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渝此刻已经不着片缕地趴跪在草地上,撅着丰满白皙的臀部,口中还时不时地泄出不成调的呻吟。

“嗯~唔……”

身后的李楠掰着她的臀瓣,把修长手指送进去,沿着那流水不止的花穴揉弄抚慰,声音又低又哑:“都给我吃,好不好?”

小渝此刻已经失去理智,只顾着哼声,没有回答,那手指就骤然加力,直捏上前面的阴蒂,重重一拧。

“啊~”

小渝的声音变了调,可李楠却轻笑了一声,不仅没放缓力道,还用空着的拇指按压上穴口,没入半个指尖,在浅口脆弱的穴肉大力刮弄。

“我会把舌头伸进去,一边舔你的骚逼一边吸你的水儿,把你的骚汁全部吞下去。”

“宝贝,你想要吗? 想要吗?”

“宝贝你很想要对不对?”

小渝下面已经痒的不行,她从来模样像这样渴望被操过。

李楠当然心知肚明,春蛊,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渴望放任小渝从自己身边跑走,刻意让她看见那场活春宫,春蛊就下在那里。

“想,我想要啊!”小渝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她抬起阴部,渴望阴茎的结合,她觉得再不被插入,自己就要死掉了。

下面已经流了很多水儿,多到濡湿了内裤,她好想李楠能把她的内裤扒掉,把她按在哪里都可以,只要再舔舔她的逼,把舌头送进那饥渴收缩的小穴里面,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老公……”小渝的眼尾洇着让人触目惊心的媚色,她不管不顾地就扯开了衣领,褪去了胸罩,将那一对白嫩浑圆的大奶子给抖了出来,靠向李楠,“老公,我奶子好痒,小逼也痒……啊~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现在……啊哈~现在只想吃老公的大鸡巴,老公,你喂给我吃好不好?”

我就是想要你啊,”林芊欢哭着托起双乳,让它们靠近郁寒,先是在那凸起的喉结处讨好,然后又亲手递到郁寒嘴边,“老公,这里好难受,奶头好难受,你帮我嘬一嘬好不好?嗯~啊……用力也没关系,咬破也没关系……”

“小渝……”李楠微拧着眉,没有如小渝所希望的那样咬上来,却把手放到了那浑圆上面。

“唔……老公在揉我的奶~好舒服……好舒服啊~”

李楠并没有多大的动作,小渝却自顾自的扭动了起来,她按着李楠的手在自己的奶子上蹂躏,然后又骑到了郁寒身上,捧着他的脸同他接吻。

“好想要,好想要老公操……”一吻完毕,小渝喘息着,头仰着,在朦胧的泪眼里,她扯去了自己的内裤,又拉开了李楠的裤子拉链。

那根阴茎粗硬又硕大,直直地插进她早就泥泞不堪的小穴,让她爽好满足。

饥渴淫荡的小逼紧窄幼嫩,死死地咬着那根庞然大物,虽然被操的发疼,但分明还在收缩吮吸,对着那阴茎极力讨好。

那股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饱满酸胀感却强烈得让他欲仙欲死!

“啊~嗯、啊……老公不要……老公不要肏那里……求求……哈~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如此淫荡?

“就是这里吗?”李楠眯起了眼眸,握着她腰身的手愈发用力,对着那让小渝发疯的点就是一阵狠肏。

“啊啊啊啊~哈~嗯……不要、不要……太快了……唔、老公~老公你肏的太快了……我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李楠一直都知道,那是她穴里的一处敏感点,他不由分说地对着那里猛攻,一下子就刺激的小渝出了很多淫水,她的小逼湿润顺滑,可以让那根灼热的性器肆意抽插......

“不要……啊~老公……啊啊啊~好棒……太快了……嗯~哈啊~顶到了……唔、要被老公顶去了啊……”

“啊啊啊!”

现在李楠发了狠,用了力,一言不发只对着她的骚点狠干,直干的她奶子乱颤,骚穴收缩不停,没多久就在李楠的冲刺里攀登上了顶峰达到了高潮。

太舒服了。

“唔……太刺激了。”

小渝腿挂在李楠身上,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全是她被干的舒服时哭出来的。

她下面的骚逼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然而最湿的却不是她的脸颊,而是她下面的骚逼。

她刚刚高潮后喷了好多水儿,随着李楠的抽插,喷溅了一地,那画面淫荡的不可思议。

“啊……啊……”林芊欢感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终于从那股快感里回过神,她收了收小穴,发现李楠那根大玩意依旧硬着,且还没有要射的趋势,才靠过去问他:“老公,你、你还要吗?

李楠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她。

他不停地用龟头磨蹭骚逼里的软肉,小渝舒服的不可思议,小穴对着那粗硕的鸡巴又是一阵吮咬。

好舒服,也太爽了吧。

“快活了吗?”李楠宠溺地看着她的眼底问。

小渝咬着唇,娇媚矜持地点着头:“嗯……快活了……”

李楠伸出手指,抬起她的脸,继续问:“这就够了吗?”

还没等小渝回应,李楠就掰着腿,把那阴茎再次捅顶了进来,他在她高潮过后的湿紧穴道里冲刺,最后直戳向她宫口,龟头抵着那处的软肉射了出来。

李楠囊带饱满,精量也大,他足足射了好久,直把小渝射的再次爽上了高潮,红嫩嫩的嘴唇开合不止,喘息连连:“好舒服……被老公内射好舒服……嗯~啊……啊~好喜欢被老公内射……唔啊~”

射完精的鸡巴已经软掉了,可李楠没有抽出来,只深深看着身下呻吟的娇媚女人。

等小渝从高潮里平复,一抬起眼,就看到了爱人沉着的脸。

“我爱你。”

李楠盯着她,眸光深不见底,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刻进眼里,嵌入骨血。声音低柔,却带着某种不可动摇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