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1 / 1)

何介一疑惑地偏了偏头,脸上还是木然:“老婆,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余裕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哄他:“我喜欢你笑,笑起来多好看。”

何介一轻轻地垂头,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老婆,我笑不出来,你亲亲我。”

余裕唇线绷得很紧,哆嗦着细长的睫毛看他:“亲亲就好了吗?”

何介一像个等待输入程序的机器人,点头的弧度僵硬:“老婆亲我。”

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病,余裕不安地往前凑了凑,下意识抓住何介一的领带,仰着头在他脸上犹豫,最后亲亲他的嘴角:“好了吧。”

好了,很好。何介一没什么笑意的扬起了嘴角:“我笑了,好看吗。”

余裕眼角抽搐,一股子非人感,好看,但吓人。

余裕很快没时间多想,何介一垂下头有一下没一下亲他,礼貌克制,完全复刻他的敷衍,只轻轻地触碰他的嘴角。余裕被湿冷的气息包围,不自觉心跳加速,张着眼睛发愣,只能被何介一捏住下巴索吻。

何介一冰冷的手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最后停在他胸前,轻笑:“老婆,这里跳得好快。”

我的小鱼,是因为爱我吗。是的吧。

余裕下意识张开嘴,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何介一的吻堵住,未尽的话都被吞进唇齿交缠里,变成可怜的呜咽。何介一亲得很温柔,没什么温度的唇在碾磨间变得湿热,余裕躲闪的舌尖被含住吮吻,然后任由何介一温存又恶劣地一寸寸舔舐进他的颊肉。

湿漉漉的,余裕喘不上气,颊颈被车内未散的暖气蒸到潮红,思绪也在何介一不容拒绝的吻里变得迟钝。含不住的津液顺着下颌往下淌,余裕迷蒙的眼睛被小滴眼泪坠得半闭,何介一浅浅地缠住他舌尖,又舔舐过他的唇珠把吻拉开,直到被亲懵的妻子无意识含着银丝追上来。

何介一被暖得微热的手往下流连,隔着布料抚摸余裕饱满的肉阜。敏感的女穴已经泌出了情动的湿液,随着何介一滑动的指节发出轻微水声,充血肿胀的阴蒂被粗糙的布料碾磨,又罹难何介一的亵玩,余裕无意识轻声哼着挺逼往他手上蹭,洇湿的内裤黏腻地缠在身下。

何介一沿着他的唇角一路吻到泪湿的眼:“老婆,亲亲你的逼好吗?”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阴埠的凹陷来回滑动,硬挺的肉蒂被一次次撞进逼肉,余裕小声“呃呃”哭叫,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快感过分激烈,很难习以为常,让他无法分神思考,何介一埋在他颈间磨蹭:“好的。”

余裕躺在车垫上发抖,何介一跪坐在车座间居高临下看他,从中控台储物箱里抽出一包湿巾,慢条斯理把手一点点擦擦过,视线清明而冷静。擦干净了,他继续一边轻车熟路地玩着逼,一边单手扯下自己的领带,塞进余裕不自觉微张的嘴:“叫得这么骚,还是堵着吧。”

凌乱的衣服散在车座边,何介一没有褶皱的外套被随便垫在身下,他抓着余裕的脚腕分腿,面无表情地看那口湿穴翕合着流水,余裕凌乱地挥着手去挡:“唔...唔!”

何介一表情是病态的迷恋,挺拔的鼻尖抵在他畸形的器官上嗅闻,几乎要让那些淫靡的情液淌在他脸上:“好香。”

欲求不满的阴蒂被他蹭过,但也只是隔靴搔痒,余裕不受控制地流着水,还有些微肿的小逼粉得发红,何介一垂着眼睛舔他,自下而上地从逼口吃到阴蒂:“一股骚味。”

余裕细瘦的腰在车座上弓起,被那一下舔舐逼得仰头哀泣,快感聊胜于无,但他还是不自觉挺着逼抽搐,何介一温柔地亲了一下蒂头:“不要急。”

余裕猛的摇着头无声尖叫,何介一冰冷的指尖掐着他的阴蒂提起来,残忍地在指尖碾,完整舔舐过穴口的舌头却完全相反,湿热而柔软,紧闭的小逼在他的舔弄里失防,像一口开关坏掉的水龙头,失禁般往外流着水,顺着何介一冷淡的脸往下流。

最敏感的阴蒂遭受最残忍的对待,在何介一指尖变成一颗硬立的石子,然后被掐玩抠弄,何介一呼吸粗重地含着余裕的穴吃,灵巧的舌顺着微张的穴口往里舔,模仿性交的动作碾过敏感的内壁。余裕几乎要被过激的快感和空虚的痒意逼疯,扭着腰想躲又挺着逼往下送,最后淫荡的变成摇着屁股往何介一脸上坐。

他纤薄的小腹无助起伏,随着越发深入的舔舐抽搐着逼肉,翻着眼睛发抖哭叫,被堵在嘴里的领带变成无助含糊的呜咽。快感完全被何介一掌控,他慢条斯理地吃余裕的逼,把流不尽的逼水卷进嘴里吞咽,几乎被玩坏的阴蒂被他掐着蒂头拉长,又恶意地碾扁,余裕含混地抖着腰被吃逼,曲起的小腿绷得过紧,最后崩坏地踩在何介一肩头。

何介一终于松开他的阴蒂,转而用犬齿恶劣地叼着厮磨,修长的手指顺着湿软的逼口挺近,最后精准地抵在最敏感的一点,然后抖着手腕揉捻。上下都被过分对待,余裕狂乱地抽搐着发抖,情动的潮红从颈侧一路蔓延到他眼角,堆积的快感冲垮他的理智,终于淅淅沥沥喷着水高潮。

何介一半闭着眼睛舔他,淡漠的五官被淫靡的潮水弄脏,一路浸透了他那身做工精良的白衬衫,明显的肌肉在前襟浮起肉色。

余裕崩溃地痉挛,何介一还在漫不经心地揉弄他的阴蒂,看他每被玩一下就又潮吹出来,语气像很愉快:“老婆,我做得好吗。”

余裕无力地伸手把领带抠出来,颤着手揉酸痛的脸。他踩在何介一肩头的脚往下踹:“滚。”

何介一的西装也湿了,配上他那副淫荡样子真是有碍观瞻得罪有应得,余裕反手又甩了他一巴掌,有气无力:“何介一,你真的该死。”

何介一低眉顺眼,思考跟老婆说现在想做的可行性。

手口并用

四十六

何介一跪在车座间一言不发,余裕扇完就消了一半气,合上腿缩到角落穿裤子。何介一的外套反正也湿了,于是光荣应征为一次性毛巾,被他使用完后团着扔到一边。

穿得好好的衣服,现在是腌得好好的酸菜。

余裕抿着嘴飞快恢复着装整齐,动作在不大的车后座有点别扭。被晾在一边的何介一面无表情,视线无焦距地凝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挂着水珠的五官隐隐有些抽搐,苍白的侧脸浮起几道不明显的红指印。

余裕眯了眯眼,语气没什么起伏:“何介一。”

何介一还是不语,余裕抬手把掌心攥得皱巴的内裤朝他扔过去:“你说话呀。”

刚刚因为这东西裆部湿黏得要拉丝,他实在没勇气穿回去。

何介一黑白分明的眼睛原先是死水一潭,随着他的动作突然滚了滚,抬手把挂在肩头的布料揭下来,僵硬又缓慢地双手捧在手心。他定在这个动作,垂头眼神不错地看着老婆的内裤,他老婆身上毛毛的:“我的逼有毒吗,之前舔完也没这样啊...”

舔,何介一眼神动了动,突然有了反应,鼻尖蹭进掌心布料最湿的地方深嗅,语气古板封建:“老婆,你是说让我把你的内裤舔干净吗?舔你的内裤,我其实没有这个爱好,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提出来,当然,你的内裤确实很香,而且老婆说舔,那做老公的不能不舔。”

余裕受惊般眨了眨眼睛,何介一深深埋进手心,气息错乱:“我的意思是,老婆,我能回家舔吗,我......”

余裕猛的捂住耳朵嚷起来:“谁让你舔了?何介一,你不要发癫病!穿了一天了多脏啊?”

何介一喉咙梗了梗,抬头,语气幽深:“不让舔,那为什么给我。”

余裕嘴角抽搐,是啊,我也想知道,扔什么不好扔内裤给你。

何介一跟疯狗护食一样死攥着那条东西,一点粉色从他修长的指节里漏了出来,余裕没眼再看,开口有点虚弱:“是我的错,我们现在回家好吗?”

老婆说要回家,何介一点头,按开车门下车,余裕磨磨蹭蹭也跟着下来,怀里抱着何介一的口水巾领带和腌酸菜西服,心虚:“介一哥,你的衣服,呃,还能要吗。”

何介一攥着一条内裤如获至宝,看着被他妻子抱紧的衣服,愿意抱死物也不抱他。冷笑:“全是我老婆的水,我为什么不要。”

余裕按按抽搐的太阳穴,抬手牵住何介一空闲的那只手,像牵小朋友一样把何介一往电梯里带:“脏成这样也没人跟你抢,你要就要吧。”

何介一垂头看着妻子跟他交握的手,细瘦的腕骨随着走动一晃一晃,从宽大的衣袖里露出来一截,上面还有深而重的吻痕,就这样跟自己残留牙印的手指交缠。

余裕一路牵着他,直到进了家门才撒手,何介一紊乱的气息平静了一点,除了对脏内裤的超强占有欲,看着跟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余裕瘫进沙发里:“你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