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裴钰的肛门生得粉嫩可爱,但是米哈伊尔见过的骚逼贱穴足有几百个,年龄渐长后少有因为看上几眼便能令他起了兴致的,往往是他先有了欲望,再随便挑一个来发泄罢了,只是今天不知怎的,大贵族竟然有些急迫,裤裆里的大鸡巴已经被束缚的极不舒服,像是迫不及待要冲进这具年轻鲜嫩的身体里一样。

米哈伊尔漫不经心的把一根脚趾塞进了奴隶淫荡的屁眼里面,肆意的抠挖着,他分辨不出情绪的说道:“屁股扭得真够骚的。”

裴钰唔唔的叫了两声,口中的唾液将袜子浸泡的大了一些,更是发不出声音了,但是屁眼被男人的脚趾抽插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撅着屁股去迎合。

米哈伊尔抽出脚趾,而小奴隶的屁眼竟然还在不舍得挽留自己,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对于眼前求欢的奴隶没有任何触动,但是从他胯下掏出的紫红色阴茎却已经兴奋的吐着水,证明了他内心并没有面上那样平静,随即毫无预兆的插入了青年的身体里。

“唔。。。嗯。。。呜!”裴钰的肛门十分湿润,被男人硕大的鸡巴拓开只有酥麻的饱胀感,他的主人又一次使用了他的身体,这个认知让裴钰的脑海里涌上了一阵阵的甜蜜,即使只有一次,他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主人的形状,他的屁眼和精神一样拜服在男人的胯下,本能的吮吸讨好起入侵者来。

“骚屁股。”米哈伊尔笑了一声,就着大鸡巴深深插在青年身体里的姿势,直接将人翻了个儿,让小奴隶肚皮朝天的面对自己,竟然就在地毯上操了起来。

“嗯。。。”男人这一翻身顶的足够深,粗壮的茎身在屁眼里转了一圈,直接操的裴钰身子都酥软了下去,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勾在男人腰上,屁眼紧紧吸着主人的鸡巴,整个人活像个妖精似的。

青年劲瘦的腰身和平坦的肚皮让米哈伊尔的大鸡巴轻易就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突起,米哈伊尔饶有兴趣的按了按裴钰肚皮上自己龟头顶出的位置,这个现象往往是操女人的肛门才会有的,男人的腰身壮实,看不出鸡巴在身体里占了多大的空间,而女人的子宫又极难操进去,不得不说裴钰生得极好,连平坦的肚皮都是勾人的利器,看着自己的性器将白皙的小肚子顶起一处处的突起,甚至顶的深一些,还能看到茎身的形状,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精神刺激。

裴钰的屁眼被男人操干着,肠肉都被磨得出了水,他的鸡巴将长筒袜几乎都撑满了,本来松松夸夸挂在鸡巴上的袜子此时都成了一个安全套的模样。而随着他身体来回弹动的龟头也已经把袜子顶端弄的濡湿一片。

米哈伊尔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享受的神色,只是他并不是很喜欢青年脸上这样陶醉的神色,让对方享受愉快的性爱可不是一个称职的主人,他抓了抓裴钰头顶的黑发,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揪了起来,只是一个鞋印还无损于对方俊美的外貌,带着冷酷的笑意,男人一边享受着身下的肉体,一边毫不留情的挥手抽了上去,清脆的耳光成了性爱粗重喘息声中新的鼓点,几巴掌下来就把白玉般的脸蛋打成了樱粉色。

裴钰被打得有些头晕,如果不是被人薅着头发,恐怕早就被打得偏过脸去,只是见到主人脸上嗜血的眼神,即使嘴里含着东西,他也硬是哼了几声表示对男人抽他耳光的感谢,这是他十四五岁就明白的道理,奴隶是主人取乐的工具,他们本身是否快乐并不重要,如果他的痛苦能让主人快乐,那他就应该尽量的使自己痛苦。

“按照这个力度,自己来打。”米哈伊尔甩开了打得微麻的手掌,对着胯下的青年傲慢的命令道,然而他胯下那个体格不输于他的青年却没有半点反抗暴君的意思,指骨分明的手掌没有打向给他屈辱的男人,而是真的乖顺的开始抽自己耳光。

自己抽自己耳光难免会减去些力度,然而裴钰却不愿意发生这样的情况,他的主人希望他的脸被狠狠的打肿,那么他的手便不能省半分力度,将眼睛闭上,好像长在自己身上的手打得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脸一样,裴钰开始一左一右的抽起自己的脸蛋,甚至比男人的力道还大一些,每一下都足够把脸打得偏到一边去。

米哈伊尔显然被这个画面取悦到了,一个健壮俊美的年轻男人明明轻易就可以反抗正在操干他的人,可是他却滑稽可笑的抽着自己的耳光,下身明明享受着激爽的性爱,上身却是给人表演的工具,而且打耳光带来的疼痛和刺激也被传导到了屁眼里,紧窄的肉穴剧烈的抽搐了收缩着,带给了米哈伊尔更多的快感,这也让他不急着喊停,反而让裴钰一直自己打着耳光。

裴钰的大脑在来回的煽动中有些昏昏沉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脑震荡,但是即使有袜子垫着,他也嗅到了自己口腔中淡淡的铁锈味,而鼻孔中也流出了热热的液体,脸颊更是肿的老高,好像火一样烧着,每打一下都带来了十倍的疼痛,然而主人并没有说停下,他只能持续的抬手,机械的打向自己,这种自虐一样的做法让他的脑袋变得很是可怜,但是下身一股股喷射的精液又清楚的说明了他此时毫无疑问是享受其中的,而且绞紧的屁眼让男人阴茎的感觉更加明显,这让裴钰甘之如饴。

说起来长,实际上也不过十几分钟,青年已经喷射了两次,而他抽搐的屁股也让他的主人到了顶点,米哈伊尔掐住了裴钰的腰身,死死抵了进去,在这具完全由他掌控的身体里射出了一股灼热的精液,满足了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这才轻声说了一句:“停。”

裴钰僵硬的停下了手,他有些恍惚,口中的袜子被男人抽了出去,果然已经染上了几丝淡红,应该是口腔里的血液,然后这个袜子和他的鸡巴上射满了精液的袜子被一起塞进了他被操的松软的屁眼里,将主人珍贵的精液保存在了他的身体里,紧接着他的主人拿起了一面镜子,放在了他的眼前。

裴钰愣了愣,镜中的年轻男人,准确来说已经看不出来是个人的模样,分明是个肿胀的猪头,挂着鼻环的鼻子上留着一道鼻血,两颊高高肿起比手掌还厚的高度,甚至因为太过激烈的抽打,一些位置已经从紫红色变成了青黑色,看着又是吓人又是可笑,如果不是眉眼间还可以依稀看出点他自己的样子,恐怕连裴钰自己都认不出这个人是谁。

“丑死了,简直比猪还下贱。”米哈伊尔嫌恶的声音在裴钰的头顶响起,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屁眼里残留的愉悦搅在一起,让他真的觉得自己此刻如同一头下贱的猪一样,他习惯了自己漂亮的外表,看见这般模样的自己,一时间深深的自卑起来,又害怕主人生气,于是夹着屁眼里的袜子,连忙翻身跪了下去,趴在男人脚边磕头:“贱奴就是一头又丑又贱的猪,谢谢主人让贱奴有了猪该有的模样。”

一个本该高高在上的人顶着一张猪头脸,还是被操的时候自己抽出来的,在他身边磕着头说着下贱的话语,这让米哈伊尔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是昨夜未完成的事情,他并不想再拖下去,于是没有接着裴钰的话,而是摇了摇传唤铃,一边说道:“把75号带来。”

很快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就被带了上来,他有着一双和裴钰十分相似的蓝色眼睛,然而此时这双眼睛里却流露着藏也藏不住的恶意,只见他爬到了主人脚边,谄媚的说道:“主人,请相信卑贱的75号说的话,这个贱货,77号,他在牢笼里抱怨您是残忍的,不该这样对待下贱的奴隶,还说您是南方蓄奴的奴隶主,75号发誓这些都是这个卑鄙的小人说的。”在看见裴钰一张猪头一样的脸蛋时,他的话音微微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决的把话说完。

裴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朋友”,数月中两人并肩躺在笼子里,一起被虐,甚至交合的回忆让他觉得自己几乎听错了,这样的背叛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这个看着十分热情善良的大男孩竟然会用他一时的抱怨当作攻讦的话柄,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简单”的朋友实际上也是一个淫荡的私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作为一个仁慈的主人,当奴隶们互相揭发时,我会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如果你的辩解使我相信,那么受到惩罚的将是告密者。”米哈伊尔的神色阴郁,裴钰这样的指责不过在几天之前,如果不是75号的告密,他几乎都不能相信这样乖顺的奴隶心里竟然还怨怼着主人,也就是说裴钰的服从是完全表面上的,把他当作了过去那些主人一样对待。当然,75号的告密是必然的,一个严酷的奴隶农场,高压才是常态,奴隶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是另一种让主人开心的方式。

“山姆?”裴钰喃喃了一句,却没想到75号的脸色顿时就白了起来,这个男孩并不是个十分聪明的年轻人,他忘记了这个两人私下里熟稔的称呼也会招致可怕的惩罚。

米哈伊尔一眼就看出来小奴隶此时正处在迷茫的状态中,于是也没有立刻责骂他,反而冷着脸对75号宣判:“你,也是同罪者。”

裴钰这才回过神来,他见到山姆惨白的脸色,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无意识的叫法,于是说道:“主人,我可以问他一个问题吗?”

“问吧?”米哈伊尔耐心的等着裴钰问出一个有力的反击,这样天真的青年被逼到绝境,一点点染黑的样子也是一种极好的调教,他期待着这个孩子连心都一起跌到臭水污泥里的样子,虽然这样的奴隶他很快就会不敢兴趣,但是这样的过程就能带给他足够的乐趣。

“为什么要背叛我?”裴钰的话语是和他肿胀的脸蛋不同的清淡,虽然有些悲伤,却完全不是米哈伊尔想要的问题。

而正等待着裴钰刻薄提问的75号也愣了一下,他虽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对于告发这个“朋友”的后果也早有了心理准备,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神就变得愤怒起来,他用尖锐的声音指着裴钰说道:“因为我嫉妒你,你常常能得到主人的宠爱和调教,却没有想过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主人传唤过了,再这样下去,也许下个月我就会被送走,我不想走!”

“就为了这种理由?”裴钰错愕的看着山姆,他从大男孩的眼中看到了饱满的愤怒的色彩,这让他恍若雷击,因为山姆的心已经完全是一个奴隶的心了,为了主人的宠爱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他的大脑里也只剩下米哈伊尔灌输的奴隶准则。

“够了,你太吵闹了,带他出去。”出去,当然不只是出了这个卧室,米哈伊尔面无表情的对着下人吩咐道,在山姆绝望的眼神中慢慢品了一口茶,直到室中只剩下两人时才继续说道:“看来你并不准备反驳,那么你的刑罚明天开始执行。”

裴钰沉默的坐在地上,他没有回应男人的话语,甚至连什么刑罚都不想知道,他愿意做一个奴隶,但是山姆被带走时的眼神还是让他觉得十分疲惫。

“你真的觉得我很残忍吗?”米哈伊尔半晌后忽然笑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些刑罚你也见过,这里就是一个和集中营一样的地方,高压管理,残酷体罚,互相告密,人性中最深最恶的欲望都会在这里展示,这里的奴隶只有你才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一个bdsm的娱乐场所。”

裴钰茫然的抬起头,米哈伊尔的语气太过温和,就好像他还是那个给他做心理治疗的医生,是他心灵上的导师,在谆谆教诲他为人处事的道理,他小声的辩驳道:“是你把他们变成这样的,即使身体上的伤害可以治疗,精神上的控制却几乎是不可逆的,你这样做和纳粹有什么区别。”

“哼。”米哈伊尔轻轻哼了一声:“华国也有女烈作品不是吗?战后有不少sm活动是模仿军官与囚犯的,我的调教方式你一定有了很深的体会。难道你以为当年真正的集中营里是人们和谐互助的吗?那只是后人编出的美好童话,背叛和痛苦才是集中营里的常态。恶不是我放出来的,这里的奴隶都是重度的m,他们喜欢这样,喜欢被虐待,伤害,羞辱,互相监督,告发,这样的恶意才是他们的本性,能够带给他们足够的快感,和你被骂到勃起的时候的下贱模样没有什么区别。你自以为是的善良真是太愚蠢了!”

裴钰能够如此迅速适应奴隶农场的生活与他童年在欧洲生长不无关系,但是塑造三观的少年时期他却是在华国渡过的,这让他在能够承受残酷的虐待时又总是有种道德上的负罪感,可以说即使他的华文仍然水平一般,华国文化的影响也已经长到了他的骨头里,所以在他只有自己做奴时还能用自己心甘情愿的理由接受下来,但是在看到别人受难时总是忍不住内心的同情。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吗?教导一头猪吗?”裴钰知道男人说的没错,可是偏偏心里有一股气堵着,让他不吐不快,这下完全看不出前面还抽自己耳光的模样,言辞刻薄又激烈。

“呵,忍不住了。”米哈伊尔看着跪在地上肿着脸,屁眼还夹着自己精液和袜子的奴隶忽然就变得生气勃勃起来,顿时冷笑了起来,裴钰的顺服有时候也许连他本人都不知道那只是个表象,而能在米哈伊尔的调教下还完全保持自我的奴隶真是太少了,而这样有着很大的奴性又如此高傲的奴隶就只有裴钰一个人了,他一脚踹在青年的胸口,对着地上红着眼睛的小奴隶冷冷说道:“猪都知道哪些人可以做同伴,你却不知道,滚回你的笼子里。”

裴钰抿了抿嘴唇,他知道米哈伊尔这样说并没有什么恶意,轻信一个不知根底的人终究是他的问题,握在背后的拳头终于松了开来,他眼中的烈焰熄了下来,再次跪了下来,给男人磕了一个头,说道:“贱奴比猪还笨,谢谢主人教导。”

看着青年出去的背影,米哈伊尔忽然露出一点笑容,这样的奴隶征服起来才有趣味,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他当然不会因为在调教过程中遭遇一些反抗就丧失了信心,他相信这样的瑰宝最终一定是属于他的。

【作家想说的话:】

阿钰就是这种看着不吭声,其实他意志很坚定的,以为洗脑成功的攻们只是以为而已。

第56章 放你一马(py高潮/尿道扩张/阴囊注射尿液/虐睾/阉割情节) 章节编号:267659

75号成了裴钰见到奴隶农场中第二个离开的奴隶,这样残酷的事实似乎也司空见惯起来,裴钰不再尝试和哪个奴隶沟通,也许这里的奴隶所具有的人性已经所剩无几,甚至不如娇养的猫和狗。

与其他两只精牛不同,裴钰采精时并不使用电流刺激睾丸或者阴茎,而是从屁眼里插入电线,电击前列腺,或者纯粹用假阳具抽插屁股来达到高潮。这样的训练无疑是一种惩罚,青年和十四岁时截然不同,他能意识到自己男性的性别,当胯间粗壮的阴茎被视为多余之物时,身为男性的自尊时时刻刻都被考验着,当甘美的前列腺高潮到达使他射精时,男人形容他为一只只有被操屁眼才能射精的母狗的话语总是在耳边回荡,和少年时期渴望成为女人而摒弃阴茎的使用不同,好像在讽刺一样,当裴钰有了做男人的觉悟时,他的男性象征却成了一种羞辱他的摆设。

米哈伊尔对于青年的阳奉阴违实际是耿耿于怀的,自然不可能只是用这一点简单的手段来惩罚裴钰,真正的惩罚在裴钰成为精牛后的第一次公调时才来临,这次被选中的除了三只精牛,还有那一对奇特的姐妹花78和79号,与往常调教时一主多奴不同,因为这一次米哈伊尔要烙印两个新奴,所以顺便邀请了几位和他交往密切的贵族携奴一同参加。

“米尔,这是我的snow。”一个褐发男人笑着对米哈伊尔指了指自己脚下趴着的男奴,这次来参加的主人或多或少会带上一两个奴隶,而名为雪奴的男奴是一个极为美貌的少年,金发碧眼,肌肤似雪,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奴。

“查理,期待你的表演。”米哈伊尔回以微笑,这次公调的时间并不长,除了烙印两个新奴,另外一个小小的演出就是这只雪奴的阉割表演,这个决定是查理和他的奴隶共同决定,并且将全程录像,割下的生殖器将一半保留在马尔福林中,另一半则是这对主奴的晚餐。

聚会的时间有限,所以一部分的准备工作就被米哈伊尔提前到了上午,在宾客还未齐聚的时间,地下室中的刑床上已经绑好了三个健壮的男奴,一个白人,一个黑人,还有一个亚裔,可以说十分的国际化。除了裴钰以外的两只精牛都在硕大的阴茎上夹着电极,阴茎时不时抽搐着喷出白色的精液,与他们相同的是裴钰的鸡巴也在跳动着,不断的溢出白浊,只是显然他经历的高潮要比另外两个奴隶更加激烈,以至于在另外两个男奴面色通红,满面青筋时,他已经两眼迷蒙,口角不断溢出口水,连神志都不能保持了。

因为电极被直接从肠道内部夹在了前列腺的位置,即使已经习惯了这种被榨精的方式,裴钰也在两个小时内七八次的高潮中达到了极限,他的大脑被甜美的高潮麻痹,两颗睾丸皱缩着,可怜巴巴的从马眼处滴答着几近透明的液体,其中的精子含量想必少的可怜。射精是男人最大的快乐来源,但是被榨精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时就变成了一种痛苦,明明睾丸在尖锐的疼痛,鸡巴酸痛不已,但是前列腺还在忠实的反应着快感,裴钰呢喃着请求米哈伊尔给他放尿,其他两个男奴中间射了两次尿来缓解压力,但是因为膀胱被管束着,裴钰此时却没有办法用羞耻的射尿来缓解自己身体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