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阿钰。。。错了。。。啊!。。。骚逼被大鸡巴操坏了。。。呜!。。。嗯!”裴钰听着父亲的辱骂,心里却升起一种混合着委屈的快意,习惯被男人操干的屁眼中丝毫痛苦,只有直肠被坚硬的大鸡巴摩擦的快感,被父亲棱角分明的龟头操干到了身体的深处,几十下裴钰就再次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了,甚至用两条大腿圈到男人的公狗腰上,把小屁股主动送到父亲的胯下,迎接大鸡巴激烈的操弄。
温文尔雅的男人脱下了衣服,在情欲之中就好像是野兽一样,乱伦背德的刺激把原本的快感又放大了数倍,平静如水的生活彻底被裴钰搅乱了,裴先生像是惩罚一样,粗暴的进出着儿子的身体,他捏着裴钰小巧的下巴,骂道:“你哪来的骚逼,爸爸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告诉爸爸,女人的下面为什么会长着一根小鸡巴?”
裴先生把裴钰操得嘴巴都合不拢,涎水随着嘴角蜿蜒而下,双眼失焦,脸颊绯红,白皙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颤动,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下身湿漉漉的,整个人淫靡而性感。从没有听过父亲粗俗的言语的少年难堪的几乎要哭出来,但是天性中的淫荡却让他的身体越发的畅快。被父亲隔着笼子戳弄着阴茎,自己卑贱的身份和错误的性别认识让裴钰忍不住回答:“阿钰。。嗯。。没有鸡巴。。。啊!是大阴蒂。。。大阴蒂被爸爸戳的好舒服。。唔。”
儿子的话语淫荡的超乎裴先生的想象,他察觉到儿子有些不对劲,但是此时的男人最想要做的还是满足自己的欲望,青筋暴起的男人对着小儿子抬起的骚屁股一阵啪啪啪的抽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儿子,骚逼咬的这么紧,你生下来就是给爸爸干的!操死你这只小母狗。”小儿子的出格言行彻底勾起了男人残暴的另一面,对着泪眼朦胧的小儿子,极至的控制欲和施虐欲从裴先生的心里涌现出来。
裴钰的屁眼随着父亲的大鸡巴抽出而翻出艳红的嫩肉,被撑到毫无缝隙的穴口被操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还在不停的冒着汁水。雪臀被父亲的精囊打得通红,一时间室内充斥着皮肉接触的淫秽声音和裴钰诱人的呻吟。
“儿子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唔。。啊!母狗儿子要被。。。啊!。。。操射了。”被男人反复撞击着前列腺,裴钰抽搐着,夹紧了身上操干他的父亲,这副淫贱的身体,即使在高潮中也不忘取悦男人,下身笼子里半软不硬的阴茎开始一股股的溢出了白浊。裴钰今天叫得爸爸比以前加起来还多,裴先生在这禁忌的称呼中把平日里的沉稳儒雅全部丢掉,他现在眼里只有自己骚贱的小母狗儿子,被高潮中不断绞紧蠕动的肠肉按摩着大鸡巴,裴先生也操红了眼,他像是要干死身下的少年一样,冲刺了几十下,不顾一切的贯穿着,他低吼一声,马眼一松,已经有数月没有好好发泄过攒出来的浓精尽数挥洒进了裴钰的肠道中,如果裴钰是个女孩,恐怕这么一发就足够他怀孕了。
裴先生只觉得儿子的身体仿佛有魔力一样,往常夫妻敦伦,不过一回就足矣,但是现在只射了一回却不能满足男人,他以一种比自己想象中更快的速度在儿子湿滑的肠道中再一次勃起。此时的裴先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强烈的罪恶感折磨着他的内心,他完全可以控制着自己从小儿子的身体里抽出来,然而和以往一样严肃的处理这件事情,但是在裴先生最隐秘的心思中,他是满足于这种亲密的,没有任何方法能让小儿子比现在和他更亲密了,当他把自己的阴茎放进了小儿子的身体里,他们的生命又一次连接在一起,他本来就是待在自己生殖器中的一部分,现在合该是回归的时候,那股子在裴钰十四岁生日时一直隐藏的郁气在此刻得到了化解。
裴先生抽出来,让裴钰翻身跪好,裴钰被父亲操的两腿都在打颤,但是被父亲把身体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少年背对着父亲,掰开自己的屁股,像是只小母狗一样撅起阴间饱满的屁股,左右摆动起来,让父亲把他的屁眼看得一清二楚。他毫无廉耻的撒娇:“爸爸,小母狗的屁眼好痒,爸爸快把大鸡巴操进来。”
裴先生呼吸一滞,儿子被操的鲜红绽开的屁眼如同致命的罂粟一样,他握着鸡巴粗暴的捅进去,明明眼中充斥着情欲,口中依然骂道:“操你妈!谁他妈有你这么骚的儿子,你个贱货,老子今天就干透你!”
操你妈只是一句信口的脏话,但是对于这对父子却不一样,裴钰心中威严的父亲,这个养育他的男人,今天终于把曾经操过他母亲阴道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屁眼,男孩此时最后悔的就是自己的屁眼已经被人操熟了,甚至有许多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操过他,变成了肮脏下贱之极骚逼,烂穴,以至于弄脏了父亲的大鸡巴。少年委屈的辩解着:“儿子只喜欢爸爸一个人操!”
“贱货,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么贱的儿子!谁允许你擅自改称呼的?”裴先生掐着儿子的肥臀,大力抽动着下体,准确的顶撞着裴钰的前列腺,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轻松的把粗长的大鸡巴整根拔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儿子的屁眼里,接着再全部插入,如同打桩机一般,力道之大,甚至将两个卵蛋都挤进去了一些。
身体里面那根狰狞的巨棒完全撑满了裴钰的骚逼,似乎还在肉逼的包裹中不断膨胀变大,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裴钰无比安心,就好像通过交媾处那根粗黑的肉棒他和父亲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被分成两半的躯体再次完整。肉体的极大快乐和心灵上的痛苦让少年神志不清起来,口水不自觉的滴在床单上,含糊的叫着:“裴先生。。。唔。。贱货错了。。。先生。。。的大鸡巴。。。操烂骚逼。
“骚母狗以后还勾引男人吗?”男人色情意味十足的用左手揉着儿子红肿的屁股,身下被操的哭哭啼啼的少年将裴先生的征服欲彻底满足,他一边鞭挞着稚嫩新鲜的肉体,一边用右手揪起儿子的后颈,像是拎一只小狗崽一样把少年拽的不得不极了向后仰着身体。
“啊!。。嗯。。。阿钰是裴先生的骚母狗!骚母狗不敢勾引男人了。。。呜!以后,以后骚母狗只吃先生的大鸡巴,骚逼只让先生的大鸡巴操!”少年无助的挥舞着双手,在强壮的成年男人面前,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裴先生从未见过在床上这般骚浪的人,就是最淫荡的婊子也说不出口,他怒吼一声:“骚母狗,给老子记住你的话!”咆哮后,男人并没有松开揪着儿子后颈的手,甚至更加残酷的用牙齿叼住了那块细嫩的皮肉,如同野兽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一样,细细的啃噬着那块皮肤。胯下却疯了一样操干着儿子的屁眼,用精液把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浇灌了一遍。
裴钰低低啜泣着,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了个透,等到狂暴的父亲终于餍足的抽出了肉棒,少年已经凄惨的不成样子,身上还留着大哥留下的青紫,再混上男人啃咬掐揉的红痕,脖颈上的嫩肉更是渗出血来,两瓣屁股红彤彤的的肿胀了一倍,像是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倒在床上,两条大腿被操的大敞着,露出无法合拢外翻的肛门,滴答着精液和淫水。
然而身体被蹂躏只能使裴钰无比畅快,他曾在一个个陌生的男人胯下,私处被狂暴的抽插,动情的喘息,但是没有一个人给他父亲带来的这种无上欢愉。对着阳物的崇拜让裴钰喜欢粗大的男性器官,但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阴茎,只有诞育他的男性象征在他体内能带给他最纯粹的快乐。
裴先生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裴钰,他躺在床上,一脚把被自己操的半死的小儿子踹了下去,这才慢条斯理捡起衬衣披在身上,坐在床边,命令道:“孽子,还不跪好了。”
裴钰被这一脚踹的有些懵,他委屈的爬起来,抬头看向父亲,但是男人披着白色制服衬衣的,胸肌敞在外面的样子却让他心头一跳,往常将一身高级警察制服穿的整整齐齐显得无比禁欲的父亲,此时却将那根刚从他体内拿出来对着他,少年被操的快要坏掉的屁眼忍不住又缩了缩,小鸡巴再一次探头探脑起来,他顺从的跪好。
少年秀美的模样让裴先生心里很是难耐,但是他只是用脚尖抬起了儿子的下巴,看着那双雾蒙蒙的蓝色眼眸,男人心尖一颤,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的脚尖下移,掠过修长纤细的脖颈,凹凸的锁骨,玩弄起儿子两颗粉嫩挺拔的乳尖,问道:“硬了?”
裴钰被父亲的脚掌踩在胸口,情欲泛滥,若不是邵言晟调教的好,此时怕已坚硬似铁了,他点点头,没说话。
“忍着,这玩意是谁弄得?多少人操过你的屁股?”裴先生眼神清明,在性欲被满足了大部分后,他不得不操心起儿子的事情来。脚指也拂过腹部,勾弄了一下肚脐,踢了踢那个小笼子,裴钰他弄得淫叫连连,大口喘息着平复着被父亲反复勾起的情欲,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确实是个乖孩子,裴先生干脆将大脚趾塞进了裴钰肉乎乎的小逼里,只是恶劣地玩弄扣挖起脆弱的穴口,让儿子脸颊到耳后一片绯色,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是。。。是邵言晟。。唔。。。不记得了。”裴钰闭上眼睛,他不能欺骗父亲,但是他无法接受父亲知道后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裴先生却误会了,他以为裴钰的不记得是因为和太多男人上过床导致的不记得,这让疼爱儿子的父亲难以接受,更何况除了那一次,裴先生也算是洁身自好的人,这一下子就连把脚趾塞在那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屁眼里的兴致都没有了。他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少年,而裴钰却因为父亲把脚趾收回,紧张的抱住了父亲的小腿,诌媚的哀求道:“先生。。。骚母狗的屁眼痒。。。先生用脚操一操。。。”
裴钰看见裴先生神色冷淡,心里一突,怕到了极至,忍着心里的羞意,什么淫贱的话都不要钱一样往外说着,生怕男人不耐烦的踢开他。裴先生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反手给了儿子一个耳光,收紧之大,把裴钰打得脸颊肿起,向后倒去,眼神凌厉如刀,冷声说道:“我让你说话了吗?爬过来跪下。”
裴钰只觉得这一巴掌与以往不同,邵言晟打在他脸上的巴掌令他性欲勃发,可是现在他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心里也犹如刀绞,眼泪流下来,更刺激得越发疼痛。他抽噎着,双腿并拢,在男人身前跪好。 431㈥34003
裴先生不再说话,小儿子的眼泪此时只能激起他暴虐的情绪和高涨的性欲,看着脸都肿起来的裴钰,男人并没有生出心疼,反而是胯下又一次挺立起来,他粗暴的拽着小儿子的头发拉到自己胯间,冷酷的命令道:“好好用你上面的骚逼裹鸡巴。”
裴钰闻着男人胯间因为性爱而格外浓重的气味,心里突然好受一些。这个男人创造了他的生命,又掌控了他的一切,他的疼痛和欢愉全部由这一人给予。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掩藏,不需要有尊严,不需要有羞耻,他没有自我,他的一切都是裴先生的。他就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孩一样,到父亲这里寻求安慰,只不过今天欺负他的男人就坐在他身前,安慰他的也是男人粗长的性器。
就算裴先生不要裴钰跪下,有着阳具崇拜情结的少年在看到这条巨龙时也根本抑制不住想要臣服的欲望,在他的眼里,给这条大鸡巴跪下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与醉酒的状态不同,这一次少年的服务裴先生体验的更加彻底,儿子稚嫩漂亮的面孔埋在自己的胯下,对于男人来说就好像是最色情的噩梦,最可怕的春梦,但是人的本性中都有追求刺激的一面,对于已经习惯了优渥生活,手握大权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和儿子乱伦,把自己的精液都射到那张调皮的小嘴里更刺激的事情呢。
等裴钰咳嗽着从裴先生的胯下抬起头时,已经是半夜了,裴先生心里沉甸甸的装着事情,只粗粗给裴钰洗了洗身子,连儿子屁眼里的精液都没管,就搂着裴钰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他对小儿子自有打算,更不放心让带着一身爱痕的小孩离开自己的视线。
裴钰没想到父亲没有撵他走,还抱着他睡觉,内心简直是欣喜若狂,躺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哪怕明天就是去死少年也是乐意的,他见裴先生闭上了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搭在男人的腰上,像是两人相拥而眠一样,甜甜的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裴爹吃肉,初h就是万字肉,作者菌也算对得起阿爸了。至于崽崽嘛,他也开心的要死了。
下一章裴爹和邵总修罗场,可怕!!!
第17章 阿爸和主人的修罗场(彩蛋) 章节编号:251962
我的心冲激着她的波浪在“世界”的海岸上,蘸着眼泪在上边写着她的题记:“我爱你。”
确定小儿子睡着后,裴先生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要是能睡着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小孩的身体正好抱在怀中,皮肤的触感也是极其滑嫩,男人时隔十六年再一次抱着小儿子睡觉,心情却复杂极了。如果刚才勾引自己的是个婊子,他绝对会厌恶的把人扔出去,就算伺候的再好也没用,可是这个“婊子”是自己的小儿子,男人除了厌恶更多的还是生气。只是老话说的好,儿女都是父母的债,和裴钰几句话里,裴先生已经察觉到小孩心理有些问题,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女人一样,至于那个鸟笼,裴先生恨不得立刻拿锤子砸烂了,若不是怕伤到小儿子,他一定立马这么做。
过了两三个小时,东方既白,裴先生悄悄起了身,从家庭医生那里拿了一只安眠药剂,给裴钰注射进去,随后亲自给小孩换了衣服,抱起来出了门,他起来的早,只有厨房里的佣人起来了,所以没人看见,等把裴钰安置到自己在政府不远处的小公寓,男人终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邵言晟还没起床,这才七点钟,但是一看来电显示,睡意立刻消失的干干净净,毕竟裴秉德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可是屈指可数。
“我把儿子交给你,你是怎么教他的?钥匙呢?”裴先生的声音中饱含着怒火,即使声音不高,也足够听的人打寒噤了。
这件事在邵言晟心里始终是一颗炸弹,他心里一痛,知道这颗炸弹终于爆炸了,他并不怕裴秉德,毕竟邵家和裴家是铁一样的联盟,而裴先生又是最审时度势的人,此刻他只担心裴钰:“钥匙在我这里,是我带坏了他,你对阿钰做什么了!”
“我做什么?你好意思问!”裴先生终于咆哮起来:“他是我儿子,也是你侄子,他才那么小一点,你怎么就下的去手!”这一番斥责中未尝没有对自己行为的痛斥。
“你带阿钰来我这里,今天下午三点,我看见他,就把钥匙给你。”邵言晟的语气有些僵硬,他是花丛老手,以往和那些小男孩都是你情我愿的,甚至大部分是人家主动找他,只有和裴钰的初识是带了几分强迫的意味,起码他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只当个好老师,裴钰是不会主动来找他的,是他用了成年人的狡黠引诱了少年,正因为如此,即使裴钰是个天生的好m,邵言晟在内心也是有一丝愧疚的。就算他想好了照顾裴钰一辈子,但是裴家是不会允许的,邵言晟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苦笑一声,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裴钰在中午才醒了过来,当他醒来看见自己待在一间陌生的卧室中,下意识的寻找起一个身影,最后在窗边看到一个山一样沉默的背影,少年咬咬唇,他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沙哑着嗓子叫道:“裴先生?”
少年的声音很轻,像猫儿一样,但是裴先生仍然第一时间转了过来,他平静的说道:“外面餐桌上有饭菜,吃了我们出去。”
裴钰见他神色平静,一时间还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只是后颈上的疼痛和屁眼中依然好像被撑开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对着父亲,少年也不敢拿乔,身上还痛着,但仍旧乖乖把饭菜吃了。因为裴先生一直在卧室中待着,少年还稍微打量了一下这套房子,装修有些年头了,但是还是显示出几分主人的品味,这是一套复式公寓,裴钰没去楼上,楼下除了一间卧室,还有客厅,餐厅,厨房等设置。
直到裴先生开着车离邵言晟的公寓越来越近的时候,裴钰才意识到父亲口中的出去是去哪里,少年看着男人平静如水的脸色,自个儿白了脸,却也不敢说话。似乎是在他睡觉的时候,两人约好了一样,他们一上楼,就有人开了门。
开门的人裴钰还认识,这两年他难免跟着去过两回邵言晟的公司,开门的青年正是邵言晟得力助手之一,黎慕雨。裴钰知道父亲要和邵言晟谈自己的事情,有这么一个外人在场,他总是有些不舒服,可是眼下做主的不是他裴小少爷,而是屋里的两尊大神。
裴先生自然也不高兴,他不客气的说:“我只约了邵总一个人。”径自在邵言晟对面的沙发坐下。裴钰也不敢坐,他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父子乱伦是错误的,即使这个错误是美好的,裴先生也绝不会允许第二次了,他对不起主人,只要主人肯原谅他,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会站到主人的那边去,是以少年站在裴先生身后,期期艾艾的看着邵言晟。
邵言晟却不看裴钰,他笑了笑说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个是小雨,我的私奴,裴厅长当成个东西就行了。”他招一招手,那青年就温顺的走到身边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