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所有的,所有的情意都被这个人狠狠践踏。

只是因为自己曾经用一千万捆绑两人的婚姻,只是因为陈叶觉得这一千万是羞辱,他只觉得自己在强迫他,逼迫他,用钱权压他。

他从来看不见自己对他的情意,从来不见……

当柳之擎亲眼目睹自己曾经那个期待了很久,还未成型的孩子被日日辱骂是怪物,最后化为一滩血水时,他就彻彻底底明白,这个人的心是冷的,和他那张脸一样,捂不热,养不熟!他曾经是瞎了眼,会看上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柳之擎一想到这些,就必须要狠狠压下喉口涌上来的血气。

陈叶这些年以柳之擎为中心,对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清楚的很,他能熟悉的感受到柳之擎周身涌起的暴虐,这不禁让他害怕,拿筷的手都有些不稳。

却料对方很快又恢复平常。

陈叶却更加颤栗,这次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愧疚,有很多这种时候,他宁愿柳之擎对他出手,也不愿被这样不冷不淡地忽视。他知道原因,知道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曾经这个人有多么爱自己,如今就有多恨自己。

所以,他不敢再有一丝的违逆,能重新回来,已经是他最后的机会。

“柳之擎,你今天……要……要我吗?”

陈叶已经洗完澡跪坐在床上,他俯身凑近人,试探地开口。

靠着床头的人这才抬眼看人,却在看到陈叶那副赤裸裸的样子,猛地合上书,一把掐着人的下巴拖近,恶狠狠道,“陈叶,贱不贱!”

陈叶痛的泛起泪花,但他却强撑笑意,“五个月了,可以的,柳之擎,你试试,试试好不好?前后……都能用的,你都能操,你试……啊!”

“啪!”

柳之擎没等他话说完,就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骚货!”

陈叶被打的倒在一遍,养长的头发洒了一床,白皙的面上立即涌出鲜红的手掌印,他却依旧笑着,手撑床重新跪坐好,还又凑近几分,“求你了,你操操骚货好不好?我都洗干净了,你可以直接进的,你试试”,他小心翼翼地拉着那只刚刚扇过自己的手往自己下体摸。

那处很奇怪,象征男人的性器很小,原本阴囊的位置却有着一处花一样的穴,他把柳之擎的手拉近那里,像个妓女对恩客一样诱惑道,“你玩玩,很……啊!”

柳之擎被他的骚话惹得红了眼,手掌毫不留情,狠狠掐上了那脆弱之极的私密处,听到人的惨叫,又狠厉地拉扯藏在阴唇里的那粒红珠,粗粝的手指狠狠捻掐拉扯,阴蒂迅速充血肿大。

“啊……轻点……柳”

“轻点?轻点你能爽吗!烂货!”

“啊!进去了……”

陈叶跪坐后仰着,此刻随着柳之擎太过直接的肏入白皙的头颈猛然后仰,跪曲的双腿却仍然一动未动,他有点疼,却在疼中寻找心理上的慰藉,“好大!柳之擎,肏我,好爽……啊……”

“陈叶,你真他妈骚!”柳之擎最终伸手揽住了人的后腰,隆起的腹肚里是他的孩子,可这个孩子到目前为止还从未得到父亲的半分爱惜。

肉棒毫无阻碍地操干着女穴,那处足够炙热柔软,被提前扩张过的甬道正用尽全力伺候这根巨物。

两人同样跪坐的姿态使得柳之擎可以狠狠从下往上捅到最深处,陈叶觉得自己被顶在一根炙热的柱子上频繁地被推上抛下,肚子沉得要死,“啊,肏到底了!啊啊!好爽”

“小穴被填满了,啊,哈……”

快速的操弄很快就令陈叶带入了高潮,他陷入情欲的面容和身体一样都变得粉红,眼神迷离,一副沉醉欲海的神态。

所以他自然也看不见柳之擎那双野兽般通红而又冷酷的双眼,也幸好他看不到,不然只怕是会被吓到。

“果然是个天生的婊子,就该被千人踩万人骑!”

柳之擎一把将人带倒,压在身下,越发狠劲地抽插。

陈叶体力渐渐跟不上,只能被迫承受,被肏恨了也不敢出声,被骂了也只能应和回应。

“我是婊子……柳之擎,你肏我,射给我……”

他一接话,柳之擎就再也忍不住发狠的一操到底,丝毫不考虑这人怀着孕。

身为强者的最后一丝怜悯也在这呻吟声中消失殆尽。

因为那些话像刀一样提醒着他,身下的这具身体被不知道多少人插入过,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婊子,在毁了他的一切之后,在被轮奸之后,居然还有脸回来。想让他从一个笑柄成为另一个笑柄!可他该死的把这个婊子留下了!

他恨这个戏弄自己、践踏自己的烂货!

他更恨自己,一次次被这个人迷惑!

“肏死你,贱货!”

“我是……我,啊!肏死我……”陈叶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又看向面前的人,他胳膊软的抬不起来,却还是努力伸手去搭人的脖子,无数的回忆和过往在脑海里闪过,他情不自禁的喊“老公……”

却立刻引得身上人顿住,随后就是连串狠狠地耳光扇下,“住嘴,贱人!”

“啪啪啪啪”

柳之擎在听到那个称呼的瞬间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他居然还敢喊那两个字!还敢喊!打多少次都记不住!扇多少巴掌都不长记性的贱货!他最恨陈叶可以随心所欲地喊出这个称呼!

太可笑了,他曾经费尽心血都没让这人心甘情愿的喊一声,却在他被人轮奸的视频里听了无数遍!

他的父母恩爱一生,他曾经对这个词充满了尊重,他一直以为,这是作为有足够担当、令伴侣幸福的代名词,所以他一直尽力去做的更好。

他费尽心血,却没想到,让这个婊子喊出这个词只需要操得够狠!

他猛地抽出性器,揪着头皮将陈叶拽起,他已经被扇的嘴角撕裂,脸色红肿发紫,头脑也无比清醒。

脑海里所有的回忆都永远成为回忆,是了,他再不被允许喊这个词,这已经成为柳之擎的禁忌。

头皮被揪得发疼,他不敢躲,却下意识记得护着自己的肚子,下一刻,他就被摁入人的胯下,刚操过他的性器长驱直入他的口腔,“贱货,不长记性!再他妈乱喊弄死你!”

柳之擎狠狠摁着人的后颈,凶狠地操那狭窄的喉口,那里紧致的如同下面的小嘴,而且这人早已学会收好牙齿承受,拍击声和呜咽声同时响起,阴囊不断地撞击那已经被扇烂的嘴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