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全番外]《奴隶的生活Ⅱ(主奴1v1 强势温柔主×没安全感的玻璃心敏感奴)》作者舟喻补老文

?奴隶的生活Ⅱ

【作品编号:26483】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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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虐身 / H有

主奴系列,然而和第一本没有什么太大联系XD但齐霄和月溪有出场(没错我就是好喜欢月溪呀嘿嘿嘿)

顾渊x静澜,强势温柔主×没安全感的玻璃心敏感奴。耍心机的奴隶是要吃苦头的呀!

第1章 捉奸在床 章节编号:6134391

“继续。”

顾渊倚在门边微微地笑着,看向床榻上滚成一团的两条人影,走进屋子里扯了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味地看着跪伏在床上发抖的两人。

上头那人仿佛是吓呆了,嘴唇颤颤地哆嗦了半天连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倒是被压在身下那个,二十一二岁的模样,虽是面色惨白,却终于在抖了小半晌后像是爆发了一股力量似的,连滚带爬地从床上冲下来,伏在顾渊脚边认错求饶:“主人,主人,奴隶糊涂了,奴隶犯下大错,求主人狠狠地责罚奴隶,求主人……”男人瞥他一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里,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方才说继续,想来你二人是没听见。若说这人不懂规矩,静澜,你也不懂?”那被唤作静澜的小奴隶霎时噤了声,低低抽泣一声,应了“是”,便又爬回床上,面对男人跪好,两手扶着另一人已经吓得软垂的阴茎想要送入体内。只是两人都已吓得如惊弓之鸟一般,哪里能进行的顺利。顾渊面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床上那人却撑不住了,阴茎一个抽搐,腥臭的尿液缓缓流了出来。静澜也已是眼泪不要钱似的淌了满脸,再次瑟缩着爬到男人脚边哭道:“奴隶真的不敢了,奴隶知错了……主人,求您责罚……”顾渊轻哼一声,面容也冷冽下来,站起身狠狠一脚踢在奴隶浑圆的屁股上,一股粘腻的白浊从奴隶股间缓缓流淌出来。

“脏了身子不提,连助兴节目都表演不好,”顾渊漫不经心地踩住奴隶光洁的脊背,“留着你有什么用?”静澜呜呜地抽泣着,柔顺又可怜。他着实无法可辩,只能哆哆嗦嗦地祈求主人的恩赐。男人看他半晌,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又渐渐浮回面上,唤了人道:“先留他几日,关到水牢去好好净净身子。”

水牢里长年不见天日,静澜方被推搡着丢到地上,便被浓烈的潮湿气味呛得直打喷嚏。狱卒粗暴地将人扯了起来,一双手掐住细腻的腰窝,目光含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静澜畏惧地抖了两抖,又苦于担着重罪不敢在这时候闹起来被顾渊知道,只能呜咽着低声恳求:“别……求您……”那狱卒哪里肯听,手指早轻车熟路地摸向他后穴。静澜细微的挣扎被完全地压制住了,倒是押他过来那人笑起来:“先生还没发落他呢,别的倒也罢了,想上他怕是急不得。”那狱卒便嘟囔着骂了一声,不甘不愿地拖着静澜步下阶去,三两下将人捆在池中一个圆盘状的木架上。池中此刻虽是没水,但那木架整个泛着潮气,显然是长年浸在水中泡着的。架子上不少尖锐的小刺戳弄着奴隶敏感的躯体,静澜极不舒服地挣扎着动了动。那狱卒见了,哼笑一声,猝不及防地拉下开关,水流顿时从四面八方直打到静澜身上。

那水压是极大的,况且静澜四肢敞开着,胸口、阴囊等极度敏感之处也难逃这等折磨,不多时便疼的眼泪汪汪。所幸水位上升的很快,不大会便没过了腰部,停了下来。只是还未等静澜喘上一口气,那圆盘便猛的旋转起来,将人大头朝下牢牢束缚在水中,只留下两条因窒息而绷直的长腿微微颤抖着露在外头。奴隶在水下无力地挣扎着,仿佛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时候才再次被圆盘带回水面之上。他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地咳出方才呛进去的水,却不料这呼吸的机会只有短短几秒,他便再次被扎入水中去了。只是这一次,狱卒敏锐地发现,这奴隶那不知廉耻的阴茎竟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悄然挺立起来。他舔了舔嘴唇虽然不能碰,但这几日想来也不会缺了乐趣。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新老朋友大噶好,蠢喻又回来啦XD依旧是欢迎评论区点梗哈~

然后…小奴隶肯定是喜欢顾渊的emmmmm但是作为一件“东西”又很没安全感所以才会这个亚子…等顾渊好好收拾一顿就……就长记性了……(我为什么要剧透x

第2章 审问 章节编号:6134706

顾渊将静澜放出来的时候,事实上只过了一天一夜,小奴隶却已经在活着与死去中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遭,精液一泡泡地射出来,后来又变成失禁,在重新接触到地毯的那一刻,静澜才终于相信:顾渊把自己从地狱里放出来了。他的心跳的飞快,重重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推开顾渊虚掩着的门,老老实实地挺着胸抬着头分着腿跪在主人脚边,等待顾渊的发落。他相信顾渊不会把他送出去接客若男人真是那样的打算,他连进水牢的机会都不会有。但他同样知道,顾渊这一次,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顾渊又悠悠地看了近一个小时的书,才分出一个眼神去打量身旁的奴隶。在水牢里小家伙显然很不好过,皮肤浸的发白不说,眼下整个人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畏惧的味道,连呼吸都放的轻轻的,眼神中偏还带着一丝重见天日的欣喜和谨慎。他动了动脚,踢在奴隶大腿内侧,静澜立刻将腿分得更开,宛如一只惊惶的小兽,生怕迟一步就要受到更多的责难。

顾渊笑了。他放下书,骨节分明的手指扳过奴隶的下巴,让静澜能够看清他的表情,又不断用指腹摩挲着奴隶失色的薄唇,懒洋洋地问道:“这一日过的可舒坦么?”静澜的眼神立时闪过一丝恐惧,嗫嚅着答道:“不……不舒坦。奴隶再不敢了,谢主人责罚。”顾渊的笑容越发玩味,抬手指了指静澜身后的柜子:“捡只鞭子过来。”静澜应了是,飞速爬到鞭架旁边,不敢叫顾渊久等,粗粗扫视一圈便取了只粗粝狠辣的蛇皮纹鞭出来,双手奉在顾渊面前。顾渊并未直接接过,指尖在鞭子上轻轻抚摸着,自顾自地笑道:“这一日我查出了一些东西,审出了一些东西,猜出了一些东西。静澜,你可是要老老实实地交待。那些我好奇的事儿,别等我问你。”他拿起鞭子折了一折,在奴隶的脸上温柔地刮弄,“说的详细,赏。若有错漏,罚。要是敢扯谎……”他话意稍顿,打量了脚下跪着的奴隶一眼,静澜霎时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伏下身子剖白自己:“奴隶万万不敢对主人扯谎,请主人尽管查问。”顾渊不置可否,只把玩着手里那根鞭子,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要是敢扯谎,就滚到水牢里再好好学学规矩吧。”

静澜细细地战栗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缓了缓心神,方跪直了身子,垂着头,尽量掩饰住内心的不安:“奴隶半月前昏了头……听人闲说主人每年都会换新人服侍,奴隶便……便信了……”顾渊闻言,一鞭子毫不手软地狠狠抽在静澜前胸,静澜疼的两腿发软,身子下意识一歪,那鞭子便追着他狠狠又叠一道在身上,白嫩的躯体立时渗出血珠来。

“准你动了?”顾渊执鞭抵住奴隶脆弱的咽喉,静澜低低的呜咽着,喉咙因着过分的疼痛都有些发哑:“主人不曾允准奴隶。奴隶知错。”“再怎么说也跟了我大半年了,”顾渊用鞭柄又顶了顶奴隶胸前的伤口,“规矩还没给你立住?”静澜闻言,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怕极了顾渊对他越发不满,却也只能不住地认错。顾渊却并不在意,只笑道:“我只当你都记下了,每犯一次错就多挨一鞭子。你若不想要这身皮肉了,尽管再犯。”静澜讷讷应了,便听顾渊又道:“这一鞭子罚的,是你语焉不详。听人说是从何处听来?还等我问你?”静澜一抖,深知今日不把前因后果交代个明明白白必是熬不过去的,只能磕磕巴巴地继续道:“奴隶是从看守那里听来的……那天奴隶便想着,主人若真弃了奴隶,跟了他们总比被送到外厅去接客强……”静澜不安地咽了口唾沫,也不敢抬头去看主人神色,声音越发紧绷起来:“胡斌是保安队的副队长,奴隶那几日犯了糊涂,就……就和他搞到了一起……”顾渊目光一冷,抬手又是一鞭落下。静澜只觉自己的左乳瞬间火热滚烫起来,似乎是破了皮,可怜巴巴地萎顿着。肿胀的疼痛让他甚至感到了一丝麻痒,想去捏一捏、揉一揉自己的乳头,以图缓解这种强烈的不适。

可他不能。

他只能抽泣着跪在男人面前。

生杀予夺,遑论快感与痛苦。

“故事的高潮,可不是搞到一起四个字就能带过的。”顾渊悠然地倚在沙发里,静澜此时却是进退两难不敢说,也不敢不说,抽抽搭搭地抖了半晌,又挨了顾渊结结实实一鞭子。只是他着实不敢把这所谓“故事的高潮”原原本本地讲给顾渊听,开口时竟是哭着求饶:“主人,奴隶脑子糊涂了才做出这等事来,奴隶再不敢了,主人,奴隶再不敢了……”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鞭痕。顾渊也不再说话,意味深长地把玩着鞭子看着静澜,似乎是想看看青年挨到第多少鞭才会老老实实地交代。

静澜实在没法子了,一双眼睛如惊鹿一般湿润惊惶。他迫切地想要像从前那样爬到顾渊脚边去撒娇,想要讨好地撅着屁股舔一舔男人的鞋尖或是脚趾,若是顾渊还不消气,就钻到男人胯下,用口舌解开纽扣,乖顺地侍弄那根雄伟。顾渊待他向来宽纵,只要他这样做了,顾渊多半会笑起来,再责骂他几句,就算是罚也不会罚的太重。

可那都是“从前”了。他在被卖进“流韵”的第一天就被顾渊看中挑走了,因此并不真切地了解男人的手段,只知道他的主人会在他不听话的时候学不会规矩的时候给予他疼痛,却也会在他认错后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直到昨天顾渊出现在门口的一刹那,他才在这一天一夜里真正地体会到顾渊作为流韵掌权者的气势和手腕。他失去了所有讨饶的机会,只能瑟缩着跪在男人面前,祈求主人仍能给予他一分宽容和恩赐。

“奴隶当时存了这样的念头,又觉得……地位高一些的会……会更好一点……”静澜说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哭的眼眶通红,“奴隶胆大包天,那天赶上胡斌值班,就……就去引诱了他……”青年呜咽着,终于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展现在了顾渊面前。

那一天,胡斌正去换班,谁料先生的奴隶竟细细软软地在窗前唤他:“这位……哥哥,您能……能帮奴隶一个忙吗?”胡斌看过去,青年双手被缚,正满脸慌乱和恳求地看着他。他便冷冰冰地问道:“怎么?”“奴隶刚才犯了错……把主人放在奴隶体内的跳蛋弄掉出来了……哥哥,求您帮帮奴隶,把它放回去,求您……”胡斌哪里拒绝的了这样一个柔媚青年的低声恳求,瞧着四下无人便悄然进了屋,将跳蛋塞到奴隶深处时,却被滚烫又有力的肠肉惊了一跳,直到他站完这班岗,他都忘不掉那细腻湿润的触感。于是他一次又一次路过那扇窗户,终于在几天之后接受了青年滚烫的“爱意”。

“主人发现的这一次,是奴隶第二次和他上床……两次都……都有内射……”静澜不知道胡斌说了多少,但他知道顾渊必然要审问这些事情,几道鞭痕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敢再有任何的欺瞒,索性心一横全部交代了彻底,“奴隶的乳头、阴茎和后穴都被玩弄过……给他做了一次口交……呜……精液吞下去了……”他没能抑制住自己,不留神哭的声音大了些,便立即又抽了抽鼻子,把悲鸣压回胸腔里去。

【作家想说的话:】

我写文真的好慢,哭泣。

第3章 猫与鼠 章节编号:6135128

顾渊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鞭梢有意无意地掠过两瓣浑圆的屁股之间那个已经被外人侵犯了的秘境:“明白了。”他蹲下身子,粗糙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往静澜后穴钻去。奴隶一边哭一边拼命放松着身体他知道,只有让顾渊罚够了、消气了,他才有可能被饶恕。“我道他怎么这么大胆子,又哪来机会和你碰面,”顾渊每说一句话,鞭子便硬生生蹭进去一大截,“原来是你主动找好了下家。”干涩的肠道很快流出血液来,静澜不敢挣扎,一边哀哀地叫着“知错了”“不敢了”,一边无意识地抓挠着地板。

鞭柄很快被深深地吞吃了进去,仿佛是奴隶长出了长长一条尾巴一般。顾渊拨了拨外头那长长一截,静澜感受着体内粗糙的触感,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肠道却有记忆似的想去含吮,身体深处那块软肉更是食髓知味地痒起来。顾渊表情淡淡的,站起身随意地靠在桌边,目光扫过奴隶微微抬头的阴茎,嗤笑一声却并未理会,开口问道:“按规矩,通奸的奴隶要怎么罚才是?”静澜一惊,脑海中飞快闪过一条条赏罚分明的标准,却并未想起哪一条写了这一点。他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表情却出卖了他。“想不起来就对了。”顾渊呵地一笑,话意却冷冰冰的,“根本没有这一条。因为”他挑起奴隶的下巴,“没有人敢做这样的事。”静澜不敢说话,只是低低的哭,顾渊也没想听他说什么,自顾自说道:“前几年换人是快了些,但也都有缘故。我也不是个刻薄的人,给他们都找了个不错的归宿。倒是你,机灵过了头。”他低下头或许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后悔和畏惧,小奴隶已经平静多了,只时不时地抽泣一声顾渊便笑起来,“做出这种事来,按理讲是要拎出来给大家做规矩的。只是我偏偏心软,念你乖乖服侍了我大半年,就给你个机会。”静澜原已经心如死灰,闻言猛然抬头,又发觉自己失了规矩,慌忙又低下去。顾渊手掌抚上奴隶的后颈,温热的,却仿佛能随时攫取猎物的性命:“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来讨好我,我满意了,会给你这件事的惩罚。若是我始终不满意,你也不用怕去过上千人骑万人操的日子,”他指掌猛的一收,静澜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我会让整个圈子里所有的奴隶,都知道背主通奸的下场。”

这是个毫无公平可言的猫鼠游戏。顾渊或许是真的留了一分情面,又或者只是想给静澜一丝希望再将人打落尘埃。他像只捕获了食物的大猫,一定要先将猎物戏弄个够本才开始吞吃入腹。静澜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完全不敢怠慢这唯一一线希望,老老实实地谢了恩,爬到顾渊腿边安静地跪着,生怕弄出什么惹顾渊生气的动静来。

顾渊打量他一眼,直起身抻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命令道:“鞭子拔出来舔干净,再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好,带上束具去客厅等我。”听见熟悉的命令口吻,静澜终于从灭顶的恐惧中渐渐解脱出来,伏在地上待顾渊上了楼,立即飞也似的动作起来顾渊说了要奴隶去“等”他,静澜就绝不敢让主人先到。

静澜并不知道顾渊上楼是做什么、要多长时间,也不敢磨蹭,扯住鞭梢就借着自己流出的血生硬地向外拉扯。他布满了大大小小口子的肠肉被这样粗暴的动作带着外翻,嘟在肛口,又被毫不容情地随着静澜插进导管灌肠的动作塞回体内。为了省时,他一边忍受着体内一次次充盈的鼓胀,一边伏下身去舔弄吮吸长鞭上晶莹的肠液和腥甜的血迹。待他把一切都收拾好爬到客厅,发现顾渊果然还没下楼时,小奴隶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静静地跪在楼梯扶手旁,仰视着楼梯的顶端,等待男人的出现。

顾渊下楼的时候,静澜正按标准姿势跪着迎接等候他。青年手脚都带了紧致的皮环,项圈更是比脖围略小,勒进了皮肉里,细细的铁链被他衔在嘴里,等待顾渊接过。顾渊牵起铁链另一端的皮质手环,向前拉扯了两下,青年便顺着力道乖巧地爬到顾渊脚边,恭敬地仰头看向男人。顾渊打量他一眼,还算是满意,正要牵着他出门时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停步问道:“没上药?”静澜一愣,随即垂着头乖顺地开了口:“奴隶犯了大错,多疼些时日是应该的。”顾渊“哈”地一笑,漫不经心地将细链在手上缠了两圈,本就嵌进皮肉的项圈似乎要把他脖子勒断似的向前拉扯着静澜。静澜被这股力道扯得后颈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再靠近半分除非主人恩赏,离主人太近便意味着冒犯。“不用在这种事上卖乖,回来自己找药涂上,”见静澜疼的眼角渐渐泛起红痕来,男人悠然地将细链放松了些许,随手又扯了个护膝丢过去,“有你叫疼的机会。”静澜颤了一下,讷讷应了,匆忙带上护具,便听顾渊说了句“走吧”,忙随着男人的脚步爬出了门外。

事实上,顾渊对奴隶的独占欲很强,在这之前连人多的地方都不曾带静澜出现过,带他去流韵的几次甚至赏了他一件薄纱权做遮挡虽然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出了小别墅,静澜第一次真正赤身裸体暴露在日光之下,很快就羞得面红耳赤。顾渊悠闲地在树荫下慢慢走着,不多时便遇见一名高大的男人迎面走来。“你难得有兴致出来遛狗。”那男人笑着与顾渊打了个招呼,又看向强忍着羞耻跪的端正的奴隶,“我是不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小家伙?”“这几年你多半时间都住在焰情,自然是头一次见。”顾渊也笑着回应,扯了扯细链命令道,“向齐霄先生问好。”静澜便屈下身子,红着耳尖细细道:“静澜见过齐霄先生。”齐霄目光扫过奴隶身上鲜艳的鞭痕,心下了然,也不细问,只笑道:“是遛个弯就回去?还是去流韵玩儿一天?”顾渊嘴角一勾,与齐霄对视一眼:“流韵的手段都太温和了些,正要带他去找你,”他又低头看了看静澜,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多见见世面,免得做奴隶的总是会心生反骨。”

静澜闻言一愣在他看来,流韵对奴隶的调教已经近乎是严苛的程度了,原来在顾渊看来竟还是温和的吗?他正想着,项圈又是一紧。静澜心里一惊,忙收敛了心神,望向男人。“瞧瞧,犯了错还敢走神,”顾渊却并没看他,只语气颇为无奈地与齐霄交谈,手上力道却半分不减,“果然是我宽纵他了。”齐霄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流韵本就训的不是家养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再教就是了。”顾渊便摇摇头,索性把事情大略讲了一遍。齐霄闻言微怔片刻,目光终于认认真真地打量了静澜一遍,见奴隶正因不安而缩了缩身子,眼神暗了暗,笑道:“这么看来,你倒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顾渊哼笑一声,也不避讳:“是不错。但要是花心思去找,也未必找不到更合心的。”齐霄便大笑起来,邀他去家里小坐。顾渊略想了想便答应了,扯着奴隶向临近的一座小别墅走去。

齐霄甫一开门,静澜便瞧见玄关处跪着的赤裸青年。那青年屁股里含了东西,垂下一根细细的电线来,见了外人,也不躲闪,乖顺地垂下脑袋唤道:“主人,顾先生。”齐霄嗯了一声,他便又衔了一双拖鞋出来,正正地放在顾渊面前,随后便开始服侍齐霄换鞋。他只道顾渊今日带了奴隶来,必然是要自家奴隶服侍的,谁料一回头发现那奴隶盯着他看个不停,不曾有半分动作,也是一愣,抬头看了看主人,又爬到顾渊脚边试探着问道:“顾先生,月溪服侍您?”顾渊一笑,说了句“不必”,又漫不经心地问道:“看够了没有?”静澜这才反应过来,忙爬到顾渊面前,学着青年的样子用嘴解开鞋带,又扶住鞋帮,方便男人动作。顾渊换好了鞋,终于又分给静澜一个眼神,轻声道:“今儿不是带你出来看热闹的,明白么?”静澜哆嗦了一下,暗骂自己愚钝,忙垂下脑袋应“是”。月溪此时显然也明白了大半,他向来聪明,知道今日若表现的不好就是丢了齐霄的面子,回头必然要挨上重重一顿罚,也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按着齐霄的吩咐先去泡了茶,再回来时二人已经在沙发上落座了。

月溪扫了一眼茶几桌满的,便抿了抿唇,捧着托盘跪在两人面前。静澜也不是个傻的,顾渊虽不曾教他这些,见此情景便觑了顾渊神色,大着胆子爬过去,从茶几下层取过茶杯斟了茶,先奉给顾渊。顾渊却并没接过,只与齐霄聊得欢快。那茶盏烫的很,静澜水葱似的指头很快就泛起了红痕,几乎要拿不住,眼里漫出水雾来。齐霄瞥他一眼,便知道顾渊只在性事上将人调教了个通透,拿他当个性玩具罢了,眼下出了岔子,偏又开始教他这些,竟是个要长留身边的意思。齐霄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一勾,又觉得不好,便轻咳一声,见月溪双臂已经开始微微发着抖,索性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茶几收拾出来放下。月溪不是第一次在一旁捧东西侍奉,却是第一次这么快便得主人的恩赏,忙又惊又喜地谢过主人,收拾茶几时瞥向静澜,心里知道顾渊为何不接,虽不敢随意开口,但念头一转,自取了个杯,又拿了个茶碟,给齐霄斟了杯茶。静澜霎时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重新给顾渊奉茶,又不知这杯已经半凉的该如何处理。月溪有心相帮,却被齐霄淡淡一瞥定在了原地。静澜雾蒙蒙的一双眼睛便怯怯地看向顾渊去,就可怜巴巴地开了口:“主人,奴隶不会做……求主人教导奴隶……”饶是齐霄这种不喜欢奴隶落泪的看了,也暗暗在心里夸了一句“我见犹怜”。顾渊却毫无怜惜之意地坐起身来,目光似是温柔,话语却冷冰冰的:“这七天我什么都不会教你,全看你自己的悟性。”他抚过奴隶手指上的烫伤,略微用力,疼的静澜双手一抖,在茶盏砰然落地的脆响里,顾渊又窝回沙发里去,看着奴隶一下子惊惶起来的眼神,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悟性高,就能留下;若是不然,可就要吃大苦头了。”

【作家想说的话:】

齐霄和月溪是上一本里的一对主奴(装作不是打广告的样子x)

第4章 怜悯 章节编号:6135417

静澜刚刚平复下来的神经再一次被拨动了。他又开始发抖,无措地跪在两个男人面前啜泣着认错。齐霄自是挪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边上看热闹,顾渊也没有给他任何指令,就那么施施然地看着他,仿佛是想看奴隶会做出什么决定似的。他从不教奴隶照顾自己的起居,不过是高兴了摸一摸,性致来了肏一顿,布置功课也只是在口舌和后穴上下功夫,玩腻了,就再换一只别的口味的罢了。不过对于这只胆大包天的宠物,顾渊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或许他极少对这些宠物们发火,已经很多年没有小家伙这样战战兢兢地跪在他面前发抖求饶了,又或许只是这只奴隶的性格相貌合了他的口味。

顾渊正思忖着,却见静澜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抽噎着向前爬了一步,正正地跪在了面前的碎瓷片上。月溪眼见那尖锐直扎进静澜双膝的皮肉里,心里一惊。倒不是静澜伤的多重,只是奴隶是没有自己选择惩罚的权利的,更别提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伤害。他下意识抬头去看顾渊的神色,果然捕捉到男人眼中一抹暗芒。再要看时,便听齐霄冷斥道:“今儿有客人在没折腾你,是为了叫你跪这儿看戏的?”月溪霎时回了神,发现齐霄不知何时已经将茶饮尽了,脸色顿时一白,忙又续上一杯,老老实实地垂下脑袋认错。齐霄冷冷看他一眼,也不去理他,注意力又回到静澜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