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在他刚刚坐着的地方。
“你,你要不要脸!”余裕崩溃地指着何介一。
何介一动动手指,把余裕喷湿的地方和他刚射的精液混合:“我们两个的。”
抬眼,微笑看着余裕:“好漂亮,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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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何介一发完情就开始假装贤惠人夫,余裕被毯子裹成一个鱼饼,坐在何介一临时不知道从哪拖来的榻榻米上颐指气使,一塌糊涂的床单换掉,成套的被单也换掉,一看就不干净的床垫换不掉也得喷除味剂,何介一一脸纯良地忙了半天,余裕还没消气,邪恶地哼哼:“我不要跟你一起睡,你自己待着吧,我要去睡沙发。”
说到一半他就从榻榻米上往下滚,走了一步差点没被毯子绊倒,余裕眯了眯眼,转头把毯子朝何介一劈头盖脸一扔:“凭什么我睡沙发,你下去睡沙发。”
看到何介一他使坏的欲望就前所未有地膨胀,想看到何介一不一样的表情,想要何介一被他惹生气,至于对老板的容忍和对工作的尊重?已经在每天磨人的治病时间里消耗了。
何介一接住毯子,像接住小猫滚乱的毛线球,笑容很危险:“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余裕默默闭上嘴,站在原地,何介一拎着他刚刚用于攻击的毯子,走了两步又把他像寿司一样卷了进去,余裕闭了闭眼睛:“我们是在制作木乃伊吗?”
何介一很熟练地把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低头亲了亲他的头顶:“可爱。”
余裕感觉自己在冒出蒸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那,那是我的初吻,你赔我钱!”
何介一低头亲了亲他的左脸,余裕闭上左眼:“赔我钱。”
何介一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右脸,余裕闭上右眼:“快赔。”
何介一低头堵住他的嘴,舔了舔。
余裕像挺尸一样直直坐起来:“你又吃什么药了?能不能别一边治同性恋一边治阳痿?”
何介一表情纯良:“我的初吻,给你了。”
余裕闭了闭眼:“我没钱赔你。”
他反应了一会儿,一边试图挣脱毯子一边大声抗议:“谁要你的初吻了?把我的初吻还我?”他气得又要哭,“你把属于我老婆的贞洁夺走了!”
何介一声音很轻:“老公,”他垂着眼睛像很害羞,“刚刚好舒服,喜欢你弄我。”
余裕在床上滚了一圈,很艰难地从毯子里跳出来指着何介一骂:“你是不是把脑子也射出去了,我们结婚了吗你就叫我老,老公?”
何介一眨了眨眼:“我愿意。”
余裕往后小步倒退:“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现在从何介一身上下来。”
何介一勾了勾唇:“不喜欢我吗?”
余裕语重心长:“我们认识吗?我虽独身,在此也住多年,常言道,直男门前是非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所以只能身居茅屋,眼观全球,脚踩污泥,胸怀天下,我说得对吗?”
何介一很轻地笑了一下:“哪个直男会被玩成这样?”他语气平板,毫无感情地学余裕,“哥哥,宝宝想要高潮。”
余裕猛地跪倒,抬手捂住何介一的嘴,语气崩溃:“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何介一眨了眨眼,舔了一下他的手心,余裕强忍着不抽手:“男人在,在床上的话不能当真的,”他松了松捂住何介一的手,“我们和平共处好吗?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何介一点了点头,好像是能够听话的样子,余裕将信将疑,把手拿开,何介一张嘴就想说话,余裕应激,啪的一声又给他捂上:“不要乱说话!”
何介一闭了闭眼睛,含混地“唔”了一声,余裕试探地松开手,何介一果然把嘴闭得很紧。
他翻身下床去刷牙,逃避跟何介一独处,顺手摸上手机,跟唯一的情报来源打探消息。
余裕:周助理,何介一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余裕:他在公司也这么不正常吗?
周琼:你经常私聊我,我没有回,不是装清高,已婚男士,两个老公的宝,做人老实,上网只是一种娱乐方式,谢谢理解。
他回得很快,余裕没看懂。
余裕:?
周琼:余先生,你没有自己的夜生活吗?现在难道是我的工作时间?
余裕心虚,试图补救。
余裕: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什么工作不工作【爱心】
周琼:何总智商正常,身体健康,下雨知道回家,饿了能自己吃饭,还会独立上厕所,你有什么不满?他满足不了你的性需求?
余裕反应很大,隔着屏幕炸毛。
余裕:你别乱说,什么性需求?
余裕:【握手】我跟介一哥是清白的上下属关系。
强调。
余裕:就像你和介一哥一样。
周琼:哦,可是我们不清白呢【眨眼】
余裕大惊失色,周琼已经干脆利落发了“陪老公去了”,任他怎么敲打也不回复,八卦之心被勾起来的余裕心痒痒,刚好何介一走进来跟他并排刷牙,余裕涂掉泡沫清了清嗓子。
何介一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
余裕假装不经意地开口:“介一哥,你,你和周助理是不是关系很好?”