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手指退出去的那一刻内壁还牢牢吸附着,似是不忍心放他走一样,空虚的洞口还不规律的一张一合,好像在表达不满。

趁着小朋友伏在地上努力喘匀气的空档,常铭远从带进屋的纸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纯白色的“尾巴”,前部分的肛塞做的小巧又精致,中间略凸起能使它很好的卡在穴口不会掉出来,后半部分的纯白毛绒即使在室内的冷光下也能看出油亮来,摸上去更是手感绝佳,这是他为小朋友准备的礼物。

感觉到有冰凉的物体在穴口徘徊,唐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躲了一下。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冰冷的器械自然是比不过先生的一根手指,用工具没办法感觉到心与心的贴合。

“别乱动,前几天找人给你做的,是干净的,放心。”常铭远以为他是因为怕被用过的东西进入,又补了一句,“用在你身上的都是新的。”自己收的小孩儿自然是跟那些一次性约调的不一样,那些人要么自备,要么消好毒也就算了,但小朋友是自己看上眼带进这个屋来的,自己理应打造好所有的装饰品,把他装扮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唐祎闻言也不乱动了,给“我”做的?虽然他看不见那是什么,但胸腔还是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又配合的努力塌了塌腰。冰凉的物体进入身体里的感觉绝对说不上好,他适应了一下,轻轻晃动着身体,能分辨出有一种垂坠感,殊不知这个动作在他先生眼里是多么的下流。

小朋友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跪在地上,后面插着自己挑的材质的肛塞,轻轻摇摆着屁股,这俨然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但常铭远并不打算有什么动作。感觉到跪伏的姿势对小朋友而言已经有点辛苦了,两只胳膊在轻轻的打颤,“直起身来,手背后,腰用力弯,后腰,背打直,对,翘起来。”唐祎不顾羞耻配合着每一个行动指令,想要证明什么,性器也慢慢变成了半硬的状态,顶端挂着的前液淫靡的要命。

“我们唐唐真漂亮。”常铭远欣赏了一会儿唐祎的跪姿由衷的感叹道。

“转过来,看着我。”

小朋友乖顺的转了过来,跪趴的姿势染红了胸膛脖颈,羞怯的眼神从自己的裤脚一直爬到双眼站定,无疑,这就是一件由自己亲手打造的艺术品。他拉过唐祎的手,放在了自己西裤拉链处。

“不是好奇我有没有感觉?自己摸摸试试。”

唐祎的手刚碰到常医生的性器就瑟缩了一下,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受到里面的状态,箭在弦上的感觉他不可能不知道。

常铭远慵懒的往后一靠,感受着靠垫支起身体的舒适感,解开了腰带,点了点下巴示意。“我说过,一切都靠你自己赚,今天表现很好,这就是你的奖励。”

唐祎看着先生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用手碰了一下裤扣,随即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先生,深吸一口气用牙叼住了布料,上下牙相互配合着一错就解开了。牙齿咬上拉链,嘴里有一种金属的味道,但一切的一切都只能令他更沉迷。

轻慢的咬下裤链,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热气的扑袭,他用鼻尖轻轻的蹭了蹭,换来的是自己逐渐升高的羞涩感。隔着内裤舔了一下柱身,舌尖下的坚硬使他欲罢不能,随后在顶端轻轻亲了一下,发出了细小的声音。

待到先生的性器直逼眼前,他仿佛直接抛下了所有与眼前这个人无关的想法,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一句话“取悦他”。抬头看了一眼先生,得到无声的许可后又在侧面轻吻了一下,才把头部含进去。

“唐唐,告诉我,你现在亲密接触的这个人,是谁?”

唐祎往上抬了抬头,确保牙齿不会碰到后笃定的说:“是先生。”说完就又轻轻含入用口舌侍弄着。

“好,我现在需要你只听我说,能做到吗?”

唐祎含着性器点了点头。“把牙齿藏好,对,刮到会痛,像尝甜品一样,轻轻的舔就好,就是这样,可以再往上一点,我那里比较敏感,”小朋友学的很好,一步一步都跟得住,甚至还能举一反三,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常铭远舒服的把头靠到后面,“继续,现在试试吞吐,让它进到你最深处,对,再往下,往下。”声音逐渐染上欲望,感受到自己的顶端进入了一个更加紧密的区域,甚至是有点压迫,敏感处被喉咙蠕动所包裹,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小朋友强忍着干呕的反射努力将性器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包好牙齿怕剐蹭到柱身伤了它,喉结随着吞吐被性器撞的一上一下,自己的性器高昂起来一抖一抖的往小腹上戳,淋出不少前液,随时都在发泄的边缘,性感的要命。

到了自由发挥的阶段,唐祎脑海里只有先生低沉又带几分沙哑的一句又一句,努力取悦着所说的所有敏感点,除了眼前的这个人别的再想不起来。在他最长时间把庞大的东西含入喉咙的时候,如愿听见先生一声轻哼,“我们一起。”随即一股略低于体温的液体射入了他的喉中,他也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着射在了地上,没有任何触碰。

小朋友被呛的要命,却还是尽力往下吞咽。常铭远随手拿了瓶水拧开递过去,没收回的手就在唐祎脸颊脖颈处作乱,“今天好乖,太棒了。”

连喝了几口水才顺好气,口中轻微的麝香气味让他又回想起刚才。他完全只听这个人的话,只做这个人想让他做的事,好像这就是执掌世间万物的造物主,自己只能跪在其脚下听之任之,奉献一切。又把头轻轻的放在先生腿上,任他像撸猫一样胡乱的呼噜着自己,这种安心,太难了,就像顺着几万米的高空跳下被踏踏实实的接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再也想不起来之前他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一个细节都记不清楚,他只能记得这个人教给他的一切,只能刻画下眼前人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或许,这就是无声的烙印。

作者说:

日更又+1

常医生:甭琢磨以前那点有的没的,想我就好,做不到我就帮你记住。

爱你们,啾啾!

第16章:燃爆。

“是我彻彻底底甘愿臣服,接受一切的人。”

日复一日,常铭远照常在科室值班,今天病人出奇的少,他也知道在急诊病人数量是玄学,这话不能说,一说就兜不住,但心里又着实不踏实,也就留了个心眼。

他正在处置室处理一个外伤患者,就听见急诊这趟走廊徘徊着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护士奔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常医生,常医生!望江路发生重大事故,全院戒备!常医生!”

常铭远心却是一松,预感不佳却悬而不决的感觉比忙碌更难受。手下利索了不少,以最快速度缝合完伤口就往诊室外跑,整个医院大厅充斥着来来往往的噪音,平车车轮和地面迅速摩擦的声音,医护人员大呼小叫调度的嗓音,普通就诊人员凑热闹的窸窸窣窣,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带他回到了那一天。

分诊台的护士三言两语就讲完了目前他们所知的一切,望江路一家饭店突然发生爆炸,伤者人数未知,现场情况未知,消防和救援队在赶往现场,也没有回复,市里调度指示让医院高度戒备快速调度好所有医疗资源。

门口停着一辆辆平车,所有没被派出去还能调出来的医护人员都在门口紧张的望向路口方向,以往门口总会停几辆没有派出任务的救护车,现在的门前车位却是空空如也。他似乎能听见每个人心里如擂鼓一般的心跳,能看见每个人的焦急带着翅膀飞到半空互相交缠。

救护车的鸣笛声越来越明显,从单一的频率,到互相交错,到彻底听不出来数量,仅仅就过了几秒钟,没有人能判断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几个年轻的小护士用力的抓着白大褂的边边角角,似乎是在给自己无声的鼓励。

这个场面令在场的所有人终身难忘,一辆辆救护车错乱的停在门前,之前分好组的医护人员如饿虎扑食一般扑向车门,院前急救人员边下车搬动病人边大声喊着病人的情况,把病人稳妥的放到平车上之后马上又调头开往来时的路口,不停的折返。

大厅似乎都充斥着烧焦的味道,常铭远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还有意识的患者不停的咳嗽、哀嚎,脏话,父母,名字,到最后都变成无意义的吼叫。没有意识的患者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平车上,像个物体一样被搬来搬去。

燃爆造成的烧伤实在太可怕了,轻则皮肤上布满了小水泡,还往外渗着血,重则直接呈焦黑色,摸上去像皮革面一样,甚至令人觉得这就已经是一个物体,而不是一个生命。

常铭远之前也接触过不少烧伤的病人,但这么大的数量这么严重的程度也是第一次见,他站在大厅来回奔跑指挥着每个小组,分级诊治病人,保证能第一时间抢救有生命危险的病患。听见平车声他恨不得跑的比护士还快,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是无上的真理。

一个抬头恍惚间他看见了一个小男孩安静的坐在角落的平车上,没有哭,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目光呆滞的看向奔忙的人们,复转头又看向了常铭远,和他对上了视线。两个人的对视在此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有一瞬间常铭远觉得这个小男孩只是个幻觉,再用力一眨眼平车上就会是空空如也。好像整个大厅的喧嚣嘈杂都一刹那静默,在运动着的人们都变成了虚影,只有小男孩身上才是实焦。

他快速奔跑到小男孩身边,看见手臂上贴了个“4”,也稍微放了下心,这就意味着这不是个有生命危险的患者。他问小男孩名字,和谁一起去的饭店,小男孩统统没有反应,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根本就不想理。他又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告诉他到了医院就不用怕,穿白大褂的叔叔阿姨一定会照顾好他。还是没得到任何回应,常铭远又查看了一下眼球,没有脑损伤的迹象,但这种对外界毫无反应他还是觉得不太对,招呼了个护士过来看着点小孩儿,别让他乱跑。

都安排好了他又转身去门口接车,刚一转身就听见小孩儿对着他喊了一句,“内”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也听不太出来这个字有什么意义,还是重新投身战斗。

时间快如飞梭,他记不起来自己已经忙了多久,直到门口救护车的数量越来越少才能长出一口气,有点眩晕。又想起来那个小孩,状态实在是不太对,还是不太放心。来回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他嘱咐的那个护士,给小孩儿约了个脑部和肺部的CT,这种燃爆现场的烟尘对肺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他一边帮护士推着平车,一边几次试图跟小男孩进行有效沟通,但都失败了。在等待做CT的时候常铭远去了附近的一个处置室,小心翼翼的给小男孩处理一些细小的水泡和创口。小孩儿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有在酒精直接碰到伤口的时候才会瑟缩一下。

唐祎刚回家,开门看见阿姨和小宝都不在,算算日子应该是去做康复训练了,去冰箱里给自己拿了罐冰可乐窝在沙发里开了电视。随手拨到了本地的地方电视台,以往这都是充斥着电视推销和各种无意义的广告甚至是直播斗地主,但今天却是个女主播面色严肃的在播报什么新闻。

他边拉易拉罐边听,抬头看见电视里熟悉的街景时心里咯噔一声,这望江路是小宝去做康复治疗必经的一条路。唐祎赶紧拿起手机给王阿姨打电话,刚打通就听见电话铃声在茶几上方响起。他心里越来越没底,但又想着现在是不是太早,以往阿姨都是晚上才带着小宝回来的,再说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合。

他强迫自己安下心在沙发上坐着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表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机械齿轮的声音在这个空荡的屋子里显得突兀至极,拉开了就没喝的冰可乐不断升温,罐身上的水滴一线一线往桌面上流。唐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脑子里想象了无数个画面,他直接设想了最坏的结果,因为如果做好了面对最差结果的心理准备,那再接受到的任何消息就都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