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顾寒松将顾洋洋抵在一棵粗壮的翠竹上,右手抚上他的脸庞,拇指在顾洋洋的嘴唇上轻轻摩挲。

顾洋洋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开始微微发抖。顾寒松俯下身子,灼热的呼吸喷在顾洋洋的脖颈处,引得顾洋洋一阵颤栗。

“宝贝,别怕。”顾寒松靠近顾洋洋的耳边,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爸爸只想和你亲热一下。”

说完,顾寒松没有丝毫预警就吻住了顾洋洋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肆意掠夺。

顾洋洋惊呼一声,双手胡乱地在顾寒松胸前推拒着。然而顾寒松却像没了理智一般,紧紧抱着顾洋洋不放,强势地入侵着顾洋洋的口腔。

“唔……”顾洋洋被迫接受着顾寒松的热吻,口水沿着嘴角流下。

“爸爸……画,脏了……”顾洋洋手中捏着的画纸随着顾寒松的动作,早就掉在了地上。

顾寒松趁机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像品尝甜点一般搅动着。只听得“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那灵活的舌头在顾洋洋口中翻搅,舔弄牙龈和上颚。

熟练的技巧几乎让顾洋洋透不过气来,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的津液。这一切似乎更加激起了顾寒松的兽欲,他伸手探进顾洋洋的衣服,粗暴地揉捏着少年敏感的乳尖。

良久,顾寒松终于放开了快要喘不过气的顾洋洋,看着他水润红肿的唇角,顾寒松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宝贝,你的味道真甜。”

顾寒松巨大的性器隔着长裤抵在顾洋洋柔软的臀缝里,缓缓摩擦起来。

他取下领带,将顾洋洋的双手紧紧缠绕在竹子上。顾洋洋像是一只脆弱无助的小兽,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只能发出呻吟。

顾寒松却置若罔闻,他扯下顾洋洋的裤子,握住了那处没有插过逼的玉茎缓缓撸动。

第18章野外情事吞食精液熟睡中被操醒颜

顾寒松扫过顾洋洋因为被绑缚而有些颤抖的腰肢,一边努力想伸展一边为此僵硬着的躯体。

顾寒松看了许久,一把扯掉顾洋洋身上的衣物,让他赤条条的趴在竹子上。顾寒松的手指不断在那粉嫩的软臀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猛揉,再给那软滑的臀瓣来个响亮的巴掌。

顾洋洋惊呼一声,不断扭动着想要挣脱领带,却被顾寒松按住腰再次扇了一下。巴掌印在了顾洋洋私密处,火辣辣的痛让顾洋洋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

顾寒松俯下身去,用舌头舔着那两颗红肿的臀瓣,嘴里不断说着淫秽的话语。

“真是个小浪货,这么快就被爸爸打湿了,居然自己都不知道……”

顾洋洋措手不及,想要反驳,却被顾寒松用嘴堵住。

顾寒松的手指滑过顾洋洋的臀缝,不断往那紧闭的后穴试探。顾洋洋紧闭双眼,发出微弱的抗拒。

顾寒松看到显然很开心,他整个身体都罩在顾洋洋的上方,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后穴戳弄,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性器抵在了顾洋洋的臀缝上来回摩擦。

“乖宝贝,今天爸爸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男人……”

顾寒松将顾洋洋的两条长腿分开抬高,让他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顾洋洋羞得满脸通红,他的私密处还从未在户外被如此对待过。

“爸爸,求求你,我们回家再……”顾洋洋哀求道。

“不行。”顾寒松直接拒绝。

顾洋洋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穴开始分泌爱液。

“啊……”

顾寒松满意地看到顾洋洋的反应,手指继续在花唇处挑逗戳弄。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顾洋洋的全身,他忍不住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这甜蜜的折磨。

“爸爸,不要再玩了……洋洋受不了了……”

翠竹之上,顾洋洋赤裸的雪白的后背不住起伏,晶莹的汗水在脊梁骨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他的双手无力地撑在粗糙的竹竿上,指节泛白,似要抓住这唯一的支撑。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中间被反复开拓的嫣红穴口,正不断翕张着将爸爸粗长的性器吞入其中。

“慢…慢一点…真的不行了…”他的声音已经近乎嘶哑,语气里满是哀求。

顾寒松置若罔闻,他死死扣住顾洋洋纤细的腰肢,用力一个深顶。

“还说不行?你这里都湿的一塌糊涂了。”他的手指暧昧地抹过顾洋洋大腿内侧,那里早已泥泞不堪。

顾寒松的每一次冲撞都重重碾过内壁最脆弱的一点,逼出顾洋洋止不住的呻吟。

“不…那里好深…真的受不了了…”他哭着摇头,却只能被动承受着爸爸带来的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侵袭。

就在他几欲崩溃之时,顾寒松微微拔出性器,重重一记深顶。

“宝贝,早就迫不及待想被爸爸内射了吧?”顾寒松一巴掌甩在他雪白的臀尖上。

“呜…不是的…真的不行了…”顾洋洋摇头否认,下身却已经兴奋到痉挛收缩。

“那就好好含住爹地的精华。”话音刚落,顾寒松就一个深顶,滚烫的热流尽数喷薄而出。

“啊…要烫坏了…不要…”突如其来的内射激得顾洋洋尖叫,花径死死绞紧,大腿根止不住地打颤。

而顾寒松还在他体内不知疲惫地冲刺,将更多浓稠的热流送入他身体深处。

“全都吃下去,别浪费了。”顾寒松在他耳畔低喘着。

顾洋洋已经无力再反抗,只能软软地趴在竹竿上,任由身后人随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顾寒松拔出性器,上面还滴着白色的浊液,“宝贝,舔舔。”

顾洋洋赤裸着身子跪坐在顾寒松腿间,一边吞吐着口中的巨物,一边抬眼委屈地看向爸爸。

他的舌尖顺着柱身的青筋上下舔弄,小心翼翼地裹住敏感的冠头吸吮。口中的巨物愈发硬挺,引起他的不适,但顾洋洋仍卖力吞咽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