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镣铐全是黑铁制成,分量十足,脚镣每个5千克,手铐每个3千克,连脖子上的铁项圈都有1千克重,中间又有沉重的铁链相互连接在一起,所以马奴都是体力极好的男奴,一般人也承受不了全天背负这样的重量。至于几个新的钢环,也没人在乎裴钰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管家径自给每个钢环挂了200克的重物。而且像裴钰这样没有阉割的男奴,还会额外增加一个简单的铁管cb锁来防止他们随意勃起和射精。

“谢谢主人,谢谢管家给贱奴佩戴戒具。”裴钰的脸色惨白着,额头还有疼痛带来的汗水,但是神色却安定下来,对于这一项惩罚迅速的接受了下来。

“77,老爷今天明明很高兴,为什么你还要惹他?”一个精壮的白人男孩,他躺在裴钰旁边笼子里,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有些小雀斑,蓝色的眼睛和火红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很是活泼。

“我没有惹他,我们可以说话?”裴钰有些晕晕沉沉的问道,这个男孩总给他一种奇怪的熟悉感。

“可以,只要小声一点,晚上睡觉前可以聊几句。”男孩仔细解释道,也许这是米哈伊尔防止奴隶心灵崩溃的办法吧,只见这个男孩笑了笑说:“我是75,半年前来的,现在是屌奴,你现在还好吗?”

裴钰觉得他没什么恶意的样子,心里的提防也放下一些“75吗?你的名字,我是说原来的名字?”见红发男孩苦恼的瘪了瘪嘴,他连忙轻声说道:“抱歉,不可以说吗?”

“75是老爷给的名字。”就如同他私下里偷偷称呼米哈伊尔为老爷一样,奴隶毕竟也是人,他们心里都有着各自的想法,见裴钰露出抱歉的神色,75号露出一个微笑,说道:“我叫山姆,你呢?”

“爱德华。”比起冷冰冰的数字,这个普通的男孩名字让裴钰感到了些许的温暖,由于基因药剂的缘故,他的实际状态要比这些人的想象中好上许多,所以此刻稍微打起些精神和山姆聊起来。

“像是一位王子。”男孩俏皮的开了一个玩笑“说不定有一天我会操到你,当马奴可真不是一个容易的活。”说完他耸了耸肩,虽然这个动作在笼子里并不很好做。

“嗯。。。”裴钰轻轻应了一声,山姆坦然的目光让他感觉有些羞涩,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大男孩如此轻易就可以说出这句话来,尤其是在两个人还有些陌生却同为奴隶的状况下。

这边狭小的牢笼里,两个年轻男孩交起了朋友,那边庄园舒适的大床上,老管家拿了一大罐的膏药给大贵族先生,而白天威风凛凛的男人此时正无奈的在腿上被小奴隶掐出的血印子上抹着药。

“下手真狠。”老管家感慨了一句,摇着头退了下去。

可不是,米哈伊尔轻轻哼了一声,右腿后面都给扣掉一块肉了,起码要半个月才能好起来。不过比起自己身上这些小伤口,此时他更关心的是不远处的另外一个人。将药膏放到一边,男人向书房里走去。

【作家想说的话:】      ⒐⒔91835O

这几章,喜欢重口肉的好好吃肉,没啥大剧情,不敢看得等几天连接剧情影响也不大。

很显然奴隶也会老,黎慕雨这种退出的不说,小可这种半路可能就被玩死的也不论,当一些奴隶老到玩不动时他们的生活又是什么样呢?

很多sm文里,多奴以后,这些奴好像就天然服从于主人,没有了个性,只有奴的属性,相信一部分是由于文章长度限制,另一部分是为了吃肉,但是本文中还是会选出一些奴隶,来稍微表达一些多奴中奴隶们的想法,尝试一下。

第49章 小马奴的排泄训练(拉马车/膀胱注射/憋尿/重度电击/排泄控制训练) 章节编号:263652

虽然这座奴隶农场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谬可笑,但无论是早上屈辱的清洗和进食,还是为了方便走路拔掉巨型肛塞后耷拉在外面的肠肉都告诉裴钰这一切都是真的。

作为一个马奴,他们每天上午和下午要各健身两个小时,此外的时间就和真正的马匹一样要为农场拉货。口中糟糕的食物味道还没有消去,裴钰就和其他两只马奴一起被套上了特制的马嚼子,除了本身的镣铐,每人的颈上又多加了一个沉重的木质头枷,两手拷在背后,拉车的皮带绑在胸前,甚至那两个男奴的整套枷具还比裴钰大一圈。

严格来说,拉车的工作并不比特种部队的训练更加艰苦,虽然胸口很快被勒出了一道红痕,但是如果不是身上的镣铐太过沉重,把脚踝骨和手腕磨得生疼,裴钰也许还有空走走神。虽然裴钰看起来比两边的黑人马奴要瘦弱一些,但实际上在医生的鼓励下,一年中不间断的健身让他又长高了几分,现在恐怕比裴先生还要高一些,加入到两个马奴的工作中,切切实实的减轻了两个马奴的负担。

和古代奴隶为了主人创造利益的工作目标不同,农场里的奴隶终究只是为了给大贵族取乐的存在。这些繁重的工作不过是因为主人喜欢肌肉壮汉们辛苦劳作的模样才出现的,所以除了有些枯燥烦闷以外,裴钰他们的工作量都保持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农场中的生活看似艰苦,但是其中的奴隶大都身强体中,享受其中,裴钰本也不是挑剔的性格,不过几日也适应了下来。只是米哈伊尔历来把情人和奴隶分的很开,也不会天天让奴隶来伺候,裴钰到了农场半个月后,中间只有两三个奴隶被叫去服侍过,这两三次中也没有裴钰的号码,以至于他产生了些许被遗忘在这里的错觉。

阳光下的奴隶们身上不断淌下汗水,两个黑亮的壮汉中间夹了一个漂亮的混血青年,他的肤色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米哈伊尔来到农场时就看到这么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美景,大贵族似乎终于晾够了小奴隶,今日专程来到农场,检验马奴的训练成果。

裴钰脑袋上的马头套被摘了下来,豁然开朗的视野让他注意到了衣冠楚楚的中年绅士,与一众光裸的奴隶不同,男人简单又不失尊贵的衣衫宣告着他对这里的主权。在女管家的牵引下,裴钰被拽着脖子上的项圈到了主人面前,青年有些不自然的瞄了眼主人,他不敢直视米哈伊尔的面容,只是乖乖跪下,给男人磕头,向主人问好:“77给主人跪安。”

“起来拉车。”米哈伊尔淡淡的吩咐道,他当然不会暴殄天物,放着珍贵的奴隶不去把玩。

男人熟悉的腔调和贵族特有的语气让裴钰莫名心安起来,实际上过去的两年中,他和米哈伊尔的联系从未间断过半个月之久,他必须承认,他真的有些想念主人的声音了。顺从的让女管家把一辆小马车套在他的身上,准确的说这辆小马车更像是民国剧里的人力车,只不过精致的花纹将它和平民用物区分开来,裴钰乖乖嚼住了口嚼,一条皮带穿过了鼻环从头顶绕到脑后固定住,就听见女管家对他教导起来:“主人拉皮带时,你要减速或者停止,用鞭子抽你,你就要开始加速。”

米哈伊尔坐在银色的小马车上,看着前面拉车的小马驹认真的听着管家的教育,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他轻轻抽了一鞭子在青年的背后。

裴钰立刻领会到了主人的意思,拉着马车走了起来,一辆马车和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对他来说还不算太过沉重,但是脚上的镣铐却严重的阻碍了他的行动能力,所以他走得不算快,但是十分的平稳。

与一般马奴为米哈伊尔拉车时屁股中塞的马尾肛塞不同,裴钰的尾巴是一截鲜红湿润的肠肉,青年艰难的拖着镣铐走动时,那一小截肠肉就左右拍打在他的大腿上,看起来十分的搞笑,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淫靡。米哈伊尔拽了拽另一条挂在裴钰左乳乳环上的皮带,让青年微微向左偏了偏方向,他没有打算告诉裴钰目的地的方向,毕竟一只马是听不懂人话的,而它的方向也全靠主人来指挥才对。

“啪!”马鞭抽打在脊背上的声音在裴钰叮当作响的铁链声中也格外清晰,这是米哈伊尔第三次催促他加速了,裴钰已经小跑起来,双脚踩在青翠的草地上,舒适的微风擦过身体,但是这样美丽的景色越发让裴钰羞愧起来,在路上他甚至看见了远处有几个张望到他的仆人或园丁,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极其可笑,沉重的脚镣让他跑起来像个跛子一样,甩来甩去的鸡巴和肠肉时不时打在大腿上,而口中的马嚼子让他无法发声,只有根据乳环,鼻环还有背上的疼痛来判断主人的意图,就好像一只真正的马一样被人驾驭着。

两三公里的路几乎没有尽头一般,米哈伊尔专心的驾驭着小马驹,完成了第一次的旅程,这只聪明的小马甚至在途中载着主人转了几圈,欣赏够了风景才来到了别墅前。贵族都是热爱马匹的,米哈伊尔心情颇为愉悦的为裴钰解下了马嚼子,让气喘吁吁的奴隶跪在了地上。

裴钰也是一名狂热的骑马爱好者,但是当他成为被驾驭的马匹时,这种心情就变得极为微妙了。不等他想太多,男人已经拉起了缰绳,将他往大厅里牵去,裴钰只得扭着屁股,跟着爬了过去。

“穿上。”米哈伊尔把一件衬衣扔给裴钰,因为裴钰还不是他的永久奴隶,所以他还没有彻底消除这个青年的生活痕迹,甚至在契约中允许他每个半个月和家人联系一次。

裴钰默默的穿上衬衣,而男人也把一根导尿管插到了他的阴茎内。细细的导尿管轻松的插入到了调教的极好的身体,除了在进入膀胱时,裴钰不适的颤抖了一下,低眉顺眼的青年看着主人将一袋子500ml的液体挂在架子上,像吊水一样往膀胱中灌注时,忽然用十分清晰,甚至带些冷淡的声音轻声说道:“g是深网的创办者是吗?”

米哈伊尔的手顿了顿,不得不说裴钰总是能带给他惊喜,他固定好导尿管,抬起眼看着青年蓝色的眼眸,微微笑了一下:“聪明的孩子,那么就再奖赏你500ml吧。”裴钰已经不是那个天生高度服从的极品奴隶了,他柔顺的外表下隐藏的内心是如此的高傲,以至于这个年轻人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语。

“谢谢主人。”裴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男人已经打开了电脑,甚至拨通裴先生的视频通话,电脑的高度刚好卡在裴钰的胸口上部,对面的人不会知道这个看起来清爽的年轻人下身赤裸,肠肉挂在屁股上,膀胱里正在被注射着液体的不堪事实。

裴先生正在和几位幕僚开会,但是看见视频通话的发起者,他连出门都顾不上,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点开了通话,毕竟这是除了那少得可怜的电话外,裴钰在德国第一次和他视频。“阿钰?是爸爸。”

裴钰已经一年没有见过父亲了,一时间看见男人的面孔还有些恍惚,紧接着又是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因为裴先生的表情如此正经温和,而他却是如此淫秽下贱。顿了顿,不知怎的,裴钰只觉得嗓子有些哑:“父亲。。。”这是在他入了裴家族谱后,终于获得权利。

幕僚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心爱的小儿子,不然这严肃的上峰怎么会突然露出笑意,只听见裴先生用十分柔和的语气问道:“怎么了?阿钰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不怪他会这样问,毕竟裴钰和他置气,电话里只是问好报个平安就挂了,这样的情况下视频,倒让他更担心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

“我,我没事。只是想看看父亲。”裴钰有些窘迫,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只是痴痴看着父亲的面容,他原本以为伤心远走后,这个男人应该已经慢慢淡出了他的生活,却不知道只是看一看父亲的面容就会让他立刻心酸起来。然而米哈伊尔却没有容忍小奴隶和前主人诉衷情的肚量,他半蹲下身,在裴先生看不到的地方,抓起裴钰露在外面的一截肠肉,在手中揉捏起来,腻滑的嫩肉滑不溜手的感觉倒也十分新奇,被人抓了肠子玩弄的裴钰立刻微微变了脸色,这种体内器官被人直接把玩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比起那天被疼痛模糊的感觉,此时连主人手掌的纹路似乎他都可以用暴露在外面的肠肉感觉到。

“还是个孩子呢。”当着一群下属,裴先生也不会说什么暧昧的话语,他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恨不得现在就能摸摸对面青年的眉眼,比量一下,看看他是不是长高了些,有没有胖点。只是现在国内局势复杂,他也不打算告诉小儿子裴夫人那些破事,万一裴钰少年心性跑回国内,就枉费他让小儿子出国的苦心了。

“父亲,没。。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裴钰压抑住问问裴先生有没有想自己的冲动,毕竟人家夫妻和睦,他何必插足进去,自取其辱呢。只是主人的手指愈发的用力,肠子被男人拧着把玩,裴钰的声音也带上了轻微的媚意,这种感觉比拳交更甚,只要身后的男人愿意,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把他的内脏扯到体外,而在裴先生看不到的小腹处也已经把衬衣顶起一些,1000ml的液体逼近人体的上限,这种人工的憋尿感也让裴钰不敢和父亲再多说几句。

“需要什么就和爸爸说,好好在德国待着,国内事情多,暂且不要回来。”裴先生见小儿子红着脸别过头,只当这小子心里那股子气过去了,还特意安顿了他不许回国的事情。

“唔,主人,肠子被玩坏了!”裴钰顾不得为裴先生的嘱咐伤心,视频一中断就呻吟起来,米哈伊尔松了手,将青年的遮羞的衣物扯了下来。

“你愿意把排泄的控制权交给主人吗?”米哈伊尔慢条斯理的问道,他将赤裸的小奴隶抱到了一张刑床上。“只要主人说排尿,不管你在哪里做什么都会立刻尿出来,如果主人不让你尿,膀胱就算憋到爆炸也尿不出来。”

男人的描述太过可怕,而裴钰早就不愿意给人做一个这样的玩物,他知道现在问他的是他的主人,是他身体的所有者,可是一年的契约又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让他不想接受这样的永久调教,这份犹豫表现在脸上,米哈伊尔看到却什么都没有说。

米哈伊尔将裴钰的四肢都锁在了刑床上,把贞操锁和屌环一并去掉,稍微撸动了几下青年的阳物,用支架把勃起的阴茎固定在他的小腹上,马眼正对天空。对于青年沉默的反抗,米哈伊尔并不意外,裴钰的骨头是他给的,自然也该他来亲自一根根拔掉。

裴钰见男人给他的龟头上套了一个奇怪的装置,这个装置下方有一个小环,正好可以卡在龟头下方的缝隙里,而上方距离马眼一个指头距离的位置则是一个很大的玩意儿,上面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突刺对着马眼,而这个装置分量并不轻,必须用他阴茎后面的支架支撑着才能稳稳保持住。

米哈伊尔组装好,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对着裴钰说道:“这个装置可以放出电流,但是和普通的电击器不同,它的电流要稍微强一些。”然后按了旁边的一个开关。

下一秒,裴钰就感受到了这个稍微强烈一点到底有多么可怕。他以为自己承受的最大电流,如同针扎一般就是最为疼痛的了,但是当他听见自己杀猪一样变了调的嘶吼,他知道自己错了。男人的马眼本就是最为敏感脆弱的位置,这种程度的电流就算点在手臂上都足够人捂着胳膊哀嚎半天,更不要说电在下体了,主人只开了两秒不到的时间,裴钰几乎就痛昏了过去,他想要用手去捂住下体,或者扭动身体摆脱这个可怕的刑具,可是精钢的链条和固定在地上的刑床都不是人类所能挣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