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有些尴尬,他多少能察觉出裴夫人并不愿意让他碰裴云,但是在一堆人的推搡下,少年还是不得不拿起一个玩具,在睁着好奇的眼睛的妹妹面前僵硬的摆了摆,也是母女心灵相同,裴云显然没有欣赏到哥哥的盛世美颜,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一下,把裴钰也惊到了,不知觉中把玩具掉到了婴儿的身上,连忙站起来看女儿的裴夫人看到这一幕,一时竟然没有忍住心里的不满,失手推开了少年。

一下子,会客厅中寂静起来,在诡异的沉默后,立刻有个和裴夫人枝同一气的夫人掐着嗓子,拐弯抹角的骂道:“呦,有些人啊就是没教养,这从小养的和外面接回来的就是不一样。”

看见裴钰脸色苍白,失了笑容,孤零零站在那里也不反驳的样子,这位夫人也更加得意,还要乘胜追击,还是一位心软的看不过低低说了句:“孩子嘛,不小心,也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呢,搞不好哪天手里拿了热水也不小心呢,可怜阿云,这么小,据说小孩子是有慧眼的,能看出什么人是好人,什么人是恶鬼!”这位夫人牙尖嘴利,分毫不让,说的越发难听了。

“行了,贾夫人,我的孩子我自然会教的,阿云没事就好了。”裴先生那个刚刚到家就听见了女主人客厅中的吵吵嚷嚷,这样难听的话,男人也听不下去了,冷着脸给事情做了个决断。对着低头不语的孩子,裴先生心里一软,但是面上不显,只是说道:“阿钰,你是哥哥,这么大了,应该懂得爱护手足的道理,晚上到书房来。”

裴钰应了一声,在人们散开后,他听见有几个女孩悄悄嘀咕着裴先生和裴夫人的偏心,为他打抱不平,不由得苦笑,这样的事情他早该习惯了,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拖着行尸走肉一样的身体,少年勉强应付着一个个上来打招呼的人,他对这一天的热闹已经厌烦透顶,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小公寓里做一只狗了。殊不知道,裴先生已经收到了第一百个对于小儿子的赞美,光是相貌裴钰就已经碾压了所有的人,只是好相貌也许有人还会嫉妒比较,可是天人之姿就不会有人再试图自取其辱了,甚至很多人故意去和裴钰打两回招呼,就是为了能近距离多欣赏一会儿这美的不可思议的容貌。

“骚母狗的狗逼都被阿斐干松了,松松垮垮的大烂逼,操起来真没劲儿。”书房里男人抱着小儿子,在软塌上大肆操干着,他嘴上说着鄙弃的话语,胯下的动作却没有慢半分。

男人胯下的少年被父亲粗鲁的操弄干得泪意盈盈,他上身的西服还整整齐齐,下身却已经一丝不挂,裴钰在心里自嘲道:如果下面那些好心的小姐们看见他这个样子,恐怕下巴都要惊掉了吧。但是男人的羞辱和这样特殊的环境又确确实实让少年的身体兴奋起来,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撒娇:“没有。。。唔。。。骚母狗的逼不松。。。。爸爸的大鸡巴。。。被骚逼裹得紧紧的。。。嗯。。。”

裴先生一想到下面的人都等着他主持裴云的满月酒宴,然而他却抓着满身风华的少年大力操着也觉得热血沸腾,他咬着小儿子的耳朵,在少年难耐的躲闪中,极具色情的说道:“老子灌进去你妈妈逼里的精液还没给你的十分之一,她都给老子下了个小崽子,阿钰的骚逼天天含着爸爸的种,怎么连个蛋都怀不上呢?”

“不,不。。。”少年一反常态,听到妈妈的称呼,他难以接受的去推裴先生的胸膛,在床上被人提到妈妈也罢,还是被亲生父亲放在一起比较,裴钰心中委屈极了,一边哭,一边说:“阿钰可以怀孕的,爸爸射到母狗的骚逼里,母狗可以给爸爸生小狗。”

裴先生自然发现小孩真心的反抗,他自知失言,也不提裴钰的母亲,亲了亲小孩的脸蛋,享受着儿子屁眼里缠绵的服侍,说道:“阿钰要是给爸爸生宝宝,爸爸也给阿钰的宝宝办一场满月酒好不好?”

裴钰被男人反复操着最敏感的位置,他心里又难过又羞耻,可是越是这样越是爽快,理智也几乎没有了“爸爸射进阿钰的骚屄,射的满满的,阿钰就可以怀孕了。”

男人也被儿子怀了自己的孩子的场景刺激到了,他大力操干了几下,喘着气把精液都射进了紧致的小屁眼中,半天抽出了软下的大鸡巴,把一个东西塞进了裴钰被干的还不能完全合拢的屁眼中。

少年被粗糙坚硬的东西一膈,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然后就听到裴先生说:“晚上睡觉前可以拿出来。”

已经被操的软绵绵的裴钰嗯了一声,被裴先生抱在怀里,感觉着体内的东西好像是一卷纸似的,还是那种很硬的广告纸。裴先生一边给懒洋洋的小儿子穿裤子,一边告诫道:“你要记得夫人和阿云和你是不一样的,以后不要随便到阿云身边去了。”

“是。”裴钰应了下来,也许裴先生这也是老话重提,他处于情欲满足中的大脑对于这样冷漠的话语似乎也没什么感触了。

“乖孩子,走吧。”裴先生仔细给裴钰打理好衣服,这才携小孩一同下楼去,知道白天事情的人没有人对少年脸上的嫣红想入非非,反而觉得是小孩被父亲骂惨了,看向裴钰的眼神很是同情。

终于捱到了宴会结束,裴钰回到卧室中,脱下裤子,踩着凳子,以一种十分淫荡的姿势把那卷纸拿出来,展开来一看,正是s大的录取通知书,少年沉默的看了一会儿这张纸,脸上无喜无悲,只是手指上的颤抖显示了他的心情并没有那么平静。

打开电脑,少年犹豫了一下,点开邮件,十指活动,飞一样的开始打字。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彩蛋可解两章的虐,觉得阿爸可怕的一定要敲蛋哦。

彩蛋內容:

彩蛋

无论多少次,裴先生觉得他恐怕都没办法适应大儿子和小儿子两人在一起的事实,实际上如果不是他一直等着裴钰从裴斐的房间里出来,他也不会捕捉到小儿子那轻手轻脚的动作,尤其是少年白瓷一样的腿上刺眼的吻痕,更是让男人的心情跌到低谷,斥责的话脱口而出,但是裴先生总觉得听在耳里都是满满的酸味,看着少年低下的头,裴先生故作镇定的下了晚上来书房的命令,自认为他的礼物可比大儿子好多了,然后也不敢看小孩的脸色,狼狈的逃离。

实际上,恐怕裴钰,甚至裴斐永远都没办法理解,在两个儿子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将门掩上,坐在沙发上,将热茶放凉,看得报纸一页未翻的男人的心情。那一夜,裴先生用了毕生的控制力,才没有把大儿子从小儿子身上拽开。

至于今天对小孩说出那样话的贾夫人,裴先生眼神暗了暗,就听到书房门被敲响,在小儿子回到卧室后,裴夫人也被约进了书房,不过他让这个女人来这里的目的却是截然不同的。

“妙仪,阿钰是我的小儿子。”裴先生顿了顿,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已经不复天真的容颜,最后心中的不忍还是站了上风,他叹了口气,说道:“阿云也是我的小女儿,你以后多在家陪陪孩子吧。”

裴夫人的眼神闪了闪,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才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说:“阿云是我的心肝,我自然是疼她的。”

“那就好。”男人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不再言语,直到裴夫人退出去,他连动也没动一下。

第26章 像小狗一样吃主人撒的食物/臣服(虐腹/训诫/拳交/父子3p) 章节编号:254358

生命因了“世界”的要求,得到他的资产,因了爱的要求,得到他的价值。

裴先生益发的忙碌,倒是裴斐虽然风风火火,却从不忘调教弟弟的事情,他与自己父亲的口味显然有极大的区别,裴先生喜欢将小儿子当作母狗一样犬化调教,裴斐则更喜欢训诫和其他暴力的手段。

裴钰躺在地面上,今天是周四,裴斐将他的屁股打得青紫,在被鞭笞了一顿的小屁眼中出了精,少年将肿胀的屁眼缩了缩,没有把一滴精液流出来,冰凉的地面稍微缓解了他臀部的燥热,只是显然裴斐并没有这么好心,男人穿好裤子,毫不留情的将弟弟还处于勃起状态的阴茎压向后方,自己坐在了少年的胯部和大腿的中间。

“唔。”裴斐是真把他当作凳子一样,体重全部压上来,本就肿痛的屁股被地面狠狠一挤,裴钰不由得捏着拳闷哼一声。

“把手举到头顶。”裴斐沉沉的吩咐,他今天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在弟弟薄薄的肌肉上按揉了两回,接着一拳打到裴钰的腹肌上,他控制着力道,不会伤到弟弟的内脏,但是又足以打得裴钰腹肌变硬,身体颤抖。

裴钰不吭一声,除了绷紧的肌肉和腹肌上的红痕,完全看不出他在承受着来自亲大哥的虐打,他刚才射了一回,在裴斐的抽插间又硬了起来,情欲极大的缓解了他的疼痛,被裴斐的反复训诫中,少年的身体逐渐建立了疼痛和快感的联系,比起以前只有羞辱意味的疼痛才能给他快感,现在只要不是极度的疼痛,都能微微带起他的欲望。

裴斐爱不释手的摸着少年身体因为紧而突出来的肌肉,只是因为裴钰背抵地面,所以身体强制挺直着,这让他没有办法欣赏小孩被打到缩成一团的景色。不再犹豫,雷厉风行的大哥顺手拎着弟弟举在头顶的双手手腕,老练的绑在了麻绳上,挂了起来,让少年只能用两个脚趾微微点地。

裴钰丝毫没有抵抗的让裴斐将他吊起来,这不是裴斐第一次这样把他当作拳击用的沙袋来玩了,被人好像器物一样的虐打,变态的少年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乐在其中的。当然更重要的是,在经历了一天没有吃饭和激烈的训诫性爱后,裴钰也真的没有力气去反抗了,这是裴先生第一次忘记给他准备饭菜了,往常中午男人不是回来做午饭,就是早上把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今天却是个例外。

裴斐并不知道弟弟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从胸肌到腹肌,甚至背部的肌肉都打了一遍,不过最让他喜欢的还是少年薄薄的腹肌,在拳头和皮肉接触的“嘭嘭”声中变得通红,而且由于被吊起来,少年身体本能的拱起来保护自己,好像一只虾子一样,全身的肌肉一块块突出来,身体弯曲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十分优美,完全符合裴斐在军队中培养出来的力与美的审美观。

“啊!”裴钰在反复的击打中难耐的低吼出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表面上不公平到了极至,但是裴钰心里却明白就算他大哥放他下来打一场,说不定他反抗之中裴斐下手还更狠。这样的状态下,裴斐下手反而有些分寸,痛虽然是痛,但其实也不会伤到里子里。

裴斐打了十来下后,便将裴钰放了下来,他取了药酒,给少年搓揉起来,紧实的肌肉在男人火热的手中逐渐放松下来,裴钰也乖乖靠在大哥怀中,疼痛和饥饿混在一起让他浑身无力,不过让他求裴斐给他弄些吃的,少年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裴斐离去。

身上盖着毯子,裴钰疲倦的睡着了,叫醒他的是一道刺眼的灯光,迷迷糊糊的之中睁开眼,就看见裴先生的身影靠在门边,少年本能的翻下沙发,连滚带爬的到了父亲的脚边。

等到了裴先生脚边,裴钰才发现男人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酒气,脸上尽是疲惫。裴先生一眼就看到了小儿子身上的几道红痕,还有那引人注目的紫色屁股,知道大儿子又玩了个痛快,心中也有些恼意,自己在外面和政敌百般纠缠,他俩人倒是玩的开心,再加上连日的劳累,被酒精弄得有些麻木的大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间,男人看也不看小儿子,兀自往楼上走去。

裴钰看着裴先生满脸冰霜,本来想要叼着自己的狗食盆逗男人开心的想法也退的一干二净,他爬在父亲的身后,跟了上去。裴先生刚进了卧室,胃中又是一阵恶心,他中午被一位b市来的中央高官缠住,此人姓王,虽然和裴家谈不上冤仇,但是和他二哥裴修德却有些过节,今年偏偏被调来做s市人事调动的主管官员之一,所以他不得不对此人好好应付一番,最后免不了被灌得烂醉,裴先生酒品极好,醉的难受,也只是在酒店中开了房间睡下,并没有如那位高官所愿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了,下午吐了两回,晚上还要笼络自己派系的人,回家又看见小儿子糟心的样子,已经没有半分心力去理这个孩子了。

裴钰见裴先生在卫生间吐了一回,几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他又着急又心疼,见父亲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悄悄爬了出去,他见过裴先生做饭几十次了,又是伶俐的人,此时有样学样,弄口清粥总不是难题,里面加了些瑶柱,更是足够鲜美,闻得少年自己的肚子先咕咕叫了起来。

裴先生耳边没听见动静好半天,他有心看看裴钰在做什么,但是眼皮子却无论如何抬不起来,还是少年一声叫让他回了神,男人勉强睁了眼,就看见小儿子捧着一碗粥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431634003?

“裴先生,吃些东西吧。”裴钰有些紧张的看着父亲,裴先生从没有让他做过饭,每天再忙也会亲自做饭,因为在他眼里一只狗怎么会自己做饭呢,少年一时心急做了些东西出来,此时却有些怕了。

裴先生身上难受,他心里满是不耐烦,只想好好休息休息,更何况裴钰顶着一身裴斐的留下的痕迹来和他说话,总让他联想到邵言晟的那些视频和照片,头痛欲裂的男人冷冷的说道:“哪有狗会自己动手做饭,你要是不想做我的母狗,就滚出去。”他挥一挥手,想把少年乘粥的手打开。

“噹”的一声,手上没劲儿的少年一个没拿稳,连碗带粥全掉到了地上,还好裴钰心细,粥都是放温了,洒出来也不烫人,那碗也是现代陶瓷,只是在地上滚了两圈,没碎。只是裴钰此时却顾不上那个碗了,他一听见裴先生要赶他走的话,立刻六神无主的跪了下来。

他给愣在那里的男人磕着头,哀求道:“母狗错了,主人饶了母狗这一次,母狗的狗爪子不会做饭,阿钰只想给爸爸当母狗。”见裴先生不为所动,少年更是慌乱,圈养的生活中这个男人就是他生命的重心,就在这时鼻尖传来粥的香气,裴钰突然发现裴先生还没有换的皮鞋上有几粒大米,饥饿和奴性让少年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