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年湛蓝的眸子扫过,约翰就好像全身淋了甘泉,顿时清凉起来,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只是感兴趣,就去学了几天。”说起来很是轻描淡写,但是实际上那门厨艺课足足花了他半个月的薪资,实在是不菲了。
“嗯。”裴钰闲闲的应了一声,微微垂下头去,好半响才发现健硕的园丁并没有离去,于是他疑惑的看向男人。
“我。。。”褐发的年轻人的脸有些红,他似乎憋不住了一样:“您的伤口看起来很不好,您。。。真的不难受吗?”凭着他的经验,大少爷阴茎上的伤口绝对没有什么麻醉,不然不会肿成这个样子。
“也许吧。”裴钰愣了愣,冲着约翰浅浅笑了一下:“我已经感觉不到了。”安其罗活剥了他都有可能,这些刀口带来的疼痛恐怕和他还要遭受的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了,只是在这个奢靡,美丽却冰冷的庄园中,得到这一丝温情已经让他很安慰了。
“你。。。。”褐发的园丁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人的脚步声,他抬头望了一眼,正是安其罗的身影,吓了一跳的园丁连忙行了个礼,匆匆的退了下去。
“宝贝,你的模样简直该死的性感。”安其罗看着青年慵懒冷漠的神色,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痴迷,也许是爱德华残缺的性器,也是美人身上的各种伤痕,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阴茎塞进爱德性器里。
“爱德,你看,爸爸的鸡巴插在你的鸡巴里,这才是两个男人的结合不是吗?”安其罗已经等不及了,裤裆里肿胀的玩意儿掏出来随意撸动两下,就拔出了那根黄色的棍子,对准裴钰的阴茎捅了进去。
裴钰轻轻哼了一声,实际上他的阴茎已经被彻底剖开了,现在将两片皮肉固定住的正是先前穿进去的铁环,比起第一次被安其罗操鸡巴,这时候他并不用承受太多扩张的疼痛,反而因为尿道被摩擦有种奇特的快感。他微微眯起眼睛,无神的看着男人,小声的叫了起来:“骚鸡巴被操了。。。好舒服,阿钰喜欢。。。爸爸。。。”
由于青年的话语中意两种语言混合在一起,安其罗并没有完全挺清楚,他只知道他的小宝贝现在也很享受,所以很快借着青年阴茎里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水的液体把龟头顶向了那依然狭窄的尿道口。
“啊,被操了。。。膀胱被操了。。。要尿了。。。鸡巴好舒服。。。”裴钰的脸蛋泛着红,也许是身体为了减缓疼痛,本能的用情欲来抵消这种被人进入膀胱中的酸胀。他的意识混混沌沌,安其罗的脸扭曲的像毕加索的油画一样,全世界唯一的感受就是从性器里传来的快感,此刻的他记不起妻子,记不起曾经的爱人,只有性欲能带给他唯一的救赎。
安其罗狠狠操弄着继子的尿道,力道大的像是要把青年的膀胱壁操破一样,每一下都顶的裴钰的小腹吐出来一个龟头的形状,“操烂爱德的骚膀胱,到时候爱德就是只甩着两片长长的逼唇的时时刻刻在流水的母狗。”他一手解开那些阻碍他的阴茎插的更深的阴茎环,一边恶意的把青年被凄惨剖开的阴茎形容成过长的阴唇。
“骚母狗的阴唇是被大鸡巴操长的。。。贱逼就喜欢甩着逼唇勾引男人。。。主人。。。操我”裴钰含含糊糊的回应着男人,他曾经和同性的情人说过不知多少比这更放荡的淫话,只是此时也许是太久没说,也许是他的意识根本不再此界,所以这样的话说起来还带着些生涩的味道。
青年恭顺淫荡的回答让安其罗有种格外满足的感觉,比起在胁迫下不情愿的回答,这样乖巧的青年总能让他心里涌起一种很特别的情绪,和他预想中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安其罗并不愿意继续想下去,眼下,他更渴望完全的占有眼前神赐的宝贝。 ⒐⒔91835O
将精液射在了青年的膀胱里,安其罗微笑着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他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黑道教父,他看着半昏迷的美男,将人小心的抱了起来,今天要剪开青年阴茎上最后一点的皮肉,让这根粗壮的性器彻底分为两半,以后那红肿的尿道口将代替阴茎成为他的小天使身体的第一道关卡。
裴钰感受到了一个温暖强壮的怀抱,他知道抱起自己的是谁,也知道自己睁眼后会迎接什么,但是他不但没有挣扎,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像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样。
与庄园中表面的宁静不同,庄园外的气氛是如此的迥异,米哈伊尔本来抱有的想法和裴先生几人是一致的,但是随着安其罗不断发来的作品,毫无疑问,在他的眼里,掳走裴钰的人也是一个极为有趣的人。作为一个心理领域的大师,安其罗病态的心理并不让米哈伊尔恐惧或者厌恶,甚至仅仅是通过裴钰的反应,米哈伊尔在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大概知道了那个神秘人是谁,他很快就确定了青年的位置,但是他并没有急于去营救,一方面他很清楚即便他把裴钰带出来,青年也不会属于他,另一方面,他确实为安其罗的艺术作品所惊艳,如果不是两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他还是很有兴趣和这位黑道教父交流一番。
即便是镇定如米哈伊尔,也不可能真正看着青年死于药物过量或者被安其罗真的杀死,所以通过一些小小的手段,米哈伊尔十分确定他的奴隶不会被人随便的宰了,即便不能时时看到裴钰的情况,至少有一个人也会在最后的时刻救裴钰出来。
而华国的三人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也并不是毫无进展,准确说如果不是投鼠忌器,他们的进度还要更快些,眼见着儿子半疯半残,裴先生终于忍耐到了极限,带着零星的线索,让几个优秀的间谍和裴斐手下的老兵开始在暗中排查那些可疑的地点。
所有的风平浪静都意味着更大的风暴将要来临,这一点在安其罗看到那沾满鲜血的残肢,米哈伊尔收到裴钰的死讯的时刻被充分的证明了,无论他们对自己的能力有多么自傲,运筹帷幄无所不能,至少那一刻,两人都是后悔的。
【作家想说的话:】
虐不动了,我这么能虐的作者虐不动了。。。。。
另外小黄图俺也不敢上,拿坑品保证全切开,几十个环,操jj的真人图我是看过的。。。。
你们说我要是开个QQ群,分享小黄图。。。。应该会被严打吧(算了算了,不想了)
这卷马上完结,下一卷是完结卷,主角光环闪一闪!
最后还有个番外卷,也可以看成暗黑下传,为吃肉服务。
第74章 向死而生(高虐预警) 章节编号:289686
我以为我的精力已竭,旅程已终前路已绝,储粮已尽,退隐在静默鸿蒙中的时间已经到来。
但是我发现你的意志在我身上不知有终点。旧的言语刚在舌尖上死去,新的音乐又从心上迸来;旧辙方迷,新的田野又在面前奇妙地展开。
“少爷,您的红茶。”
这也许是约翰第七次,或者第八次给他端茶送水,裴钰懒懒的扫了一眼殷切的仆人,想起什么似的,随意的问道:“昨天,你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完。”
年轻的园丁愣了愣,他知道爱德华少爷的精神状态十分糟糕,是否认得出来他都是一个问题,没想到却还记得他昨天的欲言又止。
今天的主人穿着柔软舒适的长袍,看起来十分惬意悠闲,但是约翰知道那不过是因为老爷又在少爷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也许那名贵长袍下又多了一道可怕的伤痕,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坚定起来,小声的问道:“我没有办法再看着您受到杰诺韦塞的虐待了,我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没法忍受下去了,所以。。。您要离开这里吗?”
“。。。。离开”青年的声音如同优雅的大提琴,轻轻的吟着这个词,用一种超乎约翰想象的平静,就在年轻的“园丁”以为青年会拒绝自己的时候,他看到那张薄唇轻起:“好啊,今天晚上就走吧。”
约翰犹豫了一下,他甚至怀疑青年只是在逗他玩,但是这种什么都不问的信任又让他十分满足,他慢慢解释道:“时间太紧张了。。。”
裴钰的神色依旧安然,他就像只是在问园丁花园中开了哪几种花一样,淡淡的说道:“安其罗今天不会回来,不管你是哪方的人,既然能潜伏进来,应该知道这段时间他有一个重要的生意要谈,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准确的时间就是这三天。”
“我,我是”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即使他没有开口问,约翰也有种把自己真实身份说出来的冲动,但是他不能说,在这个地方暴露自己是他们职业的禁忌,即使对受害人也一样要保密。他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小声的追问了一句:“你知道他的生意是什么吗?”
裴钰看着年轻男人与老实可靠的外貌不同的略显锐利的眼神,轻轻笑了起来,他想他已经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于是摇了摇头:“十几年前,我曾经深入过这个家族的核心,但是现在的我不过是金色玫瑰下的一捧泥。”
“约翰”并不是很意外这个答案,他只是点点头,一边添茶,一边说道:“不要担心,即使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出去的。”如果是两个月前,也许他不会这么说,因为潜伏进入杰诺韦塞家族的机会是如此的珍贵,他却为了救一个人而放弃,但是安其罗这个人狡猾到了极点,别说做园丁,就是做管家,都未必掌握什么机密,而存放资料地书房或者密室,别说亲眼看到,就是听说,约翰都没有听人说起,所以救一个“可能”了解杰诺韦塞家族秘密的证人就成了最好的选项。
裴钰轻轻颔首,不再说话,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但是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清楚,自己是有多么的欣喜,是多么的感谢这个褐发的“间谍”。但是,他不能将自己的喜悦表露分毫,只有淡定如常,才不会让人发现异常。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再不走,无论是药物,还是安其罗的耐心都要到极限了,本来玉石俱焚已经是他最后的准备,可是,这个很有可能属于国际刑警的男人又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无论是“约翰”还是裴钰,他们的意志都远超常人,绝不会表现出一丝的不同寻常,直到夜晚。裴钰微微阖着眼,紧张的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如果那个男人做不到不惊动任何人进入他的房间,那么就算他夸下海口,两人也绝对逃不出的。
很快,微不可闻的声音从阳台传来,裴钰看着站在玻璃窗外的褐发青年,露出了一个笑容,轻轻的下了床,动作轻盈的几乎看不出白天的疲态。
约翰被这个无声的笑容晃了眼睛,他不能进入房间,这间房子里的监控恐怕比关押重犯的牢房里还多,只有在阳台的一个方寸大小的地方能让他不惊动任何人的立足,当然这种扭曲的姿势也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心情立刻平静了许多,带走这个眼中含着万千束星光的俊美男人就是他这一次最大的成果。
但是裴钰并没有立刻出去,他只是把中指竖在唇边晃了晃,然后拿出一把被藏在床垫和地板夹层中间的大剪子,做过两个月园丁的约翰立刻认出那是花园里他丢的那把,也不知道青年是怎样在这种严防死守下把剪刀藏进来的。
但是裴钰接下来的动作立刻惊呆了约翰,让他几乎要跳起来,把身子暴露在监控中。这个俊美的好像天神下凡一样的青年,动作十分优雅的用那把大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脚踝,面不改色的剪下去。
如果不是多年的职业素养,约翰的惊叫已经到了嗓子眼,他呆若木鸡的看着青年瘦削的脚踝被鲜血沾满,轻微的响动显示裴钰已经顺着自己的脚踝骨的缝隙剪了起来,如果不是青年瞬间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大滴的汗珠,约翰简直以为这个贵族青年是在花房里为心爱的花朵修剪枝杈。
裴钰的动作很迅速,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寻常人对自残的恐惧在他身上看不到分毫,或者他的内心也是深深恐惧的,但是此时他却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就像在实验室中一样,力道精准,将自己的右脚完全卸了下来,最大程度的减小了出血量。
将平时换药时偷偷攒下来的药粉撒在脚踝上,裴钰拿了一条白色的毛巾裹住了自己的脚腕,这样的准备并不是一朝一夕,他摘不下这根狗链,这个安其罗笃定他逃不走的最大倚仗,但是那个男人有一点估计错了,作为玫瑰家族的男人,他也可以同样的狠心,即使是对自己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算安其罗时不时会看裴钰的监控,这个时间却是他和那些生意伙伴交涉的时间,所以俊美的青年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挪到阳台前,打开了那扇结实透明的玻璃门,让漫天的月辉直接洒在身上。
约翰的喉头动了动,他看见了那个毯子上精致的右脚,脚踝附近黑色的链子,他知道一定是青年不能弄下来那个东西,才做了这样的举动,但是这样断尾求生的欲望实在远远超出他对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的估计了,他的眼眶有些红,很想问为什么爱德华少爷会这么相信他,只是一句话就愿意剪断自己的肢体来逃跑,但是他不能问,他们还需要去更安全的地方。
裴钰连回头看一眼自己孤零零拉在地毯上的右脚也不曾,径直对着约翰示意,让在年轻男人的帮助下,两手并用的翻下了阳台,落到了如茵的绿地上,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比起约翰的震惊和不解,他的心情是如此的开朗,虽然他常常作为EC的首席科学家出现,但是作为EC集团的创始人,他也同样是个优秀的商人,而一个优秀的商人当然轻而易举就能衡量出一只脚和自己的性命哪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