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澜,阴森森地道:“江澜,你说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关于评论区一直在说的文案和第一章的事,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魏母看上江澜并且觉得自家儿子配不上,我觉得其实挺好理解的嘛。
忘了这个梗在哪看的了,就是山东大孝子的排行榜,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说最孝顺的孩子就是在黄昏或者下午邻居活动最多的时候,穿着单位的制服,开着单位的车,拎着单位发的米面粮油,带着有教师编制的儿媳妇回来看自己,然后在邻居羡慕的目光中说不吃晚饭了,领导找我有事(大概这么个意思)才是最最最最孝顺的。
其次就是在本地工作的。
剩下的,什么搞IT的,干投行的,画画的写书的,甭管是干什么的,只要不在老家且没有编制,一律按不务正业算。
就是玩梗,没有人懂我的幽默(泪)
说实际一点的,魏父魏母的功利性还是蛮强的。
首先自家儿子是个注定断子绝孙的同性恋,不可能和女人结婚也不可能去代孕。
对于思想传统的他们来说,这简直就是要了老命的大事,所以,带着一个小孩的江澜简直就是再合适不过。
首先,江澜的“前妻”背叛了他,但是他依旧没有一走了之,或者抛下孩子不管,说明江澜重情重义,其次,江澜现在非常困难,帮助江澜解决他的债务对他们家来说就是少吃一顿饭的事,用最小的代价获得江澜的感激。最后,感激之下的江澜肯定会不离不弃,他的孩子现在正是认人的时候,魏挽之养大了,就和他亲生儿子没什么两样,他肯定会给魏挽之养老,自家儿子以后就有了保障。
这是魏父魏母之所以拍板江澜的主要原因。
鹅169
第11章强制肏进美人老师的小批/背入式压在沙发上挨肏/放狠话颜
“江澜,你说什么。”
落地窗前,暴怒的魏挽之像是一头凶悍的雄狮,浑身每一寸毛孔都写满了怒火。
“你他妈的……”
江澜没有穿衣服,拽不了他的衣领,便只能去握他的手臂。
手臂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江澜面上划过一丝痛色,想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放开……”
“放开?”
魏挽之语气加重,抬手将江澜背朝上按在沙发上,伸手拽起他的头发:“江澜,说好听点,是你跟我结婚了。”
“你知不知道我替你还了多少钱,嗯?”
“那是你当个破老师永远都挣不来的。”
“你这辈子都卖给我了,你知不知道!!!”
伴随着魏挽之最后一个字落下,江澜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神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而在他身后,察觉到江澜不再挣扎,魏挽之飞快地分开他的两条长腿,手指狠狠地探进积聚着淫水的小穴。
“湿成这样,真他妈欠操。”
他说完,不再犹豫,抬腰顶胯,扶着硬得要爆炸的阴茎,悍然挺了进去。
噗嗤一声,硕大的紫黑肉棒碾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深入,瞬间挤满整个小穴,粗壮的茎身将逼口的褶皱一寸寸的碾平,撑得薄薄一层,再容纳不下任何的东西。
红艳艳的小逼紧致又温暖,魏挽之爽地直蹙眉头,他低下头,清晰地看见江澜的小腹上鼓起一道长长的凸起,娇俏的阴蒂挣扎着从包皮中探出一点头,两片肥厚的阴唇牢牢地贴在他的肉棒上。
阴茎堵住了所有的淫水,还剩一小半没有进去,魏挽之想要给他一点适应时间,可是他停下动作脑海中又瞬间响起江澜那句满满恶意的“经验丰富”。
妈的,本来他就记恨着江澜当年不肯选择他的旧仇。
魏挽之当即不再心软,大掌狠狠地掐着身下人的细腰,动作飞快地抽插起来。
算起来这也就是他第三四次?
毫无经验的魏挽之动作依旧粗暴没有章法,江澜已经不挣扎了,沉默地趴在沙发上承受这粗鲁的一切,任凭男人像是打桩一般在他身上抽插动作。
魏挽之眉头深深地蹙起来,被紧致狭窄的甬道箍的死紧,前所未有的爽意窜上头顶,可是他的心底却莫名地不舒服,好像一直有什么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江澜不肯出声,他就斗气一般专门往他的敏感点上的软肉戳,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地挤开不断翕张的壁肉,狠狠地撞在他的宫口。
身下雪白的身体遍布潮红,红肿的翘臀肿起一层半透明的凝脂,比之前涨大了整整一圈,看的就让人眼红心热。
伴随着每次撞击,囊袋啪啪啪地打在江澜的腿根,在抽插中流出来的淫水被打成白沫,淫荡地挂在腿间。
魏挽之不信江澜没有感觉,嫩逼中不断涌出的淫水就是证明,他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渔夫,势要撬开江澜这个坚硬的蚌壳。
粗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淌,消失在冷倦的夜色当中,狂风拍打着玻璃,一点声音都穿不进来,响彻在屋内的只有肉体相撞的拍打声。
“江澜……”
魏挽之先忍不住,低低地呼唤,身下是雪白的细腰肥臀,纤细的腰肢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单纯的想要挣扎,左右扭动,挺立的蝴蝶骨宛若振翅的蝶翼,他额顶的汗水在飞快地动作中滴落,甩到那漂亮的脊背上,最后再缓缓地流淌进两处性感的腰窝中。
美。
是留存在魏挽之脑海中最深的印象。
他一直知道,江澜的背特别漂亮,曾经很多次他坐在最后一排,隔着整间教室看江澜站在讲台上讲课,侧着身子写板书的时候,侧面的线条几乎完美,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手臂舒展自然,像是一只优雅的天鹅。
别的同学没有其他心思,只会聚在一起暗自感叹,大城市来的老师就是不一样。
唯有魏挽之沉默不语。
……光是忍着要爆炸的阴茎,就已经耗尽他所有的精力了。
现在,这只天鹅终于落在他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