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叔叔,为什么不脱衣服呢?光着身体不舒服吗?阿钰最喜欢光着身子被主人调教了,叔叔不想被李伯伯的大鸡巴把屁眼塞满吗?”苏教授有些呆滞的听着少年嘴里的淫话,他几乎不敢看裴钰脸上天真的神色,目光无措的往下滑着,却在经过少年的胸膛时停住,因为那上面显然是数道鞭痕。
裴钰注意到了苏教授的眼神,决定加一把火,他用纤细的手指在胸膛上的红痕划了划,用炫耀的语气说道:“叔叔,你看阿钰身上的鞭痕漂亮吗?”
“你,你不疼吗?”苏教授的脸色有些不好,为人师表,家暴虐童之类的事情他们总是有些了解的,虽然裴钰身上的伤疤都已经只剩浅浅的粉印子,但是之前绝对是血肉横飞的伤口,一时间他也顾不上气李副省长了。
“疼!可是贱狗最喜欢被主人打了,主人一打骚货,骚货就会流淫水,大哥把贱狗的屁眼打肿了还会给骚屁眼吃美味的大鸡巴,有时候贱狗还会被打到射精,都是主人鞭子的赏赐。”少年的语调中满是幸福和感激,说着说着裴钰也动了情,他情不自禁的趴了下去,在父亲的脚边晃了晃屁股,舌尖也吐了出来。
一旁被裴钰弄得都欲火大起的三个男人此时也都忍不住了,李副省长看了眼好像三观都被颠覆了的小情人,悄悄在苏教授的耳边说道:“放心,老公在这儿,没人敢操你,不换着操,难道你不想和这个小母狗玩吗?”
被男人热热的鼻息打在脖颈上,苏教授顿了一顿,上次ktv里的刺激他也没忘,他也是个男人,刚才被裴钰那样挑逗了一番,自己也有些反应,此时李副省长保证了不乱交,似乎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了,就算他发骚,也有这个少年垫着呢,恍恍惚惚之间,苏教授回过神来,衣服已经叫李副省长扒了大半,本就是夏末,单衣单裤,一下子就只剩内裤了。
李副省长宝刀未老,趁着小情人没回过神,把人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搓了搓那明显鼓起来的内裤,恶劣的冲着苏教授笑了起来:“小苏,你不是要走吗?这小小苏看来可不想走啊!”
苏教授被他说得脸一红,下体被把玩的舒服感却磨灭了他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身上压着的是同床共枕七八年的男人,这样的熟悉感让苏教授安心了许多,李副省长也知道急不来,所以没有一上来就使出百种花样玩弄小情人,只是见裴家那边已经操了起来,干脆自己也提枪上马了。
苏教授看着那边父子三人肉体交缠,自己也被弄得十分舒服,渐渐也进入了氛围,两条长腿攀上了情人的腰。裴钰被父亲操着屁股,嘴里吃着大哥的大鸡巴,只能发出哼哼呀呀的呻吟来,裴斐毫不怜惜,龟头直往那幼嫩的喉头中冲撞,顶的裴钰又是恶心又是爽,等操的差不多了,裴斐捏着弟弟的下巴,对着沙发上那一对儿说道:“李省长,阿钰要给您表演一出好戏。”
李副省长和苏教授分出了些精力看向被操的失了神志的小孩,只见少年的嘴唇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撑到了薄薄一层,他满面潮红,不知被裴斐怎样一顶,忽然身体颤抖,剧烈的咳嗽起来,可是被堵着嘴的美人胸腔里一口气完全吐不出来,忽然两道白浊从少年的鼻孔中喷了出来,乍一看好像是鼻涕,看那液体流下来的模样,便让人知道那是男人的浓精,裴钰只感觉鼻腔中一阵辛辣,随着裴斐鸡巴的抖动,少年意识到自己的鼻孔中正冒着兄长的精液,偏偏这副淫荡的模样还完全落在了老师的眼里,裴钰都能想象自己淫贱的模样,这样放荡的举动反而让少年忍不住夹了夹屁股里的大鸡巴,跟着一同达到了高潮。
苏教授看着学生不可思议的淫靡模样,屁眼也不自觉的绞了绞李副省长的大鸡巴,让男人把注意力又集中回了他的身上,大力操干起来。就在苏教授被操的将要射精的时候,李副省长眼疾手快掐住了小情人的阴茎根部,若不让苏白处于情欲中,恐怕这心高气傲的教授接下来玩起来就不会配合了,不过被那湿热的大屁股缠弄着,李副省长不消一会儿也射了出来。
射过一回的男人们对于欲望的控制能力又强了几分,他们颇为默契的把两只小受摆在了一起。裴斐拿了一根双头龙出来,这根双头龙一边是螺旋花纹正常大小的假阳具,一边是看着颇为可怖的满布软疣的怪物肉棒,两个被操弄的男人都看见了这根双头龙,反应却大不相同,明明年长的那个缺表现的畏惧,反倒是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好像见着骨头的小狗一样,大为殷勤的晃晃屁股,求道:“骚母狗的贱逼想吃大鸡巴,求主人插爆骚母狗的屁股!”
裴钰和苏教授挨得很近,他这么一晃,屁股就蹭在了苏教授的屁股上,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凑在一起,三个男人简直都移不开眼了,苏教授接触到了少年火热嫩滑的肌肤,微微一抖,想要爬开,李副省长微一皱眉,他们这帮子人最要面子,这时苏白的举动颇有些不识抬举的意思,也许是见裴家父子调教的方式,男人忽然伸出一只脚抵在了苏教授的身上,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小苏,今年你就和阿钰做一对母狗吧,别让我不开心。”
苏教授对于李副省长这个说话方式最熟悉不过了,刚开始和这个男人在一块的时候,若是敢无视他用这种语气说出的话,那便是好一顿收拾,如今听到了,威力甚是巨大,其实对方只是轻轻踩着他的肩膀,苏教授抖了抖,到底没敢躲掉男人的脚掌。李副省长这才满意的放下腿,啧啧两声:“阿钰这么乖,粗的那边就给小母狗吃吧。至于大母狗,你看看弟弟的腰身,说你是母狗还是抬举你,我看你就是只骚猪。”
苏教授被说的无地自容,那边裴斐已经把双头龙的一边塞进了弟弟的屁眼里,少年敏感的肉穴被假鸡巴上突出的肉刺来回摩擦,已经爽的叫了起来,裴钰被哥哥拍了屁股,好不容易忍住了摇屁股的冲动,等着双头龙另一端插到别的男人的骚穴里。
海滨别墅的客厅中一个文雅的男人和一个俊美的少年赤裸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屁股对屁股的跪趴在地上,两人的浪叫此起彼伏,看得围观的三个男人心潮涌动,地上趴着的两个男性都是被操惯了的,屁股都比一般的男人要肥了一圈,两个白花花的屁股挤来挤去,好像女人磨豆腐一样,只有仔细去看,才能发现两人的屁眼被一根硕大的双头龙连接着。
苏教授体内的螺纹假阳具虽然不算太大,但是他和李副省长在一起时也从不玩扩张,这根阳具的刺激对他来说便足够大了,李副省长刚才虽然羞辱着苏教授,可是到底没让自家的小情人去用和手腕一样粗的那头,他可舍不得。苏教授平时为人师表,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就是和情人做爱也十分收敛克制,可是此时屁眼里被磨得骚水横流,一时间竟顾不上形象,和后面自己的学生来回磨着屁股,用括约肌紧紧咬着假鸡巴,不要脸的争抢起来。
裴钰的前列腺被苏教授夹着假鸡巴来回抽插顶到了数回,也是吟哦不止,他对于苏教授感官一直很好,若不是对方此时正在和他一起被人亵玩,他也是发自内心把苏教授当成老师来尊重的,想到自己喜欢的老师竟然和自己这只贱狗一样,被一根假鸡巴干得形象全无,特殊的淫虐之感让少年心头酥酥麻麻,又用屁股好好磨了苏教授的屁股好几下,两人臀波荡漾,皮肉相接的感觉又是另裴钰一阵沉醉。
围观的三个男人也不扯开这一对操的难舍难分的受受,只是各自把鸡巴喂进情人的嘴里,苏教授倒还好,毕竟只有一根,裴钰可就苦了,父亲和大哥配合默契,都把他的嘴巴当成肉穴一样操着,左右两个腮帮子甚至有节奏的被两个男人来回干得凸起来,等他的口腔酸痛不已,脸颊都被干得有些发肿的时候,苏教授终于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射了第一回精出来。
射精之中的男人再没有力气叼紧后穴中的大鸡巴,只能任由少年屁眼用力一夹,生生把双头龙从抽搐的肠道中带了出来,粗糙的螺纹磨过高潮中的肛口,秀气的男人哀叫一声,软到了地上。李副省长也是第一次见苏教授这副淫荡的样子,他又是新奇又是满意,坐在软垫上,让小情人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裴先生见苏教授趴在男人怀里休息,看着好像多了鸡巴做尾巴的儿子,心念一动,抽出大鸡巴,在裴钰的脸上打了打,说道:“骚母狗,今天认识新伙伴,你要怎么做?”
裴钰咽了咽被父亲和哥哥干得直流的唾液,想了想,舔舔裴先生的手,说道:“贱狗见到新母狗要跪下来打招呼,嗅一嗅他的屁眼,教他怎么伺候主人。”
“嗯,去罢。”裴先生眼中带着笑意,他家这个小东西就是会玩。裴钰得了主人的许可,连忙转过身子,这么说当然也有私心在里面,他对于刚才那个十分有力的抢着假鸡巴的屁眼也有些好奇,尤其这个骚屁眼的主人是他文雅的大学教授。苏教授见少年欢快的爬向自己,屁眼后面插的假鸡巴好像小狗的尾巴一样晃着,本能的想要夹住腿,然而他的动作却被李副省长按住,甚至男人还不容拒绝的把他的腿分开了一些。
“别。。。”苏教授可怜兮兮的说道,他看不见裴钰的动作,但是少年湿润的鼻息打在他的臀缝上,这让男人羞耻极了。
“大母狗害羞了?”李副省长笑了笑,眼前俊美少年嗅着另一个儒雅男人屁眼的画面实在太刺激了,他不但不制止裴钰的动作,甚至助纣为虐的将苏教授摆成跪姿,方便小孩的动作。
“大母狗的屁股好大,好白,屁眼小小的。。。唔”裴钰的话还没说完,显然和李副省长心思一样的裴斐突然抽插起了少年屁眼里的双头龙,猝不及防的裴钰往前一扑,含住了苏教授微微张开的屁眼,少年享受着后穴里强有力的操干,闻弦歌而知雅意,也不躲闪,干脆吮吸起苏教授的屁眼,甚至伸出小舌模仿性器操弄起男人软软的肛口,反正他们这种被操的,屁眼都清理的极干净,除了淡淡的骚味,一丝异味也没有,所以舔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苏教授被含住了屁眼,惊叫一声,竟然有些懵,李副省长是不可能舔他后面的,小孩软滑的舌头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至的享受,不然也不会有妓女专学一招毒龙了,苏教授本就是被李副省长生生掰弯的,天性里对于这种被伺候的感觉还是喜欢的,他忍不住向后翘了翘臀,下体被舔的半硬起来。 ?2㈨77647932
裴先生和李副省长看着两只母狗的互动,也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等裴先生把裴钰拉开后,苏教授也就收了忸怩的作态,他开始有些不愿意,但是享受了裴钰的服侍,他也说不出走的话了,还不如放开点玩上一玩。李副省长这才对着裴先生炫耀道:“我们小苏虽然屁眼没阿钰大,但是他前面那根小鸡巴才骚呢,一指宽的尿道棒也吃的下去。”
“既然如此,就让苏教授给我们表演一下如何?老李,你可别不舍得啊,我家阿钰刚才可是让苏教授爽够了。”裴先生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道,时不时揉一揉胯下给自己吃鸡巴的儿子的黑发。
李副省长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心疼苏教授,在这些人的眼里,情人本就是炫耀的工具,虽然他心里爱重苏白,在这种场合苏白也必须完全服从于他。这么多年的打磨下,苏教授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也不吭声,任由李副省长挑了一根小指宽的尿道棒,做好了润滑,这才伸手接过来,对准自己半勃的阴茎,咬咬牙,一点点的往里塞进去。
别说三个男人看的目不转睛,就是裴钰也舍不得移开眼,斯文的男人滴着汗,咬着牙往自己鸡巴里塞东西的样子实在是太刺激了,只不过裴先生他们是看得胯下蠢蠢欲动,裴钰却是尿道发痒。裴先生对于小儿子的屁眼玩起来是没有节制的,但是那根阴茎却是被爱护的极好,虽然也插导尿管,可是都是医用级别,和苏教授那根能把软鸡巴竖起来的粗度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裴钰巴不得自己能在阴茎里塞上一根粗粗的尿道棒,可是他的身体并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属于他的主人,所以只能遗憾的放弃了这项。
“好,不愧是李伯伯调教出来的。”裴斐拍了两下手,十分欣赏的说道,十分阳刚正气的面容上丝毫看不出淫邪的味道,然而他却提出了一个建议:“刚才是双头龙操屁眼,现在可以弄个双头的尿道棒操这两根小鸡巴,这样也算每个洞都操到了。”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裴先生和李副省长的拥护,他们找了一找,还真在一堆玩具里找到了一组可以连在一起的尿道棒,是凹凸不平的珠子棒身,粗细只比裴钰平时用的粗一点,正好可以让两只母狗都爽到。
两端中间的连接处是一截短短的铁链,可以一定程度的弯曲,裴钰早就期待极了,十分配合的吃下了属于自己的一端,而苏教授则是被扩开了尿道口,这根偏细弄进去也很轻松。由于两人的配合,三个男人没用十分钟,就把尿道棒给两人插好了。
两根颜色都十分新鲜的鸡巴紧紧顶在一起,虽然裴钰比苏教授年龄小,可是其实他的鸡巴在经过了父兄这半年的恢复和治疗后,已经能够勃起到他应有的长度,继承了裴家血脉和异族血统的裴钰鸡巴并不小,可以说比起李副省长的还要大一些,足有20cm长,只是从没有使用过,看着干净漂亮。苏教授被少年的鸡巴一比,脸又烧了起来,说实话,他可能是这五人里面最小的了,华国男人平均长度的12cm在这里看起来就像是袖珍鸡巴了。
没等这两个被男人玩着鸡巴的母狗想太多,早就难耐的男人们迫不及待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由于脆弱的性器被连在一块,屁股一旦被操的后退,尿道棒就会抽出来一些,但是马上又会被男人们粗鲁的塞回去,被连操了几下阴茎的两只母狗都学乖了,不敢往后面撤屁股,但是被身后的男人顶来顶去,不知不觉中裴钰和苏教授就抱在了一块儿。两只鸡巴互相贴在对方的小腹上。
裴先生和李副省长正操的火热,干脆把这连体婴一样的两个人抱了起来,两张充满情欲的脸互相倚在对方的肩头上,看起来赏心悦目极了。一个下午,五个人来来回回,将精液和汗水洒满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连苏教授最后都戴上了锁精环陪着小孩一起经历着被操屁眼带来的高潮。
等几个人分开,夕阳西下,已经到了晚餐时间。被操的神志迷糊的两人在三个男人忙着烧烤的时候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空间,也许是因为肌肤相贴的被操了一个下午,少年和苏教授之间似乎更多了许多共同语言。
傍晚的海风轻轻吹过,夜幕中两个穿着宽大白衬衣的男人在别墅的天台上聊着天,如果有人从远处看到,一定会感慨这一大一小的风姿气度,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两人除了上身短短的白衬衣,下身未着寸缕呢?由于被墙体遮着,男人干脆只给了两人上衣,让两个美男只能光着屁股在天台上聊会儿天,而且因为没有清理后穴的精液,两人修长的大腿上还十分淫荡的滴落着男人的精液,甚至每过一会儿,已经被操烂的屁眼就会吐出新的一股白浊出来,可以想象他们是被怎样的操过。
“阿钰,你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吗?”苏教授看着俊美的少年,他将原本措辞更严厉的话语换成温和的提问,这样天生就应该在社会上发光的少年不该只是做一个娈宠。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为何,看着男人眼里的关心,裴钰忽然不想说什么小母狗喜欢被操之类的话,轻声回答到。他低下头,不想去看苏教授的眼神,四处游移的目光忽然瞟到男人的手腕上,白皙的腕子上斜斜的划过一道丑陋的肉痕,裴钰忽然想起上次男人手上的腕表。
苏教授看见小孩的目光,手腕上的疤痕本来是他最为小心翼翼不愿给人看到的东西,但是面对一个迷途的少年,不知为何,他想给这个孩子讲述这道疤痕的来历,男人温润的声音在少年耳边响起:“你应该猜到了吧,我自杀过,还差一点就成功了,那时候我还年轻,也很傻,被他折磨的受不了了,可是连跑都跑不掉,想跑就会被抓回来,更没有资格去爱别人,后来就想到了自杀。可是我没死成,等到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一段时间,后来,年纪大了,也就不再挣扎了,我的这一生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裴钰听着苏教授淡淡的,好像还带着一丝忧伤的声音平静的讲了自杀的经历,他有些不解的抬起头:“可是,我觉得李伯伯对你是真心的。。。怎么会。。。”
“世界上有许多事情的重量都超过真心,即便裴先生,裴少校对你是真心的,可是他们难道就认为真心的分量最重吗?你还小,我听说你之前得过国际生物竞赛的金牌,起码你的人生不该止步于他们给你的性爱的梦境里。”苏教授对着小孩笑了笑,他的语气十分耐心,就好像此时和裴钰是在庄严的课堂上,而不是两人浑身狼藉的相对。
裴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男人手腕上的疤痕,半晌未语。就在两人沉默的空隙,裴斐走了过来,他怎么可能真正让小淫奴得到休息的时间呢,举了举手中的啤酒,高大的青年对着苏教授说道:“肉烤好了,苏教授一起去吃吧。”
苏教授应了一声,准备拉着裴钰过去,却被裴斐拦住,健壮的军官已经穿好了衣服,气势比起衣冠不整的两个人强了太多,他黑沉沉的眼睛看了看苏教授,似乎已经知道苏教授对弟弟说了什么一样,语气客气又疏离:“苏教授先去吧,阿钰还要给大家当酒架子呢。”
等苏教授反应过来,裴钰已经背对裴斐跪好,高高撅着屁股,双手用力掰着自己的臀瓣,露出中间被操的合不拢的肛口,裴斐将瓶底对准弟弟的屁眼,丝毫不在乎旁边男人的眼神,被操熟了的屁眼蠕动着,慢慢将酒瓶吞下了一半,裴斐才说道:“不许撒了,爬过去。”
裴钰的括约肌被冷硬的瓶子撑到了极至,虽然比起父亲的手还小了一圈,但是要维持住不撒出酒来,还是项艰巨的任务,少年满脑子都是如何把酒送到男人面前,做一个合格的酒架,苏教授的话也就被忘到了脑后。
等到成功把酒送到天台另一边围坐着的男人们那里时,裴钰又得了几个人的赞扬,被当作物品一样的使用让少年愉悦的趴在那里,由着男人们不断倒酒,把酒瓶抽出又插入,自己则吃着父亲和大哥扔到脚底下的肉块和蔬菜,直到酒瓶抽出来后,肛口再也无法闭合,肠肉外翻着,才在苏教授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将父亲和大哥的尿液当作美味的饮料喝了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