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平被今天的苏白勾引的大屌发硬,这会儿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干脆把拉链解开,先出来透透气。
“这是骚货的小鸡巴,没有什么用,大家也不用在意。”苏白的身上只剩下一双黑袜,他背过身去,弯下腰,自己把臀缝掰开,握着肛塞的底部轻轻抽插起来:“这是骚货身上最重要的器官,骚屁眼最喜欢吃大鸡巴了。”
“真不愧是骚货界最有名的教授。”李建平不知何时走到了苏白身边,盯着那肛口湿润的嫩肉,说道:“骚货教授要不要吃学生的大鸡巴呢?”
“我要。。。呜。。建平,给我。。。阿白要吃大鸡巴。。。嗯”苏白做了十几年的教授,对于他来说,这种场景更加羞耻刺激,被男人揉了揉屁股,就已经快受不住了。
李建平也不客气,一手开了跳蛋,一边拔出肛塞,自己操了进去。看着苏白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裴先生这才拍了拍裴钰的屁股,说道:“阿钰别急着脱衣服。”
苏白哆嗦了一下,原来裴先生已经开起了跳蛋里的电流,虽然微弱,但仍然如小针扎着子宫一样刺痛,他踉跄着走上台,实在笑不出来,勉强开始道:“我是你们的裴教授,和苏教授一样,是个骚货。。。唔。。。不,我比他还骚,还贱,我的专业是服侍伺候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调教改造成最适合伺候男人的形态,你们看我后面的尾巴,那是母狗的尾巴哦。。。嗯。。。刚才母狗就是这样翘着尾巴给几百个学生讲课的。” ⒐54318008
“那裴教授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呢?”邵言晟笑眯眯的问道,就好像他从没被裴钰伺候过一样。
裴钰的子宫里又酸又爽,他几乎连腿都打不直了,被邵言晟这么一问,心里一凝,干脆跪了下去,说道:“首先,母狗是没资格在讲台上俯视男人的,母狗就应该跪着讲课,来表示自己的身份卑微。”
裴先生点点头,觉得小儿子这副认真的模样颇为可爱。而裴钰接着说道:“作为一个贱逼骚货,母狗必须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为了取悦主人才存在的,没有主人的大鸡巴,就没有骚母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裴先生的大鸡巴,还真没有裴钰这么一个人。“只要主人喜欢,可以随意让母狗涨奶,割了母狗的狗鸡巴,让狗子宫怀孕。”
“这么说裴教授还有子宫了?”裴斐面无表情的说道,他这样的正经越发显得裴钰淫荡了。
“有,母狗的子宫不但可以怀孕,还可以给主人们盛尿盛精!”裴钰的脸越来越红,他终于解开了西装外套。
“原来教授里面就是一块破肚兜啊!”李建平一边掐着苏白的腰操干,一边饶有兴趣的点评到。
“这是主人的恩赐,因为母狗不配穿完整的衣服。”裴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布片,发现和肚兜确实有几分像,他也不脱下衬衣,只是拉起乳环,继续说道:“这是母狗的狗牌和乳环,可以证明母狗的身份,而且母狗的奶头很厉害,可以吃下一指宽的东西。”
“原来是个大奶骚婊,还以为裴教授有胸肌呢。”邵言晟刻薄的批评道,然后不怀好意的拿起一根笔说道:“那我可不可以试试教授说没有说谎呢?”
“请主人插骚婊子的奶头。”裴钰的睫毛颤了颤,眼睁睁看着两个乳头里各被插了半截的笔。这样的淫玩已经让他短短的小鸡巴都硬了起来。
“这是母狗的狗鸡巴,也被主人改造过了。里面的膀胱放了一公斤的胶球,可以让母狗时时刻刻憋到爆炸却尿不出来几滴,成了废物的膀胱让母狗只能终生裹着尿布生活了。”裴钰指了指小腹,他看见苏教授惊讶的眼神,身子却渐渐发热轻盈起来,这样的解说让他有些怪异的得意,就好像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呵呵,果然是母狗,一身骚味,没尿布还不得弄得满地尿水,怎么母狗的鸡巴还这么粗?”裴斐笑了起来,裴钰很喜欢这个游戏,他自然也就喜欢这个游戏。
“母狗以前的鸡巴太粗太长,但是主人不喜欢,所以被截掉一半推到肚子里变成短小的丑鸡巴,这样才符合母狗的身份。”裴钰的声音慢慢变大,他的神情显示出了他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这淫秽的情景当中,“而且粗粗的狗鸡巴其实是母狗的另一个狗逼啦,也可以被主人操的,母狗很喜欢被主人操鸡巴。”
“真tm贱。”李建平低吟一声,也射在了苏白的屁眼里。两人下体也不分开,一起看着裴钰的表演。
“最后是狗屁眼,不但可以拳交,还可以足交,屁眼能够撑到和屁股一样大。”裴钰见裴先生点头,里面的跳蛋终于停止放电,于是将肛塞拔了出来,自己吮吸了一下,然后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在父亲和兄长的眼前扒开自己的屁眼,手指抠刮了一会儿,将一个水淋淋的器官带了出来:“这是。。嗯。。。母狗的骚子宫。。。。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唔。。骚子宫。。。被玩坏了。。。生不了孩子,只能盛尿了。”
桌面上的水渍发黄,带着骚气,那是裴先生的尿液,而小儿子颤巍巍的说着骚话,把玩着自己的子宫,即便是裴先生,也实在忍耐不住了,将人一把扯到怀中,狠狠的揉搓起小儿子的骚子宫来。
裴钰尖叫着,那红彤彤的肉袋没一会儿就开始喷水,然后被男人粗鲁的用鸡巴塞了回去。李建平已经开始和苏白操第二轮,而裴钰的屁眼里则塞了父亲的鸡巴,口中含着兄长的肉棍,连小鸡巴也被邵言晟操弄起来。
等到男人们发泄完兽欲,裴钰的子宫已经掉出来,连塞回去都没用了,于是裴先生让裴钰套了件宽大的风衣,里面光溜溜的沾满了精和尿,腿间吊着一个红色的肉袋子,从静寂的校园中自己走回了车上。
当然,男人们的娱乐并未结束,第三天时,他们启程到了一个南方的海岛,开起来淫乱的party,而苏白和裴钰就是其中的两位主角。两个人不但被几个男人操了个遍,更是带着双头龙,或者屁眼对屁眼,或者嘴巴对屁眼,互相操了好几回,最有意思是裴钰在鸡巴里塞了根双头龙,远远看上去,好像他本身在操苏白一样,可是近看就让男人们好一阵嘲笑,那小鸡巴恐怕还没有苏白的肥屁股的厚度长呢。
直到最后一天,几个人终于玩的尽兴,各自回屋睡觉,而裴钰则和裴先生睡在一起,他的身上难得没带什么东西,父子两人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海滩和星星,说了好一阵儿话,最后见裴钰盯着窗台边的玫瑰发呆,裴先生笑着说道:“阿钰喜欢这花?明天带回家养吧。”
“不,不必了。”裴钰微微低头,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然后靠在裴先生的肩上,乖巧的睡了。
“怎么了?肚子疼。”裴先生给裴钰倒了杯水,他知道小孩这两天被操惨了,他扫了眼表,半夜两点肚子又疼了,想来是子宫不舒服。
“没事,爸爸抱抱阿钰就好了。”裴钰的眼角微红,他显得有些脆弱,咬着唇,钻进裴先生的怀里,说道:“阿钰是自愿给爸爸玩子宫的,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回家叫菲利普给你看看。”裴先生搂着小儿子,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就你嘴甜,现在学乖了。”
两人折腾了一会儿,裴钰的肚子好了些,就又睡了。没想到第二天早晨,裴先生是在特勤的问候下醒来的,邵言晟死了!
特勤部长也是焦头烂额,邵言晟明面上的地位已然不低,暗里更是可怕,得亏裴先生在,不然他哪里压得住。
邵言晟一死,绕是裴先生也得说明这几天他们来这儿的原因,好在虽然有些尴尬,但是这些都是总统的桃色秘闻,不会公之于众。本来这座别墅里的人都有嫌疑,可惜这里的人特勤部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敢怀疑,最后只能说:“这次作案的人,手法老练,出事是在半夜两点,正好方便了他逃跑,就在前天,邵部长曾经和安保说过,这里似乎有毒贩活跃,有可能是毒贩杀人灭口,我会去调查一下录像。”
然而裴钰也已经到了凶杀现场,邵言晟躺在床上,眼睛闭着,姿势倒也不难看,就是脸色铁青,死了有几个小时了,只是胸口的弹孔有点奇怪。
沉默的离开了现场,裴钰回到卧室中,看着窗边鲜艳的花朵,拳头渐渐握紧。
彩蛋邵氏红烧肉便当
裴钰和苏白的重逢在家里,但是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可以说苏白和李建平这一对儿,当他听到学生说苏教授也回来时就想到了。
以裴先生和裴斐的性格,和苏白一起玩时,回忆一下当年的海边之行可能性有多大呢?裴钰的唇边勾起一个微笑,今天是他大哥来接他,想必在路上已经被李某人耽搁了一下。
裴钰抽出办公室中一个厚重的世界百科,里面赫然是一把玲珑的手枪,搞到这样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并不难,这么多年来,裴先生他们已经不再全天候的监视他,而他当然也会把乖巧的模样一直装下去。
在裴先生睡着后,裴钰轻轻起身,短时的安眠药,至少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裴先生会睡得非常沉,他将墙上的表的时间拨慢了两个小时,然后握着枪,走上邵言晟睡觉的三楼。
裴钰站在门前看着床上沉眠的男人,也许因为对于他的气息太过熟悉,邵言晟连动都没有动,和二十五年前初次见他时,邵言晟的容貌还是多了几分沧桑。裴钰有些恍惚起来,他想起最初那一巴掌,热热的,烫到他心里,本来决绝的心竟然动摇起来,他又退了下楼,回到裴先生的卧室。
拉开一丝窗帘的缝隙,裴钰钻到阳台上,他看着月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想到了大洋彼岸的安其罗,在米哈伊尔死后,裴斐和裴先生,安其罗和邵言晟已经是很明显的联盟了,想要破坏这份平衡,想要安其罗的命,邵言晟就只能死。更何况,如果当年没有邵言晟的引诱,他的人生会不会还是这么堕落不堪?他是不是可以和清清有个普通的幸福家庭了呢?
裴钰的目光渐渐又冷了下来,他折下一支玫瑰,一步步走进了邵言晟的卧室。
就在裴钰把枪口对准男人的额头时,邵言晟忽然就睁开了眼睛,他有些凶恶的瞪着裴钰,冷冷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你还是来了。”原来他早就醒来了。
“对不起。”裴钰知道邵言晟武力值不低,眼见着男人起身,要朝他扑来,他反而越发的冷静,一枪打在了邵言晟的心口处。这一枪当然不会立刻让邵言晟毙命,他甚至做好被所有人发现的准备了。
谁料邵言晟却只是向后仰倒在床上,任由大股的鲜血从胸口喷出来,用一种奇特的轻柔的语气说道:“那朵玫瑰是给我的吗?”
裴钰的手一软,把枪掉在了地上,他的心里忽然涌上一种无尽的悲伤,一步步走到床边,看着缓缓闭上眼睛,表情仍然凶恶的男人,手中的玫瑰落在了男人的胸口。
一起下地狱吧,这根玫瑰就是证据。裴钰冷漠的看着邵言晟胸口的玫瑰,他并不后悔,但是杀了邵言晟和当初米哈伊尔死时一样,让他的心里有种绵绵不绝的疼痛,他几乎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如果警察查到他身上,就让他赔命吧。
不知怎么走回裴先生的卧室,诱导裴先生醒来的时间给自己脱罪,然后再一次调整闹钟的时间,裴钰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直到他发现邵言晟胸口的玫瑰消失了!
不知道这是谁做的,但是裴钰看着缺了一支的玫瑰,心中却下定了决心,也许是天意要他们注定用死来诀别了。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