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斐的问话简单又直击要害,裴钰一时间哑口无言,又羞又恼的少年,努力的推着大哥粗壮的手臂,想要站起来,腹中的疼痛让少年思绪混乱,只想赶到卫生间排泄出来,他胡乱的叫骂着:“干你屁事,要你管啊。”

一向文雅的小弟爆粗让裴斐愣了愣,他也怕不想把激动中的弟弟的卵袋扯下来,于是跟着站了起来,松了手,拿起床上的按摩棒,对着裴钰说道:“我看阿钰的屁股才是被干的,你喜欢男人?是不是邵言晟。”裴钰的屁股是真的很漂亮,圆润紧实,又白嫩肥硕,少年的腰肢纤细有力,行动间肌肉若隐若现,可以说是极品的身材。

裴斐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裴钰僵了僵,还是决定先去排泄,他拼命收缩着肛门,排泄的欲望已经超过了被大哥发现和邵言晟sm关系的恐惧。

裴斐怎么可能让小弟从跟前跑掉,他猿臂一揽,把裴钰拽过来面对自己,圈在怀中,却发现弟弟漂亮精致的脸蛋上已经惨白一片,湛蓝的眼中充斥着盈盈泪水,好像自己才是虐待了他的那个。

裴钰仰头看着他大哥,此时可怜的小少年脑袋中是一片空白,如同有一根弦崩断了一样,除了本能的撅起屁股,他什么都做不了,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气,大股的液体如同喷泉一样从少年的两股间喷射出来。

裴斐也是一惊,他没有想到弟弟正在灌肠,看来此时已经是极限了,小孩可怜的呻吟让做大哥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男人最终还是轻轻在弟弟的背上来回抚摸起来,即使再生气,他还是要先安慰这只崩溃中的小动物。

裴钰在排泄出来后,终于开始抽噎,他的屁眼仿佛到了极限,已经完全不听指挥,即使将粪便排泄完后,仍然向外挤压着,不时流出一些残留的液体,意识到自己在大哥面前毫无廉耻的排泄出来让少年难堪到了极点,他软绵绵的胳膊推着大哥坚硬的胸口。

裴斐见他哭出来,放了一半儿的心,紧接着理智又被愤怒灼烧起来,他低喝一声:“你还有脸哭,不是喜欢玩吗?大哥帮你。”

因为少年撅着屁股,所以污秽只是落在了地毯上和他自己身上,裴斐的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冷面的军人此时更是一身煞气,像是抱小孩一样,拖着弟弟的胳肢窝走进了浴室,果然浴室的台子上还摆着灌肠的工具。

裴斐是个直男,对灌肠的流程并不了解,但是那套工具实在太简单,他瞟了一眼,就懂了个九成。将还蒙着的弟弟放在地上,裴斐拿起针管吸足了灌肠液。

裴钰趴在地上,朦胧的泪眼只看见大哥的军靴从眼前绕到了身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屁股又被那双熊掌捉住,冰凉的液体又一次进入了肠道中。

裴钰刚刚排泄过得身体还有些软,根本挣不脱他大哥的手,少年只能抽噎着,糯糯的声音哀求道:“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呜呜。”

一管也就200ml,裴斐记得医学上好像是人体可以灌个一两升,所以对弟弟的挣扎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在松开手抽第二管的时候,还有心情威胁小弟:“你要是敢跑,今天我就把你的肚子灌到和九个月的孕妇一样大。屁眼夹紧了,不许漏。”

裴钰是个天生的m,要是他大哥此时好言相劝,这孩子真不好说会怎样得存进尺的反抗,但是男人这样管教的态度反而让少年不自觉的听话摆好了被灌肠的姿势,等裴钰反应过来自己撅屁股塌腰的动作时,他大哥已经把第二管注射到了他的屁股里。

裴斐对针筒的储水能力有些不满,他看了眼洗手台,发现上面还有一根胶管,不知怎的,裴斐忽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这根胶管的用途,他将一头套在水龙头上,另一头偏细的硬管塞进了小弟水嫩的屁眼里,将龙头开了一半。

裴钰还以为他大哥要灌第三管,正在脑海里措辞怎样和大哥求饶争辩,却被一股激流把这些想法冲的一干二净,裴斐自以为控制了水流,却不知道这样的有力的水柱打在少年娇嫩的肠壁上足够小孩崩溃了。

裴钰的肚子不到几秒钟就开始显着的增大,被撑破肚皮的恐惧让少年产生了背水一战的勇气,他像前倾了倾身体,就在裴斐捉住他的屁股的时候,用尽全力踢向大哥,裴斐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也就是趁着这个空档,他的小弟挣脱开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浴室外。

裴钰的肚子鼓胀起来,足有六个月孕妇的大小,和裴夫人的肚子都差不多了,恼羞成怒的少年没有发现这样的灌肠量已经超过了邵言晟给他的最大灌肠量,他恨恨的对着裴斐喊道:“你这个混蛋,我就跑!”

裴斐看着小弟炸毛的样子,皱了皱眉,他拧住了水龙头,往不听话的弟弟走去。

裴斐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军人,他生起气来,一身的杀气,若是一般胆小的看见吓破胆也是有的,若不是裴钰也被他大哥气的没了理智,现在也不会和男人斗嘴了。裴斐两步就到了裴钰身前,少年才意识到他大哥有多么高大威武,这两年的锻炼让本来就有一米九的裴斐直逼两米,一身的腱子肉更是显得他好像一只大狗熊一样,这样的男人穿军装真是再有气势不过了,但是成为被这种气势针对的人,裴钰可就不好受了。

少年强提着一口气,摆出格斗的姿势,若不是他此时肚子硕大,全身赤裸,胯下淫靡,还是有几分看头的,而现在的小孩只能让裴斐好笑,男人轻松接住了少年的一拳,在他看来就算自己的弟弟是只老虎,现在也还小着呢,这小爪子给他这只大灰狼抓抓痒还差不多,他抓着裴钰的拳头,低声说道:“滚回浴室去,不然大哥就不客气了。”

可是裴钰现在正红着眼,哪能听裴斐的话,喘着粗气抬腿就要拿膝盖去撞他大哥的胯下,这种下流的阴招也是小孩第一次用,可惜出师未捷,裴钰忘了自己肚子里还存着大量的液体,他这一抬腿,本来就是拼命收缩着的肛门力气少了一半还多,没等他踢到他大哥,少年自己又先喷了出来,冰冷的水还没有被肠道捂热就又一次流了出来。

裴斐又哪里是吃素的,他在裴钰使阴招的时候,更快一步的用一记勾拳打向了裴钰的小腹,然而就算他收了力道,这一下还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弟弟的小腹上,更糟糕的是,也许是因为情绪的崩溃和后穴中排泄力量的带动,本来并不算胀尿的膀胱也被这一击打得松懈下来,裴钰的阴茎漏尿了,淡黄色的尿水并着身后的水流一同顺着少年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裴钰的攻击成功了,他大哥后退了一步,松开了他的手,但那不是因为他打了上去,而是因为嫌弃他前后一起失禁的肮脏模样,少年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冷热交替的水流刺激着他的皮肤,赤裸低贱的自己和天之骄子的大哥形成鲜明的对比,自尊心在这一刻彻底被瓦解了,还带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裴钰终于哭了起来,他也不动,站在那里傻傻的任由身体里的液体释放干净,自己用手背抹着眼泪。

裴斐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退一步,若说他嫌弃弟弟脏,那刚才掰开裴钰还沾着灌肠液的屁股的也是他,但是此时听着弟弟肝肠寸断的哭声,作为大哥的裴斐绝不会承认他就是起了欺负弟弟的心思。男人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抱起小弟,往浴室里走,还不忘给哭得快背过气去的小孩拍拍背。

“都。。。都怪你。。。我。。。我。。。我打你。。。你。。。打得。。过。。过。。你。”裴钰抽着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哽咽着对把他放到浴缸里的大哥说道。

裴斐给小弟放洗澡水的动作顿了顿,他轻描淡写的说道:“好啊,那你洗干净了,到后面花园,我等你。十五分钟,你不下来,我还要走。”

裴钰泪眼婆娑的看着大哥忙前忙后的样子,也许是温暖的水流让他稍微平静了些,终于不再大力的抽吸了,他背过身去,不看裴斐。

等裴斐出去了,裴钰抱着膝盖埋住自己的脸,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片刻之后少年还是清洗起来,对于将他彻头彻尾羞辱了一番的大哥,少年心中充满了幼稚的仇恨,他打定主意,就算自己待会儿被打断肋骨,也要打肿他大哥的脸。

裴斐关上浴室的门,看见裴钰那张湿漉漉的沾满各种液体的地毯,无奈的走过去,掀起来卷着带了出去,这个臭小子,要是自己真嫌弃他,还能给他收拾这沾满屎尿的垫子吗?裴斐找了一个旧的背包,把这张散发着异味的地毯塞了进去,扔到了自己车里的后备箱准备扔掉。处理完这一切,裴斐才对旁边的小司机说道:“十点再走,你明天去买一张最好的地毯,给阿钰送去,账从我这里出。”

等裴钰穿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运动服下去,就看见他大哥已经脱了外套,撸起袖子等着他了。其实少年真见着这样的裴斐,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咬咬牙,他还是摆好了姿势,准备和大哥打一场。

裴斐让了裴钰一招,他开始还下手有些分寸,但是小弟总是想往胯下和脸上招呼这就让他很是不满了,他大喝一声:“你还有脸了,下三滥的招数。”

裴钰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他真的打不过他大哥,他身手是不错,别说一般成年男人,就是放翻两个专业保镖也不是什么难事,可裴斐是什么人呀,人家不但是军人,还是精英军人,华国的特种兵,世界闻名那种,是以只能出此下策,他被大哥这么一说,脸上也不好看,只能收了下流手段,规规矩矩的打起来,还不忘冲大哥喊道:“那是隐私,你懂吗?木头。”

裴斐被裴钰一阵抢白,更是气急,那是狗屁的隐私,胡七八糟,还强词夺理,他今天必须教训这不成器的玩意儿,他也不言语,一拳夹着劲风招呼过来。裴斐使出七八分实力,出手既狠且快,裴钰只见他挥拳,待反应过来已被结结实实打在身上。少年肝都差点叫他打爆,腰一弓捂住了小腹,一声惨叫闷在喉咙里。他从小到大哪挨过这种欺侮,红了眼,炮弹般朝着裴斐直撞过去。

两人在卧室里吵还没人听见,如今花园里敞亮的很,打起来听的清清楚楚,屋里一个老妈子听得外头有响动,惦了脚趴窗上瞧是怎生回事,却惊见自家两位少爷在院子里头干架,打得甚凶。

一愣神功夫,已瞧见人高马大的裴斐捉了他弟弟手腕拧到背后,卡住后颈往下狠命一掼,又飞起一脚踢翻在地,照肚子就是一顿猛踹。裴斐这次下手极重,张妈吓白了脸不敢靠前,惊惶失措只大呼“救命”,喊人出去拉架。

待几个司机和男佣奔出去,生拉硬拽地把盛怒的大少爷扯开,他们的二少爷已在地上蜷作一团,双目紧闭,疼得一劲哆嗦。

未几,已经睡下了的裴夫人也出来了,她一看见裴斐打红了眼还要去揍裴钰的样子,差点晕了过去,连忙喊道:“阿斐,那是你弟弟。。。哎呦。”这一下是动了胎气,旁边的女佣连忙扶住了裴夫人。

裴斐和裴钰这一对兄弟看母亲被气的动了胎气,也都老实下来,裴斐小跑着去看裴夫人,把自己母亲往屋里扶,裴夫人看自己亲儿子毫发无伤,心收回了大半,裴钰也被两个人扶着进了屋,到底那也是个孩子,裴夫人还是让人赶快叫医生过来给他看。

就在医生给裴钰检查了一遍,告诉裴夫人,都是些皮肉伤,没伤筋动骨的时候,大门一开。“这都在做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不怒自威。裴钰一见裴先生回来,登时想起自己和大哥打架的原因,这一下只觉得吾命休矣,也不觉得身上疼得要死了,只讷讷的低下了头。

裴斐微一低头,叫了声:“父亲。”

裴先生扫视一眼,他刚才在外面和人谈事情,忽然就接到了家里电话,说两位少爷打架了,夫人还动了胎气,只能先和人请罪告辞,急匆匆的赶回家里来。

裴先生暂时还顾不上两个儿子,他忙问妻子:“妙仪,你可还好,这两个孽子等我回来处理便好,你身子弱,和他们置什么气。”

“我没事,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小孩子难免有矛盾,别太苛责了。”裴太太也很重视肚里的孩子,她虽然没什么大事,却也觉得十分疲惫,只简单交待两句便上楼了。

裴先生动了动手,终究没有陪妻子上去,转身对两个儿子说道:“和我去书房,别在这儿丢人。”

“老爷,大少还要去机场,行李都准备好了。”司机小刘就是给裴斐招的此时也就小声对着裴先生说了一句。

“部队有事?”裴先生问了一句大儿子,见裴斐点点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阿钰是你弟弟,你要爱护弟弟,若是他做错了,也不能这样打。行了,你先走吧。”

裴钰见他大哥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走了,自己身上皮肉骨无一不疼,却还要被教训,心里又委屈又庆幸,好歹今天他的事情不会被他大哥告诉裴先生了。

到了书房,裴先生拿出一柄看着有些年头的戒尺,说道:“你大哥十岁以后,这东西就用不上了,说说吧,今天是怎么回事。”

裴钰看着威严的父亲,更觉得压力倍增,可是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口这件事的原因,怎么说,说他因为在大哥面前失禁,还是说他和邵言晟的主奴关系?      9⒔91835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