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净远咬唇,还是努力让自己放松。
“嗯……捏我这儿,摸我这儿……”杜净远脸红了,把敏感的乳头送到了顾泽兰手里。
他还主动捏着肿胀的硬物,让龟头的马眼奸弄骚穴,感性的身体从骚穴深处流出涓涓细流。
杜净远被肌肉发达,阳刚之气的身体环抱着,头都晕了,完全放纵,伸手把顾泽兰的头按在胸前。
“咬……嗯!使劲吃!”
“啊啊,呜呜~这边也可以……”呻吟声细细的,带着哭腔,又甜腻腻的,像个小钩子。
顾泽兰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就咬着那两点艳红,像成熟的山茱萸果实一样饱满膨胀,一如既往的好吃。
顾泽兰挺胸送到男人的嘴里,惹得人口干舌燥的吮吸。
“呜~”杜净远眼神迷离,手指向下,试图玩弄阴蒂,却摸到了顾泽兰的浑浊精液,指尖挑起一缕白色的浑浊,他收回手舔了舔。
尝了一下,味道没那么好,反而脸上全是灼热。
他急忙擦了擦嘴唇,乖乖任由鸡吧撞进女穴,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咬住了眼前这个人结实的肩膀。
凶猛的肉棒冲破了骚穴,撞进狭窄不断缩小的深处。
杜净远抽泣着,咬紧牙关。
当他终于含着泪闭上嘴巴的时候,看到那深深的牙印,有点心虚。
下一刻,顾泽兰压着他,开始用力耸动,他忘记了其他,下意识抱住顾泽兰的瘦腰。
性器在肉壁上摩擦,不寒而栗,杜净远流着泪,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而男人却不受控制地操着洞口,把身下的人一连串的抽泣操成了破碎的颤音。
“呜,轻点……嗯哼!喔!……顾泽兰……呜!”杜净远的脸颊湿漉漉的,红红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
下半身娇嫩隐秘的部分被凶猛的性器占据,温暖迷人的肉粘在肉柱上,杜净远收缩着感受着狰狞的青筋,还有那似乎会喷薄而出什么的龟头。
肉壁轻轻颤动,鲜嫩有层次的软肉分泌汁水,引起一点点恼人的瘙痒,杜净远扭动腰臀,再次被压制。
滚烫的肉棒直接压在敏感的骚肉上,把一层层的软肉全部捅开,杜净远哭着叫着,骚洞深处一阵酥麻,甜腻的水不停地往外滴。
顾泽兰被杜净远骚穴的紧绷感和诱人反应迷住,他已经热得无法忍受了,找到好姿势后,操干的力度越来越重,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发泄所有的欲望。
骚水混着糊在洞口的浊精,随着猛烈的冲击被挤了出来,发出淫荡的水声。
杜净远觉得自己的胯骨一定红了,泪水不停地从乌黑的眼睛里涌出,身下的床单全湿了。
他抱住顾泽兰腰的手渐渐变成了拒绝,手肘撑着胸口,哭喊着求饶,顾泽兰却不理会,还把白皙的手臂怼成了绛红色。
杜净远只好哭着抽出手,攥向一旁的雪色床单。
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杜净远觉得床单都快被自己刮花了,顾泽兰咆哮着,把滚烫的精灌进了深处,软嘟嘟的子宫口被射开了,灌的很彻底。
高潮时的情水涌出,被性器堵回腔内。
他张开嘴唇,嘴里发出嗬嗬声,肉茎很快又翘了起来,因为男人没一会,接着用又粗又硬的性器奸他的穴。
怎么会……太快、太厉害了……杜净远眼圈红红的,脸颊湿漉漉的,连鼻尖都泛红了。
雪白的身体在男人的操干下,止不住的抽搐:“呜……呜……放开我。”
顾泽兰的欲望有所缓解后,动作也没有之前那么急促了,略显温柔。
但是,在感知到身下人的挣扎后,他本能的压制着对方,双臂一伸,把抓着床单的粉嫩手指抓了回来,紧紧攥在手心里,把杜净远压了怀里。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顾泽兰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他开心地用舌尖舔杜净远,把杜净远柔软湿红的脸颊吸得更湿更红。
杜净远含着泪闭上了眼睛,呻吟着,却被吻得更惨,直到顾泽兰低下头,埋在他胸前,吸他两朵嫣红。
杜净远也只好红着脸让顾泽兰舔,但是这次不敢自己送上去。
顾泽兰见他不再挣扎,压制的力度松了,臀部的动作也稍微慢了下来。
饶是如此,性器操穴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甚至因为腔内有气泡,声音更大更亮,直入人耳。
杜净远什么也说不出来,软绵绵地躺在顾泽兰身下,只是偶尔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带哭音的闷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翻过身,趴在顾泽兰结实的胸腹上,操顶变得格外凶狠。
肉棒在深处撞上柔软细嫩的子宫口,搅起一腔痉挛,层层骚肉颤抖讨好,却被无情碾压撞开。
杜净远的下半身弹了起来,带着红印的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地落下。
“嗯啊……不……呜呜……”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在男人的胸前,杜净远的声音随着这种猛烈的奸干而颤抖,他的牙齿都在颤抖。
顾泽兰呼吸急促,最后,他抬起头,重重地压在杜净远身上。
他苍白的双手在杜净远光滑的背上上下抚摸。
最后,他把它压在略凹的腰窝上,浓浓的白精射进子宫,滚烫的精华又浇在了敏感娇嫩的宫墙上。
杜净远咬着嘴唇,眼睛里又涌上了泪水,头皮发麻,眼里好像被炸出了白光。
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顾泽兰还压着他,性器埋在洞里,有点瑟缩。
“顾泽兰……我,我要去洗澡了。”他低声说,抬起他那瘫软的身体,想起床。
顾泽兰皱着眉头,把人按回去。
“不许去!”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