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跳蛋呢?“顾寒松低沉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像是要将顾洋洋吞噬。大手捏住顾洋洋的细腰将人翻过身去,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小穴,曲起指节在敏感点抠弄。

“啊…别,不要…呜。”顾洋洋细弱的呻吟从交叠的喘息中传出,随着体内作乱的手指颤抖不已。

顾寒松粗暴地将顾洋洋按在车窗上,昏黄的灯光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

“居然把爸爸给你的跳蛋弄丢了,你这个小骚货!”顾寒松一巴掌拍在顾洋洋雪白的臀上。顾洋洋细嫩的臀部登时留下清晰的巴掌印,小穴也跟着收缩流出更多淫液。

顾洋洋哭着叫唤,却无力反抗他。粗糙的大手顺着顾洋洋光滑的后背一路揉捏到细瘦的腰间,掰开臀瓣用力揉搓着中间的小穴,将手指又一次插了进去。

“爸…爸…我错了…呜!别插了…好难受…”顾洋洋扭动着腰试图躲避,却被顾寒松死死按在车窗上动弹不得。顾寒松手上的动作不停,食指和中指在紧致的甬道里抽插戳弄,很快就找到了敏感点。

“不许动,你这个小骚货,刚刚跳蛋掉在厕所里了吧?让多少男人看见你这销魂的小骚穴了?”顾寒松一边说一边加快手上的速度,用力按压那一点。

顾洋洋被顾寒松弄得站立不住,腿软得像面条。他娇弱的呻吟声被顾寒松的手指搅得破碎,小穴里涌出更多淫液,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

顾寒松将顾洋洋双腿分开大大地按在车窗上,三根手指在湿软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点。顾洋洋揪着车窗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臀部随着顾寒松的动作上下摇晃。

顾洋洋已经站不住了,全身酥软得就像被顾寒松揉成了一滩春水。“不要…呜…爸爸我错了…别玩了…求你…”他哭着求饶,声音里满是快感的颤抖。

顾寒松冷笑一声,抽出手指,拉下裤链将粗大的性器对准那张合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啊!”硕大的头部强行挤开紧致的软肉,顾洋洋疼得瞬间仰起头尖叫。

硕大滚烫的肉刃将小穴填的满满当当,丝毫不给适应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爸爸…不要…好痛…呜呜”顾洋洋哭喊着,却更激起了顾寒松的兽欲。

他双手扣住顾洋洋的腰身,粗长的性器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肏弄那张小口。囊袋拍打在雪白臀瓣上的声音混合着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骚货,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夹得我好紧,就这么喜欢被爸爸肏?”顾寒松一边冲刺一边低声说道,揉捏着顾洋洋柔软的臀肉。

顾洋洋娇弱的呻吟被顾寒松的大力撞击顶得断断续续,小穴也在激烈的抽插下变得红肿酥软,失禁般地淌下淫液。

顾寒松突然将顾洋洋抱起,让顾洋洋两条长腿缠在自己腰间,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抱离地面。失去支撑点的顾洋洋只能双手搂住顾寒松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顾寒松身上。

粗长的性器因为姿势的改变插到了更深的地方,顾洋洋惊呼一声,穴肉死死咬住那根巨物。“啊…不要…太深了…受不了了…”他脸色潮红,声音带着哭腔求饶。

顾寒松置若罔闻,托着顾洋洋的臀部上下颠弄,像把人当成了一个飞机杯在用。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点,肏得顾洋洋失声尖叫。穴口被磨得发麻发胀,淫水沿着交合处流下。

“骚货,爽死你了是不是?”顾寒松低喘着,一巴掌拍在雪臀上。

顾洋洋已经被顾寒松肏得神志不清,小穴红肿不堪却依然贪吃地吞吐着里面的巨物,嘴里胡乱喊着爸爸真棒、用力。

“啊…爸爸…洋洋要…要到了…呜呜…再快点…”他双目失神,颤抖着承受着顾寒松的撞击。

顾寒松重重一顶,顾洋洋尖叫着达到高潮,小穴痉挛收缩,绞得顾寒松也低吼着射了出来。

第08章猫尾抽插浴室三重奏含着入睡颜

顾洋洋趴在副驾驶座位上,上半身贴在车窗玻璃上,双手撑在两边,因为车内空间有限,只能弯下腰去,屁股高高翘起。

车内空调开得很低,顾洋洋冻得浑身发抖,两粒红豆硬挺,后穴还塞着顾寒松刚射进去的精液。

“唔…别看了…洋洋想穿衣服…”他羞得把脸埋进手臂。

顾寒松伸手扯了扯穴口,拔出一个按摩棒,穴口一时合不拢,白浊液体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别害羞,宝贝,给爸爸口出来就让你穿。”他拉下裤链,巨大的性器弹出。

顾洋洋顺从地张口含住,生涩地吞吐起来。“唔…爸爸好大…我含不住…”

顾寒松一手按住他的后脑,一手握住方向盘。他将性器往深处顶,直抵喉头软肉,顾洋洋忍不住干呕起来,眼泪一下子流下来。

“乖,用力吸。不把爸爸口出来,爸爸就一直在这开车,不回家。”顾寒松喘着粗气,在他嘴里冲刺。

顾洋洋被顾寒松掐着下巴动弹不得,只能配合吞吐,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

顾寒松低喝一声,抽送几下后浓稠的精液射进他嘴里,顾洋洋剧烈地咳嗽干呕,将白浊尽数吐在车座上。

顾洋洋缩在副驾驶后座角落,像受惊的小兽一般瑟瑟发抖,刚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无力软绵,津液和精液混合着从嘴角边流下,画面淫靡又可怜。

他的小穴还在一开一合地收缩,将体内的白浊液体吐在皮革座椅上,浑身赤裸的皮肤上都是暧昧的红痕,看起来被蹂躏得不轻。

“呜…爸爸不要看了,给洋洋穿衣服吧…”他抬起头哀求地望着顾寒松。

顾寒松凑过去俯下身子,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这就不要了?是谁刚才在我身下一边哭一边高潮,嗯?”

他的话语如同带电,让顾洋洋浑身一颤,后穴又溢出几滴淫水。他羞得耳根通红,不敢再看顾寒松的眼睛。

“我、我不是…呜别看了…给我穿衣服…”他低声啜泣着央求。

顾寒松冷哼一声,起身拿过一旁的西服外套甩在他赤裸的身上,语气中透着满意:“穿上,我们回家。只有听话的孩子才有资格穿衣服。”

顾洋洋抓紧外套裹在身上,像只受惊的小猫一般瑟缩着。

晚间,大雨倾盆。

顾洋洋浑身赤裸的坐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除了头上戴着一双猫耳发卡,脖子上还系着一个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铃铛。

铃铛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在空荡的室内回响。他的皮肤因寒冷而微微起了层鸡皮疙瘩,两点粉嫩的乳头也在空气中挺立着。

他的手腕和脚踝处分别戴着镣铐,锁链收紧至只能小幅度活动四肢。屋内暖气很足,可即使这样,他仍旧冷得浑身发抖。

然而最难熬的还是身后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天生淫靡多汁的身子根本禁受不住这般刺激,小穴不受控制地大量流水,将身下弄得一片狼藉。

“呜…爸爸…把衣服还给洋洋吧…”他哀求道,双眼因为羞耻而潮湿。

顾寒松背着手踱步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脆弱的少年:“衣服?刚刚不是说穿上就可以回家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