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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2 放浪叫床 被将军狠操后茓射精颜

咬完我偷看雪阳,入眼只有他模糊的身影,为什么每次雪阳都背光?看不见他的表情又怎么猜他的心思?察言观色的功夫不就毫无用处了。

突然我心悸一瞬,转念一想,那我的神情他不就全收入眼中。

“啊~”容不得我多想,雪阳压住我腿弯使我臀部抬高,他挺动腰板拔出里面的巨根,整根拔出,较粗的龟头勾住我后穴口的软肉,撑开的后穴仿佛在邀请他再次进入。雪阳也确实这么做了,对准柔软的后穴整根插入直捣黄龙。

“唔嗯~”我想控制我的神情,可感觉过于舒爽,我弓起胸膛脑袋后仰,身体兴奋得叫嚣着,甚至配合将双腿分得更开,在肉棒拔出去时期待着肉棒的下次进入。

“哈~啊~将军。”我唤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嗯?”他语气略有不满又是狠狠一顶,几乎肏进我肚子里。

“啊!雪……雪阳……”那有那么容易改口,于是我只有多叫几遍适应一下。

“雪阳,啊~太深了,受不了~”

“难受吗?”他这次轻轻得将巨根送了进去。

“不……不是,太爽了!”我话音刚落,雪阳便提速抽插后穴,却没有整根拔出,而是快速地用龟头顶着我深处的敏感点,后穴口的薄肉被他肉棒带出去后进入时又陷进去。

两个阴囊湿乎乎拍打着我屁股啪啪直响,我射过的阳根垂在我腹部上有勃起之势。

“啊啊~”血脉偾张的热度足以驱散空气中的寒冷,泪水夺眶而出,嘴巴被迫张着随着他一次次顶撞发出一声声浪叫。

雪阳抬起上半身,改为双手压着我的腿弯,我的膝盖抵在床上,全身上下屁股翘得最高。微睁开眼,便是巨根来回进入我后穴的场景,咕啾咕啾带起不明液体四处飞溅。

“哈啊~啊啊……”看着实在羞耻,我索性闭上眼,可他肉棒不停干着我,脑海里自动配上巨根进入的画面,脸颊上升的温度大概烧进了我的脑子,所以我思绪才会一团乱糊,心脏狂跳不止。

“雪阳~啊~”

“快一点~”我开始胡言乱语,“啊~那里……嗯啊~好爽。”

淫乱的叫床夹杂雪阳粗重的呼吸,他发了狠地进出后穴,我叫得愈加大声,双手在他汗津津的后背抓挠着。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侵蚀我的身体,“啊啊啊……太快了……”我呜咽着,声音带着哭音,后穴不停瑟缩着吸咬肉棒。

雪阳低喘一声,他像一只即将征服属于自己领地的雄狮进行着最后的对决。

“啊啊~”我的身体突然紧绷,龟头一抽一抽吐出白色的精液,后穴肠壁紧紧绞住里面动作的肉棒分泌出淫荡的液体,使得肉棒的进入顺畅无比。

“哈~啊啊……不行了……”我喘着粗气,牙齿紧咬,这陌生又要命的快感。

雪阳反复抽送数十下,里面的肉棒跳动着喷射一股股精液,多得从后穴口挤出来滑进我的臀缝。

我四肢瘫软下去,身体似在高潮后般微微颤抖。雪阳俯身吻着我脸庞,含住我唇瓣吮吸,舌头温柔探进我的嘴里。

我阖上双眼,沉迷得回应他,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雪阳这个人了。

他又拉着我纠缠不休,抬起我的双腿抗在肩上。我的腰部和臀部悬空,他就这样进入我的身体,一下一下烙印在最深处。

【作家想说的话:】

才想到多汁美人受的挨操日常画了好几张h图了 空了给咱们将军和柳轩撸一张嘿嘿~

第22章21 交心 我和将军走了肾还想走心颜

自从床上放浪了,倒与雪阳夜夜笙歌不知天地为何物。可怜我的屁股,总有一种异物入侵过度的酸胀。

清早从暖烘烘的被窝醒来,雪阳已经去早朝了。我打开房门,刺骨的寒风呼啸灌了进来,我倒吸一口凉气。

外面飘着鹅毛大雪,院里铺了厚厚一层白雪,像是棉花被盖住了院子。而院里的几枝冬梅,开得正艳。望着梅花,我仿佛看见了自己,无论风雪再大,也要努力地绽放自己。

来了兴致,我回到了房中,换了身戏服坐在镜前,娴熟是给自己戴上头饰,画眉点唇。镜中的自己,画着长长的柳眉,含着忧伤动人的双眸,鼻梁挺巧,红唇微张。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有根东西,怕真会以为自己是个女子罢!

待我打点好一切后,外面的雪小了许多。我走到梅花下,一手慢慢摇开折扇,一手粘着兰花指,朱唇轻启,惊艳的腔调便从我口中唱了出来。

雪飘在我的身上化成水,侵透我的衣裳冰冰凉凉贴着我肌肤。时不时走过几个仆人盯着我,有空闲时间的仆人便会坐在台阶上或靠着围栏听我唱一段再走。他们是平常百姓,大概从未有机会去戏院听名角唱戏。

突然仆人全部退了下去,我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温热的气体扑在我的脸颊,耳边传来他轻喃的话语:“卿本佳人,倾国倾城。”

没有想到这些话会从一个将军口中说出来卿本佳人,佳人?

“这些词是形容女子的罢!用在我身上,是否不合适?”我回问着他。

他轻笑一声道:“你很美”

我知道我很美,打扮起来甚至比女人还美。接下来,我们没有说话。他只是抱着我,我背靠在他的怀里。我感觉他有心事,可能是今早在朝堂遇上了什么事。

在他身边待了一段时间,我虽不是很清楚朝里的政局,但大致我知道雪阳不属于任何一派。皇上近来身体不适,五皇子深得皇上信任,太子又不成器,而皇墨是五皇子的亲弟弟,两人感情和睦。除此之外,便是另一个有野心的皇子三皇子。

我想开口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又怕逾越了反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没有问。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他先开口问:“你为什么会去学唱戏?”

“为什么?”我重复他的问题,苦笑道:“若不是迫于无奈,谁会想着去唱戏。戏子身份卑微,被人不耻,何况我还是个男人。”说着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沉重压抑。

我深呼一口气,望着天空飘下的雪花继续说着:“我是个孤儿,小时候以乞讨为生。受人欺负被人驱赶,挨打唾弃……”

“八岁那年,我遇到师父,他见我可怜,加上我模样好便收留了我为徒。戏班子才到皇城时存活艰难,吃不饱穿不暖走了很多人。师父对我们好,却也严厉,戏没有唱好就不能吃饭,大冬天还要顶着碗水站在雪地里练习。有时练完端下碗来,水已经结了冰。”

“我十四岁登台唱戏,跟过很多人很多人,多到我记不清……师父从小就跟我们说过,他们捧我们是为了玩,是来消遣,让我们不要动真情,不然……”我还未说完便感觉他抱住我的手缓缓收紧。

“我刚进戏班子的时候,戏班子里有个小师叔,他在最辉煌的阶段自尽,因为他恩客和别人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