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净远快到高潮的时候,顾泽兰突然不动了,白嫩嫩的玉茎便颤抖着射不出精华。
逼洞里的娇肉痉挛,杜净远不知所措,柔软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顾泽兰的指纹,哆嗦了一下。
都快要高潮了,好痒,为什么要停?杜净远喘息着发出淫荡的喘息,奶肉上的嫩粒也随之抖动。
“痒……啊哈……好难受。”
顾泽兰喘着粗气,从强行骚洞中拔出的粗大阴茎直立在浓密的阴毛中,布满晶莹粘稠的体液,使得整个阴茎上的青筋更加狰狞。
他看着杜净远的穴口张得大大的,乞讨什么的样子,伸出一只手制止了杜净远,冷冷地说:“躺好。”
“想要高潮,知道婊子是怎么做着的吗?如果你学得像一点点,我会给你。”他用了一点力气,轻松地翻过杜净远,要杜净远摆一个婊子挨操的姿势。
“嗯……不……”杜净远的腿根抽动,逼肉是难以忍受的痒,听到顾泽兰的话,腰抖得更厉害了。
太过分了,顾泽兰怎么能让他这么做……
“那杜老师就自己找东西磨吧。”顾泽兰开口,汗水从微微隆起的胸肌一直流到轮廓分明的小腹,藏在浓密的阴毛里。
他喘息着,性感的喉结滚动,手背上青筋毕露,阴茎往杜净远方向推,声音也清晰地传到杜净远耳朵里。
杜净远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悄悄咽下口水,只觉得身体里更痒了,羞耻感抵挡不住他的欲望。
他崩溃了,喊着:“顾泽兰呜……请……帮帮我,让我不痒……求你了……”
他顺从地摆出顾泽兰要求的姿势,爬上了床,雪白多肉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轻轻扭动屁股,像小狗对着主人摇尾巴。
顾泽兰暗示性地拍拍屁股,声音沙哑:“还有呢?”
杜净远一瞬间僵硬了,眼里闪过屈辱之色,但身体更老实了,白嫩的屁股晃来晃去。
顾泽兰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说了一句话:“啊……好痒……求求老公操操。”
“呜呜……我是个婊子……我是荡妇,求老公了……”
巨大滚烫的龟头对着杜净远,却又在被骚穴强行吃下的时候猛地抽离。
杜净远好像受到了鼓励,丢下了那点羞耻感,扭着腰,晃着屁股,尖叫也越来越骚。
“啊,啊呜……我是一个婊子,一个荡妇,求老公给小贱人大鸡吧。”杜净远恳求道,还回头看了顾泽兰一眼。
这时,隔壁房间的性交声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奇怪的声音:“隔壁那个荡妇叫的比你还骚,真丢人,哈哈哈。”
“是啊,不知道这骚货是不是烂透了……叫的像个婊子。”
杜净远愣住了,顾泽兰俯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怎么不继续?”
阴茎接近小穴:“大点声,让他们知道你有多骚。”
“呜呜……嗯呜……”杜净远摇头,被陌生人听到,还被评论羞辱,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但是隔音不好的房间让他不敢出声了,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可怜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从他的唇齿间漏出,湿润的嘴唇被咬出血来。
顾泽兰皱了皱眉,抓住杜净远的下巴,把手指往嘴里插了几下,不再折磨他,猛地操了进去。
“啊!”杜净远被突如其来的鸡吧吓得尖叫起来,反应过来后,可怜兮兮的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顾泽兰操的异常激烈,几乎每次都凿到最深处。
杜净远忍不住像小狗一样往前爬,被顾泽兰粗暴的抓着脚脖子拽回来,两人激烈交合中的情色液体被操成白沫,溅得到处都是。
“嗯嗯,太深了、不能……我不、嗯嗯,太深了呜呜……太舒服了……”
杜净远被狂操得渐渐失去了神智,放开了咬着被子的嘴,舌尖吐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叫。
穴里又酸又麻,顾泽兰的阴茎又粗又热,像一根铁棒在他体内冲撞。
杜净远跪着的,圆润粉嫩的脚趾蜷缩,小腿紧张的发抖。
突然,顾泽兰龟头操到了宫口的软肉!
“啊!”杜净远惨叫一声,腰腹塌陷,臀部变高,被顾泽兰用得像人形飞机杯。
意识到顾泽兰正试图操开他的子宫,浸泡在更里面的嫩肉里,让杜净远有点清醒,他扭动着逃跑,狼狈地挣扎着、爬行着,光滑的后背上淌着汗水。
顾泽兰让杜净远爬,在阴茎出穴的瞬间又把杜净远拖了回来,粗大的阴茎撞了进去,真的操开宫腔!
杜净远哭着爬来爬去,却逃不掉。
顾泽兰压上去咬住他,猛烈地抽插,在宫腔的嫩肉里操动的鸡吧用力跳动几下,射出的精液像炮弹一样。
呜……子宫都快满了,这么多,还这么热……
杜净远无力地抽搐着,完全瘫在床上,小阴茎根本射不出来,软绵绵地吐出清亮的液体。
在顾泽兰拔出阴茎的瞬间,白精从肿穴中流出,糜烂的艳红,色情的亮白,分外勾人。
“婊子,看看你自己,这么骚,你怎么敢和女人结婚生子?”
杜净远小声抽泣着,痛苦和愉悦交织,慢慢的,他哭的越来越大声,发泄怨气一般。
顾泽兰咄咄逼人地说:“你哭什么?”
杜净远只是哭了又哭,说不出别的。
顾泽兰还想再恶毒的刺激他一下,突然,卧室门外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个女人尖锐的咒骂:“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把她一个人放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