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米哈伊尔以为裴钰已经是一个顺服的奴隶,就连裴钰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就在他发现米哈伊尔欺骗了他的时候,那种来自骨血里的高傲却又不可抑止的长了出来,一个麻木的奴隶还会在意主人的谎言吗?裴钰不确定其他人的反应,但他确实因此愤怒到了极点,甚至连质问男人的措辞他也想好了,但是他对于这个农场的安保措施了解的还是太少。
“啊!”电流穿过手掌,瞬间让青年的身体软了下去,他本能的捂住了手掌,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随后被跑过来的几个奴隶拖进了牢房。这座奇特的农场怎么可能和普通的农场一样,用一扇铁门来作为防护措施呢?里面关着的牲畜可是具有智慧的那种,米哈伊尔自然会准备上有足够威胁的武器,就算裴钰在铁门关闭前跑了出去也没有关系,农场中是有枪的。
“亲爱的,我想乔治已经到了足够的年龄,不是吗?”优雅的女人,作为米哈伊尔的夫人,她有着王妃的称号,这一年来因为长子的事情不得不多次来到这座她并不喜欢的城堡。
米哈伊尔微微侧身,阻拦了妻子继续往农场里走的动作,他当然听见了裴钰的惨叫,只是此时他需要先应付走这个名义是自己妻子的女人,他灰色的眸子看着女人褒保养极好的面容,轻声说道:“他可以做一些事情了,丽莎,你不需要担心,他是我们的继承人,属于他的永远不会变。”
“你在那边藏了什么东西?”王妃的唇角挂上笑意,作为政治婚姻,他们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以说是极为牢固了,私下里的因为一些情人玩物有时候还会稍微交流上两句,虽然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不过王妃并不反感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来一场性爱,而这座奴隶农场,她来的不多,可是这却是米哈伊尔头一次阻拦她进入。
“一个小家伙。”男人看出了妻子眼中的好奇,他干脆直言道:“我还没有玩腻。”一眨眼,裴钰跟在他身边都已经大半年了,但是对于折磨那具漂亮的身体,米哈伊尔总是能想出新的花样,即使青年的身体不能再为他提供乐趣,他也非常愿意阉割掉小奴隶,留在身边侍奉他。
王妃听出了米哈伊尔的警告,不再追问,他们的婚姻牢固如同磐石,是两个庞然巨物的家族的融合,重重的利益关系让她对男人非常放心,于是便转了头,笑着说:“亲爱的,我真的很想念米歇尔的手艺,我们一起回去共进晚餐吧。”
男人点了点头,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十分平静的和妻子一起吃完了晚餐,才再一次来到农场中。他径自走进了牢房中,因为没有得到命令,青年只是被捆在十字架上,此时正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米哈伊尔揪掉了裴钰口中的口塞,立刻就听到青年有些尖锐的嗓音:“你这个骗子!”
“不。”米哈伊尔勾起了一个带些恶意的笑容:“我只是没有告诉你全部的事情而已。”这是一个陷阱,他知道青年当初对他有着朦朦胧胧的情感,为了保持这种暧昧,像是拿骨头吊着一只狗一样,他必须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单身主义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借口,毕竟可以没有人说单身主义者不能有婚姻,妻子儿女。但是裴钰今日得反应还是让米哈伊尔有些不舒服,他可以看见那温顺的皮囊下隐藏的灵魂有多么高傲不屈,就像一颗明珠稍微擦拭就可以去除尘埃,绽放光芒,可笑的是这种光芒就是他给予的。
“可是。。。”裴钰咬了咬牙,他有些恨起自己愚蠢,这个道理早在75号身上就被验证过了,世界上除了自己,又有什么人是真实可信的呢?恶名在外的蜘蛛贵族会完全坦然的说出一切,相信这点的他简直是个傻子,他喃喃道:“我以为,你没有妻子,如果我知道,也许。。。”也许我就不会爱上你。
米哈伊尔看出了他想说的,冷冷的补充道:“你现在就可以滚出这里,不要再叫我主人,作为一个奴隶,你今天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裴钰愣了愣,男人的神色丝毫不是作为,只要他说,这段荒唐的生活就会到此为止,但是好像一团棉花卡在嗓子中一样,他张了张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他微微一震,忽然想到了几天前自己趴在男人脚下,一边撒娇一边求男人给他烙印的场面,那时的渴望现在依然在他的心里萦绕,半晌,他只是低低叫了一句:“主人,我错了。”
米哈伊尔紧握的手忽地松开,他在赌,就算裴钰的灵魂还在挣扎,至少他的调教也应该给这个漂亮的灵魂捆上了绳子,现在他赢了,男人笑了起来,语气温柔了许多:“我有一个妻子,三个孩子,但是他们并不会影响我和你的关系,你不需要想他们的存在,你只要知道你的主人是我就可以了。”
“是,主人。”裴钰狼狈的应了一声,低下了头,他真的想做米哈伊尔的奴隶,不知不觉中,原本满心的爱慕变成了崇敬和渴望混合的感情,在一次次的折磨中,青年彻底意识到了自己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是卑微的追求主人一点怜爱的奴隶罢了,所以在被男人抛弃的威胁中,这种痛苦的背叛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主人有不告知奴隶的权利,但是奴隶应当是完全坦诚的面对主人。
“说起来你还没有过女人,既然觉得我委屈了你,那么明天就给你前面那玩意儿开个苞吧。”米哈伊尔的眼神深沉起来,他让青年使用阴茎绝不是因为怜爱,而是因为这是一种足够让裴钰后悔的惩罚。
若说裴钰最讨厌农场的哪里,那毫无疑问就是猪圈了,每一次看到那对痴肥的男女,心里都会生出满满的厌恶,然而他没有想到,今天那个肥猪一样的女人居然颤动着一身肥肉,艰难的爬出了猪圈。
“这是你第一个女人,喜欢吗?”米哈伊尔看着青年惨白的脸色,微笑起来:“你这种下贱的奴隶也只配操一只母猪,去吧,把你淫贱的处男阴茎塞到她的阴道里,精液也要射进去,万一还可以生一个小猪崽子呢。”
裴钰僵硬的撸动起自己的阴茎,他不是因为女人的肥胖而厌恶这个女人,而是因为女人明明是个健全的人,却痴痴的如同一块活肉的样子让他恐惧,也许作为母猪,这个女人是毫无疑问的优秀,但是她真的还是人类吗?与其说裴钰恐惧的是这个女人,还不如说他恐惧的是作为奴隶被调教到完全失去自我意志,成为行尸走肉的一天。明明渴望着被人羞辱,玩弄,虐待,调教到猪狗不如,却又恐惧着丧失自我,也许正是这种矛盾的思想让裴钰一边贪婪的追求着极致的sm,一边在摧毁人格的调教中始终保持着自我。
裴钰闭着眼揉捏着龟头,一边抽动身后的肛塞,一根硕大的鸡巴勉强硬了起来,米哈伊尔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催促声中,青年一步步挪到了母猪身后,跪在地上,然而还没等他将龟头对准女人肥胖的看不出形状的阴户,好不容易勃起的阴茎又一次软了下去。
米哈伊尔冷冷的说道:“废物,连鸡巴都没用,47给他塞进去。”显然已经打定主意就是塞也要把裴钰软下来的阴茎送到女人的阴道里。
努力遏制的恶心感在龟头碰触到火热的软绵绵的阴唇时爆发了出来,裴钰突然软了下去,喉咙里发出奇怪低沉的嘶吼,大量的秽物被他从口中吐了出来,直接喷到了女人的身上,只要一想到要和眼前这坨活肉做爱,他就无法抑制这种强烈的呕吐恶心的感觉。
青年惨白着脸,眼里积聚着泪水,当着主人的面,足足吐了三分钟,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别说女人,就是他自己和那个苦役奴都沾了不少呕吐物,瘫软的身体让苦役奴一时没有拉住,裴钰软下来的鸡巴耷拉在胯间,就在苦役奴一脸为难的要再将他的鸡巴抓起时,米哈伊尔终于发话:“这么不想和母猪交配,你以为你比母猪更高贵吗?既然这样,把他的龟头环和母猪的阴蒂环锁在一起,然后扔进猪圈里。”说罢就面色不虞的离开了恶臭冲天的猪圈。
裴钰猝不及防的被链接到了女人的身上,过于贴近的下体,让他的龟头时不时就会碰触到阴蒂,这种感觉使他要吐又吐不出来,只能尽量蜷着身体缩在猪圈的角落里,一时间连嫌弃猪圈肮脏腥臭环境的心思都没有了。
“开饭了!”猪圈里的用餐和牢笼里不同,却又有异曲同工的意思,他们这些奴隶必须探着头伸到食槽里才会有食物,裴钰纵使不想吃,可是那母猪却已经欢快的挤进猪群里,被拽着敏感的龟头,他不得不跟着爬了过去。
倒下饲料的苦役奴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如果有哪只奴隶或者猪不肯进食,他就会狠狠补上两鞭子,或者说,在他眼里这里没有人,全部都是猪。裴钰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当作了一头公猪,如果从猪的角度来说,他恐怕是最瘦弱,最差劲的那种猪了。猪饲料比起牢房里的饭更多了一种腥臭的味道,俊美的青年埋首在一群猪中间,一起哄抢着食物,这样的场景被如实的转达到了米哈伊尔的眼中。
然而男人的面容却是晦暗不明的,他摩挲着手指上套着的戒指,心里充满了失败感,无论他怎么调教,这个小奴隶的心里始终固守着一块地方,一旦他的调教超出了那个界限,顺服的奴隶就变成了呲牙挑战主人的狼犬,米哈伊尔冷冷的对0吩咐道:“每天带他试一次操那只猪,如果他还是硬不起来,上刑杖。”
“是,主人。”女奴虔诚的跪了下去,她是主人命令忠实的执行者,可以想象裴钰会在杖刑下变成什么凄惨的模样。
即便如此,在屁股被打到开花,青年一碰到母猪就呕吐的状况并没有半分好转,尤其在看到圈里真正的猪操了女人后,这种呕吐发展的更为严重,后来吐出的东西里都夹杂了血丝,这样的情况下,除非米哈伊尔要逼死这个小奴隶,否则他只有把裴钰放出来。
如同一个耳光扇在脸上,米哈伊尔看着被洗的干干净净跪在眼前的奴隶,闭上了眼睛,冷冷的说道:“一年的契约马上要到了,你可以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一点都不h,只是很重口罢了,嗯,兽交和厕奴的部分在后传(番外)里,米哈伊尔这大肥肉作者真心啃不动了,下章开剧情,阿钰的主角光环终于要发光了。
米哈伊尔:“我知道,我的任务就是提供一些重口玩法是吧。”
攻五:“我还没出场。。。。”
作者脖子一凉,感觉要快点放攻五出来了。
第58章 第三次新生 章节编号:269865
“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在哪儿把我捡起来的?”孩子问他的妈妈说。
她把孩子紧紧地搂在胸前,半哭半笑地答道“你曾被我当作心愿藏在我的心里,我的宝贝。
你曾存在于我孩童时代玩的泥娃娃身上;每天早晨我用泥土塑造我的神像,那时我反复地塑了又捏碎了的就是你。
你曾和我们的家庭守护神一同受到祀奉,我崇拜家神时也就崇拜了你。
你曾活在我所有的希望和里,活在我的生命里,我的生命里。
在主宰着我们家庭的不死的精灵的膝上,你已经被抚育了好多代了。
当我做子的时候,我的心的花瓣儿张开,你就像一股花香似地散发出来。
你的软软的温柔,在我的的肢体上开花了,像太阳出来之前的天空上的一片曙光。
上天的第一宠儿,晨曦的孪生,你从世界的生命的溪流浮泛而下,终于停泊在我的心头。
当我凝视你的脸蛋儿的时候,神秘之感淹没了我;你这属于一切人的,竟成了我的。
为了怕失掉你,我把你紧紧地搂在胸前。是什么魔术把这世界的宝贝引到我这双纤小的手臂里来呢?”
裴钰几乎是茫然的被人除去了一切戒具,然后换上了新的衣服,他绝没有想到和米哈伊尔的关系会是这样的戛然而止,将佣人塞到手里的身份证件摔到地上,青年红着眼推开眼前的奴隶,冲到了男人离去的方向。
书房的门口站着一个保镖,他知道这是老板看中的人,所以下手不得不收敛力气,可是裴钰虽然一副气极的模样,动起手来实力并没有减退半分,先前被欺骗的感觉和男人嫌弃的眼神点燃了他的怒火,即便是和农场里的奴隶相比,他做的也并不比他们差,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轻易的否定他,裴钰并没有意识到如果是农场里的奴隶这时绝不会敢反抗主人的命令,他却已经冲进了男人的书房,只见米哈伊尔正点着一根雪茄,坐在窗前看着什么东西。
“你在做什么?”男人审问的语气让裴钰的身体一僵,他可以到那双灰色的眼眸中已经没有了半分波动,男人是真心厌烦了他,一瞬间青年便跪了下去,膝行到男人脚边:“主人,不要抛弃77,如果77做错了什么,77会努力改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