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庭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像是越来越无法自控似的,若是沈渊抬起头,就能看到沈予庭的脸颊上泛着情欲的红潮,眼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终于沉浸于快感之中。

“呜啊……爸爸啊啊”

最后不知是手指安抚了肉棒,还是唇舌刺激了花穴,沈予庭难耐地叫出声来,终于达到了高潮。

他双目迷蒙着,模糊地望着沈渊的方向。自己的下身满是体液,可是沈渊却毫不嫌弃,竟还用舌尖从花穴那道细缝里舔过,甚至往上吃到了他的精液。

“爸爸……”沈予庭喃喃着。

沈渊也像是猛然反应过来,竟下意识地别开眼睛,错开了儿子望过来的视线。许久,才起身去拿了毛巾来替他清理。

一股奇怪的情绪在父子之间蔓延。

等沈渊走进洗手间,沈予庭一把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他看到了……爸爸他,勃起了……是和他一样动情了吗?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腿心却还是一抽一抽的,隐秘的私处还残存着被沈渊的舌头舔舐的激烈快感,久久无法消散。⒎25零⒍8080

一门之隔,浴室里的沈渊解开自己的裤子,伸出手握住了勃起多时的阴茎。他机械地动着手腕,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只有沈渊自己知道,他的脑海里,满是沈予庭那温热而柔软的肉体。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最开始想写的就是这个梗,万万没想到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泪。

后面就是逐渐吃到庭庭的过程啦~

7 习惯与受伤(继续治疗,彩蛋:沈渊自撸) 章节编号:6492336

从开始“治疗”那天起,沈予庭便睡在了沈渊的床上。

每一天晚上,沈渊都会温柔地脱下沈予庭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抚慰他敏感的花穴,手口并用,甚至将沈予庭的阴茎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舔遍他的下身,从肉棒到花穴,再到会阴和后穴。

第一次被舔到后穴的时候,沈予庭吓得身体猛地一抖,他挣扎着,不让沈渊碰那个小嘴。

凌瀚和他交往那么久,从来都只肏他的花穴,屁眼连碰都不碰,甚至嫌弃那是“男人之间才肏后面”。

可是沈渊却不肯,强硬又温柔地舔弄那朵褶皱的小花,双手揉着他的臀肉,甚至试探性地将手指插入其中,一边吮吸花穴,一边用手指在肠道里抽插。

敏感的黏膜从未见过入侵者,却很快便爱上了被爱抚的快感。下体的快感猛烈而持久,爽得沈予庭绷紧了脚尖,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以史上最快的速度高潮了。

而跪坐在他腿间的沈渊,明明在做着最淫靡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却毫无波动。

若不是能看到他鼓起的胯间,那么大的一团……恐怕沈予庭也会信了他爸爸的“冷静”。

沈渊就像教导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幼童,不仅想尽办法让沈予庭快乐,还要带着他自己动作,

牵着沈予庭的手去摸那口被他舔湿的小穴,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挤进穴里,指节摩擦着指节,在沈予庭的体内一点点移动。

沈予庭的状态越来越好,甚至光是用手指,就能刺激出大股的淫液。穴里的嫩肉收缩绞紧,吞吃着侵入的异物。

沈予庭羞耻得面孔发烫,他竟和爸爸一起在用手指肏着自己的花穴。那地方不要脸地流水流个不停,甚至逼得沈渊不得不把自己的睡衣垫在沈予庭的臀下。

等到一晚的“治疗”结束,那衣服已经浸满了沈予庭的体液。

可是,明明在沈渊的手下这么顺利,一旦换成沈予庭自己动手,他便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沈渊看到他刚插入一个指节,身体就猛地僵住,以为他疼得厉害,忙小心地扯出他的手,安慰他:“不要紧,慢慢来。”

沈予庭咬咬唇,把脸埋在沈渊的胸前。他说不出口,自己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僵硬,而是因为想起了沈渊用舌头肏他的感觉……

沈予庭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即使他和父亲的感情一直很好,甚至比别的家庭更加亲密,可是这样隐秘的、深入体内的接触,他知道不该存在于父子之间。

他们已经过界了。

可怕的是,他丝毫不想停下来。来自父亲的触碰,不仅让身体愉悦万分,连心里都获得了巨大的满足。经历过那样失败的婚姻,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接受一个男人。他宁愿,陪着沈渊一辈子。

生平头一次,沈予庭在实验过程中走神了。

思绪越飘越远,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忽然, 一个熟悉的名词闯入耳中那是沈渊的公司的名字。

沈予庭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几个同事忙完了在聊八卦。

“……说是有人闹事来着。”一个和沈予庭同龄的女同事刚从休息室回来,似是看了新闻。

“嗨,谁知道呢,说不准人家是真受了委屈呢。”一旁的男人有些不以为然。

一开始的女生争辩道,“不是啊,知情人都说是狮子大开口想多要赔偿,谈不拢才搞事了。”

又有其他人加入,开口道:“反正不管怎样都不能伤人吧。据说那人可是带着刀去的。”

“你们说的”沈予庭顾不上是否唐突,突兀地开口问道,“是有人受伤了吗?”

同事有些诧异于向来不关心八卦的沈予庭的反应,但还是仔细解释道:“是啊,他们大老板好像被捅了一刀。就在那个什么商场的剪彩仪式上。”

仿佛被巨石猛地击中,沈予庭的身体竟摇晃了下。关键词都对上了,沈渊今天出门前的确告诉他要去参加剪彩仪式……

沈予庭一把扯下自己的护目镜,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的实验,匆匆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甚至跑了起来。

等坐上了出租车,沈予庭终于想起了电话的存在。他有些手忙脚乱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快捷键拨了出去。

嘟声响了很久,沈予庭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爸爸!”他甚至来不及等待对面出声,就急切地开口。

沈渊的声音穿透电波,在一片嘈杂声中清晰地传进沈予庭的耳中,安抚了一颗焦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