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好!”天天珠宝玉器换着花样送,还不需要陪睡。

思及此,心间又莫须有的升出一股烦躁之感。我一向待人温和,做事有条有理,就算将我捧上天的恩客另寻他人我也不曾有半分愤怒。这几日确实做事带有不耐,我暴躁吗?

我欲求不满!雪阳这个柳下惠,天天勾引得我浴火焚身又一盆冷水给我泼下来,还需要回到行里自己解决,要尽兴不尽兴的,真想找个男人翻云覆雨一番雪阳又盯得紧,何况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他的人,谁敢碰我?

茶盏哐得一声搁在桌上,师父面带怒气,吓得正在唱戏的人身子一抖,调子偏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师父就是这样,在唱戏这方面要求严厉,不然也出不了我这样的名角。

“去,你去教教他。”师父起身下了命令,背过手大步走了。

我安慰了出错的后辈,而后教起他如何唱好,不知不觉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直到将军府的仆人出现在我眼前。

小翠带我来到他的房间。

我衣衫褪尽当着雪阳的面做着润滑,手指在后穴里抽送扩张,前方硬起的性器抵着我的腹部吐出透明的液体。

后穴被我玩弄得又湿又软,指尖扣挖着瘙痒的肠壁软肉,脑海中不知第几次出现雪阳硕大的肉棒画面,前端龟头微微翘起,柱身筋脉盘亘炽热坚硬……

突然他布满厚茧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我浑身燥热,手指退出,我的后穴饥渴难耐不满地瑟缩着。

柳下惠终于忍不住要亲自上阵了吗?

我看不到后面的情景,一个冰凉的硬物抵着我的穴口,我一个战栗,冰凉的硬物便撑开松软的后穴插了进去。

我回头望了一眼,雪阳垂目手掌握住一根通体雪白的玉势,见我看他,他便拔出玉势又送了进去。

玉势尺寸并不大,顶端没有达到最深处,只能磨蹭着靠外的肠壁,配上他不紧不慢的速度最是磨人。

我扭动臀部迎合玉势的进入,冰凉的玉势被肠壁含得温热,我祈求他能加快一点速度好缓解我的情欲之苦。

“这根东西是不是有点小了?”雪阳自顾自说着,“明天给你换跟大的。”说完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我并未看见。

涨得难受的阳根被他握住,我浑身一颤,不止是因为第一次被他握住,更是因为他常年握剑的手掌粗糙,撸动着带来别样的快感。

“嗯……”情不自禁的呻吟破口而出,我涨红了脸,第一次感觉被人撸竟这般舒爽。沾上粘滑液体的手掌包裹住龟头打转,掌心研磨刺激马眼,爽得几乎下一秒就要射了。

“哈……”我努力想封住嘴唇,细小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

手掌套弄着我的柱身,玉势匀速在后穴里抽插,最为敏感的地方在他手里玩弄,我挺着腰身在他手里抽送,他像是不满收紧了指节,勒得我不敢再动,手指又寻着冠状沟抚摸。

快感涌遍我的四肢百骸,雪阳加快套弄的速度,指腹揉按马眼打转,我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加重身体紧绷,等待着高潮的来临。

就在我即将射出时,手掌褪去,连带着拔出后穴的玉势,雪阳又下了逐客令。

我恢复清醒,不满的情绪爬上我的眉间,我几乎冷着脸穿好衣服,竟连礼也忘了行气冲冲离去。

干你娘的雪阳!

我面色不好到极点!小翠担忧得盯着我,我猛地叫她,直言不讳,“你家将军是不是有病!”

她瞪大眼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将军对我们还是很好的……”说了她又沉默不语,除了花心这一点。

这不,我才出将军府的大门石阶还未下,一个妖艳贱货便冲了上来,叫骂道:“就是你这个烂货,勾引将军不见我。”

我正在气头上,他像只疯狗扑过来,我站在石阶上正眼都不想瞧他,抬腿结结实实的一脚踹在他胸口上,他又像球般骨碌滚下台阶。

我面色一变,不是怕我将他踹出什么毛病,而是刚刚动作太大,要决堤的阳根马眼被刺激着抖动射了出来。

三步两步走上了马车,那人爬起来还想纠缠被侍卫拦住。

我掀开长衫,里裤被精液湿了一团。

那人叫骂不停,肮脏词汇不绝于耳,我揉揉太阳穴,何必呢?男人又不是只有雪阳一个,闹成这样自降身价。

没记错,那人是另一个戏坊里的招牌,模样倒生的我见犹怜。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两天居家隔离 有时间更一哈将军 肉看不过瘾可以看看另外一本哦~

第章 我饥渴难耐,压住将军,主动坐上大肉/棒颜

翌日,破天荒睡了个懒觉,一连几日的消耗身体略有吃不消,吃不消也就罢了,关键没有酣畅淋漓,吊在半路不上不下。

再这样下去我就蒙脸去青楼嫖,找个器大活好的男人!从接触床事至今,第一次对男人欲求不满,我看不止雪阳有病,我也是。

满园行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表演接纳客人用,后院是居住和学戏用。

“师兄早!”

“师兄早!”院里大家本来在舞刀弄枪,见我都齐齐停住用稚嫩的声音问候。

“大家早!”都日上三更了,还早?我扫过他们,婴儿肥的脸蛋眼含童真与点点倔强,都约莫十岁左右,仿若他的曾经。

小师叔的身影又从我脑海飘过,其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太清,唯有那赤目的红色记忆犹新。

我摇摇头,将小师叔的身影抹去,却发现大家还盯着我看,一个个坏笑的样子。

“瞅我作甚?好好练戏。”我确信自己今日并无异样。

大娃年龄稍大,站了出来,“师兄你把春华戏坊的招牌揣了,几天不能唱戏,他们的戏迷都跑我们行里听戏了。”

“对啊对啊!今天好多人买我们的门票,现在都没有位置了。”说话的是小春。

“师兄你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春华戏坊的老板上门闹事要你赔钱,结果将军府的人一来就不敢吱声了。”

“将军府还来人了?”我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