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洋洋轻哼了一声,虽然有些不适,但比起刚才的痛苦要轻松许多。

顾寒松裸露着上身,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而腰间只系着一条松垮的裤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大腿。他赤裸的双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却散发着与温柔毛毯格格不入的威严气息。

顾洋洋被禁锢在他强健的双臂间,竭力挣扎试图逃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顾寒松的钳制。他的衣衫已经被顾寒松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遍布红痕的雪白肌肤。

顾洋洋绝望地哭喊着,泪水浸湿了纤长的睫毛,却更激起了顾寒松的兽性。

顾寒松扯下自己的裤链,早已硬挺的粗长性器弹出来摩擦过顾洋洋的大腿根。

那狰狞的器物几乎有顾洋洋小臂那么长,表面盘绕着可怖的青筋脉络,沉甸甸地压在顾洋洋柔韧的腰身上。

顾洋洋瞪大了眼睛,颤声低泣着向后躲去,却被顾寒松强硬地扯回来。

“不…不要…会坏掉的…”顾洋洋惊恐地看着那根巨物,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眼眶。

“不要!放过我!求你……”顾洋洋哀求的声音已染上了哭腔,他的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顾寒松健硕的胸膛,却只能感受到那坚实的肌肉在皮肤下滚动。

顾寒松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抓住了顾洋洋胯下未经人事的秀气性器,肆意揉弄玩弄起来。顾洋洋痛苦地仰起头,紧闭双眼不敢看向下体。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顾寒松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他死死压制住顾洋洋的挣扎,强迫他打开双腿。

顾洋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只觉得后穴处一阵灼热的痛感,顾寒松粗长的性器已经强行闯入了他未经人事的身体。

“不…呜呜…疼!”顾洋洋痛苦地哭喊,却只能感受到身下的撕裂感与鲜血的温热。

顾寒松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驰聘,每一下都似要将顾洋洋贯穿。

顾洋洋痛不欲生,已经无力再挣扎,只能随着顾寒松的动作上下晃动,发出细微的呻吟。他的眼神已失去焦距,泪水不断顺着面颊滑落。

顾寒松扶住他的腰,一寸寸进入最深处,终于整根没入。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顾洋洋酸软了腰肢,他溢出一声呻吟,上身无力地伏在床单上。

“爸爸,慢一点。”他在快感中喃喃请求道。

顾寒松置若罔闻,更用力地肏弄着顾洋洋的后穴,手掌拍打着他弹润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声响。

顾洋洋倒在被褥间,他白皙光泽的皮肤上布满淤痕和暧昧红痕,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颤抖。残破的衣衫堪堪挂在身上,下摆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雪白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白嫩的双腿大敞着,臀部高高翘起,露出被无情侵犯后鲜血淋漓的私处。他抽搐着身子想要合拢双腿,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任凭体内的白浊混着血丝缓缓流下。

顾洋洋紧咬着嘴唇,泪水浸湿了脸颊。他的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身体不住痉挛着,似乎仍在回味方才的凌辱。

顾寒松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根还未疲软的巨物高高翘起,沾染的殷红血迹格外刺眼。

顾洋洋虚弱地转过头,“不要…不要再来了……”他声音嘶哑,几乎带着哀求的语气。

顾寒松冷笑一声,欺身上前扯住顾洋洋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这才刚开始而已。难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他的手指捏住顾洋洋的下巴,强行掰开那双嫣红的唇。

顾洋洋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闭合嘴唇,却被顾寒松死死固定住动弹不得。那根凶器狠狠地插入他口中,顾寒松按住他的后脑,强迫他吞入更多。

顾洋洋呛咳不止,腮帮被撑到极限,口中的巨物几乎要插到喉咙。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顾寒松抓着他的头发凶狠抽插,每一次都蹭过喉头软肉,激起他更猛烈的呕吐感。

就这样过了良久,顾洋洋觉得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突然,一股腥咸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口中。顾寒松发出低吼,将浓稠的精华尽数灌入他喉管。顾洋洋猛地一颤,眼前发黑,这才终于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顾洋洋睡了很久很久,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慢地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他雪白的脸颊上落下一片金黄。

顾洋洋动了动身子,却感到下身一片黏腻。他颤巍巍地掀开被子一角,只见大腿内侧遍布青紫掐痕,私处一片狼藉,干涸的血迹混杂着白浊黏在股间。

顾洋洋的身子瑟瑟发抖,他泪眼朦胧地回想起昨夜那场噩梦,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他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颤抖着手拉过被单盖住赤裸的身体,却依然感觉浑身都仿佛被撕裂一般痛苦。顾洋洋止不住地呜咽。

“爸爸明明平时对我这么好……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顾洋洋轻声嘟囔着,泪水打湿了枕头。他心里只剩下无尽的自责和悲哀,甚至开始为顾寒松找起了借口。

顾洋洋强忍着痛楚下了床,一瘸一拐地去了浴室。镜子里的他满身痕迹,脖颈、胸膛、大腿内侧,处处都是青紫的抓痕和咬印。顾洋洋顾不得羞耻,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过遍体鳞伤的身体。

肿胀洞口无法闭合,里面积蓄的液体随着水流缓缓流出,划过股沟。

顾洋洋咬紧牙关忍着,泪水和热水混杂,打湿了脸颊。他扶着墙壁,努力平复呼吸。可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提醒着他遭遇的屈辱。

顾洋洋浑身颤抖,关掉花洒,蜷缩在地上。他看着镜中遍体鳞伤的自己,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就是自己。满心绝望和无助,觉得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

许久,顾洋洋挣扎着站起,擦干净身,一瘸一拐回到卧室。他蜷缩在床上,枕头早已湿透。顾洋洋紧紧抱住自己,似要阻隔所有的伤害,却止不住内心的痛苦。

外面的世界依旧阳光明媚,他却如堕冰窖,寸步难行。

他一边哭着一边自言自语:“都是我不好,是我惹爸爸生气了……我一定要改,爸爸不要不要我……”

经历一晚上的运动消耗,顾洋洋饿极了,他几乎是抖着腿进了厨房,打开吐司橱柜,拿出面包,颤抖着往嘴里塞,眼泪又忍不住落下。

顾洋洋泪眼朦胧地坐在床上,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失神的眼睛。纤细白皙的手指机械地撕扯着面包,送入口中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面包在嘴里化成毫无滋味的糊状物,他咀嚼吞咽的动作就像一台运行艰难的机器。泪水不断滑过脸颊,又被胡乱抹去。顾洋洋已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只剩下本能在驱使他进食。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喃喃低语,声音嘶哑。顾洋洋紧紧抱住自己,泣不成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

面包吃完了,他又机械地拿出一块。顾洋洋已不知疲倦般地重复着进食的动作,仿佛这是唯一能让他感到安全的事。

“爸爸…我该怎么办…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他呢喃着,声音中满是哀求。顾洋洋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原谅顾寒松,但也无法离开唯一的亲人。

他吃光了面包,喝掉一整瓶水,却依然感觉口干舌燥。顾洋洋躺回床上,四肢无力,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他紧紧蜷缩着身体,眼泪止不住地流。

窗外,天空湛蓝,万里无云。顾洋洋望着那片蔚蓝,只觉自己已身处地狱。他紧紧抓住床单,仿佛那是救赎的最后希望。

然而整个世界对他的哀求声都充耳不闻,只剩他一人在黑暗中挣扎。顾洋洋终于崩溃,放声大哭起来。他的悲恸声响彻整个房间,却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