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洋洋终于承受不了这样疯狂的性爱,竟直接晕了过去。
顾寒松看着被他折腾到失去意识的顾洋洋,狠狠蹙眉,欲火消灭大半,理智回拢。他轻轻拍了拍顾洋洋的脸颊,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顾洋洋依然紧闭双眼。
他拔出鸡巴,抱起瘫软的顾洋洋,大手揉捏着顾洋洋白嫩的臀瓣。花径处还在一开一合,不断吐出白浊的爱液。小穴还在不停地收缩。
顾寒松知道自己这次玩得太过火了,把小孩玩坏了。
他抱起顾洋洋走向浴室,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身体。花径处还在吐出白浊的爱液,顾寒松轻轻为他擦拭,动作很是温柔。
洗净后,顾寒松抱着顾洋洋回到卧室,轻轻放在床上,为他盖上薄被。
顾洋洋闭着眼睛,呼吸微弱却平稳,似乎只是过度疲惫,并没有大碍。
“睡吧,洋洋。我们来日方长。”
顾寒松抚上顾洋洋细嫩的脖颈,血液在皮下跳动。他的嘴唇贴了上去,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小
第14章捡来的玫瑰哪怕片寸也要锁住颜
顾洋洋半夜难受得醒了,小脸红扑扑的,他嗓子又干又哑,特别渴。顾洋洋忍不住想要挣扎起身,去倒水喝。
抱着顾洋洋的顾寒松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睛。他轻轻抚摸着顾洋洋汗湿的额头,果然一片滚烫。
“宝贝别动,你发烧了。”顾寒松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柔。
他从床头柜里取出退烧药和温水,扶起虚弱的顾洋洋服下。那具娇软诱人的身体犹如初绽的花朵,散发出动人的香甜气息。
顾洋洋听话地吞下药片,然后凑上前,在顾寒松的颈间亲昵地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顾寒松心中一动,拥住顾洋洋纤细的腰肢,狠狠在他薄唇上啃咬出一个深刻的痕迹。
顾寒松抱紧了瘫软在怀里的顾洋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洋洋,你今天表现得很好。”顾寒松低沉的声音响起,他轻轻亲吻顾洋洋的额头,“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乖巧听话。”
顾洋洋点点头,他知道爸爸喜欢自己温顺顺服的样子。
“但是,你还需要更多锻炼。”顾寒松的手指划过顾洋洋的腰窝,“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属于爸爸。爸爸会好好打开你,调教你,让你完全属于爸爸。”
床上,顾寒松抱着顾洋洋:“宝贝,明天爷爷奶奶会来。”
顾洋洋有些慌张的看着顾寒松:“爸爸,爷爷奶奶好像不喜欢我……”
顾寒松轻轻抱住顾洋洋的腰,低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宝贝别担心,爷爷奶奶不喜欢你,那是他们的问题。你是爸爸最心爱的宝贝,爷爷奶奶不喜欢也无所谓,只要爸爸喜欢你就够了。”
“爸爸……”顾洋洋贴着顾寒松,毛绒绒的脑袋扎进顾寒松的怀里,用牙齿轻咬着顾寒松的衣领软软喊着。
顾寒松轻轻拍打着哄着,想起十二年前,顾洋洋六岁的时候,也是顾洋洋被他从外面捡回来的第一年。
第一次见到这个瘦小的孩子时,他蹲在垃圾堆旁,脸上和身上都沾满了污迹,看上去脏兮兮的,好像一只小野猫,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
顾寒松当时就被这双澄澈的眼睛深深打动,鬼使神差地决定把他带回家。
一开始顾洋洋非常害怕生人,总是躲在角落不敢出来,但在顾寒松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展现出了温顺听话的天性。
与顾寒松熟悉后总喜欢粘在顾寒松身边撒娇。每次顾寒松要出门办事,小洋洋就会立刻扑到顾寒松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大眼睛里含着泪水,可怜兮兮地望着顾寒松:“daddy,不要走……要走,也带上洋洋好不好?“
顾寒松捏了捏小洋洋的脸颊,安慰道:“乖,daddy会早点回来的。等daddy回来,我们一起吃你最喜欢的巧克力蛋糕,好不好?“
小洋洋仍然抱得很紧,小脸埋在顾寒松怀里,委屈地嘟囔:“那洋洋要和daddy视频电话!还要daddy早点回来!“
顾寒松宠溺地笑了,他蹲下身子与小洋洋平视,轻声道:“好,daddy答应你。乖乖的,daddy很快就回来。“说完,他在小洋洋额头印下一个轻吻
那时候顾寒松为顾洋洋请了专门的英语家教,从小被抛弃的顾洋洋没有接受过文化教育,学起来磕磕巴巴的,可说得最好的一个单词就是daddy。
小时候的顾洋洋,在十岁之前还会有机会接触网络,可在某一天,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顾寒松发现顾洋洋问他什么是女孩子,什么是男孩子的时候,顾寒松忽然就意识到,或许他不想让顾洋洋知道性别差异,伦理道德这些信息。
顾寒松看着小洋洋幼稚的表情,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洋洋还小,不懂这些。等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顾寒松决定,在小洋洋成年之前,要尽量避免让他接触到有关两性知识的内容,免得他过早地被污染。
于是十岁那年,顾寒松就断了家里的网络,只留下一台没有任何外部连接的电脑给小洋洋使用。
小洋洋很听话,发现无法上网也没有多问,只是有些不舍的关掉电脑,抱着顾寒松撒娇:“爸爸,我想你了。“顾寒松心中一软,抱住小洋洋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乖,爸爸也想你。“
从此小洋洋的世界里只剩下顾寒松一个人,顾寒松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喜欢小洋洋全心全意依赖自己,喜欢听从自己的一切吩咐。看着小洋洋天真烂漫的笑脸,顾寒松的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
这样的心情顾寒松也说不上来,总之他很满意。
顾洋洋总是纯净中带着浓重的天真,可他遇见了顾寒松,那一刻顾洋洋的纯净与天真仿佛成为了一瓶漏了底的红酒,从此一滴不剩。
顾寒松曾在日记本上写到:我捡来的这朵玫瑰,因为没有沾染任何植物的馥郁芬芳,所以拥有最热烈的香气。不管玫瑰以后如何刺手,周围荆棘有多少,我一但握紧,就再也没能有半点儿松开的可能性了。
到后来顾寒松开始明白,这样的心情叫做占有欲,叫做喜欢。
顾洋洋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可他的玫瑰还小,需要慢慢打理,才能如愿开出漂亮无比的花朵。
于是顾寒松开始让顾洋洋的记忆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他要把自己变态的欲望侵染这朵玫瑰。
就算花朵最终会枯萎,顾寒松也仍想把每一片花瓣,每一寸香气,都牢牢锁住,哪怕是要付出一点点不为外人知晓的代价。
“乖,睡吧。”他在顾洋洋耳边低喃,声音暗藏怜爱与欲望。
第二天。
顾洋洋睁开朦胧的双眼,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整个空间都笼罩在暖洋洋的光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