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介一用冰凉的手指掐住他的腿根,软肉溢出指缝,轻松地分开他双腿,接触面泛着局部缺血的白,余裕没反应过来地曲分着双腿,何介一松开他,留下五道性虐待痕迹般的红痕。
作案人没什么表情地欣赏了一会儿,评价:“娇气。”
余裕下意识又要合腿,脸红得彻底:“听不懂你在自说自话什么。”
何介一闲闲地伸手,又按住他的腿根,来回抚摸自己制造出的痕迹,直到颜色浅淡得微不可见,动作狎昵:“纯情宝宝。”
他的视线几乎不落在余裕的女穴,但造成比被视奸还要过分的不安,用眼神来回湿黏地去舔漂亮细瘦的双腿。余裕被过度打开的双腿紧绷,连带着那只小逼都在视线冷落的角落一收一缩,不争气地吐出刚刚被玩出来的水。不敢低头看何介一的动作,余裕搭着他的小臂往外推,语气抗拒:“刚刚已经治过...治过病了。”
我的逼到下班时间了,请不要强行唤醒它。
何介一的视线终于施舍般松松地扫过他下体。刚使用完他手的小逼颜色是被过度亵玩的粉,阴蒂欲盖弥彰地从阴唇里露出一个小头,又乖又骚,他闭着眼睛都能完整描摹的漂亮形状。
这是他的。
余裕推不开何介一,改道伸手去挡他的视线。他原意是想捂着自己的女穴,扭捏了一下,感觉何介一这疯狗又会逮着自己骂,骂比如明遮暗骚什么的。最后报复性地盖住何介一的眼睛,用力过猛,清脆的巴掌声环绕在狭小的卫生间。
......
法官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或者我这是正当防卫你选一个判吧。
余裕虚伪地缩回手,摸了摸何介一的眼角,动作轻巧温柔,支支吾吾:“介一哥,你,你不疼吧。”
何介一眼角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深而重:“嗯?什么疼?”
余裕无力地蜷了蜷掌心,缩回手,何介一的皮肤刚刚在他指腹下一抽一抽,不会给打坏了吧。
他先发制人,捏着何介一的小臂,那块肌肉硬邦邦地硌着他,余裕不自觉松了点力:“我不是故意的介一哥,你别发疯。”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睛,脸色苍白阴郁,蒙着一层难以言喻的狂热,看起来像电影里即将暴走的黑切黑高智商连环杀人犯,余裕绷着嗓子破罐子破摔:“你别这副死样子,我让你扇回来行了吧。”
小声窝囊地嘀嘀咕咕:“小气,我也不是谁都打的。”
何介一的视线落点锁在他腼腆闭合的逼,余裕一无所觉,探着上身把侧脸往前送,弧度像一只脆弱的蝴蝶,不知死活:“你朝这儿打,来。”
何介一没动静,按着他腿根的手僵硬不动,余裕疑惑地转回头看他。
“能让我打?”语气阴冷黏腻。
余裕咬牙:“你,你别太用力...我刚刚也只是轻轻地打了你。”
其实他还想说打人不打脸,但对人对己要统一标准。
何介一放开他一边腿,抬手胡乱地揉弄他腿心,余裕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何介一的手迫切到发着颤,不是脆弱病态,是兴奋变态,顶出包皮的阴蒂就这样被用力磋磨,余裕绷着小腹,不受控地挺腰:“不是说打...呜啊!”
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他逼上。
余裕被打得一缩,哀切地小声尖叫,他的小逼娇气,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连指头都只能吃进去半截。冷淡的巴掌扇上敏感的软肉,腿被按着合不拢,只能可怜地敞着女穴任人亵玩,何介一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逼,每个巴掌的间隔和落点完全随心所欲。
抚摸是温柔的,余裕殷切地挺着刺痛的下身迎合他动作。纤薄的腰身脆弱地失控起伏,还是送着小逼讨好何介一,希冀换来一点心软放过。
何介一疑惑地一寸寸捻过这团小小的软肉,看起来那么天真,却全是淫欲。
他的天使宝宝。
余裕咬着嘴唇不住尖叫,抖着的睫毛尖挂着泪珠,晶莹细碎,把何介一柔和得一片模糊,感知到的动作却相反的残忍,明明是怜惜的抚摸,偏要夹杂惩戒的巴掌,力度精巧地一点点叠加,直到阴蒂可怜得熟红肿大,直到穴口渴求得又痒又麻,好像高潮了,余裕随着掌责一下下痉挛。
“摸,摸摸我...呜,不要打啊啊...”
下身痒热得发胀发麻,好像不再是属于他的器官,但又存在感强烈得前所未有,余裕发着抖,看何介一神色认真,注视着手下随他动作缩合的小逼,再闲散地抬手施力,余裕尖声哭,颈侧连到眉梢一片情欲的潮红,抬手胡乱地去捂女穴:“不要不要...呜,不要了!”
冰冷的指腹已经变得微凉,掌风刮过,只是虚张声势,最后温柔地落在他蒂头轻点:“不要吗,”余裕点头,咬着嘴唇哭得很闷,像很想要被可怜的样子,何介一笑得很亲昵,“那就不要。”
连得以喘息的抚慰也没了。
每一下扇打都准确地落在阴蒂上,那颗肿大的豆子被抽得充血硬挺,从微不可分的刺痛和难以忍耐的痒麻里分辨出恐怖的快感,高潮接二连三,余裕崩溃地翻着眼黑摇头,细碎的鬓发被泪水和口涎凌乱地站在侧脸,紧绷的颈线不住吞咽,叫声破碎又可怜:“太多,多了呃...不要呜呜!”
何介一的掌纹那么深,手又那么大,是打人最痛的断掌,但只会给他带来摧毁神经般的过度快感,比纯粹疼痛还要难耐。让他被下身那块小小的肉支配,变成只会哭泣着高潮喷水的淫具。
下身被反复扇弄的蒂头硬得缩不回去,但会被无情地掌责扇得深陷逼肉,再弹出来,邀请般承受过度的亵玩。余裕腿根不住痉挛,小腹起伏得像哭错过气,断断续续抽搐,阴蒂仅仅被触碰就足以让他流着水登顶,偏偏还要被恶劣地施力抽打。何介一看着他淫乱又漂亮的情态,欣赏:“发情的小猫。”
不用操就坏了的宝宝。
他会更珍惜地操进去。
余裕已经无力思考,难耐地随着被人掌控的快感胡乱呻吟,变成诚实反应每一下触碰的性爱玩具,淌出来的情液沾湿了他主人的手掌。是个坏玩具,因为被用坏所以流太多水。
何介一神色冷淡:“这是奖励,要说谢谢,宝宝知道吗。”
承受过度玩弄的阴蒂依然没被放过,被温热的指尖掐住反复残忍地抠弄,快感已经是痛苦,但身体还在主动接受,余裕不受控制地高潮,挺着逼终于流不出水,小腹痉挛地潮吹了出来。人还在吐着舌尖发着呃呃的气声,下身已经完全高潮得崩坏,只会在何介一延长他快感的捻弄里淅淅沥沥淌着清液,何介一面无表情地看着一片狼藉的他:“坏猫。”
何介一捏住余裕的下巴,他翻着眼睛依然没有回神,何介一只好垂着眼睛一点一点舔过他的侧脸,清理干净那些可怜的泪痕,含糊地自言自语:“谢谢宝宝喂我。”
终于温暖的手掌顺着余裕清瘦的脊背摸上去,来回温情地抚摸,替余裕平复高潮过度的气喘。何介一享受着令他灵魂战栗的肌肤相贴,偏头反复啄吻余裕耳后的软肉:“宝宝要谢谢老公奖励。”
他自顾自地沉迷在事后温情的抚慰里,带着余裕一点点从强制高潮的失神里脱身,最后小声抽泣着微微痉挛,余裕岔了气,连说话都一抽一抽:“你,你把我打,打成这样,你滚。”
何介一疑惑:“谁滚?我听不懂。”
余裕张牙舞爪地打他,根本没什么力气,但足够撒气:“我讨厌,厌你,讨厌何介,一。”
何介一冷淡地掀了掀嘴角,心情很好的样子:“讨厌谁?”
余裕气得又要哭:“何介一。”
何介一语气平直:“谁讨厌何介一?”
余裕哽着嗓子:“我,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