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洋羞愧难当,脸颊绯红,却因为爸爸的羞辱话语而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后穴又开始分泌香甜的爱液。

顾寒松的手指恶意地揉捏起顾洋洋胸前挺立的红豆,指甲时不时挠搔过娇嫩的乳尖。

“哼,这两点小东西硬得跟石头一样,骚成这个样子,你自己有没有数?”顾寒松冷笑一声,曲起食指与中指弹了一下顾洋洋胀痛的乳头。

“啊……爸爸,别、别揉了……”顾洋洋痛苦地呻吟,蜷缩起粉嫩的脚趾,却抑制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快感,只觉得乳头胀痛发硬,紧贴在桌面上摩擦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顾洋洋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后穴的淫水不断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淫靡的水声。

顾寒松冷笑一声,伸手探向顾洋洋腿间的硬挺,用指甲抠弄着娇嫩的马眼。

“当不成爸爸的乖儿子,那就当个乖女儿吧。爸爸今天一定要好好调教你这个小骚货。”

顾寒松一手紧紧摁住顾洋洋的后脑勺,迫使他紧贴在被精液弄脏的桌面上,胸前两点红樱直挺挺地摩擦着粘稠的白浊液体。

“刚刚那些巴掌,只是热身而已。”顾寒松居高临下看着顾洋洋,语气极富侵略性。“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

顾洋洋浑身颤抖,后穴分泌出更多淫荡的爱液。他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更残酷更淫乱的调教。

顾寒松的手指粗暴地插入顾洋洋湿软的后穴,在敏感点周围恶意地打着转。顾寒松毫不留情地开拓着顾洋洋的后穴,时快时慢地抽插戳弄,每一次都精准碾压过敏感处。

“啊…爸爸…好舒服…快一点…用力一点…”顾洋洋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顾寒松冷笑一声,忽然抽出手指,在顾洋洋湿红的穴口外重重拍了一巴掌。

“小骚货,还想要更多?”顾寒松的语气中透着戏谑和嘲弄。“你这个小骚货,爸爸现在光用手指还满足不了你了是吗?”

顾寒松扫视着办公室,眼神落在一只粗大的玻璃瓶上。顾洋洋顺着顾寒松的目光看去,只见那只玻璃瓶又粗又长,顶端还带着凸起的花纹。

顾寒松拿起玻璃瓶,在顾洋洋面前晃了晃。

“那就用这个好好满足你吧。”顾寒松的语气中透着玩味和轻蔑。

顾洋洋羞耻难当,却也觉得隐秘的兴奋。他紧紧闭上眼睛,微微扭动着腰肢,等待着爸爸用那粗长的玻璃瓶进入他淫荡的身体。

顾寒松将玻璃瓶的顶端抵在顾洋洋湿软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好大…好涨…”顾洋洋痛苦地呻吟起来,冰冷的玻璃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带来了刺激的快感。

玻璃瓶凸起的花纹狠狠碾过G点,顾洋洋激动得浑身颤抖,铃口吐出一股股清液。顾寒松毫不留情地用瓶口戳弄顾洋洋的敏感点,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每一下都重重碾压过那要命的一点。

“啊…好深…爸爸…受不了了…”顾洋洋哭喊着,却把腰再往下送,想要把那粗长的玻璃瓶吞得更深。

顾洋洋的小穴开始痉挛,紧紧绞住了插入身体的瓶口,透明的淫液沿着瓶身流下,打湿了顾寒松的手。

顾寒松冷笑一声,猛地用力一插到底,直接将顾洋洋送上了高潮。

“啊”顾洋洋哭叫着达到了顶峰,穴口死死咬住玻璃瓶,小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淫液。

高潮过后的顾洋洋浑身无力,瘫软在桌上微微痉挛。顾寒松毫不留情地抽出了玻璃瓶,带出了淫靡的水声。

顾寒松看着昏睡过去的顾洋洋,冷笑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饥渴成这样?”

顾寒松拿起脱下的风衣,温柔地把顾洋洋裹了起来,不让其他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顾洋洋在顾寒松怀里蹭了蹭,毛茸茸的,顾寒松犹豫了一下还是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顾寒松轻轻地抱起困倦的顾洋洋,小心地不碰到他浑身敏感的部位。顾洋洋软软地靠在顾寒松怀里,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

顾寒松抱着顾洋洋缓缓地走下楼梯,看着睡得香甜的顾洋洋,顾寒松不由失笑:“傻孩子,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危险。”

顾寒松坐进车里后靠在座椅上,一手抱住顾洋洋,一手轻抚着他柔顺的发丝。顾洋洋依偎在顾寒松怀里,呼吸平稳绵长。

顾寒松低头注视着他安稳的睡容,眼神暗沉如深潭。

“洋洋,你要永远陪着我。“顾寒松低声呢喃,声音里透着一丝阴郁。

到了别墅,顾寒松抱着顾洋洋上了楼,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在超大的床上。顾洋洋感觉到柔软舒适的床铺,无意识的往中间缩了缩,毫无防备的睡着。

顾洋洋裹着厚厚的被子只露出小小的脑袋,安静的睡着,平静的睡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眉毛时不时会轻颤几下,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在眼睑处,一种脆弱感油然而生。

顾寒松打量着顾洋洋,伸出修长的手指触碰他柔软的脸颊,许久后直起身体走到窗边点起一根烟,烟雾弥漫中,只能隐约看到他宽阔的背影和深邃的眼神。

”洋洋,我的洋洋。”充满占有欲的口吻显得十分暧昧。他喃喃低语,眼眸微微上挑,“妖精一样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对我的诱惑力?”

他深吸一口烟,烟圈在月色下散开。

第二天早上,暴雨仍在倾盆而下,雨点密密麻麻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街道上积水泛滥,交通几近瘫痪。

顾寒松只好在书房里办公。

书房里萦绕着丝丝淡淡的檀木香,顾寒松正坐在王座式的椅子上,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与顾氏旗下几个子公司的高管们正在进行视频会议。

顾寒松面色严肃,在键盘上不时敲击着,偶尔发表意见。

顾洋洋推门而入,顾寒松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

顾洋洋只穿了一条小内裤,两条细长的腿暴露在外,上面布满青色的淤痕。“爸爸……”他软软地叫道,声音里透着依赖。

顾寒松黑着脸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顾洋洋面前,一把将他抱起来塞进卧室,关上门厉声道:“给我穿好衣服!别到处乱跑!”语气中满是怒气。

顾寒松走回书房,神情严肃继续开会,电脑里传来几个董事的声音在汇报工作。顾寒松双手交握,扫视着屏幕皱眉不语,显然对顾洋洋的突然出现很不满意。

顾洋洋乖巧地点头,垂下头躲进卧室。他漂亮的小脸上写满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顾洋洋打开衣柜,细瘦的手指从里面取出一套干净的睡衣。

“呜,爸爸生气了。”他小声抽泣着,一边慢吞吞地套上睡衣。睡衣宽大的领口露出好看的锁骨,下摆遮到大腿根,顾洋洋穿起来娇小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