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男人夹击的裴钰连身体都稳不住了,他两腿大大的分开,肉臀中安其罗的阴茎进进出出,好像在裴钰的屁股中捣出了一个紫红色的肉洞。
因为吞食裴斐的鸡巴生理性流出了泪水,裴钰的视野变得模糊起来,他哼哼唧唧的被两个男人抬起了身子,在场有这么多男人,他身上的淫穴自然一个都闲不下来。
米哈伊尔靠坐在一个巨大的坐垫上,掐着裴钰不断摇摆的腰,就着男人的淫水,将阴茎从裴钰同样肿胀的龟头中插入进去,和一般男人细小的马眼不同,裴钰的马眼平时看着只有两指大小的洞口,但是扩张到吃下一根鸡巴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连裴斐的也能勉强塞进去。
“唔。。。嗯。。。啊!”俊美的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虽然他身上的肉洞时常被填满着,但是同时被三个男人操干,还是太过刺激了。可是越是这样,所有腔道都被充实的感觉让裴钰爽的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看着高大俊美的男人被操的面目扭曲,两片薄唇被撑成一个圆洞,龟头被挤压的不成模样,屁眼更是不断流着淫水,每一个肉洞都紧紧裹在男人的鸡巴上,青筋暴露的鸡巴在裴钰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这样原始的感官刺激让裴先生也有了些反应。
虽然裴先生并没有打算把精液射到裴钰的肚子里,还是忍不住站起来走到了被操的狼狈不堪的小儿子身边,他有一个元帅儿子,还有一个杰出科学家和商人的儿子,作为父亲来说这已经足够了,所以他只是将小儿子软绵绵的双手并在一起,给自己服侍起来。
虽然说是让裴钰服侍男人们,但是一个若是身上同时有四根鸡巴,怕是他也没有精神去服侍其中哪一位,只是本能的放松喉咙,收缩屁眼,双手拢起来给人操罢了。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裴钰甚至有种自己一直在高潮的错觉,他耷拉在两腿间的睾丸已经肿成了幼儿的拳头大小,但是因为被人操着尿道和阴茎,一滴白浊也没能吐出来,这样强制高潮和禁止高潮的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变成了一只沉迷性爱,渴望精液的母猪。
安其罗操进继子的小子宫里时,裴钰抽搐了一下,若不是被裴斐的鸡巴堵着嘴,几乎就要哭出声来,将精液播撒在肥厚的子宫壁上,安其罗舒服的叹了一声,说道:“小荡妇,屁股里都发大水了。”
米哈伊尔看了眼安其罗,在对方抽出来的时候,同时将鸡巴拔出了裴钰的阴茎,毫不留情的戳进了那湿答答的屁眼里,继续操干起来,而接替他的位置的则是邵言晟。
裴钰就这样被男人们先轮了一圈,疏解了主人们的性欲,除了裴先生,几乎所有人都射了一轮在他的子宫里,小小的子宫已经兜不住大量的精液,在裴斐离开他的身体后,被操的不能合拢的屁眼凄惨的敞着,流出不知道是谁的精液来。
裴斐轻轻踢了踢瘫在地上,双目无神,不断流着口水的弟弟,说道:“把你的屁眼夹住,不要浪费主人们的精液。”
“呜。。。嗯。。。知道。。了”裴钰下意识的回应道,他仿佛是一只沉溺在性爱海洋里的小舟,屁眼本能的收缩起来,勉强让精液不再往外流去。
“现在我们的裴总就是一块黑土地,只要浇点水,这肚子里就能生根发芽。”邵言晟不紧不慢的用坚硬的鞋底踩上裴钰漂亮的腹肌,再过几个月,这些腹肌恐怕就只能剩下一丝痕迹了,因为这个地方将要神奇又淫靡的隆起来。
裴钰四肢大敞的躺在地上,五个男人依然穿着整齐,就好像刚才的操弄都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一样,他觉得这样狼狈的自己好像一个妓女,一个渴望男人鸡巴的婊子,光是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舔舔嘴唇,亲吻到了邵言晟挪动到他下巴前的鞋底上。
他这样淫荡又自然的举动让才刚刚射了一回的男人们纷纷又有了些反应,邵言晟更是将脚踩到了裴钰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不深,但是十分清晰的鞋印。
“邵总,别玩坏了。”裴先生提醒了一声,他并不是心疼小儿子,而是因为那张嘴现在还是他们娱乐的性器罢了。
“想要被操吗?自己把屁股掰开。”裴斐最先恢复体力,他看着一脸媚态的弟弟,心里也仿佛烧起了一把火。
被邵言晟用鞋底踩到脸上,裴钰骨子里那份下贱的开关好像突然开启了一样,被操烂的贱穴再一次瘙痒起来,他摇摆着屁股,自己掰开屁股,露出不知廉耻的盛开的贱屁眼,直勾勾的盯着裴斐露在外面的鸡巴,大声叫道:“骚母狗,骚母狗想被大哥操,贱屁眼想被大鸡巴操烂,灌满精液,给主人们生孩子。”
裴斐也不客气,将挺立的大鸡巴对准那暴露在空气里的骚逼,挺胯操了进去,没了其他人,他操的极为凶狠,囊袋拍在弟弟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操的裴钰浪叫不停。
“还母狗呢,给主人生孩子,生这么多孩子,哪里是母狗,我看就是头母猪罢。”邵言晟笑了起来,他捏着裴钰的乳头,掐弄起来。
“是母猪。。。骚母猪。。。啊。。。被大哥操的好舒服。。。嗯。。。母猪就是主人们的精盆。。。”裴钰从善如流的改了自称,他已经被操服了,只要男人们开心,让他说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裴斐把弟弟奸了个透,裴钰卑微又骚浪的叫床声也勾的剩下几个男人同样也硬了起来。在裴斐起身后,一个又一个的操进了裴钰红肿的屁眼里。
到后面,几个男人也玩的尽了兴,除了双龙入洞,连三龙入洞也玩了,男人之间的感情本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何况他们生活在一起,天天围着一个小骚货转,到底和普通的朋友不同。
直到最后,裴钰的手脚心,脸上,小腹上,下体的两个肉洞都沾上了白浊,操到了激动时,男人也等不及射到那隐秘的子宫里,索性就射给了发骚的裴母猪。他躺在沾满了各种液体的地毯上,俊美的脸上印着滑稽的鞋印,身上青青红红,乳头肿的和葡萄一样,任凭自己的双腿打开着,露出被操成一个黑洞的屁眼和里面还在蠕动吮吸的肠肉,让大股的精液流到地毯上,沾满了屁股,痴痴的笑着说道:“好喜欢,母猪精盆好喜欢被主人们操坏的感觉。”
两周后,经过检测,裴钰怀上了他的第一个孩子。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啦,np部分有点苦手,确实卡了好几天,实际上每天都有码。感觉番外都是肉,作者自己吃不下,要不那啥,先准备着开新文,然后番外慢慢更?
第95章 番外二 怀孕母猪的配种日常(父子拳交/鼻钩/分腿器拴蛋蛋/踩脸/脚趾插鼻孔) 章节编号:302353
也不知这一次被当成精盆肉便器被玩弄的经历,还是因为怀孕后激素的变化,裴钰的态度软化了许多,阳奉阴违的时候极少了,就像他真的甘心给几个男人做奴了一样,并且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这五个男人。
这段时间他表现的好,几个男人也就没让大着肚子的裴总去睡狗笼,而是轮流和他们睡。今天裴钰就是和裴先生一起睡得,三个月的小腹只是微微凸起,并不十分明显,因为胎儿的缘故,他们都有两个月没和裴钰做过了,也就是今天医生才解得禁。
“爸爸,阿钰想要,骚逼里都是水。”虽然平时还是会塞着肛塞,但是两个月没被人操也已经到了裴钰所能忍受的极限了,裴先生才洗完澡,他就搂着男人的胳膊撒起娇来。
看着小儿子发骚的样子,裴先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他摸了摸裴钰微微凸起的小腹,故意问道:“阿钰不怕爸爸把胎儿给你操掉吗?”
裴钰眨了眨漂亮的蓝色眼睛,下意识的将手盖在裴先生的手上,小声说道:“操坏阿钰也没关系,阿钰还可以再怀的。”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这话要是给邵言晟听到,估计会气的好好收拾裴总一顿,不过在裴先生这里就变成了调情的话。他取下浴巾,露出勃起的阳物,半跪在床上,在儿子的面上滑了滑,说道:“自己润滑好,爸爸来检查检查阿钰的屁眼两个月没操是不是小了。”
“嗯。”裴钰得了许可,立刻将男人的龟头含到嘴里,舔得津津有味,就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将两股间的肉穴露了出来。
“喏,阿钰还是大了,这屁眼肏松了就没小时候那么容易恢复了。”男人的手指从裴钰的屁眼里带出一股汁液,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子宫里的淫水,在儿子身上抹开来,裴先生将火热的阴茎对准小儿子的穴口,一寸寸的顶了进去。
“唔。”父子俩同时爽的叹了一声,这倒是子宫放在后穴里的好处,男人操的再深,也不用担心顶到肚里的孩子,等两个月一过,想怎样操都没问题。
“阿钰好喜欢爸爸。。喜欢爸爸的大鸡巴。。。”明明都是三十岁的男人了,但是在父亲的操弄下,裴钰好像又回到十几年前他第一次被父亲操弄的时候,那时他是何等的激动,何等的幸福,如今的他终于如愿以偿和裴先生永远的在一起了。
“只是喜欢吗?”裴先生用力挺了挺腰,多亏了早年军队的历练,给了裴先生最帅总统的称号,也给了他持续不断操儿子的好腰力。不过估计没人能想到这个斯文儒雅的政客摘下眼镜后,竟然有着一丝斯文败类的气息,他咬着儿子白嫩的耳朵问道。
裴钰被操的身子发软,性交的快乐让他甘愿像只雌兽一样臣服在父亲的身下,然而在裴先生的注视下,他却没有回话,年轻男人的僵了僵,忽然撇过去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起来。
裴先生看着慢慢湿润的床单,发现裴钰的不对劲,他低下头,一边操一边吻掉裴钰眼角的泪,温柔的说道:“爸爸错了,爸爸不问你了。”不仅是怀孕中的女人情绪不稳定,看来这怀孕的男人也是一样的,要是前段时间,这孩子估计早就摇着屁股凑上来了。
“不,不是。”裴钰有些哽咽的说道,裴先生没有问下去,他反而有了些倾诉的欲望。这么多年,被抛弃的绝望依然历历在目,他曾经厌恨过父亲,但那种厌恨的来源正是因为他太爱裴先生了,到了后来,林幼清抚平了他心中的伤口,他愿意和这个世界和解,可是如今裴先生竟然有回到了他身边,还对他投入了曾经期盼却没得到的爱,他的心里委屈极了,他很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能早点爱我呢?”
裴先生被小儿子湿漉漉的蓝色眼睛盯着,心里一震,他知道裴钰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一股由衷的懊悔和歉意涌上心头,同时,老辣的政客也意识到这是小儿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他真正敞开心扉的一次,也许他们的关系会在这一次得到一种真正的改善吧。男人将儿子的头压在怀里,说道:“你还记得爸爸给你做第一次拳交吗?如果我只把你当作儿子,哪怕是不重要的儿子,难道我会对你进行拳交吗?阿钰,好好想想。”
等怀里的人不再抽噎,裴先生继续说道:“也许更早,你大约不知道你刚出生没多久是爸爸给你换尿布,喂奶粉。爸爸唯一亲手抚养过的孩子就是你,这么多年,爸爸做错了太多的事,你恨爸爸也没关系,但是爸爸从来没有不爱你。”男人的阴茎还插在儿子的阴茎里,想起裴钰很小的时候,他不禁有些感慨,当初就算他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小小的身体最后还会容纳他的性器。
裴钰愣了愣,他终于意识到也许他以为的真相并不是真相,他的心忽然火热起来,想着第一次被父亲进行拳交的感觉,他终于抬起头,带着泪痕看着裴先生,说道:“先生,再给阿钰进行一次拳交好吗?”
裴先生沉默片刻,抽出了还硬挺着的阴茎,打开床头的润滑剂,挤到手上,说道:“好,乖孩子,躺好,爸爸要你看着爸爸的手进到你的身体里。”
裴钰点点头,他的脸一点点红起来,和之前单纯的肉体快感不同,父亲禁欲的脸庞和赤裸的身体重新点燃了他的那种迷恋,其实这时候他的屁眼已经能够很轻松的吞下去男人的手臂了,但是被亲生父亲的手臂占满腹腔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叫了起来:“爸爸进来了,阿钰的屁眼被爸爸的拳头塞满了。。呜。。。阿钰的屁眼生来就是给爸爸玩的,打烂阿钰的骚屁眼吧。”
儿子紧紧箍着手臂的肛口让裴先生知道了裴钰的兴奋,他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种奇妙的感觉让他有些眩晕,就好像三十年前,他也是用这条胳膊抱起婴儿,哄着年幼的裴钰睡觉,然而过了三十年,这条手臂又以另一种方式重新给了儿子依靠,这绝不是主奴或者情人能带来的特殊感情,联系他和裴钰之间最牢固的支架从来都是两人的血缘,正是条绳索将他们父子紧密的链接了在一起。
因为顾忌着胎儿,裴先生没有太用力的击打裴钰的屁眼,他只是温柔的抽动了数个回合,看着裴钰肿大的龟头流出几丝白浊,这才把自己的阴茎重新塞回了儿子的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