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试探【剧情】颜

纪忱宁试图看清这人身上更多的细节,那人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心思,单手解下领带蒙在了纪忱宁的眼睛上。

眼前一片漆黑,触感与听觉瞬间变得更加明显,肉棒一次次捅开穴道带来的快感渐渐将纪忱宁拉进欲望的漩涡。

男人的体力惊人,用这个姿势肏了他半个多小时才慢悠悠地将人抱起,手臂拦住纪忱宁的大腿,肉棒依旧没有抽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一下下往上顶。

纪忱宁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能用双腿牢牢地夹紧男人的腰,他虽然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东西,但也能察觉到眼前一点点亮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这是在小区!”纪忱宁慌张地推着男人的肩膀,他疯了,要是被人看见了...

“怕什么?直播的时候几万人看着也没见你害臊。”男人语气微微带着不爽,他脱下外套盖在纪忱宁的身上,这样外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会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小区里并没有多少路人,男人熟门熟路地抱着人进了电梯。

纪忱宁发现他竟然知道自己现在的住址后更加害怕,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可现在他的穴里还紧紧地裹着男人的肉棒,他根本不敢大声呼救。

电梯很快就到了,男人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开门。”

“不,我不住这...你找错了。”纪忱宁打死不认,这里可是周沂白的房子。

“还装?要不给你那小男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开门?”男人说着大手就摸到了纪忱宁的口袋里,作势真的要给周沂白打电话。

纪忱宁疯狂摇头,“别打!不可以告诉他,求求你了!”

想到温柔的周沂白,纪忱宁便难过的心痛,他并没有想要欺骗学弟,他真的很想和学弟在一起,原本想解约后就向学弟坦白自己兼职的事情,可现在...

“是指纹锁,我给你开门,你不要告诉他。”绝望之后便是彻底的冷静,纪忱宁开始理起仅有的几条线索。

这个男人带着豪表,身材健硕高大,之前可以轻松入侵他的房子,而且还看他的直播...

纪忱宁的脑海中瞬间蹦出来一个人,阿努萨。

不对,他摇摇头,阿努萨是喵木介绍给他的,不可能是他。

“想什么?专心一点。”男人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出神,他找了卧室,随后将纪忱宁往大床上一扔。

“这就是你们同居的房子?”

纪忱宁居然还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来些许愉悦,他有些不解,不过变态的想法本来就难以理解。

男人单手控制住纪忱宁,另一只大手则是在他的身上乱摸。

纪忱宁顿感恶心,他真的不想把学弟的房子弄脏。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喜欢的主播,给被人肏的时候那么骚,对我就不行了?”

果然是直播间招惹到的疯子。

纪忱宁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线索,他继续套话:“我直播...是为了生活,你如果是我的粉丝,可以在直播间互动。” 能带的起几百万的豪表,怎么可能刷不起礼物。

他劝道:“你现在这样是犯法的。”

男人不屑地轻哼一声,随后不在理会纪忱宁,直接将人摆成跪姿,然后熟门熟路地重新将肉棒插进湿软的嫩穴。

“嗯啊.....哦哦...不要...慢一点...”

纪忱宁没想到男人一插进来就肏的格外凶猛,恨不得将两颗睾丸也塞进他的穴里。

这个人从今晚出现一直到进了公寓,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非常不错,可现在却像是生气了,用力掰着纪忱宁的大腿,打桩机一样疯狂肏干。

纪忱宁很快就被他这种疯狗式地肏干送上了高潮,他张着嘴巴连舌头都伸了出来,断气般地呻吟。

“别这样...我受不了...”

他的求饶被视而不见,甚至男人还肏的更狠,过了一会又把他换了个姿势,压在墙上狠狠进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小腹已经宛如三月怀胎的妇人,整个下体都糊满了精液,又一次被射满宫腔的时候,纪忱宁脑袋一歪趴在枕头上昏了过去。

周沂白皱着眉头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纪忱宁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累晕了。

周沂白有些意犹未尽地抽出自己的性器,憋了这么长时间,一见到学长就有点控制不住。

他故意泄露出来的信息足够让学长联想到直播,双管齐下,一方面用正常身份与学长相处,让学长慢慢爱上他,另一方面扮演疯狂的变态粉丝进行强奸,既可以让学长害怕直播又可以光明正大地享受学长的身体。

周沂白抱着人来到浴室,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仔细洗干净,此时纪忱宁的脸上还蒙着他系上的领带,大腿根都是青紫的痕迹,一副人事不知的可怜模样。

他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学长放到床上,见纪忱宁的额头微微出汗,又将房间调到合适的温度,随后才进了浴室。

等男人一离开,床上原本昏睡的人立马睁开了双眼。

纪忱宁揭开眼上的领带,撑着酸痛的腰艰难坐起,男人脱下的衣服就放在床边。

他仔细听了听浴室传来的动静,随后迅速下床,翻开男人的外套口袋,果然,他的光脑在里面!

纪忱宁心中一喜,只要能拿到这人的光脑,他就可以去警局报警。

纪忱宁试着打开光脑,可惜男人上了锁,光脑的屏幕亮了下,上面的壁纸竟然是睡熟的纪忱宁。

他恼恨地砸了下枕头,这时外面的水声停了,纪忱宁不敢耽误,迅速将光脑塞进自己的枕头下,然后躺倒床上蒙上领带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男人进卧室后径直取走了自己的衣服,似乎并没有留意到纪忱宁的小动作。

他还没松口气,那人却在床前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