旧不满足的向导并不愿意看到败兴的一幕,他将哨兵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目光平静地看一眼距离他们几步的,十分震惊的工作人员,扶着性器缓缓插入,视他们为空气。
在场最起码有十个人看他操他。向导用意念向哨兵传递,肉体结合给他带来无穷的舒爽惬意,甚至让他温柔地捏捏哨兵的乳尖。那么渴望被侵犯,这会使他满足。向导残忍地想,将领结摘掉,捏着哨兵的下巴,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强迫他看向那些将他们看的一清二楚的工作人员,甚至将性器抽出,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插着他殷红熟软的肉穴,挑逗似的撑开一个小口,再扶着性器狠狠插入,脆弱的哨兵紧紧闭着双眼,咬着牙沉默地流泪。
倘若做什么都要有合理的理由,那么被威胁,被控制,被压一头,则是陈宇强势性格中的逆鳞,他极端偏执到顺从哨兵的意愿,再狠狠击垮他,让他自己掂量掂量,下次还有没有胆子和勇气试图威胁自己不是想结合吗,那就结合到底。
帐篷搭好,工作人员散去,陈宇将精液射进哨兵的身体。浑身酥软酸痛的哨兵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巨大的性器抽离身体的瞬间,精神体小蛇像被活活剥了一层皮,掉了半条命,生殖器口被巨蟒操的合不住,往外流着乳白色精液,随即又被另一根性器堵上,再次被抬起腿的哨兵惊恐地瞪大眼,眼睁睁看着小蛇痛苦地纠缠在一起,却被强制性拉直,瞳孔涣散地被另一根性器狠狠插进身体,每次抽插都带动整个蛇身,像要将薄薄的蛇肚皮捅破。
会死的。哨兵挣扎起来,试图将自己奄奄一息的精神体收回去,却被人扣住手腕,张开双腿,向导嘲讽地看着他,拿他自己的手将自己的屁股掰开,再扶着性器缓缓插入。哨兵大口喘气,终于扛不住地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嘶哑:“滚啊……”
陈宇忽然就笑了。
他有些同情地看着哨兵,抓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冲撞。他,以及他的精神体,都异常兴奋,兴奋到想要杀戮,刺穿猎物的脖子,汲取血液,获得新的力量或新生,可这些蓬勃激昂的因素又化为了情欲,轻而易举点燃他对身下人的摧毁欲,他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兔还是蛇,他就像陈宇缺失的半边心脏,让他供血不足,极度缺氧,又血脉喷张,随时暴毙。
“把兔子放出来。”陈宇说。
哨兵咬着牙,闭着眼。
“藏什么。”陈宇轻轻地笑:“你的小蛇快被我的蟒操死了。”
他又何尝不知道!!!
哨兵愤怒地挣扎,又被顶的软了腰,依旧倔强地说不。
陈宇神色不变,而他的蟒试图将另一根性器也往小蛇的穴里塞,身下的哨兵瞬间崩溃,双手紧紧握拳,嘶哑地骂他变态:“不要……”
下一秒,抿着耳朵的小兔就怯生生地跳了出来,怕的缩在角落里,两只红红的眼睛茫然又无辜。
“我的精神体很喜欢他。”陈宇冷静地做出总结,而那巨蟒的确见到小兔子两眼放光,却也霸道地卷着小蛇,将性器更加深地嵌入他的身体,让他挣脱不得,同时吐着长长的信子,勾着小兔子的后腿,将他往自己身边拖。
哨兵有些绝望地闭眼,似乎眼不见心就静,别说精神体,他自己都快被操死了,哪还有功夫和心力顾及其他。
因此,被蛇信子侵犯的小兔流着泪,却毫无挣脱的希望,他感到那有些凉的软舌好长好长,甚至能从他的下体直直穿透他的身体,将他的肠子从身体里抽出来,插的他想吐,可后穴又紧缩着,夹着,不愿放,让那柔软却有力的蛇信舔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不停地戳弄,让他爽的忘乎所以,翻着白眼,流着淫水,而再一看,被蛇性器狠狠贯穿的小蛇也没好到哪儿去,红肿的小穴吞噬着巨大的性器,一根抽插换另一根,小蛇宛如死去般任巨蟒操弄,精液混合着丝丝血迹被操的带出来,又操进去,小腹很快被射满精液,微微鼓起,而他们的主人更是没好到哪儿去,瘦弱的身躯颤抖着,双腿大开,跪在地上,以异常屈辱的姿势跪爬着,扒着自己的屁股,让那粗壮的性器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甚至能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到大致形状,还时不时要被打屁股惩罚,前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再射就是淅淅沥沥的尿液,马眼因过度使用而微微泛着疼,更别提被残忍凌虐的后穴,下半身简直像丧失触觉,而身体最深处的快感以及被精液抵着穴心射的高潮却不断告诉他,他看上的向导在不停地侵犯他,不止一次,还有他的精神体,也被肆意,甚至透彻的玩弄。
直到哨兵的身体发出警告,向导才网开一面,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他,收回精神体,将衣服脱了盖在他身上,随后整理整理仪容,撩开帘子出去,招来工作人员,将哨兵简单地处理一下,派专车,将人送到隔离公寓的顶层。
颜
第43章《 给 我 一 个 吻 》小
哨兵醒来时,整个公寓只有他自己,虽然这是可以意料的事,但还是有些难过,可转念一想,陈宇终于成了自己的向导,又止不住地开心。
他,陈宇,那个令人仰慕的男人。哨兵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小肚子,那场激烈的性爱带来的记忆太刻骨铭心,仿佛刻到他的骨头上,让他无比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向导冰冷的黑眸、操干他的力度、灼热的呼吸……哨兵甩甩脑袋,不由自主红了脸,夹紧双腿,害羞到甚至要长出两只兔子耳朵,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从容的脚步声,瞬间拉着被子躺好,装作还未睡醒的样子。
卧室门被敲响,很规矩的两声。
“先生,午餐给您放到餐桌上了。”
是工作人员。
哨兵睁开眼,直起身体,甩甩脑袋,叹口气,有些失望,下床时两腿一软,痛感却没有传来:他跪在了柔软的羊毛毯上。
末世,竟然还能有这么奢侈的东西,纯羊毛的毯子,还被铺在了地上。
哨兵拉开门,公寓空无一人,他观察着这个空荡荡的三室一厅,装修简约,格局方正,视野开阔,算是中规中矩的套房,但在末世中,已是最高待遇。
哨兵晃荡到餐桌边,趴在桌子上没有吃的打算,与此同时,他眼的余光看到右上角的监控,闪着红点,他额角青筋一跳,下一秒,放在茶几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他抿着唇,有些抗拒地挪过去接听,对面沉默,他也沉默,随后,他沉默不下去,哑着嗓子嘲讽:“连……公、公寓也、也装摄像头,还……不如把、把我扔进隔离室。”
破局长,臭山羊,早晚毒了你。
对面传来一声不怎么听得清的咳嗽,哨兵微微瞪大眼,下一秒,低沉但语气温和的男声传来:“好好吃饭。”
陈宇,他的向导。
哨兵的脸蹭的红了,脚趾都在不由自主扣紧,脸红心跳的想给自己刚刚粗鲁的语气找补:“我、我。”
“嗯。”陈宇嗯了一声,再次叮嘱:“好好吃饭。”随后挂了电话。
哨兵慢慢放下电话,愣在原地两秒,再次慢腾腾地挪到摄像头下,餐桌旁,乖巧地吃起饭,却总觉得自己是在被陈宇注视,让他羞涩,紧张,又局促。
但哨兵饭量不大,吃下小半碗后就撑得要死,他乖乖地等了一会儿,看电话没有响,就站起身,本想往卧室去的脚步一顿,转身往门口走去。
他心血来潮,想找陈宇,想看他本人,想和他在一起。
但他打不开门。
密码锁,六位数。
哨兵试了几次,全部失败,他毫无头绪,转头却看到茶几上的座机,犹豫再三,他走过去,拨通刚才的电话号码。
却不是陈宇接的,而是一个懒散至极的男声,带着点玩世不恭的意思。
“你是谁!”哨兵警惕的像炸毛的猫,再用点劲儿能把这小小的听筒握碎。
“我?”对方有些讶异:“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