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职责训她,却忘了两人第二次交媾,是谁用手帮她纾解了一回还不算完,还破了自己养生绝不来二次习惯,压在她身上,接连给了她丢身的快乐。
可齐瞻月想不明白这茬,一听问责,哪里还敢告饶求他赏点缓冲时间,何况她被卡在这木墙上,就算叫嗓子说不要,身后的人也不会听。
好在那阴穴适应能力极快,不应实很短,赵靖也是早摸透了她这点身体规矩,那肉棍充耳不闻她的求情,只一味在那甬道里驰骋。
“一边求朕,一边又接二连三发地发浪喷水,齐瞻月,你是在欺君。”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眨眼齐瞻月神色就慌了,可想要辩解,却被他刻意加快得速度,捅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刚起一个字的音,瞬间就会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给转化成呻吟媚叫。
赵靖见她连话都答不了,心里更是畅快,齐瞻月身子弱,平日里惹他动气,打不得,骂了自个又后悔,只有在这床榻上,才能无所顾忌地收拾她,见到她惨兮兮还只能老实听话的模样。
“今日骚成这个样子,朕倒想看看你能喷多少。”
说完这句,赵靖重新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暇再去用话逗弄她,闭上眼,只专心感受那活物般的穴道,是如何吸吮得他后腰发麻。
今日在这独特的氛围中,破戒破规的禁忌感,那淫秽不曾用过的体位,让他连无论何时都保有一丝的理智彻底消失殆尽。
而齐瞻月被锢在那墙上,真真是砧板鱼肉,小穴被操的一直噗噗作响,早不知丢了多少次身,又喷了多少液体。
也不知什么时候,灵光乍现般,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如此动静,加上那地上她喷的潮液,奉先殿的下人必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还有何颜面去见人。
可那快感悬顶,占据着她的思维几乎就没下去过,大脑里的神经因过量的性刺激阵阵发麻,哪里还能去细思这些事。
赵靖今日的兴致过于高涨,贪欲如齐瞻月,到后面也撑不住了,那淫液不停,又接连潮吹,早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去享受那快乐。
甚至到那面连那穴肉都开始发麻发烫,感触不出那龙茎的形状了。
她承载了于她而言还过于多的快感,早忘了什么伺候的规矩,嫔妃的职责,又哭又喊,求的凄惨,小腿也不停在微弱地摆动。
可赵靖都无需用手辖制住她,那墙面和矮凳的高低错位,就让她根本不要妄想逃躲。
只能淫荡地翘着那被捏出无数指痕的臀部,和玩弄过度的花穴,老老实实流汁喷水。
最后,那本没被竹尺打肿的穴,却真的被他给生生肏肿了,阴户又红又肥,是过度摩擦后的充血,颜色已变成了深红,上面挂满了淫液,拍出的白沫,和被肉茎从深处掏出的精液,十分狼狈。
虽那阴穴肿了,反而能加深男人的快感,可赵靖看着那样子,心里凌虐感倒是满足了,却不免还是有些心疼,再听她连呻吟都是嘶哑了,才终于回归了理智,放过了齐瞻月。
齐瞻月的肚子早就被他的浓精和淫液胀得有下坠之感,塞子般的肉棒一撤离,内里的各种液体全都从她下身流淌了出来,沿着下俯的身体,弄脏了她的耻毛和小腹。
赵靖略微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才将那锁了许久的铜扣打开,掀开木板,放了齐瞻月。
齐瞻月连哼也哼不出来了,更妄说动弹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那软凳上,涕泗横流,因一直张嘴淫叫,津液也从嘴角流了出来,将那凳子的红绸软垫洇了一片深色痕迹。
赵靖将人抱过来靠着自己,才看见她的腹部上也满是倒流的精液淫水,再对比齐瞻月平日里衣着整齐,举止得体的娴静样子,忽而觉得自己好似把齐瞻月给玷污弄脏了一样。
本想让她的宫人进来给她收拾,可又怕齐瞻月抹不开面,顾着她的脸皮,只得将人放在那欢好时最循规蹈矩的场所内室的床榻上,取过搭在屏风上的衣物,帮她穿戴。
可他那双手,一做这样的事就显得捉襟笨拙,抱腹的绳子半天系不上,最后只能作罢松垮挂于她的脖子;小裤穿反了也没瞧出来;更不要说女人那繁复的衣襟腰带,没一处是对的;甚至连她的罗袜也给弄丢了一只,怎么也找不着了。
虽赵靖意识不到严重性,幸而这是奉先殿的奴才,最是守矩,否则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样的宫闱艳闻皇上竟与婧嫔在祖宗祠堂弄丢了罗袜。
勉强将人包得乱七八糟,想着夜深了又是倒春寒,褪下自己的外袍将齐瞻月裹住,见她手脚发软连抬一下也费劲,没有犹豫,已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后殿,往永安宫的方向去了。
得亏齐瞻月是被他压榨过度早失了神,否则若让她知道,是赵靖给她穿的衣服,又抱着她走了老远的宫道,她只怕是要在惶恐中掂量,这番被皇帝伺候,自己就是次日在养元殿院中,跪上一天也不够赎罪了。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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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只盼对面的人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舒燕把所有伤药热水都备好了,检查了数遍,却还没等到小姐和华春回来,在院中来回踱步,又不知那奉先殿的刑罚到底是什么样的,自家小姐正受着怎样的折辱。
担忧着急,院中走了几十个来回,刘善站在一旁怎么也劝不住,最后因永安宫正门已经下锁了,便索性站到偏门门口,去望着那一眼看不到头的宫道。
已是亥时了,在舒燕满目焦躁中,可算看着有人影来了。
是皇帝抱着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原本正要跑上去迎,见是皇帝,只得被迫先请安。
刘善跪下,把着偏门,恭迎皇帝入内。
皇帝为何在,以及为什么没有仪仗,舒燕已顾不得去想了,只看着自己小姐衣衫凌乱,无精打采躺在皇帝怀里,让平了身,已脚步发软跟着皇帝的背影入了内室。
赵靖刚把齐瞻月放到床榻上,舒燕就忍不住,跪着匍匐到床边。
“小姐……小姐……”
竟是被打的连路也走不了了,她潸然落泪,忘了宫里的称呼,已忙着关切地去握榻上人的手。
华春见舒燕乱了方寸,而皇帝坐在榻边脸色已经有些不好,忙把舒燕强拉了出去。
她哭哭啼啼万不肯在这种时候离开自家小姐,若不是赵靖知道她是齐瞻月的贴身丫鬟,只怕早就问罪了。
华春好不容易把人拖出来,舒燕忍不住嚎啕大哭。
“怎让打成了这样,我家小姐身体本就不好……”
说至一半,华春已再次打断。
“嘘!舒燕姑娘可别吵了,皇上在里面呢,何况……”
“何况娘娘这样不是因为挨了罚的缘故。”
舒燕这才勉强止住哭声,等待华春的下文。
顾着舒燕还是个黄花闺女,华春不好明言。
“皇上今夜去了,那刑罚必定是护着娘娘的,娘娘只是有些劳累了而已,你备些热水送进去帮娘娘净身,我去安排人服侍皇上沐浴,你万不能再当着皇上这般失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