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也越来越爱捉弄自己了。

他把桌子上的木盒取下来,里头是个亮晶晶的金属笼,尺寸很小,只怕不勃起的时候都会觉得勒得慌。但他竟悄悄地俯下身去,在笼子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下体也越发肿胀了起来,仿佛是偷偷亲吻了他的主人。

静澜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着顾渊的。

他在襁褓里就没了亲人,又渐渐长得十分好看,好容易被人养到十五岁卖了个好价钱。五年里他几经转手,那些人多半拿他做个能在人前炫耀的好看玩意儿,他也习惯了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奸淫的生活直到被卖到流韵,遇到顾渊。顾渊虽然也只是当他是个可有可无的宠物,却是二十年来第一个愿意庇护他不被其他男人伤害的人。

在他深夜因恐惧惊醒时,顾渊有时会将他揉入怀中,摩挲着他的脊背。

更多的则是搂抱着亲吻着贯穿着他,让他忘记过去的一切,沉沦在昏暗的灯光柔软的床榻和难以挣脱的欲望之中。

于是他甘愿臣服,直到惊闻男人要毫不留恋地收回这一切。

静澜又看了看门口顾渊确实已经下楼去了,便又一次悄悄地亲了亲那只笼子,用小小、小小的声音,轻轻地说道:“对不起,主人。奴隶再也不会做错事了。”

他安安静静地用额头抵着地板,跪伏了两三分钟,方直起身子,拿了个纸杯利落地接了杯凉水,抿了抿唇,把自己那根充血肿胀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浸了进去。他的动作很快,那根东西刚刚软垂下来,就被塞进了笼子里,鼓囊囊的一团,蔫耷耷地坠着。静澜环视屋子一圈,自觉没出什么岔子,便遵着顾渊的吩咐直接去了饭厅。

顾渊已经在饭桌旁等着了,见静澜乖乖巧巧地爬过来,踢了踢脚边的空食盆,道:“在家里不需要太多规矩,你可以和我一同进食,但是如果菜品里有虾蟹一类,你需要为主人剥壳。同样,盛汤和添饭也是你的事儿。”他看着奴隶,不自觉地笑了笑,“当然,如果有外人在场,你就得在边上老老实实地跪着,时刻注意主人和先生们有什么需要。如果客人是带着奴隶来访的,你就只需要做好引导和辅助的工作。”静澜一边听着,一边高高的翘着嘴角,压都压不下去。顾渊瞥见了,便托了他的下巴,使他直视着自己,笑道:“这么高兴?”静澜扑闪着眼睛,目光有些游移,像是害羞的样子:“是……主人一教导奴隶这些,奴隶就觉得,主人是真的想要奴隶长长久久的服侍主人,奴隶心里就会很开心很高兴……”顾渊心里又是一软,松了手笑道:“说的这么惨,想叫我心疼你么?去盛饭端菜。”

四样菜品被依次摆在桌上,一大碗汤放在了静澜这侧的桌边,顾渊用筷子点了点奴隶的食盆:“给自己也盛一碗去,拿双筷子。没外人在,不必拘着。”静澜应了声,回来时发现顾渊已经把桌上几个盘子挪了挪位置,只道是自己摆的位置让顾渊吃着不舒服了,还没等认错,就见顾渊敲了敲桌边说道:“过来。”静澜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还有些犹豫:“主人,奴隶……可以上桌吃饭吗?”“我说了,在家里没太多规矩,自然是以我的命令为准。”顾渊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家奴隶,“你在质疑我的命令吗,静澜?”静澜立即笑的眉眼都弯了,生怕顾渊反悔似的飞速答了句“奴隶知错了,谢谢主人”,便跪直了身子,将饭稳稳地放在桌边。

顾渊不需要奴隶伺候自己吃饭,也不许奴隶自己夹菜,瞧着静澜碗里只剩下白饭了就挑一筷子菜过去。静澜在一边埋头吃的很乖,偶尔抬头偷偷瞄顾渊一眼,再给主人添上一碗汤。如此一顿饭吃下来,顾渊也难免生出了一种微妙的“有人陪伴”的感觉。他放下汤匙,把剩的半碗汤推到静澜面前:“喝了。晚上给自己也拿只汤碗过来。”静澜抽了抽鼻子,眼圈竟蓦地红了。他抬头去看他的主人,见顾渊皱了皱眉,忙不迭地想要擦去眼泪,低声道:“主人待奴隶这样好,奴隶……”

他忽地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不配?不值得?可他本就只是顾渊的所有物,别说是顾渊待他好,就是顾渊对他非打即骂,他也只能选择承受。

“奴隶一定会好好学规矩、好好听主人的话的。”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顾渊又笑了他这几天一直在笑:“吃完饭泡杯咖啡送到书房来。不必敲门。”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只容得下两碗饭和一杯咖啡似的。晚饭后的时间依旧是静澜的功课,只是今天除了惯常的后穴力道的训练之外,他还得配合着顾渊的兴趣玩“游戏”

“红茶还是绿茶?”

“绿……绿茶……呜……”

“又错。”顾渊状若惋惜地把按摩棒的开关向上推了一小格,静澜被牢牢锁住的阴茎立即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清液来。“冬天泡红茶,夏天泡绿茶。下一个问题,茶、果汁、咖啡、饮料,排个序?”

奴隶的眼睛覆上了一层水光,犹豫片刻:“咖啡、茶……果汁和饮料。”

“完全正确。”感受到按摩棒震动频率变缓,静澜暗暗地吐了一口气,紧张地等待着下一个问题。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顾渊关掉按摩棒站起身来,“去洗干净。我的床脚有一床厚毯子和薄被,是给你准备的。下一周我有工作要出门,会把你托付给上次见面的齐霄先生照应。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把自己收拾好,然后叫我起床。”静澜愣了一下,自动忽略了其他的信息,下意识道:“主人……奴隶是一只很乖的宠物,可以自己在家里乖乖等您,不需要……”他看见顾渊的目光一下子冷下来,霎时噤了声,低头认错。顾渊轻轻地托住他的下巴,道:“静澜,质疑主人的决定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为了以示惩罚,去挑一只口塞带一晚上吧。”静澜自知失言,也不敢辩驳,老老实实拣了只口球勒在嘴里,当晚静静地在顾渊床边跪了会儿,给玩手机的主人添了两杯温水,待顾渊睡下,便也窝在顾渊给他铺好的“床榻”上沉沉地睡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甜宠模式,开启!

甜宠模式,结束!

小奴隶闷声作大死模式,准备!

(Dbq我真的不会写甜宠向,上一篇甜宠文现在还鸽着呢……)

Ps.今天会有点梗吗x

第9章 晨起运动 章节编号:6137881

静澜心里一直念着要早早醒来,晚上睡得也不十分踏实,在五点多又醒了一次之后索性放弃了接着小憩片刻的想法,悄无声息地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彻底,再回到卧室也不过才六点出头。他便跪在顾渊床边,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着顾渊的模样,半晌后睫毛一动,眼睑倏地垂落下来。他不讨厌那个叫齐霄的男人,但他总觉得自己不该住到别人家去到了齐霄那儿,自然要按着先生的规矩来,可他连顾渊都没真真正正地服侍过一遭呢。静澜不停地扑闪着眼睛,低头寻思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办法”。

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七点,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打算叫主人起床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的嘴巴今天用不了。按往常,他该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主人的阴茎,待唤醒主人再替主人疏解清晨的欲望,但今天他嘴里还塞着顾渊罚的口塞,自然是做不成的了。若说直接用手去触碰男人的阴茎,静澜又不大敢。思来想去,索性心一横,爬上了顾渊的床,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渊每一丝表情变化,一边亲手扒开了自己白嫩嫩两片屁股去夹蹭顾渊胯下。顾渊在他爬上床的时候就醒了,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昨天给静澜塞了只口球在嘴里,颇有些好奇这小家伙要怎么叫早,便假寐着等了片刻。见静澜竟想出这么个法子,不由得暗笑,懒洋洋地抬起胳膊,手指拨了拨那圆溜溜的口球,带下一条长长的银丝,甚是淫糜。

顾渊在静澜胸口随意擦了两下,又懒懒地闭上眼睛,调笑道:“这两天饿着你了?馋的自己偷吃?”静澜没见过顾渊这么不要脸的模样,敢怒不敢言,“唔唔”地叫着,不满地扭了两下屁股,被顾渊一提胯顶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老实下来。“还不承认?恩?”顾渊一把将静澜扯得扑倒在床上,惩罚性地在嫩生生的屁股上啪啪地扇了几巴掌,又摸上奴隶条件反射般硬挺起来的阴茎,“要是没笼子锁着,都要翘上天了吧?”静澜羞得身上都泛了粉色,却连小声辩解求饶也不成顾渊早有预料似的,始终没把那口球解下来。男人强硬地向前推了推奴隶两条修长的白腿,半是命令半是调笑道:“跪好,屁股掰开。主人走之前好好喂你一次。”静澜下意识照做,便感到顾渊的手不怀好意地摸上了他的臀缝。

“唔,润滑做的很好,但是好像没有扩张?”当然没有顾渊没吩咐,静澜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碰那个地方。顾渊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破开穴口钻了进去,静澜低低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前一窜,被顾渊牢牢按住了。“不听话。”顾渊在静澜耳垂咬了一下,另一只手扯过一天锁链,扣在奴隶手腕上,“再乱动,下一道锁在脖子上。”他颇为亲昵地把头埋在静澜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威胁扑在脖颈上,静澜立即不敢再动,任凭顾渊的手指在体内屈伸。修剪得短平的指甲刮过他身体深处最敏感的一点,静澜便轻轻地战栗起来,像个刚一受审就全盘交代了的俘虏,把弱点交托在顾渊手中。顾渊坏心肠地绕着那一点来回打转,时不时地轻轻滑过一次,逗弄的小奴隶不停地惊喘,却不肯真正地按上去,把人送上顶端。

仿佛是嫌静澜说不出话没意思似的,顾渊终于随手解开口球。静澜来不及喘一喘气,忙含住主人的手指,把顾渊手上沾落的口水舔了个干净,也不敢求顾渊碰一碰那块软肉他因为乱说话几次三番地挨罚,眼下终于长了记性只能可怜巴巴地唤着“主人”。顾渊却只是笑,手指由两根变成了三根,却依旧不肯给小奴隶一个痛快,越发勾的静澜浑身都在发痒。静澜有些受不住,自以为悄悄地扭了下屁股,想用敏感点去追逐着那三根手指,反倒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又乱动,你倒是很想着这根链子。”顾渊将铁圈束在静澜脖颈上,又将链子调的紧了些,奴隶上半身便绷的紧紧的,动不得了。“除了乱动,还想偷吃,罪加一等。”顾渊抽出手指,挑了根按摩棒,半深不浅地插了大半截进去,打开开关,奴隶立即哀哀地叫起来,“再挑个什么给你呢?”静澜呜咽道:“奴隶……随主人责罚。”顾渊偏又去咬啮他肩上一块白嫩的皮肉,笑问道:“让你选。乳夹?口塞?眼罩?选一个。”静澜忖度着顾渊的想法,半晌扑闪着眼睛小声道:“主人,奴隶选……乳夹……”顾渊果然大笑起来,把静澜翻了个身,低头去吮咬奴隶胸前那两颗红樱,不出片刻那两粒乳果便肿大起来。顾渊促狭地笑着,卸下了静澜胸前两只精巧的乳环,取了一对翠白的乳夹牢牢咬在奴隶胸前。静澜疼的一缩,脖子立即被拉扯了一下,颇为紧张地看着顾渊,生怕男人又要加些零碎物件给他。

顾渊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腿根,戏谑道:“怕了?先记在账上,回头慢慢算。”便一把抽出还在不停搅弄的按摩棒,压着奴隶绷紧的两条腿,缓缓把阴茎插入奴隶体内。静澜只觉得后庭越发充实,低低喘息着,按着从前的技巧一点点运动着肠肉。顾渊喜欢他肠道收缩的力度,赞赏地在他额头亲了亲,又解开手腕的锁链,命他自己抱住两腿,自己则缓缓退出些许,又猛然顶到了深处。

一直在被撩拨的身体终于圆满了除了不能射精这一点。静澜的肠道剧烈地绞紧,脚趾都难耐地蜷缩成一团,阴茎硬的像是要撑破那个铁笼子似的。顾渊的手掌还偏趁此时不断揉搓着奴隶浑圆的屁股蛋,带起一股股清晰可辩的酸麻与酥痒。静澜眼前迅速地浮起一层水雾来,顾渊犹不知足,一巴掌抽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下了定论:“咬的这么紧,果然是馋了。”说罢,也不顾静澜小声的呜咽否认,连续几下顶撞在食髓知味的软肉上。静澜高潮余韵未散,又被送上了新的高潮,几番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打颤,一张嘴泄出的却是暧昧非常的呻吟。他熟知顾渊床上的习惯,既不敢讨饶,更不敢挣扎,脖子不断地后仰着,滚动的喉结袒露在人前,像只被剪了羽的天鹅。顾渊果然就轻轻咬在那只乱动的小东西上,舌尖来回描摹着那一处骨骼的轮廓,刺激得静澜后穴都猛然收紧了一下。顾渊似是觉得有趣,不停地吮吸着那颗圆滚滚的东西,又微微偏了偏头,在奴隶颈侧狠狠嘬了一口,低声道:“要不是时间不够,就该做的你这后穴一周都消不了肿,免得又有那不长眼的……”他话没说完,便又在奴隶脸颊亲了一口,静澜却自觉心虚,缩了缩脖子,连小声呜咽都不敢了,老老实实地用后穴吮着那根巨物,伺候的顾渊舒坦极了,也没多折腾他,又抽插了几次便射了精。

静澜喘息片刻,又把顾渊性器来来回回舔了个干净,方跪到地上去。“拿个肛塞堵住,”顾渊笑眯眯地踢了踢奴隶的小腹,“含够十二个小时才可以吐出来。”静澜照做了,又在一旁服侍顾渊冲澡,被顾渊拿着花洒从头到脚又洗了一遍,方与主人一道下楼吃早饭去了他打定了主意,要在早饭的时候“改变”顾渊的想法,让自己留在家里等着主人。

第10章 失败的计划 章节编号:6138494

顾渊在饭厅逗弄了静澜片刻,便有佣人来说早点都已经准备好了。顾渊轻轻踢了静澜一下,命他去端过来。静澜乖乖应了,一只大托盘端过来一杯咖啡和些许糕点这一盘子都是顾渊喜欢的。他把东西一样样摆在顾渊面前,又回去端其余的那些。顾渊方吃了一口蛋糕,便听厨房里噼里啪啦一阵脆响,皱着眉头起身去看:杯碗碟盘打了一地,半锅热粥泼在地上,圆滚滚的小包子滚的四处都是,小奴隶显然胸口被烫的不轻,却只是茫然无措地跪在碎片中间,见他来了,整个人微小地向里缩了缩,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似的。“怎么回事?”顾渊也被这大场面惊了一下,开口问道。“奴隶……奴隶想给主人也盛一碗粥去,不小心打翻了锅……”静澜越说声音越小,半是羞愧半是害怕地耷拉下脑袋来。顾渊并没多想,叹了口气道:“罢了。从明天开始,每天拿壶水端两个小时练着,齐先生会监督你。出来抹药。”静澜却是跪着没动,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主人,奴隶笨手笨脚的……出门去怕是会给主人丢脸,主……”他感受到顾渊刀锋般锐利的眼神,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吞了下去,闷声道:“主人,奴隶知错了。”顾渊却依然冷冷地盯着他,半晌才轻声道:“刚才那段话,究竟是有感而发,还是提前准备好的?”静澜还没开口,便听顾渊又道:“抬头,看着我回答。”

静澜僵硬地抬起头,望着男人没有一丝表情的脸,谎话几次到了嘴边却又不敢出口,最终泄了气似的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对不起,主人。”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静澜本就是一时脑热想出了这个所谓的“计划”,眼下见顾渊恼了,心里也渐渐冷了下去,不敢再招惹男人,低声道:“奴隶是……是提前准备好的……”

“听不清。谁准你这样蚊子哼哼似的说话?”

静澜眼泪又要掉下来了,苦于这回实打实是自己作死,哭也不敢哭,憋着眼泪呜咽道:“奴隶是故意的,那段话也是……是早上想好的……主人,对不起,求您别生气了……”

“由于怜惜你的过往,我待你十分宽容。但你却利用这份信任和宽待来欺骗你的主人。”顾渊的声音像是结了冰碴,看向静澜的眼神毫无温度,“是因为这两天的好日子让你觉得我不会真正地惩罚你吗,静澜?”

事实上,静澜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顾渊不会放他出去丢脸,哪怕为此多吃些苦头也罢了。他从顾渊的话语和表情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愤怒与失望,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触碰了男人的底线,整个人都慌了神,想要爬到男人脚下去,又怕自己擅动更惹男人生气,因此只是无措地向前微微挪动了一下,便停住了动作,嗫嚅着解释道:“主人,奴隶……奴隶没有那样想……奴隶只是……”“只是想通过这些小手段改变主人已经做出的决定。”顾渊冷漠地接过了后半句,静澜抖了抖,惶然地低下头:“奴隶知错了……”顾渊没再说话,盯着他看了片刻,甩下一句“上药,然后去门口等着”便冷着脸回了屋。佣人早重新备了一份热腾腾的早餐撤换掉桌上半冷的咖啡。顾渊沉默着吃了会儿,忽道:“热杯牛奶,给他送过去。”佣人们对视一眼,对这只奴隶的受宠程度有了全新的认识,却也并不多嘴,应了声便去做事了。

静澜喝了奶,原以为顾渊稍微消了些气,却不料顾渊依旧冷着脸不睬他,自顾自地往齐霄家走去。静澜也不敢多话,老老实实地跟在后头。这一番折腾下来,来到齐霄家里已经是十一点左右了。静澜月溪分别给两位先生见了礼,便各自跪在自家主人脚边伺候着。齐霄知道顾渊有事务,也不往屋里让,笑道:“有什么规矩没有?”“没有规矩,让他自己摸索去。”顾渊皱了皱眉,“只是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他扫了静澜一眼,讲了早上的事,又道:“我今天没时间理他,你替我罚过。”齐霄叹了口气,也扫了静澜一眼,颇有些纳闷:“你这奴隶怎么总做些出格的事?”顾渊瞪他一眼,齐霄便笑起来,问道:“怎么罚?”“按你的规矩来,教教他什么是奴隶的本分。”顾渊又低头看了一眼静澜,补充道:“这几天他犯了什么错,你只管罚就是,不必顾忌。”“嚯,尚方宝剑。”齐霄知道顾渊脾性如此,既如此说了就不是什么客套话,调侃一句,又对静澜笑道:“小家伙,你主人既然说了这样的话,你若听话便罢,不听话,我可没有你主人那样的好性子。”顾渊安排妥当,瞧瞧时间,又警告道:“先生与主人是一样的,不许胡闹。若是不听话挨了罚,回家我是要罚第二遍的。”静澜讷讷应了,顾渊才终于告辞离开,只等一周后回家再接回这只总惹他生气的小奴隶。

【作家想说的话:】

有没有人点梗呀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