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暖融融的照在他的身上,微风带来些许凉意,他穿着简单的长袖长裤,尽可能的遮盖住了身上可怖的疤痕。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和悦耳的鸟鸣让人的精神慵懒下来,在安其罗外出的时间里,裴钰确确实实是这个家族的一位大少爷。
除了走出庄园,甚至连这一点安其罗都没有限制,他只需要服从他的继父一人,而现在,即使有不少仆人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依然要恭敬的端茶送水,让满心疲惫的青年可以在花藤下享受一个悠闲的下午。
如果不是被人囚禁,这样轻松的下午裴钰一定会更为欢喜,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脱离工作,简简单单的看看书,喝下午茶了。而在这种宁静的氛围中,他的大脑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终于慢慢开始转动了。
将书本摊在腿上,俊美的青年眯起蓝色的眼眸,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些问题,或许精神上也出了些问题,甚至其实他享受的这个下午茶不过是濒死的幻觉,但是在那个男人的掌控下,他必须接受这个现实。
“先生,您似乎不太舒服,需要帮助吗?”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园丁走过来,他看起来很是高大,至少和裴钰的身高一样,头上的草帽歪歪斜斜的,褐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了额头上,他绿色眼睛中透出的关切让裴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不,谢谢你。”裴钰低声答道,他努力扯了扯嘴角,但是却扯不出一个笑容给这个善良的年轻园丁。实际上,他需要帮助,此刻应该不会有人比他更需要帮助了,哪怕是帮他拿出那根足有三根手指粗磨得尿道生疼的棍子也好,然而他又能怎样和一个不知情的外人开口呢。
年轻的园丁顿了顿,他看起来很有种憨厚的感觉,也许这和他有个农夫老爹也说不定,他猜想这个好看极了的男人一定是在说谎,那漂亮的蓝眼睛里是满满的彷徨,纤细的锁骨也若隐若现,就好像他曾在谷仓里捡到的小奶猫一样。可是他却不敢再说什么了,这个精致的青年终究和他不同,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爷和他这种粗鄙的园丁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带着些犹豫,年轻的园丁最终笑了笑,说道:“约翰,我叫约翰,您需要帮忙尽管叫我,我就在花园的那边干活!”
裴钰点点头,他看着园丁渐渐走远,眼皮子都有些发沉起来,他的精神很不好,几句话的功夫就会犯迷糊发困,连刚出生的婴儿恐怕都比他好些。然而心里纵使百般抗拒,他也只是血肉之躯,强劲的药效上来,青年只能微微弹弹手指,便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约翰走到墙边回头看了一眼主人,不经呆住了,眼光下安静的美男子就好像是误入人间花园的天神,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敢和大少爷说了句话,就在年轻的园丁傻乎乎的看着主人时,一个红发的中年园丁走了过来,拍到了约翰的肩上,低声说道:“嘿,走了,伙计。别看了,那大美人就是老爷的。。。“母狗””
男人并没有把“母狗”说出声,但是约翰完全能看懂他的口型,他怔了怔,才带着些恼怒的说道:“别开玩笑了,老乔,他可是杰诺韦塞家族的大少爷!!!”
“我为什么要骗你!说真的,兄弟。”红发男人也不生气,作为长期服务于杰诺韦塞家族的园丁,他比这个新人知道得多得多,他勾住了约翰的肩膀,小声说道:“那位大少爷是继子,你知道的,他们贵族嘛,说不定在床上叫爸爸会更爽,就前几天,说是玩的一身血,医生都吓到了。你那会儿才刚来,所以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他。。。”他一定很疼吧,约翰默默的想到,他心里还是不太相信的,但又觉得这样的美人成为某人的娈宠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即使如此,他对那个苍白的,十分美好的青年也只是纯粹的怜悯,而没有半分的恶感。
园丁们一边工作,一边偷偷打量着睡着了的青年,老园丁说的没错,很快约翰就见到了他觉得干净的美人是如何被人玩弄的场面。这倒并不是约翰故意去偷窥,而是杰诺韦塞先生和他的朋友们玩弄起俊美的青年没有丝毫的忌讳,就在女佣,管家甚至园丁的眼皮子底下恶劣的调戏起裴钰。
“哦,漂亮,瞧瞧他的脸蛋,真是美极了。”一个政府的高级官员惊叹的看着阳光下熟睡的美人。
“身材也好极了,果然是杰诺韦塞先生调教出来的人。”大肚便便的商人跟着附和道,作为能进入杰诺韦塞庄园的人,他也是安其罗生意对象中重要的一员。
“好了,亲爱的,我的男孩,你该醒来了。”安其罗并没有在意跟着他的三四个人的评价,他邀请这些人来当然不是为了分享他的宝贝,只不过是作为一场演出,他总是需要几个观众的,而比起裴家父子几个人,这几个人显然更会欣赏“艺术”。
“dad。。。”裴钰有些懵懂的睁开眼,他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安其罗温柔的呼唤让他本能的回应道,刚睡醒的鼻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差一点把几个男人全部听硬了。
安其罗的心微微一颤,爱德华醒来的样子就像回到了他很小很小时的一个午后,在被爸爸叫醒后撒娇的样子。他的笑容越发的真挚,说道:“爱德,今天有客人来,为了观赏爸爸给你准备的重要仪式,快点起来吧。”
“嗯。。。”裴钰迷茫的眼神逐渐清醒,他的表情微妙的变化起来,身上柔软的气质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变成了一块冰山。他冷冷的大量了那四个和安其罗一起来的人,甚至对其中一个他还有些印象,是美国一位高级官员,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面对男人们油腻贪婪的眼神,他连一个字都不想说。
“诸位,不妨我们把正事做完,然后再轻轻松松享受这场表演?”安其罗毫无疑问是位出色的领导者,他深知此时这几个人已经急着要欣赏爱德的身体,所以一些小小的让步想必他们也会非常痛快,所以他噙着一抹笑意,伸手向几人邀请到。
他们谈事情的位置并不远,就在花园中心的凉亭里,裴钰也站在了安其罗旁边。约翰和几个园丁并不能太靠近凉亭,但是作为一个每天与植物为伍的人,他还是清楚的看到了他心中天使一样纯洁的美人是怎样乖乖跪在了杰诺韦塞先生脚边,用粉嫩的舌头接住了男人雪茄上抖落的烟灰,径直咽了下去,就好像他不是杰诺韦塞家族的大少爷,而只是安其罗的一个烟灰缸或者垃圾桶之类的东西。
“嘿,别看了,你还想要这份工作吗?”一个仆人怼了怼看呆的约翰,约翰这才回过神来,他尴尬的低下头,却发现这位仆人的裤子也隆起的十分奇怪。
毫无疑问,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一个绝色美人乖乖跪在脚边甘愿当你的烟灰缸都是太过不可思议的性幻想。但是对于安其罗来说,这一切不过是理所应当,或者说如果没有意外,他的宝贝早就该这样服侍他了。
比起约翰他们,坐在安其罗旁边的几个男人看得更为清楚,他们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裴钰脸上那种委屈和羞愧混合在一起的表情,甚至可以听到带着温度的烟灰烫在娇嫩的舌头上发出的声音,等青年把烟灰吃到肚子里后,再伸出来的舌头上几欲滴血的红色更是性感十足,在这样的刺激下,只要安其罗没有超越他们的底线,一些微小的让步已经不算什么了,所以这一次的合作竟比以往更加的愉快和顺利。
到了安其罗他们这样的地位和身份,一般的美人已经不能让他们如此感兴趣,只有裴钰这样体貌姿容都是万中挑一的人以及本来并不输于他们的身份才能让这些人如同豺狼一般贪婪。
将茶杯轻轻放到了杯托上,安其罗这才对着身边的管家说道:“东西准备好了吗?”
“大少爷常用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随时取用。”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把女仆手里的箱子拿起来,打开呈在了男人们的面前。
“爱德,把衣服脱了,让客人看看你漂亮的身体。”安其罗对着裴钰吩咐道,笑着和几个客人打趣道:“男孩的身上可有不少装饰品呢。”
裴钰抿着嘴,牙齿死死的咬在一起,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被烟火烧烫的灼痛,落在安其罗手里就是堕入地狱,这点疼痛比起他所经受的羞辱不值一提,但是为了今天的表演,他不但被灌了肠,连膀胱都灌满了利尿的液体,生理本能是比疼痛更能让人屈服的东西,排尿的需求让裴钰唯一的选择就是听从安其罗的话。
青年纤细的指尖划过纽扣,华美的包装被轻轻剥下,露出他肌肉分明的高大身躯,犹如雕塑般美好的线条被突起的小腹和印着卡通小狗的内裤破坏,可是这种微微的不和谐反而让男人的兽欲燃得更高,他们都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青年的小腹隆起,而那纯洁孩童穿的内裤紧紧箍在青年的臀部更是一种邪恶的诱惑。
白色的内裤已经是儿童所穿的最大号,一般的成年人穿起来也不会如此紧绷,可是奇怪的是青年瘦削的身体似乎有个不相称的肥硕的臀部,把内裤撑得鼓鼓囊囊的。 3⒛33594o2
很快看呆了的园丁和客人们就明白了,内裤顺着光滑的大腿滑下去,里面赫然是一张尿布,离得近的人甚至还能闻到尿布上的些许骚气。同时展现在所有人眼前的还有那插着尿道棒,穿了不知多少阴环的大屌。
“自己掰开,给客人看看你的骚逼。”安其罗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裴钰顿了顿,认命一样转过身去,将上身弯下来,大腿岔开,两只手掰着两瓣饱满的屁股肉,让里面人工制造的花朵露出来,和少年时期截然不同,这样情色的事情他做起来再没有那时的快感,只有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他要忍耐。
粉色的花瓣犹如长在了青年的肛门上,更为奇妙的是,这些逼真的花瓣微微张着,露出里面鲜红色的“花蕊”,那是因为肛门被强制打开,显露出的肠肉。
“哦,老天,真美!”肥胖的男人忍不住惊叹了一声,一脸痴迷的看着青年的屁股,对安其罗十分热切的说道:“杰诺韦塞先生,这样美丽的花朵,我可以摸一摸吗?”
安其罗扫了眼男人短胖的手指,忽然笑了起来:“如果您不介意早上这个骚逼才灌过尿,就是整只手塞进去都没问题,不过我建议用您的脚,这样才能体会到一些特别的乐趣不是吗?”他脸上的笑容十分真诚,好像他完全不介意和人分享这个宝贝一样。
胖男人已经把手指戳到了鲜红的花蕊上,那被迫露在空气中的肠肉立刻蠕动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贪吃的小嘴一样,吮吸着男人的指尖。见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争先恐后的用手指,甚至拳头在这骚臭的花朵里游览了一番。
“先生们,甜点已经用过,接下来请你们吃些正餐吧。”安其罗一本正经的说着,从头到尾他都没碰青年的屁眼一下,直到裴钰发出浅浅的鼻音时,他才爱怜的拿起毛尖擦干净裴钰沾满了淫水的屁股,甚至扑了些婴儿用的爽身粉在上面。
裴钰的大腿微微颤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拳交了,安其罗对他的肛门的兴趣也并不大,即使肛门已经松垮下来,拳交带来的腹腔压迫感还是让他狼狈极了,身体还记得曾经被极限调教的快感,但是心理却没有半分波澜,这种错位的感受让裴钰的精神状态更加糟糕起来,甚至连那种熟悉的对施虐者感谢的情绪也回到了他身上。
好在安其罗并没有让裴钰站着完成接下来的仪式的准备,在把继子绑在刑椅上后,将尿道棒顶端塞子打开,插进去一根软管,将软管的另一头塞进了青年的嘴里,说道:“可怜的孩子,这样你会好受些,对吗?”
膀胱将要爆炸的疼痛让裴钰恍惚的点点头,在男人松开掐着软管的手的那一刻,立刻吮吸了一大口从自己膀胱中喷射出的液体。
“真是个小馋猫!”
“哈哈,看他的样子,喝尿都这么饥渴。”
“不愧是杰诺韦塞先生调教出来的。”几个男人围着大口吞咽着尿液的青年,指指点点的嘲笑起来。
“好了。”眼见着青年的小腹平坦下去,安其罗无情的掐住了软管,赢得了被迫停止排尿的青年一声小小的哀鸣。
“求您。。。让我再多”喝一点。。。裴钰看着男人戏谑的眼神,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于是立刻住了嘴,因为膀胱的压力减轻,他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了一些,口腔中的热气和尿骚提醒了他刚才发生的事情,甚至他似乎能品尝出今天早上灌进膀胱里的一部分就是这个男人的尿液。
“宝贝,憋住了,爸爸要给你的小鸡巴破处了。”安其罗握住了尿道棒的顶端,嘴角勾起可怕的弧度,慢慢向外抽去。
随着尿道棒的抽出,不只几位客人发出了“天呐”的感慨,连“超时工作”的园丁们也忍不住小声的骂了起来“Fuck!”“Unbelieva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