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一堵,眼神闪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祝珩的脸色一下子黑下来,手上不自觉用了几分力道,心中有数了。

倒不是说有多少生气,但心里堵得慌。

自己一整天奔波劳累,没一刻休息的时间,只为了能早点见到他。没想到这个小没良心的在电脑前忙碌到深夜,只是因为给别的男人准备什么生日礼物而抓耳挠腮。

见他不回答,祝珩也不逼问。鼻腔里逸出一声轻蔑的“切”,眼神是对那个“同事”毫不掩饰的鄙夷:“一个同事就这么上心?”

他凑近beta瓷白的脸,看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洒下一片扇形阴影,黑色的睫毛与雪白的皮肤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人心绪激荡。祝珩亲了亲beta柔软的唇,压低声音说:“你对外人这么好,那我呢?就剩两三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的礼物呢?”

alpha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卧室,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忽视。beta不自觉地抬起眼皮,直直撞进他幽黑的瞳孔里。他眼中反射自己的错愕的脸和柔和的卧室灯光,正专注而深情地望着他,深邃的目光仿佛能摄人心魄。

beta一瞬间回不过神,支支吾吾,有些紧张,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说:“到时候……会准备的。”

祝珩顺势把他压到床上,按着人亲了一会儿才把他放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beta,哑着嗓子在beya耳边吹气:“你把自己送给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beta面红耳赤地推开他,小腿甚至还轻轻踹了他一下。他挣开祝珩的怀抱,慌慌张张地说自己要去洗澡,就光着脚飞速跑进了浴室。

祝珩维持着被他推到的姿势,感受着腿肚被他轻踹的钝钝触感,一点都不疼。beta根本没使力,不像是埋怨生气,倒像是因为害羞而撒娇。

眼神幽深的男人死盯着beta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明显笑意。一丝不苟的背头被alpha轻易揉乱,他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松开几粒绷紧的纽扣,胯下鼓起一个可疑的包。

俊美的男人一直没动,就这么盯着磨砂玻璃门,似乎能看穿模糊的浴室玻璃。过于常人的感官时刻捕捉着浴室里面的沥沥流出的水声,祝珩的喉结滚了几滚,咽下干渴,呼吸性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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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祝珩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头埋在被子里痴汉一样呼吸着床上的味道。

不是给他买的那些带香气的洗发水沐浴液的花香,是beta原本的香味,一股沁人心脾的桃香。他之前自顾自沉迷于暗恋中无法自拔,洗澡的时候让beta倒上香味模仿他人,从未凑近闻过beta的后颈。现在想起,祝珩觉得自己当时是个傻逼,只会用拙劣的手段满足自己,竟会忽略这让人上瘾的香味这么多年。

水声哗哗地冲刷着,祝珩把手枕在身后,想象着他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的样子。

beta怕冷,洗澡的温度通常会调得比较高,时间一长浴室里就会氤氲起朦胧不清的热气,把他全身细腻嫩白的皮肤蒸腾成诱人的粉色。

beta肤白,就连性器都是粉色的,和他狰狞粗壮的紫红一根完全不同,操的时候会一晃一晃地在小腹来回拍打,有时操狠了,甚至不需要任何外力抚慰就能射出来。

滑腻吸手的臀肉间沟壑里藏着一个隐秘诱人的粉嫩小口,又会裹又会吸,一根手指进去就死死含住不放。湿热柔软的肉壁藏在里面,每次搅进去都能让祝珩头皮发麻。

再想下去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祝珩甩甩脑袋,忍着喉间干渴,强行打断了自己的幻想。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细微下来,一道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传入祝珩的耳朵,宛如就在他面前炸开。祝珩吓了一跳,拖鞋都没顾上穿,忙跑过去拉开门一看,一股浓郁的气味铺天盖地。

两个人在见到彼此的瞬间都愣住了。

beta光裸着白里透红的身体,僵硬地站在热气腾腾的水帘里,望着地上碎裂一地的玫瑰香沐浴露发愣。

香槟色的玻璃碎片散了一地,有几片正好掉在beta的脚边,在地上折射着水光。

见祝珩闯进来,beta下意识举起双手,手足无措地解释道:“沐浴液快用完了,我就使劲甩了甩,手一滑,没拿住。祝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就慌忙用手伸向地上去捡四分五裂的玻璃碎片。

浴室里霎时充满了玫瑰的香气,冲得祝珩头脑发晕。每一粒漂浮在微小的玫瑰香气味分子都在撩拨着他敏锐的嗅觉,可他却觉得桃子更加憨态可爱。

玫瑰花的香气蒙了口鼻,却再也蒙不住心。

祝珩回过神,一下子拦住他,说:“不用了,以后再也不用它了。”

他抽过浴巾裹住beta纤细单薄的身体,把人打横抱到另外一间干净客房里。beta红着脸和身体被祝珩抱着,双手下意识搂着祝珩的脖颈,迷茫着一双湿润的眼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把人放在客房柔软的被褥里,浴巾被他扯开,随意扔下床,祝珩解开衣服,毫不犹豫地欺身压上去。

夜已经深了,别墅里漆黑一片,只有楼上的房间还亮着暖黄的灯光。

beta的眼角、唇瓣、胸前、臀肉和身下无一不是红的肿的,喉结、锁骨上俱是浅浅重重的牙印,小腹上白斑点点,有的稀薄,有的粘稠,有的已经半干。

小穴被磨得红肿,灼人的性器从穴口一直烫到生殖腔的腔口肉环。满肚子的精液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排不出来,硬挺的阴茎动一动都会搅弄出精液与淫液混在一起的水声。龟头在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地动作着。

“唔……祝先生,不要了,不……”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滴滴滚滚,均被祝珩用舌尖缠绵舔去。beta额前的头发全是湿的,从上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干过。过于频繁的高潮让敏感的肉穴陷入痉挛,只浅浅的捣弄都能轻易让他感受到灭顶般的快感。他被干到昏过去又醒来,整个身体无力地被那根粗热东西捅穿,他嗓子都出不了声了,祝珩还在乐此不疲地抱着他亲吻,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祝珩迷恋地堵住他的唇,汲取beta口腔里清甜的津液,跟他呼吸交缠。祝珩食髓知味,意犹未尽,“最后一次,做完就放过你。”

beta拒绝无果,只得尽力收缩着火辣辣的小穴,水声咕叽咕叽,肠肉与粗壮的茎身贴合,没有一丝空隙,竭力想让祝珩快些释放。

过度纵欲的后果是,两人第二天都睡过了。

beta是被满室闯入的阳光唤醒的。清晨的太阳不热,但有些刺眼,在眼前蒙上一层红色的耀目光芒。beta皱着眉动了动眼皮,满是吻痕的手臂伸到床头摸索着手机,看情时间的一瞬间,他倏地从床上坐起来。

祝珩怀里一空,也醒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半坐起来,打着哈欠问道:“怎么了?”

“要迟到了。”beta顾不得浑身的酸痛,掀起被子就要起床,被祝珩一把抱住重新一起躺下。

“还早,我送你。”

beta明显犹豫了,自己坐车肯定要迟到,和祝珩一起去公司,时间应该刚好。可跟总裁同一辆车上班,被有心之人看见了,又要惹出些是非。

beta权衡了一会儿,又挣扎不出。他纠结着咬了咬唇,只得答应,道:“好。”

刚到秋季,天气刚刚转凉,还没到很冷的地步,因此两个人穿得不是特别厚。吃完早餐,祝珩给助理打电话让他不用来接,自己领着beta去了地下车库。

祝珩很喜欢玩车,因此这些年来收藏过不少车辆。他随意开了一辆,选了个颜色相对低调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