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绿色的糖纸流光溢彩,beta将糖纸展平,用手指扽了扽,放在手心看了看。

他的眼中有些许的笑意,绿色的糖纸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皙,几乎呈现一种病态的透明。

手腕上都是昨晚被攥出的淤痕,但beta丝毫不在意,他将展平的糖纸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然后打开了床边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是满满一抽屉成沓放好的各色糖纸。

beta把这张新的糖纸小心地插入抽屉那一沓绿色糖纸里面,用手轻轻拍了拍,再把抽屉合上,手抚上小腹。

昨天回来的太晚,半瓶酒下去腹部灼烧的厉害,他原本就有几分醉意,再加上祝珩要得太狠,他几乎还没做完就昏睡了过去。

肚子里空空如也,一股股酸味儿泛上来,beta觉得有点恶心。他掀起被子,走下床,去浴室清理自己,打算洗完澡之后给自己做个简单的早餐。

祝珩接完助理电话走进门来,看到床上已经空了。

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门好像没关严实,祝珩在外边等了一会儿,见beta迟迟不出来,有些不耐。他下了床,走过去拉开门,却被里面的场景惊住。

花洒喷出的水汽蒸腾得整个浴室雾气萦绕的,beta赤裸身体背对着门跪坐在地上。温热的淋浴给他的白嫩的身体蒙上一层浅浅的粉色,软嫩的臀瓣被地板挤压的变形,斑驳的吻痕从后背腰部位置一直蜿蜒到颈后,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而浴室里的人,正睁着迷茫的眼睛,茫然无措地转过头看向突然闯入的祝珩,手指还在后穴里停着,一股股白色的浊液沿着他的指根往下流出来。

祝珩从来没留宿过这么长时间,beta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祝珩被这冲击力巨大的景象弄得一下子就硬了。

他不会委屈自己,走进去从背后抱住beta的身子,把他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细长的手指探入湿热的后穴,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搅弄。

beta半截腰都软了,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手臂软软地推拒着背后靠过来的火热胸膛,淡红的眼角有几滴水珠滚落,又往下淌到锁骨,小腹,最后流向下身。beta的声音很弱,低低地道:“祝先生,今天能不能不要了……”

祝珩以为他是没有力气了,便没太把beta的拒绝当回事。他舌头打着圈儿吸吮舔弄着beta后颈上自己咬出来的齿痕,像是着迷一样,呼吸喷洒在beta的脑后,在他耳边低声道:“再做一次,就一次,做完就放过你。”

beta反着推拒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来。

等到后穴里的精液流得差不多,祝珩把beta抱起来,给他翻过身放到旁边的洗手台上,让他双臂搭上自己的颈子,下身稍稍撤出洗手台面上,悬在外边,然后就扶着怒张的东西抵住翕张的微肿穴口,往前一顶,头一次正面进入了beta的身体。

beta后穴里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里面张着,一插进去就欣喜地细细密密地咬他阴茎,性器被里面的媚肉刺激得更加粗壮,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但他还有那么一点良心,顾及着beta昨天被迫承受了他一晚上的索取,于是抱住beta,将他背弯儿抵在墙上的镜子上,让beta的双臂搭住自己的脖子,上半身靠在他怀里,直到两人交颈相缠,才开始重重地操弄起来。

beta的脸颊贴着他的后颈,触感滑嫩滚烫,唇间的吐息粗重无比,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

他的手可以托住beta整个柔软的臀,两瓣臀肉在他指间挤压溢出来,诱惑着他不断的揉捏挑弄。

beta没什么反应,任他揉圆搓扁,连闷哼都没有。

祝珩来来回回抽插了上百下,紧致的肠肉绞得他性器硬的像烙铁,直到肠肉因为不受控制地收缩,他才终于有了想射的欲望。

将阴茎抽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身下的大理石洗手台上,祝珩捧着beta的后脑勺享受高潮的余韵。

他找出浴巾将两人裹住,喊了beta一声,没人应。

祝珩终于察觉不对了,换了个姿势把人横抱进怀里,才看到beta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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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把人抱着,慌张地送进医院。

医生愤怒地指着他鼻子呵斥,说媳妇儿生病了都不知道,果然是精虫上脑的alpha。

医生是个omega,他只需稍微释放点信息素就能把他压迫得站不起来,但是祝珩没敢,也没敢反驳说beta不是自己媳妇儿,毕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但是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啊,beta又不是哑巴,说句自己难受怎么了?

医生给beta开了吊瓶,让护士给他把水挂上,又嘱托了一番病人忌口荤腥油腻什么的才走,祝珩嗯嗯啊啊地应了。

祝珩在旁边坐着,看着病床上beta苍白消瘦的身体,又想着他昨晚那些荒唐事儿。

他抽了下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当时是魔怔了。

就是个床伴儿而已,他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beta招别的alpha跟他有什么干系?咬他干嘛?自找麻烦。

应该是alpha信息素的支配让他占有欲过度,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无形中将他对他哥的情感转移到了beta这个无足轻重的小情儿身上。

beta跟他签了八年的协约,那么理所应当地,beta这八年里是他的所有物。

没有一个alpha会容忍别人觊觎自己的东西,归根结底,是肾上腺和脑中腺体共同作用罢了。

遗憾的是,alpha生理机制的借口并没有让他就此平静下来,反反复复的心理建设只会让人发觉自身心中有鬼,祝珩觉得自己更加混乱。

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着了魔一样咬上beta后颈的画面就觉得庆幸,庆幸自己当初明智,找了个beta当床伴。要是个omega,说不准昨天一冲动就把人标记了,那就麻烦大了。

祝珩有些烦躁,干脆起身走出病房,在走廊外边的长椅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有个护士推着小车经过,说:“先生您好,这里不允许吸烟的。”

祝珩把烟掐了,扔进垃圾桶,道:“抱歉。”

他越想越觉得乱,干脆下楼去散了会儿步,等再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份早餐。

祝珩提着一桶煲好的皮蛋瘦肉粥推门进来的时候,beta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